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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只有我和你——钦点废柴

时间:2020-01-03 10:26:34  作者:钦点废柴
  忽然就剩下柳芝娴和康昭。
  边上男人开口,换回寻常语调,“慢慢吃,我今天有空,一会送你回去。”
  柳芝娴低头用筷子掀开一片肠粉皮:“……”
  一路无话回到苗圃。
  车一熄火,柳芝娴边解开安全带边说:“我上去看看猫,怕它又跑丢。”
  在大切诺基多呆一秒,她就想起昨晚他一直拉着她的手。
  柳芝娴并不抗拒和他亲密,但铺垫时间过长,期待被拉成了紧张,她怕自己怎样表现都不太自然。
  就如现在,她像逃跑。
  康昭如同耐心的猎手,半点不恼,也锁车慢慢跟上。
  猫必然没事,它窝在被子里,丝毫不受昨晚蟒蛇侵扰的影响,还打出一个几乎可以从喉咙看见胃部的大哈欠。
  有事的是柳芝娴,康昭已经站在她身后。
  他握着她胳膊,将她转过来,指尖挑起下巴,“还躲着我。”
  柳芝娴侧头避开,“对,你是洪水猛兽。”
  康昭还在笑,越看越从容,衬得柳芝娴像捉急的小丑,眼巴巴等登台表演的机会。
  她推他胸膛,警服阻挡不住的温热沿着她指尖往心头灌。康昭忽然擒住她的手,柳芝娴一整条胳膊似乎已不是自己的。
  他说:“昨晚的事,考虑得怎样了?”
  柳芝娴眼梢一挑,明知故问:“昨晚什么事?”
  康昭稍微用力,柳芝娴轻轻跌进他怀里,“你非要我再说一次。”
  柳芝娴眨眨眼,“那你就说呗。”
  “柳芝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
  康昭不带片刻犹豫,比昨晚的征询多出几分强势的命令,整句话的感情充沛得溢出。
  柳芝娴嗔道:“不够真诚。”
  康昭故意问:“要怎样才算真诚,捧着玫瑰花单膝下跪?”
  柳芝娴越发上道,和他磨嘴皮子掩饰紧张,“你可以试试。”
  康昭戏谑着:“那不是我风格。”
  “哦,你什么风格?”
  倏然间,腰肢给他毫不含糊握着,康昭低头,高挺的鼻尖轻触过她的脸颊,呼吸拂过泛红的耳廓,柳芝娴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潮湿与温热裹住上她的耳垂,康昭轻喃:“像刚认识你那晚一样。”
  康昭动了动,柳芝娴稍一抬头,鼻尖触碰上他的,那边有意无意擦蹭,气息交织,如火扑面,她整张脸热透了。
  康昭哄睡般呢喃,“好不好?”
  他平日说话总入发号施令般干脆简洁,那么骄傲强硬的一个人,简简单单[]三个字竟有意思哀求的味道,柳芝娴险些缴械投降——
  一阵不和谐的铃声打破暧昧。
  柳芝娴过电般跳开,“你、电话。”
  康昭剑眉紧拧,略显烦躁掏出,“喂”一声。
  好像村里出了什么事,表情渐渐转为钢铁般肃然。
  “我马上过去。”最后说完一句,康昭收了线。
  柳芝娴说:“你有事就忙吧。”
  “你的答案?”
  恶劣的小动作又跑出来,柳芝娴倚着桌沿,一脚勾了勾后脚脖子。
  她说:“你忙完再告诉你。”
  她不喜欢康昭打卡式地出现,把她当做目标,打完卡转身就走。
  康昭逼近几步,刚才软语相就的缱绻淡然无存,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性又袭来。
  柳芝娴梗着脖子,“谁知道你出的什么任务,万一回来缺斤少两的,我可不收。”
  那股压迫性蓦然松懈,康昭又变回那个人如其名的温柔男人。
  两种气场随意交叠,就是这股劲让柳芝娴着迷。她想依靠他,用他的强势作盾牌,但又想敲开这层硬壳,一探他柔软的内心。同时滋生出一种破坏欲,柳芝娴想看这么傲气的一个人,对她俯首称臣。
  康昭双手随意抄兜,咬咬唇点头,“阳台的玫瑰要开了,如果你愿意,就摆出来,我看到会过来找你;如果看不到——”
  他边说边后退,“以后我也不再来了。”
  大切诺基绝尘而去。
  柳芝娴摸摸耳朵,触感和温度似乎还留在上面。
  转头一看,玫瑰初绽,娇红欲滴,跟她耳朵一样。
 
 
第33章 
  这天柳芝娴出离地忙碌,先按康昭推送的微信名片找纱窗安装师傅,又进城提车。
  宝贝就是宝贝,360°无死角的完美。
  柳芝娴把mini开去熊丽瑾的旗袍店。
  邻居阿姐又在追喂孩子,刮起一勺子的饭,晾着和她打招呼。
  “就一个人来,男朋友呢?”
  柳芝娴岔开话题,“这么大是不是可以自己吃饭了?”
  邻居阿姐弯腰塞进一勺,“自己吃弄得到处脏,我懒得洗,大人喂省事。”
  “也是。”柳芝娴随口应着,走进不大的店铺。
  熊丽瑾在熨烫包边条,笑着立起熨斗。柳芝娴明明站她侧方,熊丽瑾却往身后先看一眼,她才发现缝纫机后面坐着一个人。
  “……爸,你也在。”
  那里搁置一张竹制躺椅,熊丽瑾有时会在上面小憩。
  如今柳新觉就躺在上头,调整睡姿转转脑袋,双手交叠胸前,闭眼打出一句招牌否定句。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柳芝娴:“……”
  熊丽瑾迎上来打圆场,“你爸上着班突然心脏不舒服,吓得去医院检查一趟,幸好没事。他一个人在家嫌无聊,就顺便过来。”
  这么一瞧,柳新觉的确面有菜色,柳芝娴不禁心软,没跟他抬杠。
  “我刚提新车,开过来给你们瞧瞧。”
  柳新觉忽然睁开眼。
  熊丽瑾跟着出来绕着mini看一圈,问全款还是贷款,贷款首付多少,月供多少,几年还清。
  一听说落地三十万,不由唏嘘,“同样价格怎么不买辆大一点的,以后有孩子也方便。”
  柳芝娴淡嘲道:“过两三年说不定换大的。”
  邻居阿姐又悠过来,“阿娴买车啦,年纪轻轻,才刚工作没多久,真厉害。”
  熊丽瑾谦虚和自豪参半,“她跟人合伙开公司,买辆代步而已。”
  柳芝娴:“……”
  熊丽瑾又收割一番半真半假的恭维,回头朝店里喊:“老公,你快出来看看。”
  柳新觉挂着一副午觉被扰的表情,不情不愿出来。
  “怎么买这个颜色?看着跟小孩拉稀一样。”
  柳新觉的是酒红色大众,柳芝娴说:“我觉得比猪肝红好看一点。”
  有过上一次闹掰经验,熊丽瑾不得不充当和事佬,打圆场道:“阿娴一直喜欢复古的东西,我瞧这个祖母绿挺不错的。红配绿,跟我们家的搭配正好。”
  柳芝娴没再多说什么,借口公司有事,驱车回镇上。
  -
  新车没开多久,柳芝娴出发到邻省参加展会。
  临走前带康曼妮兜风一圈。
  康曼妮自我评价准确,感情外露,什么都写脸上。
  这会也是由衷赞赏,“姐,我是不是第一个乘客?”
  柳芝娴笑:“当然。”
  康曼妮又欢欣一阵,不怀好意道:“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子?”
  柳芝娴一愣,说:“还没有。”
  康曼妮吃惊:“还在考虑?”
  柳芝娴把车停宅子门口空地。
  她跟郗姗姗说过原因,但康曼妮是康昭妹妹,多少有点不方便。
  柳芝娴从没和康昭这样深不可测的男人相处过。
  纵观身边较亲密的异性,外公和柳新觉年长,即使她堪不破心思,她也能恃宠而骄,熊逸舟天真烂漫,樊柯豪气云天,都很随和亲人。
  和前男友属于少年初恋,彼此一腔热忱,心思全在对方身上,柳芝娴被宠了好几年,几乎弥补大半童年缺失。
  康昭这人不能说难相处,就是时不时给她紧张感,她无力招架。
  柳芝娴岔开话题,“我出差期间要辛苦你帮忙照顾猫咪,还有阳台上那盆玫瑰——”
  康曼妮一摆手,“都是自己人,说这话。”
  “我本来想放你哥那,但他好像也在忙……”
  康曼妮和她一块下车,边说边往屋里走,“村里有个人被蛇咬了,还没脱离生命危险,闹得人心惶惶呢。我哥和小熊他们四处排查,不止一个人见过有蛇出没……”
  柳芝娴不觉后怕,“差一点我也中奖。”
  康曼妮说:“你一看就有福相,福大命大,福泽绵延。”
  柳芝娴:“……你说我胖?”
  康曼妮掐腰,“你太能发散啦!”
  -
  抵达邻省展会地点,柳芝娴挨个展位转悠着,身后有人拍拍她肩膀。
  “柳老板,叫你好几声都没应。”
  何粤霖那张脸乍然出现,柳芝娴不禁眉头微蹙。
  何粤霖说:“怎么樊柯没陪你一起来?”
  柳芝娴一只装满宣传单的文件夹抱在胸前,成无形阻挡之势。
  面上维持客套笑容,“都是些园林器械、园艺工具,樊柯来了也听不懂,不如多跑几个投标现场。”
  “投标”二字精准刺中何粤霖神经,凝滞的眼神一闪而过。
  柳芝娴第一次尝到碾压对家的酥爽。
  上次投标那小区最近开盘,软文广告登上本地报纸,柳芝娴买了一沓报纸,逢人就发,假装不经意提起这事。
  文河村没人不知道“佳松园艺”和大房地产商做上生意,老一辈的刻板认知里,和大公司搭上关系的都是个人物。
  村里几年无大事,这通“新闻”无疑间接给村民涨脸,特别是把地租给“佳松”的。消息不胫而走,沿着各人亲族网络传播。
  清明回乡扫墓的话题中,总少不了这两个“外地人”办的园艺公司。
  柳芝娴留下一份报纸,和康昭受表彰那张一起收藏。
  何粤霖换上职业笑容,“做老板的,当然还是要多了解点行业知识,才能从全局把控重点,你说是吗?”
  “我倒认为技多不压身不如术业有专攻,樊柯擅长人情酬酢,园艺技术方面,自然交给我就好了。”
  柳芝娴以还要看展为由,想匆匆别过何粤霖。
  何粤霖说:“正巧我也要看,还想劳烦柳老板替我适当补充点专业知识,让我了解更深?”
  柳芝娴皮笑肉不笑,“那要跟何老板说句不好意思,现在还属于上班时间,明目张胆做私单赚外快,我合作伙伴会不开心的。”
  她微微欠身,抱着文件夹优雅地拐上另一条岔道。
  -
  清明过后,柳芝娴才返回南鹰镇。
  第一件事查看玫瑰依然盛放,第二猫咪也安然无恙。
  再打听到清明祭祀是山火发生高峰期,门鹤岭派出所扑灭大大小小山火数次,全所人员忙得人仰马翻。
  几天后,大切诺基出现在宅子门口。
  晨雾未散,它如同一匹骏马,踏着白雾而来,梦境一般。
  柳芝娴带猫逛一圈苗圃出来,恰好对上里面人的视线。
  朝阳喷薄,驱散雾霭,一线又一线金芒里尘埃飞舞。
  柳芝娴欣然走近。
  白马如遭蜂噬,开始缓缓后退。
  柳芝娴追过去几步,大切诺基仍是继续倒退。宽畅的水泥路足可供大货车掉头,大切诺基此番举动说不出的怪异。
  迎着光,她看不清他表情,只是直觉强烈:他也紧盯着她。
  大切诺基一直倒出村门,才掉头往镇上飞奔。
  大概又出什么紧急任务。
  柳芝娴满腹疑窦,只能如此安慰。
  -
  微信上,那只压帽杀的猫头像一整天没动静。
  柳芝娴向熊逸舟打听:【小昭哥今天休息还是上班?】
  午饭后,熊逸舟才用语音回复,声音慵懒困乏,大概刚刚清醒。
  “跟我一样休息啊,连上半个月,再上要出人命的!”
  柳芝娴握着手机发呆。
  熊逸舟又跟上一条:“今晚和镇政府的打球,就在我们院,你要不要来欣赏一下你弟弟我的英姿?”
  柳芝娴:“他会上场吗?”
  “不上。”
  “那不去了。”
  “哼,见色忘弟!”
  柳芝娴点开那只猫头,犹豫着打字。
  外面提示一条新消息,柳芝娴寻到契机清空文字退出去。
  熊逸舟:“骗你的你也信,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负。”
  柳芝娴:“……等着,今晚收拾你。”
  -
  早早吃过晚饭洗澡,柳芝娴搭配好衣服和妆容,开着拉风的mini出发。
  派出所不比学校,没有学生捧场,相对冷清许多。但不乏政府里借后勤名义来观战的女同事,而且数量还不少。
  柳芝娴扫视一圈才找到康曼妮和媛媛。
  友谊赛观众不分阵营,食堂椅子搬出来都摆一起。
  柳芝娴来得晚,坐最边边。
  政府那边球员在热身,派出所的也陆续从宿舍下来。
  康昭落最后,边走边看手机。
  对方有人打趣:“小昭哥,又跟女朋友聊天啊?”
  康昭笑着放下手机。
  那边还不过瘾,继续调侃:“是不是打不赢今晚不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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