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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是我夫人——植亭

时间:2019-12-15 09:44:23  作者:植亭
  小老头捻了一把胡须:“幸亏云海十三楼对蛊道涉及不深,否则小老儿我还真应付不了。现下眠蛊已经取出,明日差不多他就会醒。”
  容殊这才缓了神色:“多谢师父。”
  此次他和顾泓之去云海十三楼,也不是莽撞之举。在去之前,顾泓之便将云海十三楼的地图拿了出来,他们两人研究过后,决定此次先试探一番,他们在谷口拖住世无双,叫自己的人混进去,待彻底熟悉好环境、定好计划之后再行里应外合之计,将人救出。
  当然,顾泓之同世无双的打斗也过不是计划的一环,若是能重伤他,自然能给后面的行动带了许多便利。
  只是世无双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同样想到了用眠蛊来拖住他们。幸好容殊早有打算,打听到云海十三楼有用蛊的习惯,将尚在南疆偷师蛊道的药王谷谷主派人寻了来。
  如此,事情便一切皆在计划之中了。
  只是这计划,显然在第二日晚上的时候出了些差错。
  容殊看着床榻之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顾泓之,眉心狠狠的打了个劫。
  “师父,洵然怎么还没醒?”
  小老头嘶了一声,上前为顾泓之探了探脉,又细细检查了一遍,面露沉思道。
  “他此前脑部受过伤?”
  容殊想起同西梁的那场决战之中,顾泓之确实被伤到了脑部,养了大半年才好,也因此失去了一段记忆。
  “是。”
  “那便是了。”小老头点了点头,“那眠蛊不知怎么跑到他脑部淤血那边去了,这才导致如今他还昏迷不醒。”
  容殊问:“那他多久才能醒?”
  “少则几日,多则几月,都有可能。”小老头微微叹了口气。
  容殊拧眉,神色越发凝重。
  可是他们的夫人都还等着去救,子意倒还好些,洵然他夫人……
  这么下去,别说几月了,便是几日的时间,都有可能足够天翻地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心理学和医学生,大家康康就行了,不要较真哈~
  可爱.JPG
 
 
第61章 黄粱一梦一
  顾泓之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到两年多前,他尚在漠城镇守边关,西梁大军虽然凶悍,却远差他所带领的军队几条街,但因为据守西玉关的原因,地形易守难攻,他带人一连打了几场仗,皆是以不痛不痒的结局告终。
  有了这么一个天然的地形优势,西梁人打定了主意要打持久战,消耗青云的兵力和粮草,待时机成熟再给予致命一击。
  顾泓之心里清楚,却一时有些束手无策,青云的粮草最多只够支撑一年的,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
  再加上当时的几场仗处处透露出军中有内奸的痕迹,顾泓之也因此面临重重困难。
  幸得他研究地形图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距离漠城不远、云州边境一处叫绵山的地方,侧峰山体之间有一处极为薄弱,他后来一人独自去考察过,发现确实如此,便心生一计,打算秘密自己秘密带人将这里挖开,如此便可绕路到西玉关西梁大军后方,到时候里外夹击,便可轻易将其拿下。
  碍于当时军中内奸,动静不能太大,且这个决策又是重中之重,他本来打算叫容殊带人去做,但后面到底改了主意,决定自己要亲自去。于是便和容殊以易容之术互换了身份,容殊代替他坐阵军中揪出奸细,而他自己带了一小队人打算挖山。
  因为要挖出足够上万人通过的山道,不能太过狭窄,他带出的人手也不够多,这势必会是一项极为耗费时间的事情,是以除了几人负责采买所有人食需分散到几个沿山村落之中住下,其余人便在山中搭建了一处临时居所,宿在了绵山之中。
  而顾泓之,便随意化名为一个叫陈洵的寻常猎户,住进了永定村之中,每日伪装成进山中打猎,实则是去绵山挖山。
  只是他刚刚在永定村中安顿下来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之后,一次伪装打猎归来,忽然在永定村村口的那条河中发现了一个飘在水上的人。
  那天日已半落,夕色余晖甚是浓重,同河上人鲜红的血衣和血雾混在一起,竟然有种奇异的美感。
  血还在流,说明这人可能没死。
  顾泓之的心一动,愣了片刻之后跳下水去捞人,等他把人捞上来之后,这才发现竟然是个身量娇小的女子,只是她面上血污弥漫,看不清楚容貌。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脉,发现竟然还在微弱的跳动着。
  还没死。
  顾泓之把人救上来之后被风一吹也清醒了几分,有了几分思量。
  他如今自己都处于多事之秋,实在是事务缠身,没有办法再多顾及一个重伤之人。
  这时偏也是村民们农忙回来的时候,许多人从田里归来,聚在村口看他救人。
  这人衣裳被浸的透湿,隐约能看出十分玲珑的曲线来,许多围观的人除了感叹此人受伤之重,还有些人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还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来自村中两三个游手好闲的流氓地痞。
  他原想着托给村中人照顾,但这段时间以来,他早出晚归,也不认识几个村民,更何况他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十分闭塞的小村子,民风不仅愚昧还十分顽固不化。
  若是托给其他人,想必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顾泓之当即神色一冷,眼神凌厉瞪了那几个地痞一眼,将身上外袍解下给怀中人披上,接着自己将她抱回了自己住处,将她伤口草草处理过一番之后,又骑马从镇上找了大夫来。
  大夫检查过后,说她身上有内伤,有剑伤,更多的是从高处摔下来的坠伤,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大夫将她伤口仔细处理好,又嘱咐了顾泓之好些事宜,说她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几天了。
  送走了大夫,顾泓之看着床上的人,神色有些锐利。
  内伤和剑伤,她到底是什么人?
  他方才给她处理伤口时,不可避免的将她上衣解了些,露出锁骨和背部一些肌肤,发现她背部有一道极深的陈年伤痕,虽然好全了,但痕迹倒是很是吓人。
  正处于两军交战当口,他不得不谨慎些。
  若是她同这战事无关,待她伤口好些他便送她走,若不是……他自然会好好收拾她。
  顾泓之思索半晌,终于从床上之人的身上收回了目光,自己拿着“打来的”野味,去了厨房做饭。
  半晌,他坐在桌前,看着盘子里那道烧黑了的野猪肉和半生不熟的炒荠菜,狠狠皱了皱眉头。
  怎么这庖厨之事,比领军打仗还难了许多?
  他本想草草吃两口作罢,但思及战事和那些吃不饱的百姓,终于还是逼着自己都吃干净了。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这房子是他从永定村村长手里租赁来的,只有一间大屋并着两间茅草小屋,两间茅草屋一间厨房一间茅房,寒碜的可怜。
  也只有这间大屋是寝房,里面只摆了一张土床,如今被这重伤女子睡了,到了晚间他便无处可睡了。
  幸好还有张有些古旧的木躺椅,顾侯将就着睡了一宿,第二日起来时脖颈有些疼。
  顾泓之:……
  再一次有些后悔救了这女子回来。
  因着绵山那边不能耽搁,他不能为这人而误了大事,因此便给了村长夫人些银钱,叫她在他不在时帮忙看顾着些,顺便给他随意寻张床来。
  他和村长打过几次交道,村长尚算比较老实公正,是以顾泓之并不多么担心。
  村长夫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第二日便寻了张竹床给他,如此终于方便了些。
  那女子一直昏迷不醒,到了第四日傍晚顾泓之归家之后,她终于有了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动了动手,顾泓之当时正面无表情的用饭,忽然感觉到了,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当日回来他便给她用湿帕子擦了擦脸,发现竟然她容貌虽上佳,却十分青涩,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而如今,这张漂亮的小脸上两道浓密的睫羽缓缓睁开,露出一双带着水雾一般、有些湿漉漉的眸子。
  这双眼睛慢慢转了转,看上去像是打量着环境,待她看到顾泓之之后,便停住了,缓缓眨了眨。
  “你是谁?我又是谁呀?”
  软糯娇甜的声音,有些暗哑,却仍旧干净的像是山间淙淙的清泉。
  顾泓之听到第一句时仍旧有些面无表情,下一刻眉毛便狠狠的蹙了蹙。
  她问,她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回忆杀开始,大概四五章的亚子~
 
 
第62章 黄粱一梦二
  顾泓之发现,她好像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
  他仍旧疑心她的身份,出口试探了她几句,她只说自己依稀记得几分从前的事,一会儿说自己生活在暗不见天日的森林之中,一会儿又说自己住在一处山明水秀的楼阁上。
  所幸这几日她外伤都好的差不多,只余下内伤要养,精神头还不错,除了想不起来自己从前的事,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他神色不太好看,但见她仰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期待自己能告诉她是谁的样子,也难得一滞。
  他沉着脸道:“你飘到村口的河中,是我救了你,我也不知道你是何人。”
  “我确实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不如您替我取个名字吧?”
  小姑娘看上去好像有些无措,又有些委屈,竟无视他的神色,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摆,活像是一只刚睁开眼的雏鸟,将刚醒第一面见到的他当成了母鸟。
  他静静看了她半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她,上面镂空刻纹十分精致,中间还有一个用小篆体刻成的“夕”字。
  “当时你身上除了衣裳就只有这块玉佩了。它说不定就是你身份的象征,既然有个夕字,这段时间,你便暂且叫阿夕吧。”
  小姑娘伸手接过,弯了弯唇角,眼睛亮的像星星,乖乖对他说了句:“谢谢您。”
  她本就生的漂亮,这么全心全意看着人的样子,更叫人忍不住怜惜。
  顾泓之不为所动:“我只是村中的一个小猎户,养不起两人,待你伤养好之后,便离开吧。”
  她神色怯怯的,察觉到他面上的冷意,牵着衣襟的手松了松,低下了头。
  忽然,一阵不明的声响响起,叽里咕噜的,在两人都沉默的当口显得尤为清楚。
  是她的肚子。
  小姑娘似乎有些羞赧,抬了抬眸子偷偷看了他一眼。
  顾泓之沉默片刻后终究还是出了房间,去厨房给她盛了些饭过来。她有些受宠若惊接过,雾蒙蒙的眼睛弯了弯,细声说了句”谢谢“便捧着饭碗吃了起来。
  只不过才吃了一口,一股又咸又苦的味道直冲口腔,她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
  好、好难吃——
  小姑娘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抬头一看,顾泓之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她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赶紧夹了一筷子米饭放到嘴里压压味儿,谁知入口的米饭也是半生不熟,还有些夹生。
  小姑娘:……
  顾泓之端着饭碗,板着脸说了句:“粗茶淡饭,见笑了。”
  小姑娘感受到他似乎有些暗淡的心情,连忙摇着头嚼了嚼,表现出一副自己并不在意的模样。
  幸亏米饭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味儿,倒也可以忍受。她嚼了两口,好歹是咽下了,示好的朝他一笑。
  顾泓之淡淡哼了一声,不再看她,如此倒也相安无事的吃完这顿饭。
  作为一个村中的“小猎户”,晚间自然不会有消遣,早早的便要睡下,为明日的“生计”而奔波。顾泓之用过晚膳之后,去院子里冲了凉,便回到了屋中打算睡下。
  小姑娘内伤还有些重,下不了床,便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听外面他的响动。待听到他进屋的脚步声后,目光也朝门口转了过去。
  男人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整个人身材挺拔有力,肩膀宽厚胸膛壮实,还有完完整整的几块腹肌。许时刚才洗过澡的缘故,随意散着的墨发正在滴水,顺着胸膛慢慢滑了下去,十足的诱人。
  小姑娘一时看的呆了呆,脸却不自觉红了。
  顾泓之察觉到她的目光,身体僵了僵。
  该死,他还以为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后来救了她回来,她也整日沉睡着,他还没有屋中多了一个人的意识。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看的小姑娘有些赧然的收回了目光,自己也取了一件新的上衣穿上,系好衣带躺在了离土床不远的竹床上。
  没办法,屋子就这么大,没多少空余地方再放下这张床,只能挑了个离土床比较近的空间比较大的地方。
  阿夕暗暗红了好一会儿脸,反应过来之后才觉到自己有些不自在。
  自己,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了,身上忽然不太舒服,后颈一阵发痒。
  “那个……我也想洗个澡,行吗?”她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顾泓之抬头,黑眸看了她一眼:“之前村长夫人帮你擦过一次身,你如今重伤在身,自己洗不了,叫我帮你洗吗?”
  小姑娘咬了咬唇,眸光澄澈地看着他,小声道:“不可以吗?我知道我现在很麻烦您,等我好了之后,我也可以服侍您洗的。”
  顾泓之的眉毛狠狠皱了皱:“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
  阿夕点了点头:“那我和您做夫妻不就行了吗?”
  顾泓之冷嗤一声:“你想的倒美。”
  京中那些贵女他都避之不及,如今会娶她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
  阿夕一怔,他这是直接拒绝了吗?
  她瘪了瘪嘴,忽然有些委屈。她对他有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白日里他提的要她养好伤之后早点离开,让她心中甚是不安。
  如今他又拒绝了她的提议,叫她如何不气馁?
  小姑娘本就薄雾弥漫的眸子迅速浮起一层水汽,看上去泫然欲泣的样子。
  顾泓之愣了愣,疑心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重话,但回忆一番,已经很是收敛性子了。
  那她约莫因为觉得洗不了澡,才委屈了。
  他皱眉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伤在身,她未免也太娇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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