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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考科举——一七令

时间:2020-01-03 10:29:05  作者:一七令
  设有鹿鸣宴,请解元公务必前去。”
  “一定,一定。”顾邵连忙应下。
  几个小吏留下了几句话便离开了。来得快,走得也快,不过秦府的管事还是见缝插针地给他们一人塞了一个荷包。
  皆大欢喜。
  小吏走了之后,秦先生又对明日的鹿鸣宴上了心。
  来府城之前,秦先生也让妻子给顾邵置办了两身行头,衣裳是不错,可是如今看着却不大够用了,毕竟当初离开的时候,谁也没想到顾上能考中解元。
  最后秦先生拍板,亲自领着顾邵去外头的成衣店里挑了一身衣裳。
  挑中之后,秦先生方才觉得哪儿哪儿都满意了。他这个学生,别的不说,单只说这长相只怕少有人能及。
  相貌堂堂又才华横溢,这样的学生,打着灯也难找,要不怎么说,老天爷是站在他这边的呢。
  顾邵摸了摸衣裳,虽然他也觉得衣裳挺好看的,只是,他犹豫道:“先生,这样会不会太打眼了?”
  “打什么眼?鹿鸣宴是何等的场合,到时候不光是府尹,京城里来得那些主考官也都会到,你若不出挑些,别人又怎么可能记得住你?”
  说罢,秦先生又脸色别扭地叮嘱道:“上次文会,你不是拍马屁拍得极好么,这回,记得也跟上次那样。”
  顾邵眼睛转了转。
  跟上次那样?他又不傻。被那些人记住了有什么好处,他可不想再去考会试呢。
  虽然面上答应了先生,可是顾邵心里却另有成算。
  他都打算得好好的,以至于第二日去府衙的时候,进了园子便收起一身的浑身的精神气,变得低调了起来。
  小吏将他引入座位后,顾邵也一声不吭地按照他说的坐下。
  顾邵旁边的是此次乡试的亚元。
  这人姓吴,名澈字水清,也是个远近闻名的才子。原本而立之年中了亚元也算是人生大喜了,无奈压在他前面的是个弱冠都不到的少年,这就让人平添了几分憋屈。
  好在这吴澈并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见顾邵行为拘谨,还主动跟他说话。
  顾邵是别人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并不多言。
  未几,吴澈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提到了会试,言语之中,隐隐有想跟顾邵一同上京的意思。
  顾邵连连摆手:“怕是要让吴兄失望了,我家中有事,今年都离开不得。”
  “那会试?”
  顾邵面露怅然之色:“家事要紧,明年的会试,我是注定无缘上京了。”
  吴澈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实在为他感到遗憾。同为考生,吴澈知道会试对他们有多重要。尤其是顾邵这个年纪,若是能在会试上一举出名,那可就落实了少年天才的名头。往后在官场,也会比别人顺当许多。
  “顾兄你……不要太往心里去。你还年轻,三年后考也是一样的。”
  顾邵黯然地点点头。
  实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不多时,又有人请他们过去。且请的人不多,只他们乡试中的前三人。
  顾邵跟过去的时候,远远地便看到府尹正在跟一个人相谈甚欢。那人瞧着还有些熟悉,顾邵又看了一眼,刚才记了起来,这人不就是此次乡试的主考官么?
  当日瞧着,顾邵只觉得那考官极为可怕,如今在看,好像也没什么,看他说说笑笑的样子,为人似乎还挺平和的。
  王翰林和赵府尹见他们三人过来,便止住了话头,改将注意力放在他们三人身上。
  此番叫他们三人过来,其实也没有别的事,只是为了勉励一番。再者,也是文人的通病,想要考教一下。
  顾邵一听到考较,那真是头都大了。好在顺序是从后往前的,顾邵站在旁边,看着两个人都答完了,方才轮到了他。
  顾邵满心想着待会儿这位主考官会问自己诗词还是会问经义,结果冷不防听到一句:“不知顾解元,明年可会上京赶考?”
  赶考?自然不会。
  顾邵懵了一下,正想要拒绝,便发现身子忽然像是不受控制的一般,僵硬地点了点头。
  顾邵:“……!!!”
  不用说,顾邵也知道是谁的捣鬼,系统真是害人不浅!
  余光中,顾邵仿佛看到那位主考官欣然的目光。
  顾邵缓缓侧过头,看到边上的吴澈一脸复杂地望着他,有震惊,有愤怒,有不解,还有鄙夷。
  顾邵真是欲哭无泪。
 
 
第31章 阴差阳错(捉虫)
  王翰林问完了这一句后,又略微问了两题,都不难,顾邵随随便便就回答了出来。
  可说完了之后,顾邵却又暗暗后悔,刚才他不应该答得这么快。
  说好了要低调的,唉!
  顾邵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个耳刮子。
  再之后,王翰林便没有再说话了。不过,从眼神中也可以看出来,他是极满意顾邵的,比之其他两个人,王翰林对顾邵更为中意许多。
  三人退下去之后,各自手里还拿着王翰林和赵府尹赠的东西。顾邵心里还虚着,也没瞧这些都是什么,只不时地往吴澈那边看了好几眼。
  吴澈一直冷着脸,都没有给他回应,好像从来没有看到他一样。
  顾邵气急败坏:“系统,你给我等着!我真的被你害惨了,你可真是个祸害!”
  “我这也是为了宿主好!”
  “别做什么都说是为了我好,恶不恶心?”
  “不恶心,对付宿主这样不思进取的人就该用这样的手段。”系统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还想自己鼓个掌。
  它先前对顾邵客客气气的,只是因为想着要循循善诱,想着让顾邵自己变好,可如今碰到了这样的大事,它自然不能让顾邵自行发挥。
  否则以他的德性,今儿必定要惹王翰林不快。这个渣男,原以为他经过这些日子的磋磨,好歹能够上进一些,却不想还是这么个死德性。也是,本来就是抛妻弃子,还将自家妹妹卖了的渣男,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了呢?
  顾邵也正生着气:“我不管,反正那件事是你答应的,我可不去做。”
  系统冷哼:“你大概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了。”
  “我什么身份?”顾邵怼了它一句,“我要是真有什么身份,还用得着被你欺负?”
  系统直接道:“容本系统提醒宿主一句,考中了解元,你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盯着你。更何况你今天的话,可不仅仅是当着王翰林的面说的,旁边还有府尹,两名乡试的同年,更有那些衙役。今日的话,不是你顾邵说得,而是顾解元承诺的。若是往后自打脸面,伤的可是天下读书人的斯文,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
  读书人,最恨的就是斯文扫地。
  顾邵咬牙。这个系统,当真是居心叵测,一点都见不得他好,“等着!”
  想来想去,他也就只能说出这么一句威胁的话来。
  只是话音才落,顾邵便感觉手心一麻。这熟悉的痛感,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系统收回了电流,示威似地笑了一声:“等着就等着。”
  顾邵立刻就怂了,只是嘴上却还在叫嚣:“往后别想让我再理你了。”
  “我好怕哦。”系统冷笑。
  顾邵都快被它气死了。
  不理它,往后都不理它!让系统一个人寂寞死。
  除非系统求饶,否则绝不搭理!
  绝对!
  系统都懒得搭理顾邵,要是这个智障真的有这么大的气性得话,也不会这么好算计了。
  再次落座之后,顾邵一直不大爽快。那边吴澈心里也攒着火气,不肯再跟顾邵说话。
  过了一会儿,顾邵才看到他的脸色,他斟酌了一下措辞,等自己斟酌得差不多了,才小心试探:“吴兄?”
  吴澈回过头,脸上没有了一开始的熟络,而是略带了一些不满:“顾兄还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是想解释解释。”顾邵着急洗白自己,“其实方才那件事——”
  “顾兄可是以为我吴某是个小人?”不等顾邵说完,吴澈便打断了他。
  顾邵忙道不敢。
  “既然不敢,为何顾兄的言语前后不一,我又不是什么多嘴之人,问的也不是私密之事,顾兄大可不必对吴某如此警惕。”
  顾邵简直头大,这事他真是冤枉的很,因为压根就不是他做的,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参加会试。
  “吴兄,此事我也有难言之隐,个中缘由,暂且不好明说,还请吴兄见谅。”
  见谅是不可能见谅的了,经过方才的事,吴澈心中多多少少对顾邵落了些埋怨。他觉得顾邵未免太过分了,耍心眼也不能这么明着耍的吧,这分明是把他当傻子待吧。
  两人都不是能在人前吵起来的人。既然话不投机,那就索性不说了。
  吴澈安安静静地喝酒,顾邵就安安静静地发呆。
  只是顾邵不找别人,总还是有别人寻到他跟前来的。这鹿鸣宴,一来是替新科举子庆贺,二来,也是让他们多结交几位同年。身为此次乡试的解元,顾邵理所当然地成为众人结交的对象。
  顾邵对这样的交际倒也还应付得过来,左不过就是说些大家都爱听的场面话罢了,说好话他可是信手拈来,嘴皮子一掀就是一大串,想都不用想的。
  是以没过多久,顾邵便跟几个人弄得有几分熟了,知道了名字,也知道了各自是哪里人。
  说了一会儿,里头有一个姓金的举人忽然道:“我听别人说,待会儿唱过《鹿鸣》之后,主考官还会亲自出题,让众人作诗切磋呢。”
  “此次的主考官,你是说翰林王大人?”
  “正是。”
  顾邵听了,暗暗摇头。这些文人,弄来弄去也不过就是这些把戏,怎么都不嫌烦呢?真是无聊至极。
  一时又有人道:“顾兄,待会儿咱们可就看着你大显身手了。”
  突然被点到名字,顾邵诚实道:“我是极不擅长作诗的。”
  “顾兄未免也太谦虚了,堂堂解元公不善作诗,谁信呢?”
  “就是,听说顾兄尊师乃是金坛县的文胜公,这文胜公的诗词,也是咱们江南一绝了。顾兄身为文胜公的亲传弟子,必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顾邵讪笑。
  他觉得,这些人拍马屁的功夫也都不在他之下。只是顾邵却不敢应承得太快,而且,他也无心在这鹿鸣宴上显摆,“不瞒诸位,我确实不善诗词,先生教了我多遍,可我却天生少了几分灵性,于诗词一道上并无多少造诣。好在乡试不考诗赋,若是考得话,只怕……”
  “原来是这样。”众人也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既然顾邵都这样说了,便说明他真的不擅诗词。
  他们本来是过来想跟他结交的,见顾邵对诗词实在不感兴趣,便岔开这话不提了。
  吴澈也被围在里头,不过他对这些往来没有什么兴趣,听到顾邵说不善诗词的时候,也微微蹙眉了一下。
  读书人,怎么能不善诗赋?
  若当真是为了应试而读书,那岂能读出什么风骨来?不过这些话他也就只在心里想一想,以两人之前闹出的不愉快,吴澈还不至于去提醒什么。
  没过多久,赵府尹大人便领着几位乡试考官一同来了园子。赵府尹和王翰林走在前面,其余人都只缀在后头。
  歌《鹿鸣》诗后,果真如方才那位举子所言,赵府尹便请王翰林出了题。王翰林谦让了几次,两人彼此推诿,这出题一事还是落到了王翰林头上。
  王翰林略想片刻,便给众人出了一道题。
  顾邵在底下,一面听着,一面在心里细细地盘算着。
  上回金坛县文会,他为什么能压得过那些文人,还不是因为他马屁拍得足够顺溜?顾邵觉得拍马屁在任何时候都是通用的,可眼下关键的是,他并不想认真地去拍。方才被系统捉弄了之后,他便起了反心,就是不想让系统得逞。
  想来今日这样的喜宴,该是人人称颂的日子,那他们就反其道行之,给他们来个不如意的东西。想必那位王翰林看到了之后,便会对他彻底丧失兴趣了。
  这般想着,顾邵便更加嚣张了起来。
  别人都是一片恭维,独他反其道行之,写今日这番喜宴,觥筹交错,丝竹悦耳,却又有多少人能想到大齐疆域之下还有无数的穷苦百姓,又过得是什么艰难的日子。
  真正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写得酣畅淋漓,骂得万分尽兴。实则,顾邵压根也没见过多少穷人。
  上枣村是不算太富裕,可是金坛县和整个镇江府都地处江南,再不富裕,也比别的地方好上许多。顾邵自己家里虽然败了,可总归还是剩下一些家底的,他自己更是从来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那些穷人如何,顾邵是没有亲眼看过的,可他看过游记。眼下拿出来再瞎掰几句,便是一首不长不短的诗了。
  等诗交上去之后,顾邵长舒了一口气,一身轻松。他觉得这真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了。
  系统转了转眼珠子,决定观望。
  那边,王翰林几人已经在翻阅诗词了。
  顾邵无事一身轻,得意地不行,一脸臭屁地忘了自己方才说得话了:“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若是他屁股后面有尾巴,只怕早就翘得老高了。
  系统白眼一翻:“宿主不是下定决心不要搭理本系统了吗?”
  对哦,顾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而后拉下脸,再次唾弃了一句。
  给台阶还不下,矫情!
  他再也不会搭理系统这个小垃圾了。
  顾邵安静下来之后,继续志得意满。可他还没有得意多久,便听到王翰林点了他的名,将他的诗挑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对面。
  顾邵听着那熟悉的几句诗,差点没能绷住。
  怎么会!
  系统这才跳了出来,善意地提醒:“宿主,这位王大人,最不喜溜须拍马之辈。宿主写了这样的诗,恰恰最中他的意呢。”
  顾邵差点被气得突出一口血来。
  果然,待王翰林将诗念完,还颇为赞赏地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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