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是求之不得,气啊,气得来打她啊,那是最好不过了,快来,快来!
为着更叫他们生气,也为了不让他们追上陈花,刘元不断地捡起地上的石子拉着弹弓打出来,远攻果然是最适合打击敌人又不会伤己的办法,就算她仅仅是个孩子也一样。
可是,曲裾吧,好看是好看,跑路就是个累赘,更别说阿花还是一个操作不熟练的人,这上山的架式,妥妥是要叫两个已经气死的男人给追上,捉住的啊!
这会儿又一个人捉住了阿花的脚,想把人给下去,阿花可劲地挣扎,不断地想踢开他们的手,刘元还不断地打出弹弓,阻碍他们靠近阿花。
可那毕竟是两个男人,也不会定定地由着刘元打,尤其他们也挨了那么多打了,刘元的小胳膊也累,打出弹弓的力道也越发的小。
更要命的是,在这样的时候,两个人各捉住了阿花脚,得意地对视一笑,直接将阿花拉了下来。
以一对一阿花都对不过他们,更别说这以一对二了。
阿花被他们拉下,同时两个人压住在阿花的身上,“跑,还跑吗,我看你还怎么跑。”
说着话已经去撕阿花的衣裳,阿花提着腿要踹他们,但显然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女人的反抗,这样的动作,他们应付得很是轻松。
“那头的小丫头看起来有点眼熟。”虽说撕着阿花的衣裳,两个男人是牢牢地禁锢着阿花,同时看已经再次拉着弹弓的刘元说了一句。
“不成,有这丫头在,我们绝对办不事,先把这女人的绑起来,解决这个丫头再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定了主意,本来还想拉弓的刘元听到他们这话,心情好了,挑衅地道:“你们想捉我,你们捉不到我。不是好人,打死你们。”
说着已经再次拉出了弹弓,只是与之前打中他们不同,这简单就是做做样子。
“你们两个禽、兽,你们要做什么,那还是个孩子。”阿花对自己面对什么似是浑不在乎,但知道这两个竟然要对刘元动手,那是立刻急了。
“你们不许乱来,不许乱来听见了吗,快放开我,放开我。”
真是个傻子啊,他们怎么可能会听她的话呢,刘元心里嗔怪着阿花的傻,但知她为她而着急,心也是暖暖的。
“别急,等我们把这个碍眼的孩子给解决了,你就会知道我们的好了。”
虽然不能立刻尝到阿花的滋味,还是在拿着腰带绑人的空隙,多摸了阿花几把。
阿花拼命地挣扎,一声又一声地大喊道:“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许动她,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是个孩子。”
“这么闹人孩子,活着将来也是个祸害,还是我们帮着她父母除了这个祸害吧。”将阿花绑得结结实实,确定阿花挣不开了,两人朝着刘元在的地方一步一步的走近,刘元的眼睛已经亮了!
015章报仇了
“小丫头,敢管我们的闲事,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我才不怕你们,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刘元装着孩子不懂事的样子,气愤地冲着他们叫嚷,同时不断地捡着石子拉着弹弓打出去,那弹弓的距离,根本连人都打不着。
“哟,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只是这手没力气了吧。”这般吐字,两个人满脸得意,一步一步的走近,他们想像着刘元一会儿会怎么死。
“你,你们想吓我,我才不怕你们吓,你们只管过来啊,我一定会打死你们的。”刘元板着一张脸地说话,人却不断地后退,看在他们的眼里等同于虚张声势,他们愉悦的笑出声来。
而阿花已经急红了眼,“你们离她远一点,离她远一点。”
刘元压根听不见他们说话,只管不断地后退,退到她刚刚一开始就藏着的位置,同时估算他们的距离,而她如果拉下绳子之后,这两个人会怎么样?
眼看着刘元不动了,他们都以为刘元吓傻,高兴地笑着说那淫言秽语,刘元突然伸手一解绑在树上的麻绳,两人的脚下突然一空,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却已经跌落,下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木锥,他们跌落正好被扎穿,此时已经全无呼吸。
刘元没有看他们一眼,只管走了下去与阿花松绑,本来还一脸担心的阿花看着那两个人如她们一开始计划的那样落入了陷阱,乍一被松绑立刻就冲了上去,看到里面睁大眼睛没合上的两个人,阿花笑了,笑得十分开怀。
“阿娘,阿姐,我帮你们报仇了,我帮你们报仇了,我帮你们报了仇了。”笑着笑着,阿花又哭了,刘元觉得这个时候她是真不应该煞风景的。
但是不把这两个人处理好,将来有事的就是她们。
“你要哭要笑也等先把他们埋了。”她还得回家,跑出来那么久,吕雉会担心的,
刘元那么地想着,看了阿花一眼,阿花也同时抬头向看她,认真的模样,刘元想,果然还是不应该在别人伤心难过的时候打扰别人,她还是乖乖当个好人吧。
那么一想,刘元就不催促了,阿花却抹了泪,“我这就把这里埋起来,以后我还会在这里种树,不会让任何人想得到这下面都有什么。”
……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渗得慌呢?
刘元甩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而阿花已经动了起来,将之前她费了几天的时间才翻起来的泥又重新填了回去。
虽然帮忙,刘元着实能帮得很是有限,好不容易终于是弄完了,刘元看了阿花身上的衣裳,“这衣服,你烧了。”
阿花正坐在地上喘着气,乍一听立刻回头看向刘元,“烧了,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烧了你就烧了,听我的话就会没事,就像听我的话,你就能报仇,明白?”刘元没办法跟阿花解释清楚,也不确定阿花能不能理解。
“这么好的衣裳。”阿花抚过身上穿着的衣裳,那叫一个满脸的不舍,刘元却轻哼一声,“再好的衣裳也得有命穿。”
那不仅是她们两条命,这衣裳是吕雉的,刘元得为吕雉着想。
“你换了拿来给我。”左思右想,阿花既然不明白她烧衣裳的原因,也就说,她也一定不会认同刘元烧衣裳的嘱咐,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刘元觉得她还是自己烧了吧。
阿花……刘元道:“我有我必须这样做的理由,你要听我的。”
在这件事情上,刘元容不得任何人说不。
“我,我知道了,一会儿我会换好了给你的。”阿花看着强势的刘元,最终也只能选择乖乖地听话。
衣裳本就是刘元的,刘元想要怎么处理都可以,她才穿那么一下,难道就觉得衣裳成了她的?
没有跟她吵,刘元听着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仇已经报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可不可以跟着你?”阿花沉默了许久,然后冒出这一问,刘元道:“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帮我报了大仇,以后,我想报答你。”阿花单纯地将原因道破,她努力了那么多年一直都做不到的事,刘元却帮她做到了,叫她的母亲,姐姐都可以瞑目,这份恩情,她要还的。
刘元听着笑了,“你不用谢我,因为你虽然想报仇,我也并不是为了你才会做这件事的。”
阿花却认真执着的道:“可是,你帮我报了仇。”
……算了,跟一个脑筋不会转弯的人争执这个问题,刘元能争得赢?
绝对争不赢的啊!刘元果断放弃了跟阿花争,反而问起刚刚那一会儿她的疑惑。
“你的狗呢?”刘元询问一句,阿花道:“你不是说它太惹眼了,要是让它跟着我,就没人会靠这近我,也引不出他们来,所以我让它藏起来了。”
刘元实在没能忍住地翻了个白眼,“你可真是可以的,最该让狗兄帮忙的时候,你竟然让它藏起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我们差点都要出事了。”
绝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而阿花闭了嘴,要是有人跟你吵,那还能吵得起来,偏偏这位不跟你吵,任你怎么骂,就是不吭声。
刘元不怕人不讲理,就怕这种任你怎么打骂都不吭声的人,那么的欺负人,刘元不乐意啊!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什么都别提了。”跟个傻瓜计较什么,计较得自己都成傻瓜了?
唾了自己一回,想到这样三个人都解决了,吕雉不用再害怕他们,她也不用再怕,心情自然是极好。
所以等着阿花一脸心疼的帮着她烧衣服,刘元也是一脸的无所谓。
不过,在刘元这里以为事情已经完了,但是第二天上曹参门的时候,“今日他们没去县牢。”
刘元装傻的能耐必须是一流的,“啊,先生说谁,谁没去县牢?”
曹参……这样一个装傻都装上手的人,曹参是真的在忍着。
“再说县牢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去才是对的。”刘元不忘嫌弃地吐了一句,曹参没能忍住地伸手掐住刘元的脖子,“你再给我装傻,装傻。”
“先生,掐死了,再掐真要掐死了。”曹参用的是巧劲,刘元只觉得喘不上气,也不至于真被掐死。
曹参看了刘元半响,最后还是松了手,指着刘元道:“你,我告诉你,这件事可一可二,绝不可再三。”
这是警告,刘元知道曹参已经猜到那三个人的事与刘元有关,但是又没有证据。
可就算没有证据,这个世道捉人是需要证据的?
刘元心下暗哼,当然不忘冲着曹参道:“先生,我是为民除害。”
“你还为民除害,看看你这小身板,他们只要轻轻一出手都能把你掐死。”
曹参既是气,也是惊觉刘元胆子太大,大得都没边了,她这样的岁数,这样的身高,完全就是送人命的,她就一点都不怕自己丢了小命?
“先生,凡欲有所得,必有所舍。”刘元是又开始忽悠人了,这都已经成习惯了,曹参没能忍住地捂着一张脸。
“你这孩子,我拿你当大人的时候你像个孩子,我拿你当大人的时候你又要像个孩子,你这是要闹腾死我啊!”
刘元十分的无辜,紧盯着曹参,“先生,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先生自己的问题。”
……曹参再也忍不住又掐了刘元的脖子,“你是不是要玩、死我这个当先生的才甘心?”
“先生说的哪里话,先生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脖子都叫人给掐住了,刘元还能怎么样,老老实实地请先生指示,她是哪里做得不对,那她一定改,改得好好的。
“改,你就会哄人,我让你改的,让你听的,你听了,你改了?”
秋后算账,曹参这别有所指的,其实也没说错的,不过,刘元道:“听了,也改了,以后肯不会再做,绝对的!”
这保证听起来,还是挺有诚意的,曹参终于是再次松开了手,睁在眼睛看着刘元,“果真?”
“我又不嗜杀。”刘元似答非答的,“那些人都做了什么,之前先生不解,眼下也该清楚才是。他们的死,先生不以为他们是罪有应得?”
……说理,刘元也是个很讲理的人,曹参另有所指,刘元也是问得另有所指,曹参轻轻一叹,“也罢,你啊,往后做事要记着你自己说过的话,纵世上再无正义,也要心存正义,否则你就是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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