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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月寂烟雨

时间:2019-12-16 10:34:49  作者:月寂烟雨
  范溪笑了笑,接着道:“我倒不是让你直接私下里开铁矿,不过我们可找铁矿然后上报给朝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朝廷派人过来开铁矿,多少也要落点在我们手里,这样一来铁器就出来了。”
  范远瞻点头,道:“这样倒是可行。”
  这天下从来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天下,哪怕再英明再有手腕的皇帝也要与大臣分治。
  北望山城既然是他的底盘,范远瞻就有信心从北望山城的矿场中分一杯羹。
  范远瞻只是想少少弄一些马匹铁器,增强手下将士实力,多保下几条命,而非直接私开铁矿,做下灭族叛国的事。
  范溪有身孕,他马上要有孩子,他不可能那么冒险。
  若探明铁矿,上头派人开采,他的确能弄到一些,而且上头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追究,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不过,“我们这里产铁?”
  范溪前世上学时,作为一个文科生,历史地理都是必修课,国外地理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国内地理那些矿藏、交通、山脉、植物、气候等等,她都反复背诵过了千百遍,现在也还有点印象。
  她记得这一块区域有铁矿,不仅有铁矿,还有铜矿、煤矿、铬矿、锰矿等,当年高考模拟考了这边的情况,她做了错题笔记,记得特别清楚。
  她肯定道:“有,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块。”
  现在的技术比较落后,要探明矿藏压根不可能。
  朝廷也没有地质队之类的设置,都是哪里意外发现了有矿,才派人下来采。
  范远瞻迟疑,“既然这般,我们要如何采矿?”
  “其实有一个笨法子。”范溪慢慢道来,“大兄你派人去附近河里淘沙,看沙里有什么,再追寻源头,就能找着矿产了。”
  河流一般发源于山川,他们这里就有条大河,只要淘一淘,无论淘到铁矿、铜矿还是金矿什么的,都足够他们置办铁器,供养军队。
  范远瞻管着两万多人,现在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派几队人马出去外头打探矿藏,不过是小事。
  范远瞻道:“我过两日便派人出去找找。”
  “大兄你亦可让人出去打听打听,外头人不知,当地人对附近的山河最清楚不过,打听到矿产的踪迹,再顺着找要比直接去河里淘沙容易得多。”
  “我知。”范远瞻揉揉她脑袋,“辛苦溪儿了。”
  “不过是瞎出两个主意,说几句话的功夫。”范溪往后躲了躲,小声抱怨道:“大兄你莫摸我头发,小心明日起来打结。”
  范远瞻笑,“我帮你梳。”
  范溪不乐意,“你手艺比轻雨差得远了。”
  老扯痛她头皮。
  现时范溪怀着身孕,酒庄那边都是管事们在管。
  范溪不太范溪,干脆让心细的绿鹦去。
  绿鹦聪慧又忠心,暂时又无嫁人的打算,拘在身边当大丫鬟有些委屈她的资质,范溪现在有意让她去奔事业。
  无论她日后嫁不嫁,手里有些银钱,总是要有保障一些。
  范溪与范远瞻玩闹一会。
  范远瞻不敢惹她发急,赶忙自觉送上脑袋让她揉了揉,又用羊毛毯子裹住她,“夜里凉,你盖好被子。”
  “你也盖。”范溪掀起被子去盖他肚腹。
  两人挨着睡着了。
  过几日,范远瞻果然派人去找铁矿。
  范远瞻手底下能人不少,九月初,底下人传回消息,说他们找着了铁矿,不远处还有煤矿。
  范溪的记忆并无差错,这里跟她前世也极为想象,哪怕往东南偏了上百里,他们还是顺利找着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万幸,这还是北望山城的范围。
  范远瞻第一时间让人回去跟夫人报喜,说东西找到了。
  北望山城的知府多少收到了风声。
  范远瞻面对他的打探,只咬死了说是军务。
  知府不敢插手军务,实在打探不到具体消息,便不再关注这头。他作为知府,最主要还是看手底下的人丁赋税,以及民风等。
  军中那一摊子事不归他管,有福他享不到,有祸他也摊不上,实在不必眼巴巴地凑上前去掺和。
  倒是前阵子范远瞻他们那头如火如荼地种土豆,知府找人过去汲取经验,现在已在下头各县中推广开来,据说种得还不错,想必今年的税会好收一些。
  范远瞻此时完全顾不上铁和煤了。
  消息传回来,范溪一喜之下,动了胎气,眼看就要生产。
  范远瞻收到消息后,连甲都顾不上脱,挂着好几十斤的盔甲翻身上马一路狂奔回家来。
  他胯.下的马还是范溪当年送他的那匹,神勇得紧,从军营到府里,还没到半个时辰,一路惊吓到了不少路人。
  范远瞻下马时匆匆吩咐迎上来的家仆,“我路上恐怕惊着了不少人,尔等赶去瞧瞧,该安抚安抚,该赔钱赔钱。”
  范远瞻骑术精湛,胯.下马又是神骏,并不担心撞到人。
  只不过百姓看着他一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不免惊惧,往旁边躲闪的时候便容易撞上人,撞上摊子等。
  范溪管理手下很严格,范远瞻也是严肃的人。
  他们府里向来清明,底下家仆听到吩咐,忙拱手应是,带着银钱与一小队人马出去了。
  范远瞻将缰绳扔个站在一旁听候之人,迈着长腿快走几步往内院赶,嘴里问管家,“夫人如何了?”
  “一个时辰之前刚发动,府里住着的接生婆已经过去了,热水被褥烈酒与肉粥等都已备上。”管家行色匆匆。
  范溪肚子已经很大,她早猜到大概也就是这半个月要生,便提前做了准备,连专业的接生婆都被她培训过好几回。
  从用消毒被褥到接生婆的手,再到剪脐带用的剪刀等,她都带着接生婆与安娘几人演练了好几回,尽量做到无差错。
  范远瞻听后,心略微放下一些,脚步接着匆匆往产房那边赶,“火盆可已烧上?大夫请来未?”
  接生婆这一个月以来一直住在他们都督府以备不时之需,好的大夫他们却没办法让人家住过来,只能提前跟好几位打过招呼,有需要时现请。
  管家忙道:“已经让人去了,算着时间,应当也快回来了。”
  范远瞻点头,说话间,他已越过两个院子,直接冲到产房门口。
  接生婆刚好端着一盆血水出来,见状忙拦了一下,“将军不可,还请您再外头等候。”
  “不必,我进去陪着她。”
  “哎,不成,男子哪能进产房?”接生婆壮着胆子苦口婆心劝道:“您还是在外头等罢,生孩子是女娘们的事,男子不能掺和。”
  范远瞻清楚地听见范溪急促而带点呜咽的呼吸声,此时已心急如焚,一把推开接生婆,道:“婶子专注接生便好,其余不必管。”
  说着他噼里啪啦脱下铠甲,扔在门口,穿一身里衣里裤急匆匆进去了。
  里头范溪又难受地呜咽一声,声音死死咬在牙关里。
  接生婆一听知晓情况紧急,顾不上管这个,一跺脚赶紧忙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2-05 00:17:44~2019-12-05 17:39: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水墨莲画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0章 长子
  范溪这胎生得艰难, 一直生到亥时才将孩子生出来。
  这是个男孩, 重六斤三两。
  范溪没顾得上看一眼这个她用命生出来的孩子, 几乎在孩子一生出来的时候, 她就昏死了过去。
  “大夫呢?”一直陪着范溪的范远瞻面沉如水, 沉声喝问:“大夫何在?”
  底下人大气不敢出,管家忙在外面答道,“老爷, 大夫在此。”
  接生婆还在清理孩子,旁边几个丫鬟小心帮忙着。
  绿鹦与轻雨等人已经帮范溪清理过一轮, 染血的褥子等都抱出去了,她们正在一旁帮范溪擦拭身子,等她排出恶露。
  安娘现在则急匆匆去厨房盯着人煮鸡汤鸡蛋过来。
  范远瞻看了一眼, 亲手牵了被子给范溪盖上,沉声道:“叫大夫来给夫人瞧瞧。”
  接生婆还是第一回听说有人生孩子还要请大夫,产房内一股血腥味,她想阻拦,然而才刚张了张嘴, 范远瞻沉沉一眼望过来,她什么都不敢说, 忙低着头继续擦拭孩子身上的胎脂血水, 又用包被包起来。
  大夫很快进来,他做过军医,闻着满屋血腥气,倒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
  他认真给范溪把过脉, 道:“尊夫人刚生产完,明日差不多会有乳汁,现下不适宜用药,老朽这里倒有几道食补方子,用于补气益血。尊夫人月子里多吃几回,应当就没有大碍了。”
  范远瞻微微点头,“有劳大夫。”
  “将军不必客气。”老大夫行一礼,忙去写方子。
  不一会,接生婆跟丫鬟们小心将孩子抱过来,安娘忙接过,满心慈爱地望着怀里的孙儿。
  孩子初初生下来几个时辰内不必急着吃东西。
  范远瞻问:“乳娘何在?”
  绿鹦忙带着一个年轻妇人过来,范远瞻道:“娘,您先带着孩子跟乳娘待在一处罢,孩子若饿了,便叫他吃些奶,我陪溪儿醒来再说。”
  范溪做月子的卧房在隔壁。
  丫鬟们已帮她初步清理好,范远瞻说完就要将她抱去隔壁。
  安娘忙抱着包被里的孩子追上去,“我陪你一道等。”
  范远瞻将范溪小心放在被子里,卧房里烧了地龙,现在暖如阳春三月。
  他帮范溪盖好被子,温柔地拂了拂她的鬓发,笑了笑,“不用,我们一道等反而吵着她,娘您先帮我们带带孩子罢,积蕴还没看过他小侄子呢。”
  “你不也没看过你儿子?”安娘嗔道,接着小心将包被包着的婴儿小心放入他怀中,“先看看你儿子。”
  刚出生的小婴儿皮肤泛红,大眼睛,双眼皮,高挺鼻子,还有小小的一张嫩红嘴巴。
  孩子此刻睡着了,睡得正香,换了个人抱他,他也只是在睡梦中咂咂嘴。
  范远瞻还未看到他时不觉,看到他后,正颗心都仿佛泡在温水里一般。
  他轻轻用指腹碰了碰孩子的脸颊,眼里带着些笑意。
  恋恋不舍地看了好一会,他才将婴儿重新抱给安娘。
  “娘,您先帮我们带带。绿鹦,你与轻雨协助,不得错眼。”
  绿鹦与轻雨赶忙应是。
  接生婆与大夫已被管家送走了。
  这一.夜,都督府灯火亮了大半夜。
  范溪第二日早上方醒。
  醒来后下身还是疼,不过比昨天生的时候好得多了。
  她看见范远瞻,眼眶有些红,“大兄,我再也不想生了。”
  范远瞻亲亲她额头,郑重答应,“成。你若不想生,日后我喝避子汤去。”
  范溪先前没哭,听到这话倒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来。
  “生孩子太疼了,我先前没想到还能疼成这样。”
  范远瞻不敢让她在月子里哭,怕哭伤她的眼睛,开玩笑道:“是不是比被人砍了几刀还疼?
  范溪情不自禁伸手隔着衣服摸摸范远瞻身上的伤疤,低声道:“我未被刀砍过。”
  范远瞻扶着她洗漱,洗漱完范溪道:“先前我开玩笑,大兄你莫喝什么避子汤,我们尽量避一避,若是有缘分,过几年再生罢。”
  “辛苦溪儿了。”
  范溪小声,“是挺辛苦,但我还是想要你的孩子。”
  范远瞻忍不住抱着她。
  洗漱完,底下三等小丫鬟望韶端着鸡茸红枣粥来,范溪才记起来,“孩子呢?”
  范远瞻道:“在娘那头,绿鹦与轻雨正帮着看,奶娘也在那里。你先用些饭,用完我们再去瞧孩子。”
  范溪迫不及待,“望韶你先让她们把孩子抱过来,我边喝粥边等。”
  望韶赶忙放下东西去。
  很快孩子便抱过来了。
  安娘也跟着过来,“溪儿,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范溪忙问:“娘,孩子可吃过奶了?”
  “吃过一回,只吃了一点。”安娘笑道:“待你用完粥,试试喂一喂他。”
  女娘刚生完孩子之后不一定有奶水,可能要过一两日才有,期间与孩子多接触总没错。
  范溪下身疼,有些坐不住,快速用完饭,范远瞻与安娘扶着她又躺下了。
  安娘将孩子抱到她手边,慈爱道:“孩子长得像你们两个,高鼻梁大眼睛白皮肤,很俊。“
  范溪认真看看孩子,红红小小的一张脸,什么俊俏模样也没看出来,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范溪看着儿子,心里充满着好感。
  范溪抬眼问:“大兄,孩子起什么名?你可想好了?”
  “你生他不易,便叫范恩罢,叫他记住娘亲的恩情,长大了好好孝敬娘亲。”
  范溪笑:“哪有叫这个名儿的?我们生他,也不是图他报答我们,他有他自己的人生。不过老天将孩子恩赐给我们,儿子小名叫恩郎罢,好听上口,也提醒我们当爹娘的好好待这个上天赐下的孩儿。”
  范远瞻点头。
  安娘也道:“这名字好听。”
  “那大名呢?大兄你可还想过其他名字?”
  “既然不叫范恩,不如叫范循?循古鉴今,既知来处,心绪安宁。我们不求他如何建功立业,加官进爵,只盼他无论所遇为何,都能豁达自乐。”
  范溪在心里默念两边,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好记好读,点头笑道:“这个名字好,好听。”
  这小婴儿的名字由此定下来,范远瞻珍而重之地给在家谱中记上。
  到中午,天气最暖和的时候,范远瞻将婴儿抱出去给范积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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