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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意元宝

时间:2019-12-17 13:51:19  作者:意元宝
 
    “殿下愿意嫁给我吗?”
 
    张良为她遮雨的动作让刘元一顿,接着张良在大雨下问了刘元这一句,刘元更是没有想到。
 
    “殿下愿意嫁给我吗?”
 
    一次没有得到刘元的回答,张良再问,看着刘元的眼神温柔得溺人。
 
    “我愿把殿下放在心上,也愿殿下将我放在心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张良就这样在雨中第一次向刘元道明了心意,刘元听得真真的,却如同在梦里。
 
    “留侯,留侯说的都是真的?”半响刘元才回过神来问,张良道:“良从不轻言。”
 
    “我,我不是不相信留侯,就是太惊喜了,像是在做梦一样。”刘元连连摇头。
 
    张良露出了一抹笑容,“殿下没有在做梦。所以殿下想清楚了吗?殿下愿意嫁我?”
 
    “我们都会是彼此的唯一?”刘元认真地看着张良,张良同样看着刘元,“良的身侧容不下第二人。”
 
    “好。”得了这句准话,刘元应下了,张良同样也为刘元这一声好而高兴。
 
    “我说公主殿下,留侯啊,你们有什么话不能进来说,非要顶着大雨?”武朝打着伞走来,白池也赶紧帮忙,各给他们撑伞而来,刘元道:“留侯请。”
 
    张良收回了顶着的衣裳,应了一声与刘元一道往府里去。
 
    进了门口,刘元拿出帕子递到张良的面前,“留侯擦一擦。”
 
    “我没事,殿下擦吧。”张良并没有接过,刘元却不由分说地塞到他手里。“留侯擦吧。去给留侯准备换洗的衣裳。”
 
    “你也先回去换一换。”武朝朝着刘元一通挤眉弄眼,他这徒弟是好事将近了,甚好甚好。
 
    “拿伞,你们自己进去。”武朝把伞给刘元,刘元刚要接过,张良先一步已经接了,“多谢成建侯。”
 
    却是先一步与刘元撑起了伞,朝着刘元道:“殿下请。”
 
    刘元满眼都是笑意,并不推却张良的好意,张良撑着伞在前,刘元在后,两人只是一步之遥,一道往里走去,白池想要上去帮忙的,武朝一把将人拉住。“你去添什么乱,一边去。”
 
    再一次被嫌弃,白池也很绝望的。
 
    可是琼容不想解释,到了武朝这里,武朝就更不想解释了,而这会儿武朝显得极是高兴的道:“喜事来了,喜事来了,终于要把人嫁出去了,真担心人嫁不出去。”
 
    ……得亏了刘元没法有听到他的话,否则不知该怎么怼的他。
 
    倒是刘元和张良进去各自去换衣裳,刘元脸上的欢喜是藏都藏不住,出来的时候看到琼容与张良站在廊下说着话,张良身上穿的是武朝的衣裳,藏青色的衣裳显得有些宽大。
 
    刘元出来的时候琼容招呼道:“姜汤趁热喝了,才睡了两天别又病了,别害得留侯因你落人口实。”
 
    意味深长的所指,刘元走过去看了一旁的空碗,琼容道:“留侯动作比你快,姜汤已经喝了。”
 
    刘元不作声,反正她什么话都不说琼容都能知道她想什么,她就闭嘴把汤喝了吧。
 
    “陛下已经松口,只等殿下点头。” 张良将自己进宫一趟得来的结果说出来,琼容露出欣慰的笑容,而且同时看向刘元,“你打算点头吗?”
 
    刘元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地道:“打算的啊。我刚刚已经答应了留侯。”
 
    脸不红气不喘的哦。琼容笑了笑,“很好,不错。若是没有旁的事,留侯也该回府了?”
 
    姜汤是滚烫的,刘元吹着汤小口小口地喝,乍然听到琼容赶客,刘元一下子站起来,倒是想拦着,琼容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怎么?”
 
    刘元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而张良已经朝着琼容作一揖,“丽和侯说得极是。”
 
    “殿下好好休息。”回完了琼容又转向刘元叮嘱一声,刘元道:“雨下得有点大。”
 
    “快停了。”刘元的话音落下时雨是挺大的,但随着琼容的话落下,雨竟然停了,停了啊!刘元……
 
    如有神助的人是琼容吧,绝对不是她。
 
    琼容抬起头盯着刘元,刘元朝着琼容依然讨好的笑,张良道:“良,告辞了。”
 
    “你也收拾收拾回宫吧。”琼容不忘冲着刘元催促,刘元道:“留侯等等。”
 
    张良的脚步都要迈出去了,乍然听到刘元的话回过了头,琼容倒也没发脾气,等着刘元的下文。
 
    “白池,我让人收拾好的纸收拾得怎么样了?”刘元喊问一句,在外头的白池听到叫唤已经探出头来,“收拾好了,殿下这就要回宫吗?”
 
    “给留侯拿一些。”刘元把喊住张良的目的道破,张良回过头显得惊讶地看向刘元,“纸?”
 
    “琼容纸。”刘元答道,张良听这名字还有什么不明白,必是琼容的杰作,纸啊,他倒是也见过,只是那纸粗糙得很,要来何用?
 
    张良正想着,白池拿了一叠纸进来,乍一看张良都惊住了,刘元上前道:“留侯是以为这纸会有多粗?我都还没用上,先让留侯试用。”
 
    “咳咳。”某位被徒弟当成不存在的师傅咳嗽起来提醒刘元,刘元道:“留侯瞧着琼容纸能做些什么只管做。”
 
    意有所指,张良一下子明白,“想来此物必能引起重视。”
 
    “然也。”刘元就等着白纸出世,好戏就要上演了哦,这个时候不动手,那是要什么时候?
 
    “多谢殿下。”张良与刘元作一揖,刘元点了点头,要不是琼容在一旁直接就要接一句不用客气。
 
    “不送留侯了。”琼容接话送客,张良哪怕再想留,哪里能留。
 
    等张良走了,琼容看着刘元道:“你是恨不得立刻跟着去?”
 
    “没有的事。”刘元板正一张脸正色地说,琼容冷哼一声,“陪你淋一场雨,这颗心就更是人家的了?”
 
    刘元嘀咕道:“就算不淋雨也是他的。”
 
    琼容眼睛瞟了过去,刘元站着还真是不怕,白池听着云里雾里的,倒是想问来着,可惜看起来没有一个人会搭理他。
 
    “回宫去。”琼容再一次催促,刘元应了一声,“今天出来没带人,我自己拎回去吧。送礼的事……”
 
    “你今天出来能送礼?”琼容截了刘元的话,刘元莫不是在装傻?
 
    刘元道:“人不能亲致,礼还是可以送的。各家第一个要送的就是丞相府上,御史大夫……”
 
    一溜的名字说出来,琼容看着刘元,刘元朝着琼容再笑,琼容道:“都准备好了,你来一趟也正好,用你的名义送礼才合适。”
 
    端是用心良苦,处处都为刘元谋划。刘元郑重与琼容作一揖,“先生费心了。”
 
    “你与留侯定要好好的。”这是琼容对刘元最大的企盼,也不枉她一番用心良苦。
 
    刘元就这么手里各拎着一捆纸回宫,与出宫时候得翻墙避着人不同,回去刘元是走得光明正大,就算叫守门的将士看得真真的,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刘元,刘元只自管走进去。
 
    回到吕雉的宫殿,难得的看到刘邦竟然在,当然还有周勃,可怜一位将军竟然被刘元一招打昏。
 
    “父皇。”刘元拎着一大叠的纸朝着刘邦作一揖请安,刘邦冷冷地一笑,“你好大的胆子。”
 
    刘元一脸认同地道:“还行。”
 
    真是气不死刘邦不乐意,刘邦指着刘元一直抖着手,刘元忙道:“父皇莫生气,莫生气,想想你当初气阿翁的时候,我比你差得远了!”
 
    有一个记得你被亲爹追着打的亲女是什么滋味,刘邦深刻地体会到了。
 
    “再说了,我不就翻一个墙而已,不像你那时候把家里的钱都输了,气得阿翁恨不得打死你。”扎心的人继续地扎心,刘元道:“父皇当初也没少翻墙,阿翁把门锁了不让你进,我也给父皇开过门了。”
 
    “咳咳,行了,你把嘴闭上。”当着周勃这个臣子的面把刘邦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刘邦再想板着脸也板不起来,更别说教训刘元,只能着急地让刘元别再说。
 
    “怎么把衣裳换了?”刘邦注意到刘元身上衣裳换了,挑起眉头询问刘元。
 
    “下雨了,出门没带伞淋了雨,到公主府换了。”刘元当然不能告诉刘邦她在公主府和张良说的话,做的事,只含糊地回答。
 
    刘邦也不追究,周勃在一旁道:“陛下,殿下既然回来了,臣也告退了。”
 
    怎么看刘邦都没有丝毫要追究刘元打昏人翻墙出宫的意思,周勃更不想被人提起自己叫刘元打昏的事,一招都没接上就昏了,说出去脸都丢尽了。
 
    “下去吧。”刘邦示意周勃下去,周勃与刘邦和刘元都见礼而退去,刘邦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刘元问道:“父皇,我阿娘呢?”
 
    刘邦道:“你还知道你阿娘?”
 
    “父皇并非阿娘宫中的常客,你来了阿娘不在,不会是父皇对阿娘做了什么吧。”刘元直言不讳,刘邦一口气堵在喉咙,刘元笑了笑,“父皇,我在说笑呢。”
 
    把刘邦快要准备撒出来的气给堵了回去,刘元道:“父皇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与留侯的婚事,你想好了吗?”刘邦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给刘元说得再多了,干脆利落地问刘元,绕一圈反而会把自己绕进去。
 
    刘元道:“父皇想好了?你刚才还不太愿意的。”
 
    “你没见着留侯?”刘邦也不是傻的,刘元之所以想出宫就是为了见张良。
 
    额,虽然张良也是刚从他宫里离开不久,但是要碰见刘元也不是什么难事。
 
    刘邦盯着刘元,刘元想了想还是觉得说吧,“见到了,还一起淋了一场雨。留侯并没有细说。”
 
    “是你找的留侯还是留侯寻的你?”刘邦敏锐地问起这个问题,刘元道:“是留侯来寻的我。”
 
    刘元和张良在雨中碰面怕是瞒不过人,与其让刘邦去查,还是她先说了,刘邦点了点头。
 
    “行,总算还是留侯先寻的你,你总是女儿家,多少要矜持些。”
 
    刘元听着刘邦指出她要矜持,反倒是露出一抹笑容,“我只知道自己喜欢的要把握,心仪之人更应该牢牢地把握住。一但错过了那就是一生。”
 
    刘邦沉思了许久,没能忍住地道:“你这样也不太好。男人嘛,这个不行还会有另一个。”
 
    “我只要留侯。”天下再多的男人跟刘元都没什么关系,她只要一个张良。
 
    “元儿啊,你不必如此,再喜欢一个人也没有你自己重要。”刘邦想教得刘元不必如此重情,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最不可信的也是人心。
 
    “父皇有父皇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我觉得自己很好,不需要改变。”刘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需要改正,而且刘邦就算是真心要劝刘元要变,这个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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