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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炮灰她失忆了(慢穿)——满溢香

时间:2019-12-19 09:20:10  作者:满溢香
  “豫州府。”听她这么问, 他便知道这事约是成了。李元按下心中激动,看着她, 等着她的回应。
  此番前来他本不确定, 不过从他手下探听出来的消息看, 孟家很可疑。大概就是神医出世的这段时间里,孟家瘸了腿的腿好了, 缠绵病榻的也好了,且没有请过任何大夫。如此,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临河镇传得沸沸扬扬的老神医与孟家有关系, 要么孟家这期间有了什么大机缘,遇到了另一个神医。他更倾向于前者,毕竟天底下便是有再多的神医,也不可能相近的时间里都到了临河镇。
  原还只是怀疑,现在见了石山村人的样子, 又得知孟回有个师傅, 想必她的师傅就是临河镇上沸沸扬扬的老神医。
  思及此,李元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想起之前打听来的老神医的习惯, 李元压根不敢提让她与她师傅出诊,只是道:“孟姑娘放心,我这就传讯回去,让家人把祖父接过来……”
  “不用了。”孟回淡声道。
  不用了?
  李元以为她反悔, 不愿意帮他祖父诊治,顿时急了起来:“孟姑娘……”
  孟回看了他一眼:“放心,既然答应你了,便不会更改。
  “那姑娘的意思?”李元松了口气,又问。
  “师傅他老人家想外出走走,且等着就是。”孟回没有多说,只是扯着一个不存在的人做借口。
  李元也不敢多问,怕问得太多惹了她的不快。她是他与神医的唯一勾连,若是惹恼了她,只怕这辈子他休想再请动神医。事关祖父,他不想冒险。但还是想挣扎一下,看了她一眼,试探性的开了口:“水路,陆路,李某都能为神医他老人家安排妥当,您看?”
  孟回看了他一眼,知他心急,眼下的事也快了结,这里也没什么好留恋,想了想便道:“那就水路,劳你准备一艘船。随时出发。”
  “怎么能说是劳烦,是李某要多谢孟姑娘才是。”李元立马说到,又朝身侧的小厮示意一下。
  小厮连忙捧着匣子上前,打开后里边的金、玉物事也露了出来。金是足金,玉是好玉,一点没有含糊的意思。
  李元看着孟回:“在下听说老神医好玉,这些还望孟姑娘笑纳。”
  孟回把玩着箱子里的玉,心情不错的点了点头:“玉不错。若是未经雕琢应是更好。”
  李元见她颇为喜爱那些玉对金子并不多看一眼,心中有了成算,又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想,还以为她在提点自己老神医的喜好,当下感激:“多谢姑娘,在下明白了。”
  又说了几句,李元便告辞离开去准备船只。
  生意的事他打算先放一放,好不容易老神医有了出去走走的念头,他怕迟则生变,压根不敢耽搁。
  关山富带着捕头一行到的时候,李元刚走出院子,他的脸上还带着激动。这一出来就撞上了,自觉有人撑腰,雄赳赳气昂昂,来意不善的关家人。
  孟家的小破屋很快便被围了起来。
  “孟老头还不快快滚出来。”
  孟家三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那些人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死丫头,叫你下毒害人,赶紧把解药拿来。”
  “大人就是她,就是她下毒害得我们,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一群人叫嚷着,恶狠狠地指着孟回骂着,然后又朝捕头哭诉着他们的委屈,痛诉孟回的罪行
  关山富见捕头面色平静,看着孟家三人的眼神也没有要拿走审问的意思,不由皱眉。他不像其他人想的那么乐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尤其是对上孟回那平静无波的眼睛后,他心中也越发忐忑。那丫头太安静了,她真的是他以为的那样吗?
  关山富不停自问着。
  孟回没理会他们,原本要离开的李元也停下了脚步:“孟姑娘,可需要在下帮忙解决?”
  他家虽行商事,可不代表就没能用的关系。且就算没有,用银子他也能砸出一条道来。
  “不用。”孟回摆了摆手。
  她说不用,李元还是没有离开,他知道她敢闹出那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保命的手段。短暂接触后他也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即便刚刚他没有出面赶走那些人,她一样有办法解决。
  或许,还是他耽误了她的事。
  具体如何他不管,他只知道她已经替老神医答应去豫州府,不管她有没有后手,他该做的亦不能少了。
  捕头倒是没有被他们拱动火气,只是面色平静的朝着孟回微微点了点头,又看向围着闹事的关家人,顿时紧皱着眉头,出声制止了:“都给老子安静。”
  粗旷雄浑的声音响起,只一声便将那些关姓人镇住。
  或许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身上穿的衣裳,那代表着衙门,代表着权威。石山村人不过升斗小民,见了多是有些惧意。
  “她有没有罪,不是你们说了算。咱们大人说了,不能冤枉了人。”捕头见他们安静下来,缓缓说着。说罢也不给他们机会,又道:“张大夫,你给他们看看是不是有中毒症兆。”
  张大夫上前,装模作样的给他们检查了一遍。倒不是他不用心,只是这石山村人早前已经请过他。可惜,他也不知道他们这是染了什么怪病,这病似乎不过人,至少来过这村子诊治的大夫,无一人染上这病。但是同样症状的村人又不在少数,这让他也是糊涂了。弄不明白他们到底得的什么病,会不会死人他也不知道。
  所以,后来石山村人再来请,他自认医术不精也是不敢出面了。
  虽然没有出面,但是这病症他也一直放不下。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染了什么恶疾,为什么一个村子住着的,有的人染上了,有的人没有发病。且发病的多是关家人,发病的为什么会发病,没病的又为什么没有染上,其中有什么因果他一直弄不明白。今日会来,不过也是应了衙门的要求。在此之前,他一直还是不明白,直到来时于捕头同他说了一些话,一个念头突然就明晰起来。
  想起于铺头路上与他说的话,张大夫收回跑远的思绪,沉吟道:“并无中毒症状,更像是一种恶疾,至于是何种恶疾,如何医治。恕在下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
  “你个庸医,治不好咱们就算了,现在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说,你是不是和孟家人是一伙的?”
  关姓人一听立马暴怒,指着他谴责着。
  越骂越厉害,越骂越难听,还想动手,被于捕头等人制止了。
  张大夫被他们吃人一样的目光吓到两脚发虚,脸色大变,生怕他们暴起伤人。
  “大胆。”于捕头沉着脸高声喝道。
  “莫要以为你们得了病就可以随意乱来,胡乱伤人。谁要是敢乱来,一并抓回衙门问罪。”
  一听到要抓人,原还暴怒的人瞬间吓萎了,不敢再乱动。
  “一切已经明了,你们有病就治病,休要胡乱攀咬污蔑她人。关山富你作为石山村的村正,最好约束好他们,若是再敢乱来……哼。”于捕头扫了他们一眼,三言两语了结了此事,又抓着关山富敲打了一番,锐利的目光瞪着他震慑道。
  “不敢,不敢。”关山富明知事有蹊跷却不敢吭声,连称不敢。
  有人不满:“怎么就污蔑了,分明是她自己说的。”
  “对啊,就是她自己说的,我们都听到了。”
  “说什么说。我说你们杀了人,一样也这么多人都听到了,你们是不是就真的杀人了?那好,咱现在就以杀人犯的罪名抓你们回去砍头。”于捕头横着一张脸盯着那几人,吓得他们顿时跌坐在地上,抖个不停,还有一个直接尿了裤子,直道。
  “没杀人。我没杀人。你们不能乱抓人。”
  关山富面色灰白,咬碎了一口牙,若是还不明白那他真就是白活了,这些人那里是来给他们支持公道的,分明就是来给孟家人撑腰的。
  于捕头万分嫌弃的扫了他们一眼:“衙门办案讲究真凭实据,不是你们想怎样就怎样。说人孟家害你们,我且问你们,可有证据?”
  关姓人顿时哑口无言,他们要是有证据,要是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于捕头嗤道:“没有证据就敢胡乱告人,真是不知所谓。这次念你们初犯,不予计较,再有下次全都抓回去打板子。”
  吓得动都不敢动的关姓人,连连说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于捕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看向孟回,脸上的凶悍顿时消失不见,扯着嘴角朝她笑了笑:“孟姑娘,此事已了,我等就先行离开了。大人治下严明,若是他们再敢胡来,你且直接上了衙门,大人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大人说了,咱们临河镇容不得欺压良善的匪徒。”
  说到最后又看了关山富一眼。
  本就憋屈无比的关山富只觉冤屈,这捕头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打成了匪徒,真是太没有天理了,可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尤其是看明白一切后。
  “多谢。”孟回笑了笑。
  于捕头挽手一揖,驱散围着的关姓人后便带着手下离开。李元见无事后也走了。
  等人走远了,关山富盯着孟回咬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是喜欢仗势欺人嚒?这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受着吧。”
  “你……”关山富压根没想到她这么张狂嚣张,竟然不遮不掩的就承认了,顿时气得不轻。
  孟回笑了笑,带着孟元平还有朱氏转身回了小屋。
  关山富盯着眼前的棚屋,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心思百转,到底没有冲动,只是阴鸷的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回到家后,关山富思来想去越发意难平。孟家该死,还有那歹毒的小贱人,以为勾搭上衙门里的捕头,就可以为所欲为?哼,他们关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关山富恶狠狠地想着,起身又离开了家。
  哪儿也没去,坐了骡子车直接去了镇上。
  关家有出息的几户人家,早就搬到了镇上。他这一趟就是要去找他们,有二人身上是有功名的,见了衙门里的老爷都不用下跪,他就不信一个捕头真就能欺上瞒下,只手遮天。
  ……
  石山村孟家。
  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孟家三人。
  朱红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还时不时的看一眼孟回,她心中满腹疑问,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眼前的女儿让她觉得陌生极了,心中不由慌张。
  孟元平虽也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明白,不过他比朱红梅淡定不少。
  “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孟回给他们起了一个头。
  “惠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些村人……”朱红梅吐了口气,还是问了出来。
  她有太多想问的了,想问她为何是现在这个摸样,想问她那些村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是她做的,想问她那叫李元青年是怎么知道她会医术的,还有去豫州府又是怎么一回事。想问的太多,最想问的却不是这些,不过那个问题她想她一辈子也问不出口,只能深藏,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是我。”孟回直接认下,也没有拐弯抹角的去想借口掩饰什么。
  “他们辱骂你我,那我便让他们也尝一尝被人辱骂的滋味,他们仗势欺人我便就让他们尝一尝被他人仗势欺·辱的滋味,便是如此。”
  她的声音很平静,也正是如此,朱红梅心情更是复杂。
  她的惠儿变了,真的变了,变得过于狠戾,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那李元为何会知道你会医术?”虽心中隐隐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孟元平还是想确认一下。
  孟回也不隐瞒,回道:“我的医术不错,治好了不少人,李元有点小聪明,顺着痕迹来的。”
  “嗯。”孟元平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中的怀疑也已经确认。临河镇人人口中的老神医约就是惠丫头了,只是这“老”字就有些荒谬了,他家孙女分明青春正茂。
  也很欣慰,惠丫头在医术上的天分确实惊人,难怪他爹当年硬逼着他发誓,必要让惠丫头承袭药王典。
  “那你怎么骗那李元说你有个师傅?”朱红梅想起这事,眉头不由一皱。
  惠儿什么时候学会骗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孟回还没说话,孟元平便先开了口:“咱们家与那李元又不熟悉,谨慎一二也是应当。”
  他开了口,朱红梅这做儿媳妇的,自然不能反驳,那句撒谎是不对的,自然就没机会说出。
  “豫州又是怎么回事?惠儿你怎么不问一声就答应他去豫州府啊。”朱红梅眉头还是没有放开,说起豫州的时候眉头皱的更紧,隐隐有些排斥。
  孟回知道她在排斥什么,原主的父亲便是死在茫茫的豫州河上,连同船一起,沉入河底,至今尸体都没找到,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想去外边看看。就算不是豫州府,也会是别的地方,正巧而已。”
  想起刚刚的情形,朱红梅叹了口气,即便不去豫州,石山村也是不能待了。从那场大火中侥幸活下来后,她便一直是这个家的拖累。就算现在身体好了,她也不过寻常妇人,并帮不了他们什么。她想既然不能帮忙,至少也不能再拖累他们。想明白后的朱红梅,便将心中的杂念全部放下。她是一个女子,在家从父,出家从夫,父死从子,现在她能依靠的只有两个孩子。所以,他们在那里,她便去哪里就是,没必要纠结太多。
  躺在床上的几年,她对外界莫名有一种恐惧,或许是闭塞太久,一切都已经陌生,这让她有些焦虑。
  孟元平也没有异议,他不知道惠丫头这一趟只是豫州,还是继续走下去,但是有一点他是放不下的。如今的的惠丫头就连对石山村这些人都能教训一把,她必定不会放过那害了他们一家的罪魁祸首,可这注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么些年,那人想必也已经凭着从他孟家就偷取的药王典闯出了一番天地。
  生老病死没人能躲得过,就算是天皇贵胄他也有病的时候,这世间疑难杂症多,算得上医术圣手的却并不多。医家本事,多不外传,能修习的人不多,修到可称精湛的更是少之又少。药王孟家传承千万年自然不是吹出来的名声,药王典的珍贵可想而知。当年药王谷被抄的时候,谷主放了一把大火,烧典籍室,蒙骗了世人,让世人以为药王典已经不存于世,殊不知烧掉的只是一部分。可惜,时隔快百年,那些被转移出来的典籍,最后还是烬于一场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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