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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一菲的报恩之旅[快穿]——柳云起

时间:2019-12-11 10:21:18  作者:柳云起
  一直晃动不休的大山,终于安稳下来。
  唐一菲轻扬手中的琉璃瓶,看着瓶内那团黑气时大时小,砰砰乱撞,哇哇大叫着放我出去,她忍不住好笑。
  “雨督主,风少侠,这鬼物与你们渊源颇深,你们要不要拿回去玩。”
  雨化田摇头拒绝:“如果可以,我希望唐姑娘能将它打得魂飞魄散。”
  风里刀:“对啊,唐姑娘,这鬼物太危险了,你也听他说了,他能自我分裂。万一他再跑出来,夺了唐姑娘的身体,那……”
  唐一菲哈哈大笑:“就他,再练个几千年,也没这样的好本事。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放心,那我就送他一程。”
  她揭开瓶盖,一股烈阳般的火焰冲入瓶中,只听一声声凄厉的惨嚎,几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众人再去看时,那团黑影已经不存在了,琉璃瓶迎着阳光,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风里刀长舒一口气,他们兄弟总算安全了。
  五人在石堡内休息了片刻,又在附近闲逛,顺便搜查一下,看看是否还能有其他意外收获。
  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无论是那鬼物的话,还是巫女的家书,都只是他们以自己的角度来叙述的事件。
  他们说的,或许都有部分真相,却定然不是全部。
  无论是鬼物与巫女的斗智斗勇,互相残杀,还是侯大狗的叛军,他们知道的都很少,尤其是在两人的叙述中,都忽略了一个重要人物。
  那就是侯大狗的亲弟弟,巫女的丈夫,雨化田与风里刀的亲生父亲。
  他们的叙述中,总是将这个人一带而过,好像他就是个布景板。
  如果只是鬼物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他的目光一直关注的是巫女。
  可巫女呢?那一封家书中,除了一开始提了一句他是有意接近她,说婚后有过一段开心的生活。之后再未有只言片语提到他。
  此事,不仅唐一菲、楚留香、东方不败感到好奇。就是雨化田也察觉到了异样。
  他们的父亲,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难道他有特殊能力,能令其他人忽略他的存在?还是说,他有特殊的身份?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尽量避免提及他?
  难道这里面,还有更隐秘的秘密?
  雨化田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他说:“记忆中,爹爹很英俊,很温和,很开朗。他很喜欢抱着我,挠我的痒,偶尔拿胡须扎我的脸,陪着我玩泥巴,抓鱼,将我放到他的肩头,我们一起放风筝,偷偷烤红署吃。爹爹他待我很好,与娘亲的关系也很好。”
  风里刀努力回想着过去,半晌他才说:“大哥,我有不同的看法。”
  四人同时望过去,就见风里刀满脸苦笑,他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记忆中的父亲,他的眉眼间总是有化不开的愁绪,年纪不大,却满脸的沧桑,眼神浑浊而绝望。浑身上下总是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酒味,父亲很少跟娘亲说话,我甚至从未见过他们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他只会在喝的人事不醒,酩酊大醉后,才叹息着摸着我的脑袋,说对不起我,他不配当爹。”
  “那时候我还很小,不能理解他有什么好痛苦的?我总认为,父亲没有担起一个家的重担,是他对不起娘亲,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们的家。”
  风里刀忽然叹息一声,不自觉就流下了眼泪:“这也是为什么,我被卜老爹买下后,他只能给我提供最基本的温饱,只是给我荷包上缝了红线,给我的中衣上缝了衣兜。我就一心拿他当亲爹来对待的原因。”
  “父亲,他只给了我醉酒后的那片刻的温暖,可惜那温暖中还带着伤感、悔恨、痛苦、绝望,与种种我理解不了的复杂情绪,我从不愿意主动想起他。”
  听到这儿,众人也算明白过来,为何巫女的家书中,再未提起过她的丈夫。
  想必在侯大狗战败被俘后,两夫妻四处逃亡的那段时间里,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或许有太多的事情,巫女无法向她的丈夫解释,时间越久,隔阂愈深,再有生活艰辛,东躲西藏,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他最终选择了逃避,选择以酒精来麻痹自己的内心。
  或许那个时候,他早已后悔当年因大哥的提议去接近巫女。
  也许,他只是不敢面对死亡,不敢想像自己的两个孩子,日后会有怎样的悲惨命运。
  或许,他不想原谅自己,也不想原谅妻子对大哥、大儿子的见死不救。
  然而巫女真的做不到。
  可有时候,这样的解释,对外行来说,是没有用的。而且有些事情,也无法解释,更不能宣之于口。
  她能救下上万兵卒,却无法救他的大哥,他们的儿子。想必在那个时候,他在心中已给自己的妻子定了罪,判了刑。
  两兄弟一脸的漠然,最终都只是叹息了一声。那个鬼影虽然行事偏激,还总是夺舍他人,但是,他制定的这种规则,是有一定道理的。
  巫女不能和普通人结亲。
  她们有太多的秘密,不能宣之于口,又有能力能看透人心,能配得上她们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
  如果没有侯大狗的起义,他们的父亲或许能走得更远一些,幸福的日子更久一些。但最终会是怎样的结果,却也不好说。
  不过,幸好,这只是一个男人自我放弃后,其妻子对他极度失望后的漠视。
  幸好,这里面再未有更深层次的阴谋与算计。不然这哥俩也太可怜了一些。
  ※※※
  华山派,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前掌门的丧事刚办完,新掌门也才刚刚上任没几天就失踪了。
  且华山派内,竟无一人发现端倪,令狐冲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前有岳不群无故疯魔,后有令狐冲无故失踪。一时之间,华山派上下风声鹤唳,可谓是时时防备,人人自危。
  宁中则本还在伤心岳不群之死,到了此时,她也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大局。
  她如今就是华山派唯一的高手,新任掌门无故失踪,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让江湖人看了笑话。
  她也只得上思过崖,请出风清扬。
  风清扬:……
  老头气的胡子翘起,鬓发乱飞。
  他刚刚将独孤九剑传给令狐冲,那小子虽天姿聪颖,但时日太短,还未能掌握这套剑法的精髓。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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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4章 欲练此功20
 
  风清扬:“谁最后见到的令狐冲,是什么时辰?他当时可有异样?最近华山上可来了外人?”
  宁中则:“风师叔, 最后见过冲儿的是珊儿。前日傍晚, 两人还在一起练剑。”
  “据珊儿所说,冲儿并无任何异常。两人分别时,他还送了珊儿一包桂花糕。”
  “自那之后就再无人见过冲儿, 我们找了两天, 未能发现任何线索, 也未有陌生人上过华山, 整个华山派内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她这两天,为了找令狐冲,可谓是发动所有弟子掘地三尺,将整个华山翻了个遍。
  只可惜,她不但没找到令狐冲,也没找出任何线索,反而使一众弟子心中惶然。
  宁中则无法可想,只得命令所有弟子, 出入皆需有人做伴, 任何人不得将此事告知第三者。令众弟子严守门派,严防死守。她自己则来了后山思过崖。
  风清扬微微一叹:“罢了, 我先随你下去看看。”
  两人来到令狐冲居住的房间,风清扬一番查看,也未能看出任何蛛丝马迹。
  风清扬:“宁师侄留守华山,老夫这就下山去寻人。”
  就在此时,院外有弟子匆匆来报:“师娘, 门外来了一人,自称于浩然,他要见掌门师兄。”
  宁中则眉头微微皱起:“风师叔,您看?”
  风清扬:“不会是此人,这人虽功利心重了些。但却决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宁师侄不如请他去前厅,问问他此来何意?”
  宁中则点头,吩咐梁发请人去前厅。她自己也与风清扬去了前厅。
  不多时,于浩然跟随梁发走进厅中,他一见风清扬,就恭敬道:“风前辈,您老也在,宁女侠。”
  风清扬点头。
  宁中则微笑,请于浩然坐了,又吩咐弟子上茶。
  于浩然坐在椅中,心里不是滋味,前些天,他还是整个正道攻打魔教的领袖呢,如今竟要来华山当个长老,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收,这滋味就别提了。
  他不说话,风清扬也不言语,场面一时陷入了尴尬。
  宁中则直接问道:“于大侠此来,可有要事?”
  于浩然颇有几分不自在,但他既然到了这里,这话总是得说的:“于某深觉修剑修心,在下的剑术虽还看得过去。但想再进一步,却是太难,于某就想找个风景秀丽之地,闭关苦修上几年。”
  宁中则:“于大侠的意思是,想在华山结庐苦修?”
  如果此人真与令狐冲的消失无关,那他住在华山之上,对如今的华山派只有好处,并无坏处。像他这样的武林高手,决不会觊觎华山派的武功秘籍。
  于浩然轻咳两声,终于说明了来意:“于某人想加入华山派,求个长老之位。”
  宁中则大惊之下,失手打翻了手中茶碗:“什么?”
  风清扬:“这是为何?”难道他对独孤九剑还不死心,竟想以这种方法学得独孤九剑?
  于浩然苦笑:“两位也知,于某人自出道以来,年轻气盛,谁也不服,虽风头一时无两,却也得罪了不少人。”
  两人疑惑的看着他,就他那手剑法,得罪几个人还用避祸到华山?更何况华山之上,除风清扬外,无人是他的对手。
  “在下,前段时日被一帮山匪给劫了道。”
  宁中则:“那定然是这些山匪的劫数。”
  于浩然苦笑:“也是在下的劫数。”
  宁中则:“怎么,这山匪之中,还有奇人?”
  于浩然:“那倒没有。”
  他悠悠一叹,将自己如何看那些山匪可怜,想拉他们一把,就组建了个帮会。想着怎么着也能给他们一口饭吃,也好约束他们,再不行这等恶事。
  哪想到,建帮的第二天,他们就惹出了大事。
  原来这些山匪虽可怜,却是做惯了强盗,在茶寮歇脚,看到一位姑娘颇为美貌,竟然就生出了将人抢回去,送给他当压寨夫人的念想。
  这一下可惹了大祸,那位姑娘就是那日在黑木崖下寻人的唐姑娘。
  ……
  等他将事情说完了,风清扬、宁中则也忍不住为他叹了一声‘好险’。
  他若不是在关键时刻认出了‘逍遥仙’楚香帅的来历,只怕就要被关进西厂大牢,是生是死,都只能看那些番子的心情了。
  “两位,于某如今也是无法。虽有香帅的面子在,无人敢与我为难。但西厂的番子怕是还要盯我一段时间,再建帮派是不必想了。我也非那会管理帮会之人,更没那个心思,你们看?”
  宁中则心里是愿意的,华山势微,有这么个高手自动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风清扬:“于少侠,何不在华山随意找一峰隐居,岂不是比在华山受人约束要好得多。”
  于浩然苦笑:“不瞒两位,这一呢,在下的剑法至此再无寸进,跟在下的性情也有关系。在下是耐不住那个寂寞独居的。二呢,虽有楚香帅作保,但在下也得防着那些番子中有那等小人,对在下暗下黑手,万一他们见我落单,暗算了我,楚香帅他老人家也不知情,又有何人为我主持公道呢。三呢,也是在下的私心,风前辈的剑法举世无双,在下练剑之余,也可以多与风前辈请教请教,对拆剑法,对在下的剑法也有裨益。”
  他这番说辞,有理有据,并无可疑之处。
  宁中则看向风清扬,见他微微点头,也就答应下来,她起身笑道:“日后,于大侠就是我华山两位长老之一了,自可将华山派当成自己的家。”
  于浩然微微一笑:“宁女侠,还是不要这么客气的好,叫在下于浩然既可。”
  两人又谦让了一番,最终以师姐弟相称。
  众弟子以宁长老、于长老呼之。至于宁中则的弟子,岳不群的弟子,对宁中则那就是另一种称呼了。
  宁中则心中大喜,华山派有了于浩然,不仅加一助力,且他与逍遥仙是同一个世界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后谁再想动华山派,那也得看看楚香帅答应不答应。
  至于西厂的番子,只要逍遥仙还在这个世界一日,他们就决不会找上门来。
  但她随即想到令狐冲至今下落不明,不禁又面含忧色,叹了一口气。
  于浩然:“师姐可是有什么难事?若师弟能帮的上手,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宁中则叹息一声,将令狐冲无故失踪一事,告知了他。
  于浩然:……
  他沉默了片刻,才笑道:“师姐勿忧。此事,若我们来查,定然不易。但楚香帅他老人家本就是侠探,有他老人家出马,此事必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查个水落石出。”
  宁中则大喜:“只是,咱们要如何才能联系到楚香帅呢?”她的本意是让于浩然联系楚留香。
  于浩然心中苦笑,他上哪里联络楚留香去?
  却不想风清扬轻咳两声:“老夫倒与楚香帅有些关系。宁师侄莫要忧心了,老夫这就回去,给楚香帅写信。”
  于浩然心说,是了,上次他来华山,唐一菲、楚留香那些人都来了。只是没想到,楚留香会这般欣赏风清扬,竟然还给他留了联系方式。
  宁中则忙吩咐弟子去取纸墨。
  “风师叔何必再回后山,就在这儿写吧。”
  她是真的担心令狐冲,这孩子自小养在她身边,跟她的亲生儿子也不差什么了,再有珊儿与他两小无猜,两人在一起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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