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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附耳卿卿

时间:2019-12-16 10:34:14  作者:附耳卿卿

   书名:佛系侍女上位记

  作者:附耳卿卿
  文案:
  穿成太子身边头一号的贴身侍女,只要衷心耿耿,没有非分之想,等到太子继了位,这辈子衣食无忧,前程锦绣妥妥的了。
  可事实上,新棠伺候的这太子好惨一男的。爹不疼,弟不恭,从小没了娘不说,还分分钟在废太子的边缘疯狂试探。
  新棠:“......”
  新棠想着只要不造反,不篡位,混个温饱小康总还是没问题的吧?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新棠和太子的对话是这样的:
  新棠:走自己的路,别管世人怎么说
  新棠:人生变幻莫测,有时风雨有时晴
  最后的最后,她发现太子殿下是这样理解的:
  李怀执:皇后说的有理。来人,把那些胆敢说朕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拖出去斩了
  新棠:合着老娘的鸡汤都喂了狗
  只想安稳生活的佛系侍女x战斗力十足最爱逗着侍女玩的腹黑殿下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女强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新棠,李怀执┃配角:应急,应缓,宫内一干人等┃其它:宠文
 
 
 
 
第1章 
  云拼欲下星斗动,天乐一声肌骨寒。
  丑时的承安宫格外静谧,长长的宫道规规整整、环廊灯影绰绰,好似这天地间连接红尘俗世的唯一通途。
  一盏宫灯由远及近,依稀能分辨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轻巧急促,来人急切的心情可见一斑。
  须臾片刻,眼前出现了一个袅袅婷婷的藕绿色宫装女子,站在廊下观望了一会儿,待见着回廊长椅上躺得歪歪扭扭的女子时,气极败坏的声音带着点压抑的惊慌,手脚并用的去推人,“新棠,快醒醒。”
  新棠正在做一个美梦。
  梦里的她刚刚从一个底层的秘书升任为总助,两年前按揭的房子也到了交房的时候,一直暗恋的部门经理也开始频频对她示好。
  日子像是踩在棉花上过,无一处不美。
  宫装女子见新棠不仅没有苏醒的迹象,原本紧闭的嘴角也微微向上弯起,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怒从心起,手上就不免带了点力道,寻着她胳膊内侧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狠狠的拧了下去。
  新棠的美梦戛然而止。迷迷糊糊的醒来,正对上衣砚蕴怒的眼睛。
  新棠快速的起身,脑子活络过来的时候,两只手已经率先按在了她的背上,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嘴里说出的话却痛心疾首,“都怪我贪睡,竟然劳驾衣砚姐姐大冷天的往外边跑,幸好殿下身边有衣砚姐姐精心照料着,不然依我这笨手笨脚的性子,早被急总管拉出去打板子了。”
  另一边掌灯的小太监不屑的轻哼一声,极是看不惯她这个奉承的样子。
  新棠来这承安宫也有一阵子了,衣砚的脾气她也摸得差不多了。这话说的既有里子也有面子,衣砚面色果然好了许多,可一想到正事,脸色又沉了下来,“让你守夜,可你倒好,睡得比猪还沉,殿下要是有个吩咐找不着人,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话说完便听殿内一声轻微的咳嗽,衣砚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轻巧的靠近门口,压低声音询问,“殿下可要用茶?”
  嗓音温温柔柔的,带着点不胜凉风的娇羞,哪有刚刚训斥新棠的生猛劲儿。
  屋内不知道吩咐了什么,衣砚面色一喜,道了声是,匆匆的奔向另一头。转身时的步子迈大了,裙角不受控制的飞起,一朵水莲花生动的像是刚刚从池子里采下来的。
  新棠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
  太子是个省心的主子,在书房一呆就是一晚上,只到了要安寝的时候才会叫人,衣砚每到这个时候便会不请自来,比宫门外打更的太监还准时。
  新棠自从被安排到行安殿外守夜以来,衣砚平日里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像个护食的老鹰,随时准备和她干一架。
  白日里管东管西,半夜里还要来太子面前点个卯,敬业程度让新棠膜拜不已。
  若是她有衣砚这幅铁打的身体,也不至于只是加班到凌晨小憩一会儿便魂归西天,被黑白无常塞到了这个陌生的南岐王朝来。
  天知道来的时候,这幅身体被打成什么样了,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都得归功于她的意志力坚强。
  所以奉承巴结算什么,被瞧不起算什么,能安安稳稳的把这捡来的第二条命活明白就行,其他的都不是事儿。
  梦里的事情仿佛是上辈子,那个人人平等的世界她应该是再也回不去了。
  人这一辈子,还是平平安安的好,佛系生活最重要。
  不一会儿,衣砚去而复返,新棠明明白白的立在廊下当柱子,冷不防的眼前出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一整套墨绿色的青花瓷器,只看那杯上的花色,便知价值不菲。
  衣砚的声音干干的,“殿下等着呢,还不赶紧送进去。”
  这声音不情不愿的,新棠听着想笑,从别人手上拿了好处还想让人把这好处的名堂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女人呐。
  新棠伸手把托盘接过来,正打算进门,突然间一阵猛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怕惊着了太子,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脸,眼睛里却冒出了水光。
  衣砚早在她不对劲儿的时候就把托盘给接了过来,踌躇了下,还是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新棠艰难的喘气,“没事儿,可能是感染了风寒,衣砚姐姐,还要请你再帮我一次,明天我亲自去向殿下请罪。”
  她的脸色因为激动而带绯红,波光淋淋的杏眼圆睁,像是天上的星辰,殊色比宫里的贵人也绰绰有余。
  衣砚心里嫉妒的发狂,希望她永远见不到殿下的面才好,伸手拧了一下她的脸,状若亲昵,“放心回去歇着吧,殿下若是问起来,还有我呢。”
  新棠苟着腰退下,一转过行安殿的正门,全身都轻松了起来,与那里候着她的雪烛相视一笑。
  雪烛显然是看到了她演的那一出戏,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像个小迷妹,“新棠,你真厉害,连衣砚姐姐那么泼辣的人都被你糊弄过去了。”
  衣砚在宫女中一贯的说一不二,小宫女都有些怕她。
  新棠揉揉她的脑袋,压低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再泼辣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她想会情郎,我想睡大觉,互相成全,两全其美。”
  雪烛紧张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经过,嗔怪道,“你又瞎说了,殿下哪是我们能随意编排的,说了这么多次总也不见你收敛。”
  新棠把手伸进雪烛的咯吱窝,笑嘻嘻的咬耳朵,“怕什么,他又听不见。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男人想要个红袖添香的貌美婢女也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是太子。”
  雪烛作势要去封她的嘴,被她灵活躲过,两人推掇着走远了。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不知道什么时候,刚刚两人站着的位置上方,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太子负手临窗而立,抬目见远去的灯笼渐渐成了一粒黄豆,眼神微冷。
  边上候着的应急在听到新棠胆大包天的妄言之后,便一直长跪不起等候发落,他管着承安宫的内务,手底下竟然出了这等无法无天的奴才,是他的失职。
  等了良久也没见太子发话,正要掌嘴的时候,便听到太子淡淡的开口,“起来吧,这次就算了。”
  应急急忙谢恩,转身出去接了衣砚手里的茶不提。
  宫女所设在承安宫东南角,四四方方的一个小院,东南西北都是格局一样的居所,新棠的床铺在最北边那间屋子的角落里。
  雪烛是负责洒扫的小宫女,夜里不当值,早早的给她留的水也没了热气儿,雪烛想去给她换点热的,却被她一把拉住,“没那么娇气。”
  扯下旁边的布帕子,就着凉水,简单的擦了脸,便往被窝里钻,时间不早了,得抓紧时间睡一会儿。
  许是刚刚那盆水太凉,新棠比当值那会儿更清醒了,腊月的风着实寒凉,脚冻得跟宫女所院子里那口缸一样硬。
  心里琢磨着这样不行,正打算和雪烛商量着两人睡一个被窝,便见她刺溜一声抱着手臂滑了进来。
  女孩子气血都不旺,但还是比一个人睡要暖和点。
  被窝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具体什么味雪烛说不上来,但是很好闻,她看着新棠的背影,眼前的那一段脖颈白的晃人,像是一块通透无暇的玉,不用摸也知道是何等的细腻顺滑。
  雪烛给她掖了掖被子,动了动唇,轻声道,“新棠,你家以前是做什么的啊?”
  新棠都快要睡着了,乍听她这样问,身子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雪烛以为戳到了她的伤疤,赶紧补充道,“我就是觉得你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所以......理不理我都不要紧的。”
  她只知道新棠来的那天,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说是犯了错的宫人吧,身上的衣服却是只有贵人们才能穿的好料子。
  新棠却是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哪里露了陷,毕竟原主的十八代她可哪哪都不清楚,原本的脾气秉性也一概不知。
  正想着如何把这个事给糊弄过去,腰上却突然一紧,雪烛的胳膊把她抱得紧紧的,语气中带着点大义凛然,“新棠,你别难过,你还有我呢。”
  新棠哭笑不得,十来岁的小丫头安慰起人来倒像模像样。雪烛这直脾气,也难怪在承安宫熬了这么久,还是个洒扫的小宫女。
  转念一想,离主子远的地方,是非也少,算得上是个好去处了。雪烛是她来南岐第一个用真心待她的朋友,她真心希望她好。
  在这样的封建王朝,离当权者远点才是保命之道,新棠的终极目标就是安安分分做个混吃混喝的宫女,闲时打打盹,忙时顺便赏赏花,等到年满就出宫游历世界,人生就圆满了。
  承安宫是南歧王朝太子殿下的居所,据衣砚说,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文武双全,人又和善从不无故打骂下人,新棠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太子是天字第一号好男人,加个定语,衣砚心中的。
  且不论这话真假程度,新棠来承安宫这么久,倒没发生过什么不太平的事。
  她是下午当值,闲来无事便去侍弄前庭的那些花草,前庭的花草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侍弄的宫人也不怎么上心,经常躲懒。
  前世的时候,新棠作为秘书,少不了要帮老板做一些这样的杂事,纷繁的工作之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偶尔的放松闲暇。
  严格来讲,太子现在也算是她的老板。对比前世老板的那间浮夸到耀眼的暖房,这个太子显然不是个风雅人,挺好。
  昨夜下了雨,有一株君子兰刚长成,被雨压得直不起来腰,新棠一手扶着花,一手在腰间摸索了一阵,随即抽出一根类似宫人腰带的绳子,快速绑了一下。
  前庭的回廊处立着一个男子,眉目深刻,身姿修长,青色披风上的湿气还未消散,显然是站这儿有一会儿了。
  太子抬步往书房走,应急弯着腰跟在后面。堪堪进门的时候,太子停了下来,面色淡淡的问了一句,“应缓人呢?”
  应缓前阵子犯了错,被太子罚去侍弄花草,这会儿却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应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殿下恕罪,待他回宫,奴才便把人押上来。”
  新棠弄完那株君子兰,正准备回宫女所,没走几步,迎面撞上来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是雪烛。
  新棠扶好她,正要问她怎么在这儿,却见她脸色煞白,一幅被吓傻了的模样。
  “雪烛?”
  雪烛回了神,见面前的人是新棠,松了口气,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声音还发着抖,“新棠,衣砚,衣砚死了。”
  还没等新棠反应过来,夹道两边分别出现了一个太监,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地上的雪烛,复又锁定新棠,声音细细的,催命一般,“新棠姑娘,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系列文《南府宠婢》求个预收!
  驻守南岐边境的左虞,生平最爱挥剑斩敌、鲜衣怒马的快意人生。
  可那战场上淬炼出来的血性之气却令南岐的世家贵女们退避三舍,俨然成了南岐的光棍钉子户。
  直到有一天,南府来了个小婢女,莲步轻移、腰肢款款,茶须凉到七分热、膳得用完两刻钟。
  众人冷眼旁观的同时,竟发现往日里最讨厌女儿家轻拢慢捻娇气样儿的左小将军,走路的步子开始变轻了,和人说话会收嗓子了,连那抽刀砍人的动作也像幅画了......
 
 
第2章 
  承安宫没有女主人,太子又是个深居简出的性子,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连风也格外嚣张,打在人的脸上比耳刮子还疼。
  新棠的身体比外面的风还冷,一路恍恍忽忽被两个太监挟到了怀仁居,粗鲁的丢在了地上。
  屋内静悄悄的,鼻端传来似有若无的药味。新棠心内大震,据她所知,太子身子康健,并不需要服药,所以这药是......
  还没等她想明白,面前便被人扔下了一个类似于药包样的东西,随侍狠戾的质问声随之而来,“说吧,这东西哪来的。”
  新棠脸上发青,还沉浸在衣砚死了的噩耗中没出来,这幅样子看在别人眼中,就成了十足的心虚。
  太子一身玄色常服,端坐在上首,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垂着脸打量她。
  新棠被这道视线烫得一个激灵,脑子开始飞速运转。
  自她穿来这阵子,唯一和太子有过的接触的只有昨晚那杯茶,可那杯茶是衣砚泡的,她只不过是转了一趟手而已。
  电光火石间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没错,她只不过是转了一趟手而已,所以现在才有命在这里。
  所以,到底是衣砚想谋害太子还是说有人成心想嫁祸于她却被衣砚搅黄,以至于衣砚成了无辜的替死鬼。
  新棠的心里有种这一天终于来了的错觉。风平浪静、孤身摇曳的日子让人心里不安已久,事到临头摊开在面前,反倒镇静了。
  “回殿下,奴婢从未见过这东西,更不知道它打哪来。”这么大一顶“谋害主子”帽子谁爱戴谁戴。
  眨眼间,眼前出现了一双皂靴,走动间依稀可见上面的富贵云纹。
  “宜春宫的沉香可与你相识?”这声音清冷中带着点沙哑,威慑力却丝毫不减。
  说出来吓死你们,她不仅知道沉香,还知道宝莲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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