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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盯妻的小丞相——枝芍

时间:2019-12-12 09:44:51  作者:枝芍
  
  碰了碰女人的额头,又开始烧了起来。
  
  女人不安发嘤咛了两声,胸口起伏不定。
  
  拧了水浸过的毛巾,侯爷动作轻柔的敷在女人饱满的额头上。
  
  眉间毫无不耐,反而含了一切的柔情。
  
  反复换了几次毛巾,再渡了几口药下去,额头渐渐恢复了正常温度。
  
  侯爷松了口气,眉头舒展开来。
  
  这才刚在心头叹了口气,忽的仁玉急吼吼的跑了上来,惹来侯爷冷眼后立马恢复冷静,低声禀报道:“又一波莫名人士想硬闯入府中,属下已派人死死挡在门外。”
  
  侯爷挑了挑眉,“死守,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其余人在自己的位置守好。”
  
  许是那盗贼的动作,这回他将府里四处安排了人手,一人一拳都不够那贼人受的。
  
  “是。”仁玉应下,随后才禀报后面一件事,“丞相大人方才进了府,属下本想将他领过来,可丞相大人拒绝了,说是要先去看小姐。”
  
  “...他手上可有拿什么东西?”
  
  仁玉想了想,摇头。
  
  侯爷拧毛巾的动作顿住,冷了脸继续问:“他是什么神色。”
  
  “如往日那般冷色。”
  
  砰的一声,侯爷身旁的水盆被碰翻,男人脸上皆是惊色,浑身血气上涌,“你!在这与暗卫们守着夫人,半步不允离开!”
  
  怒吼罢,侯爷阔步推开房门出去。
  
  顾南泽那小子他是知道的,离开时说好了他去求千凉枕,无论拿到或未拿到,按他的性子,第一时间都会来与他说一声,可是他没有。
  
  没有告知的情况就是有急事比这重要,第一时间先去了阿欢的院子,那阿欢许是有危险。
  
  但,仁玉说顾南泽如往日冷脸前去。
  
  总觉得透着一股怪异。
  
  侯爷心里急,抄了老本行,翻了一堵一堵墙赶到女儿院子。
  
  却见已人去楼空。
  
  “小姐呢!”侯爷抓了一个下人问。
  
  “侯爷?”那下人疑惑的行了礼,奇怪道:“不是丞相大人说您让他带小姐去丞相府么?”
  
  “什么!”侯爷暴怒,却在这时,匆匆自外边赶过来一人,风尘仆仆步履匆匆。
  
  走至面前的顾南泽沉了声,“千凉枕拿到。”
  
  “阿欢呢?”
  “侯爷在阿欢院子作何?”
  
  两人同时开口问。
  
  
 
  第四十九章 
 
  不久前, 晏时欢的院里, 一男一女对质而立。
  
  “阿欢, 侯爷让你跟回我府。”男人温声道。
  
  两人相距一步的距离, 晏时欢轻仰着头, 眼里有些疑惑,“你从宫里回来了?为什么突然要跟你回府?”
  
  “千凉枕未拿到, 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侯爷护着夫人, 怕无法照顾到你, 便让你先跟着我。”顾南泽眼眸与她直视, 略微温柔的解释道。
  
  “哦。”晏时欢乖巧的应了一声,上前一步牵住他的衣角,这回仰了头看进他眼里, 张了张嘴本欲说什么, 却忽的顿住了。
  
  ...顾哥哥怎么眼神怪怪的。
  
  “走吧。”顾南泽说道,目光温柔的等着她与他并肩后,才一块出去。
  
  一旁的春柔很自觉的跟上, 男人眸间暗了暗,未理会。
  
  走了一会,已经快要出府之际,晏时欢忽的神色戚戚, 目光若水的侧头看向他,语气悲切:“千凉枕要不到,娘亲会怎么样?”
  
  男人想也没想, 答道:“一直睡下去,一月后身体撑不住的...你莫要难过,我和侯爷会想办法的。”
  
  闻言,晏时欢低了低头,纤细的手搅着衣角暗自伤神。
  
  连御医都说没有办法,好不容易盼来个千凉枕,这又求不到,那么....希望更是渺茫。
  
  忆起娘亲平日对她好的样子,有些红肿的眼睛更是反复泛起了泪。
  
  脚步越来越缓,并肩的顾南泽轻轻揽了她的肩头,带着她步子快了一些,“不难过了,咱们先走吧。”
  
  靠得极近,晏时欢闻见他身上常用的熏香,这次却没有让她下意识的感到心安,反而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噙着泪,晏时欢抬了头看着男人的下颚线。
  
  就是她的顾...
  
  忽的,目光顿住。
  
  姑娘使劲眨了两下眼,稍眯了些眼睛,盯着一条线的地方看。
  
  顾南泽似乎察觉到什么,扭头看着她低头笑,“怎么了?我太好看了?”
  
  晏时欢赶紧移开视线,抿着唇小声道:“才没有呢。”
  
  似乎只是女儿家的羞怯。
  
  顾南泽轻笑一声,继续带着她走。
  
  只是某个低头的一瞬,眸间划过一道幽光。
  
  被揽着出了府,坐上马车,晏时欢瞧见他上来挨着她坐,随口问道:“顾哥哥今日为何不骑马了?”
  
  “为了更好的保护你啊,难道你不想与我一块坐马车?”顾南泽挑了挑眉,道。
  
  “我当然喜欢呀。”晏时欢甜甜一笑,搂了他的胳膊靠过去。
  
  顾南泽揉了揉她的头,没再开口。
  
  沉默了一会,忽的,姑娘声音若蚊,带着些娇羞:“顾哥哥上回说了要上门提亲的,那你何时来啊。”
  
  “等不及了?”顾南泽声音低沉的笑着,“待这事结束吧。”
  
  而矮了身搂了他胳膊的姑娘,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皱了脸。
  
  心中有疑却不敢多问,但她已经知晓这不是她的顾哥哥了,她的顾哥哥说话尾音干脆,从不拖拉。
  
  上回顾哥哥是说了已经备好聘礼,她是说待这些事结束才议。
  
  忽有人复提这事,不是应该疑惑她为何又问么,怎的会一副未提过的样子。
  
  且,她方才瞧见他下颚那层东西,太过奇怪,像是覆了一层什么东西在面上一般。
  
  越想越心惊,很想抽开手远离这个人,但是得慢慢来,否则一露馅她就危险了。
  
  虽然...现在已是被胁迫着不知道去哪。
  
  缓缓松了抱着男人胳膊的手,晏时欢眼皮耷拉着,声音软糯:“顾哥哥,我有些累了,先眯一会哦。”
  
  '顾南泽'眸色微暗,嗯了一声未多说什么。
  
  一路上,晏时欢闭着眼,脑中使劲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脱身,却发现自己打也打不过,通风报信又被他盯着。
  
  最后,只得先想办法脱离他的视线。
  
  许久,马车停下。
  
  察觉到的晏时欢也不用他叫,自己识相睁开'迷蒙'的眸子,懵懵的看着他。
  
  '顾南泽'笑,“到了,下车吧。”
  
  他先下了马车,晏时欢跟随其后。
  
  一下车,入眼意料之中的陌生之地。
  
  假作迷惑的扯着他的袖子,晏时欢道:“顾哥哥,这不是丞相府啊?”
  
  男人轻笑,看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趣味。
  
  薄唇轻启,再开口已不是她熟悉的顾南泽的声音,“晏小姐不是知晓了么?”
  
  声音暗哑中带着些调笑,很是轻松的语气,仿佛在与友人互相打趣,却让眼前的姑娘惊了神色。
  
  晏时欢张了张嘴,下意识害怕的退后两步,“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先进去。”
  
  晏时欢防备的站在原地,并无动作,眼里排斥的意思很重。
  
  她还在瞪着他时,他便唤了两个属下来,按着她进的小宅。
  
  进去后,又按着晏时欢强迫她坐在椅子上,他的两个属下也不知从哪掏出一条麻绳,硬生生给她绑在了椅子上。
  
  被绑上后,男人挥了挥手,让两个属下走了,屋里只剩下他与晏时欢。
  
  挣扎无果,晏时欢反而随着这室内的气氛静了下来,拧着眉看着他,探究中带着些复杂。
  
  她听着他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之感,可是不大能辨出是谁。
  
  “晏小姐放心,待侯爷与丞相大人带我所需来,我便将你还给他们。”男人瞧见她一直在看他,便如此说道。
  
  “那...能否以真面目视人?”
  
  屋内除去他们俩再也无人,安静空旷,衬得她声音清脆干净。
  
  “...你倒是执着。”男人顿了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是不想我顶着你顾哥哥的脸干坏事?”
  
  闻言她摇了摇头,“我知晓你不是顾哥哥便好,我只是,看着觉得怪异。”
  
  违和感太过重,看得她不舒服。
  
  “哦?我倒是第一次见人质与绑匪提要求的。”他语气瞬间变的危险,眸子沉沉的看着她。
  
  被那冰冷的语气一惊,晏时欢身子僵住,警惕的看着他再不敢多言。
  
  男人冷哼一声,唤了两人进来看住她,随后拂袖而去。
  
  那两个男人就守在她两侧,她多瞧一眼就怒瞪她,怕惹毛了这些人招来后果,晏时欢只好闭嘴敛目。
  
  脑子里一直在想着,那熟悉的声线到底是谁的,肯定是听过给她留下过印象的。
  
  有些低沉...比顾哥哥年纪大些,几乎没有少年感,与人说话的语气下意识有些上扬调笑...
  
  隐隐约约就要想起来了,晏时欢屏息努力戳破那层膜。
  
  !
  那位经常在街巷'偶遇'她的林公子!
  
  晏时欢倒吸一口气,回想着之前如此多次的偶遇,心惊万分。
  
  酒楼、街巷...
  
  说起来若是她之前上心的话,就能发现这不算偶然遇见了,怕是有一直人盯着她。
  
  想想第一次见过面的日子...很早很早之前了。
  
  原来这么早她便被盯上了,可怕自己居然毫无一点警惕。
  
  越想越心惊,也越发恼自己为何不设一丝防备。
  
  她真是蠢啊。
  
  .
  入夜,两个守着她的人站了半天,疲惫的有些脚软,神色皆是不耐。
  
  忽的,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看守的人瞬间警觉,死死盯住屋外。
  
  男人一身黑袍走了进来。
  
  晏时欢闻声看过去,他已摘下那假面,如今在她眼前的,是俊美阴柔的一副容貌,男人看着她的神色,瞧见她毫无意外,便知晓她猜到了。
  
  “你们,下去。”
  林靖离冷声吩咐。
  
  两个看守的人恭敬向他行了一礼,转身出去。
  
  “猜到了?”
  
  晏时欢浑身一颤,犹豫着点头。
  
  林靖离挑了挑眉,拉了个凳子在她对面坐下,姿态悠然。
  
  “我已给侯府说明,换你得用千凉枕,你说,侯爷会如何在疼爱的妻女中选择呢。”
  
  说着,男人淡笑的嘴角逐渐平缓,不待她作什么反应,自己倒是先皱了眉。
  
  收敛了神色,林靖离拧眉瞧她,似乎在解释,又似乎在劝服自己,“其实我无意如此...”
  
  瞧见他变换的神情,晏时欢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她察觉他似乎陷入了自我的矛盾中,她还是不要出声罢,否则惹他暴怒可不好。
  
  再说他方才之语。
  
  千凉枕与她之间,若要让爹爹选择,怕也是要将爹爹逼疯。
  
  众人皆知衡阳侯万分疼爱妻女,是舍不得妻女受一分委屈的。
  
  她与娘亲之间...其实爹爹平日老是搂着娘亲,还嫌弃她黏着娘亲,可是真的说起来,她是觉得爹爹同样疼她的。
  
  爹爹虽常说他当然喜欢娘亲什么的,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感觉,她感觉得到爹爹看向她眼里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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