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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的金手指宠儿——花坞明洸

时间:2019-12-13 09:29:30  作者:花坞明洸
  以上复杂纷繁的心理活动只发生在一秒钟以内。
  现实里,朵珂望着岑彻走了过来,岑彻站到她旁边,目光落在那些相框上,朵珂笑了笑:“伯母真是太漂亮了,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某张相框里,二十多岁的岑黛交叉手臂靠在图书馆窗前,望着相框外的朵珂和岑彻,唇边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美得自带英气,任何女明星和她比都相形见绌,朵珂看着也不禁被深深折服,朝相框挥了挥小手:“伯母好呀!”说完她又换了一副高冷优雅口吻:“你好,你也很漂亮,你和我儿子很般配。”
  岑彻嘴角一翘,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妈经常说我是她的有丝分裂体。”
  朵珂忍不住哈哈大笑,同时很惊奇,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岑彻笑出声,好像天气瞬间放晴露出湛蓝天空,让人心都因为他的笑容醉了。 
  朵珂暗自破有成就感地在心里回味岑彻的笑,被恢复了淡漠的岑彻顺手搂住,一路揽去了开放式厨房区,一边打开冰箱,一边问她:“你想喝什么?”
  朵珂像个宠物猫贴在他背后转,眼巴巴地瞅着冰箱里琳琅满目被文叔分门别类整理好的食物和饮料,忽然她看到另一边的酒柜和吧台,想了想,忍住笑,深沉道:“想喝极夜星空鸡尾酒。”
  岑彻看向朵珂,两人对视数秒,朵珂嘴角细微抖动,岑彻面无表情,直接去了吧台那边,朵珂好奇地坐在了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目不转睛望着岑彻一举一动,只见岑彻先拿出了好几瓶包装精美的酒放在台面上,其中一瓶是深蓝色的,有火焰流沙般的质地,然后岑彻拿了只极漂亮的玻璃杯放在一边,食指和中指夹着量酒器,打开瓶盖,倒酒,再从量酒器倒入调酒壶,吧勺搅拌……
  短短几秒,其行云流水的操作就震住了朵珂,等到岑彻修长双手按住摇酒器开始摇制时,如同电影里假扮成调酒师的顶级特工,高冷且帅得要命,哪怕他调的是一杯毒酒,坐在他面前的人也会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五分钟后,岑彻将一杯深蓝渐变如星空还有极光效果的鸡尾酒端上来,缓缓推到了朵珂面前,朵珂挑衅地直视岑彻眼睛,用那种意大利黑帮教父的手法握杯,还不忘翘起小拇指,端起抿了一口,顿住,惊讶道:“这个好像酒精很淡?”
  岑彻嘲道:“不知道上次是谁,喝了几杯香槟就醉了,我敢给你调烈的吗,放心,里面大部分是糖浆。”
  朵珂:“……”难怪这酒喝起来甜甜的,跟果汁差不多。
  大门口传来响声,伴随着小孩子稚嫩的小奶音,朵珂转过去,看见浩星噔噔噔一阵风跑进了屋子,小脸蛋笑成了太阳花:“姐姐!哥哥!”
  朵珂急忙走过去:“宝宝别跑这么快……”
  浩星小鞋子一滑,啊了一声,被朵珂一把接住,顺势扑进她怀里,眯起眼睛满头羊毛卷蹭蹭他姐姐,然后抬起头对岑彻喊:“哥哥!”
  岑彻走过来蹲下,淡淡道:“浩星,我要跟你单独谈话,过来。”
  浩星好奇地眨眨大眼睛,长睫毛扑闪扑闪,抓住岑彻的两根手指,跟着他去了院子里。朵珂扶额,她好像知道岑彻要说什么了。
  文叔走了过来,将为朵珂带的小行李箱放在了客厅,朵珂叫了声文叔,文叔笑容满面,对朵珂说话的口吻非常亲切随意,跟对自家人说话一样:“晚上想吃什么大餐?我给你们做,中餐怎么样?”说完挽起袖子系上围裙,走进厨房要开始忙活,一眼看见了吧台上的调酒器具和鸡尾酒,高高地扬起了眉毛:“这是……”
  朵珂笑道:“岑彻刚才调的酒,不过没什么烈度,味道跟果汁差不多。”
  文叔露出了非常诧异的表情,嘴角却在慢慢上扬,形成个古怪的笑容。
  朵珂:“?”
  文叔缓声道:“小彻学调酒,跟做实验一样,强迫症加完美主义,他自己会先尝,根本不会让人碰,至今还没有哪个人有幸喝过半口他调的酒,你是第一个。”说完文叔笑了笑,继续去忙碌了。
  朵珂:“……”她红着脸端起那杯鸡尾酒,慢慢喝完了,大佬为她调的,是爱情,不能浪费一滴。
  朵珂放下空杯,去了院子那边,刚踏进草坪,浩星就小跑过来了,拉住朵珂的手,仰起脸蛋儿:“姐姐,哥哥说你是他的女朋友,他是你的男朋友。”
  他大大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好奇,有些迷惑,似乎还很高兴:“你们要结婚了吗?”
  朵珂差点窒息,大佬都跟宝宝说了些什么!
  她瞪向不远处悠然袖手旁观的岑彻,摸了摸浩星的脑袋,不好意思道:“还没到结婚……不过哥哥说的没错。”
  浩星欢呼:“那我可以随时来哥哥家玩了!”他非常开心地跑过去拉着岑彻,想看岑彻的智能工作间,岑彻用眼神示意朵珂跟过来,朵珂走到他面前,岑彻自然而然地上手搂住她,浩星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前面。
  晚上,吃完文叔做的豪华大餐,消磨了傍晚时光,很快到了睡觉时间,洗香香的浩星抱着毛绒玩具,撒娇要和朵珂一起睡,朵珂被萌到了,正想将他抱上床,岑彻抱着手臂斜靠在门口,平静道:“不行。”
  朵珂:“哎……”她眼神分明在说,大佬你跟小孩子吃什么醋,结果岑彻直接走过来,一把抱起浩星,将他扛去了隔壁卧室,浩星以为岑彻在跟他玩,小腿乱踢乱蹬,咯咯咯地笑,岑彻将他轻轻扔到云朵一样的大床上,揉了揉他满脑袋卷发:“浩星,你明年就上小学了,是小男子汉,男子汉要自己一个人睡。”
  浩星露出纠结的小表情,想了半天,勇敢地点点头:“那星儿一个人睡,可是……”
  他犹豫了下下,软软地问:“星儿半夜做噩梦怎么办?”
  岑彻:“做噩梦的话,可以来敲我的门,我帮你赶跑噩梦。”
  浩星顿时高兴起来:“唔!”
  朵珂跟过来在门口听得哭笑不得,心里又暖暖的,忍不住道:“我就在隔壁呢,我晚上睡觉不关门……”
  岑彻回头瞥了她一眼,把浩星塞进被子里,给他开了盏蘑菇小夜灯,浩星打了个呵欠,乖乖闭上眼睛,岑彻起身朝朵珂走来,朵珂莫名一个激灵,立即回身跑回自己房间,掀开被子扑进去把自己卷起来蒙住脑袋,下一秒身上多了沉甸甸的重量,岑彻低沉声音隔着被子近在咫尺响起:“脸露出来,说晚安。”
  朵珂装死,岑彻:“否则把你扛去我卧室。”
  朵珂立即刷地扯下被子:“晚安……”一个柔软的吻落在了她唇角,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朵珂愣了,看着岑彻彬彬有礼地起身:“晚安。”旋即转身离去,嘴角带着一抹不易觉察的恶作剧微笑。
  半夜,朵珂朦朦胧胧地醒了,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万籁俱寂,今夜有星无月,夜空星斗满天,冥冥中一丝直觉撬动,朵珂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朝外望,发现一个高拔修长的身影站在三楼的露台上,黑色剪影仿佛静止的雕塑,是岑彻。朵珂吓了一小跳,看了看手机,凌晨三点半,大佬不睡觉在外面做什么?
  她想了想,打开门悄悄走了出去。
 
第53章 
 
朵珂来到露台上,脚步声发出了些微动静,来到岑彻旁边,夜色中不太能看清楚岑彻的五官,即使如此,他也俊美得像个来自遥远世界的暗精灵,或是神秘年轻的法老,墨黑眼眸倒映出天边发光的地平线,平静凝视朵珂,哑声道:“怎么起来了?”
  朵珂磨蹭过去慢慢抬手抱住他的腰:“你不也是。”岑彻的腰窄而结实,腰肌和腹肌块垒分明,平坦精悍,朵珂脸埋在他胸膛蹭了蹭,深吸了口他身上棉质T恤好闻的气息,觉得人生从此圆满了。
  岑彻一条胳臂环过朵珂肩背覆住她,嘲道:“你是不是有色心没色胆,嗯?东摸西摸吃彻总豆腐,当心你自己被吃掉。”
  朵珂闷笑起来,抱着不放手,两人剪影安静地抱在一起,气氛渐渐沉淀,朵珂觉察到了岑彻心情的变化,她的到来就像微风在深沉的湖面上激起一阵涟漪,涟漪消失后,湖面再度恢复沉凝静止,朵珂有点不安,正迟疑着想开口,岑彻低声道:“我刚才梦到我妈了。”
  朵珂想抬起头,岑彻的手却将她牢牢按在自己胸膛上,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朵珂遂乖乖地靠着,等待他继续说。
  岑彻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连带着胸腔的振动一起传到她心里。
  “她走的时候,我不在现场,是文叔亲自连夜坐飞机来接还在学校住宿的我,我考完试,正在宿舍收拾东西,有人过来喊我,说我家里人来了,在校长会客室,我没有收到任何事先的通知,以为是我妈,但去了只看到文叔,他坐在沙发上,我从来没见过他不笑的样子,但那次我见到了,看到他表情的瞬间,我被很可怕的预感击中,站在门口像中了咒一样没法动,没法走过去,文叔抬起头,走上来抱住我,只叫了我小彻,然后他就哽咽了,说不下去,我身体一下子能动了,挣开他跑出去,那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恐怖的感觉,我一直飞奔到教学楼外面很远的地方,冬季校区在山上,到处都是雪,因为内心太恐怖了,我根本感觉不到冷,滑了一跤栽倒在雪地里,没了反应,文叔和学校其他人打着手电筒追出来找到我,文叔把我抱了回去,我记不清后面的事,一切都像梦游一样,很混乱,办手续、上飞机、回国……见到了我妈,她躺在很长的低温玻璃棺里面,他们说是实验室事故,我脑子一片空白,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脸是灰色的,我晕了过去……上一次见到她是假期,返校前一天我还因为小事跟她生了闷气,第二天她来送机,过了安检,我一直往登机口那边走,她在我身后叫我名字,我回头去看,她努力对我招手,对我说了什么,我只随便挥了下手,就继续往前走,我根本没有想过,那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她,我当时才十四岁,我和她的缘分,只有短暂的十四年。”
  岑彻停了下来,单调平板的尾音有一丝脆弱的不稳。沉默如同绷紧到极限后即将断裂的弦,他思绪被钉在了那个登机口,永远无法忘记的回忆画面中,暂时没法继续,朵珂鼻腔连带眼眶酸热,紧紧抱住了他,双手温柔至极地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脊背,像是要抚平一切痛苦,岑彻俯下身,以更紧密的力道抱住她,脸埋进了她散发着露水香气的柔软乌发,抵住了她的颈窝,朵珂刹那感到轻颤的睫毛连同滚烫的水意沾在脖子上。
  良久,岑彻深呼吸,吁出一口滚烫的气,声音低不可闻,却沉甸甸如倾颓的海啸压向朵珂心坎:“我到现在都还梦到她,梦到她还活着,是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吃她做的饭,吐槽没有文叔做的好吃,她用勺子敲我脑袋,她开车载我去岑氏实验室,以及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有唯一一次,我梦到一个漆黑的房间,她躺在玻璃棺里,闭着眼,脸是灰色的,我无法动弹,被迫待在原地一直注视着那个意象,我醒了之后浑身发抖,失控惨叫,惊动了文叔,他陪我坐了一晚上,直到天明……只有那一次,是噩梦。”
  朵珂终于不顾阻拦抬起脸望向岑彻,一下子撞入那双没有焦点的比夜色更深黑无光的眼眸中,她心口霎时翻搅起海水般的咸涩,直哽喉头,岑彻凝望着她,脸色极其苍白,仿若穿透了她,望向未可名状的虚空,濒死返照般动了动嘴唇:“之后发生了更多的事,我被人绑架,被关进了出不来的地方,噩梦变成了真的,主角成了自己,我疯了似的嘶吼抓挠,十个手指都挠出了血,最后我想,原来躺在里面是这种感觉,是不是只要我睡过去,再醒来就能看见我妈了,我就放弃了,沉进了噩梦深处,反而失去了恐惧的知觉,只是醒来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医院特护病房的天花板,还有文叔,我没能和她团聚。”
  那些惨烈恐怖的阴影随着他平淡单薄的叙述复活,连同浓重夜幕缓缓合拢,马上要将他们一并吞没,岑彻近在咫尺的脸模糊在了夜雾中,朵珂迅速眨掉眼里的水汽,吸了吸鼻子,略微提高声音:“尧,把灯打开。”
  一秒后,嚓的一声,轻柔地像有人划燃了火柴,露台刹那亮起了柔和的环形灯带,周围立即看得见了,岑彻鲜明俊美的五官一瞬间从深黑如水的夜色中浮出,好像溺水之人浮出水面,痛苦被戛然止住后缓缓释放,神情有一缕空白的茫然。
  朵珂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我知道尧是24小时服务型的,它肯定在,灯没开是因为你不让它开。”
  岑彻表情泛起变化,就像血液不畅久被麻痹的肢体恢复了感知,他缓缓眨了下眼睛,盯着朵珂,呼吸和心跳重新被朵珂听见,灵魂回到了人间。
  他出神地望着朵珂,瞳孔深处重新有了两点光。
  朵珂默默抚摸了一会儿他的脸颊,旋即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朝中间挤压,将岑彻挤出了小鸡嘴。
  岑彻:“…………”
  气氛里仅存的几分压抑被彻底扫空,岑彻面无表情抓住朵珂手腕,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低下头又狠又重地亲她的嘴唇。
  过了片刻,朵珂靠在岑彻肩膀上闭着眼等待接吻的余韵过去,整个人被岑彻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她睁开眼,眼角水润发红,唇也饱满鲜嫩,像被揉了的花瓣似的,有气无力地看着岑彻。
  岑彻被她那种自下而上的瞪视看得心里一动,好像奶猫爪子挠了他一把,他胳臂都绷紧了,才克制住想要上手捏坏她的冲动。
  他恢复了平时高冷中带点戏谑和嘲弄,其实亲密宠溺的态度,不轻不重地扯了下朵珂的发绺,朵珂发出含混的语气词作为抗议:“困了,想回去睡觉……”
  岑彻站起来,将她打横抱着回去了二楼,进了朵珂卧室,将她放到被子上,朵珂指着手臂向他抱怨:“你看蚊子给我咬的包。”
  岑彻从床头柜找出消肿止痒的药,斜坐在床沿,给她一点一点涂抹好了,无言的气氛渐渐流淌,朵珂能感觉到岑彻平静表象下压抑着的心情,药水涂好后,岑彻说:“睡吧,我回去了。”朵珂和他对视一秒,起身从坐变为跪着,轻而无声地抱了上去,双手环住岑彻脖子不放,表达着纯然的依赖和喜欢,岑彻抬起手按住她脊背:“想我留下来?”“你给我当抱枕,单纯的抱枕。”朵珂强调。
  岑彻轻笑一声,搂住朵珂掀开被子躺了下来,朵珂蜷缩到他胸口,岑彻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头发,弄得朵珂痒酥酥的,两人没有说话,也都没有闭上眼睛睡觉,朵珂脑海中全是岑彻之前说的话,她不敢想象岑彻十四岁那年连续遭遇两段人生中最灰暗的经历,过后是怎么一点点走出来的,成为今天这样滴水不漏毫无弱点被手下敬服仰慕被竞争对手惧忌臣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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