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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偏执男配献个吻(快穿)——山有青木

时间:2020-01-04 09:47:29  作者:山有青木
  她坐到铜镜前,看着满头的珠花,正犹豫要不要再叫进来个宫女给拆一下时,申屠川站到了她身后:“殿下又要像那晚一样随扯下吗?可是会将头发扯断的。”
  “那叫宫女吧。”季听想了想还是放弃自己动了。
  申屠川却不动:“不如我帮你如何?”
  季听一怔,正要拒绝,他便已经上了。本以为他肯定法生疏会扯疼她,没想到他做事小心,珠花一个个被拆下来,愣是没有扯断她一根发丝。
  这份小心来得毫不遮掩,季听瞬间就感受到了,心里因此越发古怪起来,等他把珠钗都拆下来,立刻跑到床上闭上眼睛,佯装不经意道:“本宫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外间有软榻,你凑合一晚……”
  话没说完,身边的被子里塌了下去,季听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身侧的申屠川后惊道:“你跑这里来做什么?!”
  “嘘,”申屠川皱了一下眉,压着声音道,“隔墙有耳。”
  季听嘴角抽了抽,也跟着用气声说话:“给本宫下去!”
  “殿下,外间有宫女在,我若是去了,定然会被人知道咱们是假装的。”申屠川侧过身面对她,一双眸子说不出的清明好看。
  季听在他直勾勾的目光下缩了一下,咳了一声道:“那就找一床被褥,在脚踏上打地铺,申屠公子该最懂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才对。”
  “男女授受不亲,可昨夜的公主缠着我要的时候,却不是这么说的。”
  季听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申屠川自嘲一笑,一双眼眸暗了下来:“殿下当真以为,申屠川蠢得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吗?”
 
 
第49章 
  季听下意识就要坐起来,却被他大一挥按回被褥上,她急忙抓紧了衣领,脸蛋微红的看着他:“你你你撒,放肆!真以为在宫里本宫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殿下小声些,别让外面的宫女太监听到了。”申屠川闭上眼睛,将虚扶在她胳膊上,看似没有用力,但只要她动了离开的心思,便会立刻把她按回来。
  季听轻哼一声,这才想起来解释:“申屠公子看来这几日在别院都闷出幻觉了,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当真是病得不清,本宫昨夜分明招了新人侍候,怎么可能会……”缠着你。
  原谅她一生老司,却说不出最后个字。
  听到‘新人’二字,申屠川蹙了一下眉,再次睁开眼睛看向她:“殿下知道那新人叫什么吗?便说是招他侍候了?”
  “……”她还真不知道,但她可以瞎编,“王富贵。”那货胆大包天给自己下药,估计这会儿已经彻底凉了,一个死人而已,她想给他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
  申屠川微怔,随后唇角多出一分笑意:“殿下真风。”
  “……谁跟你风了,本宫是认真的。”季听一脸无语,发现这人经过昨天那一晚上,好像突然变了个性子。
  申屠川笑过后,眼底泛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认真:“殿下。”
  “嗯?”
  “殿下有没有可能,为一人收心?”他轻声问。
  季听和他对视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有些尴尬:“我……申屠公子,其实你一开始想的是对的,本宫就是个浪荡子,与之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无法收心,更何况是为别人……”
  她算看出来了,牧与之善后计划彻底失败,这人非常清楚昨天的事并非梦境,而且还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此时生出了雏鸟情结。
  这可不行。
  申屠川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心里空荡荡的。她早在第一次在风月楼和他见面,便已经告诉他了,她救自己无非是看在父亲的面子,对自己并无半分情谊,这些年关于她痴情于他的言论,都是子虚乌有。
  她早就说过的,只是他始终不死心,总觉得早年她曾对他还算看得上眼,便觉得自己在她心里或许是有些不同的。
  “那……殿下有没有可能,心上多腾一个位置,只给一人长长久久的留着?”申屠川声音有些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个问题,可他清楚的知道,只要她点头,自己便甘心囿于她后院的方寸之地,和。
  “申屠公子,”季听不由得叹了声气,“缘分这种事,强求不来的。”
  “当初殿下强求的少吗?”申屠川追问。
  季听笑了:“所以这不就失败了么。”
  “……没有。”
  “嗯?”
  “没有失败。”
  “……”季听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片刻后佯装无事的翻了个身,背对他侧躺着,故作轻松道,“天色不早了,本宫乏得紧,就不陪申屠公子闲聊了,申屠公子自便。”
  说完便刻意忽略后背稍带攻击性的目光,枕着软枕渐渐睡去。
  申屠川静静的盯着她纤瘦的背影,几次都想将人拖过来抱在怀里,可最终只是苦涩一笑,跟着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昨夜荒唐太过,今日又没能好好休息,早就已经困乏到了极致,这一睡很快便睡得又沉又香,连个梦都不曾做。
  一直到天亮了,季听才迷糊着醒来,意识回拢后不久,她闭着眼睛懒洋洋的翻个身,刚好滚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她迟钝一瞬,呆呆的睁开眼睛,猝不及防跟申屠川皓月般的眼眸对上。
  “……”
  “早啊殿下。”
  申屠川声音还带着初醒时的低沉,犹如醇香的烈酒,只是靠近便有些微醺。季听被自己的形容肉麻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急忙从他怀里钻出去,讪笑一声点了点头:“早上好。”
  见她如此抗拒自己,申屠川的目光清明了些,抿唇坐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殿下梳洗一下我们去向皇上请安吧。”
  “……好。”季听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叫了宫女进来伺候。
  她在梳妆的时候,申屠川很快便换了衣裳,站在后方盯着她看,季听能在铜镜里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压力太大了,得尽早把人送走才行。
  等到她更完衣,已经日上竿,皇帝也下朝了,她便带着申屠川去请安。
  还没到主殿,就听到了皇帝的怒吼声,她愣了一下,和申屠川对视一眼便将他留在了外面,自己独自一人进去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季听皱眉行了一礼。
  申屠川看到她后表情古怪一瞬,接着逃避似的别开脸:“蛮族这几日又开始不老实了,已经出了次抢掠天启成玉关的事了,朕若是不给他们一些教训,他们怕是有朝一日就要攻打天启了。”
  成玉关不是申屠川父母所在的地方?季听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见皇帝没有提,便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缓缓走到皇帝身旁:“他们抢掠无非就是试探,皇上切不能让,叫他们知道了厉害,他们日后才不敢放肆。”
  “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朕准备御驾亲征,”皇帝说完顿了一下,有些恼道,“可朝无人坐镇,朕不能轻易离开。”
  ……活该,谁让你把申屠丞相辞退了。
  季听温柔一笑:“若皇上信得过臣,不如臣替皇上出征如何?”刚好可以顺路把申屠川也送过去。
  “皇姐为天启操劳这么多年,朕如何忍心再让你出征受苦,还是朕再想想办法吧……申屠川呢?”皇帝突然问。
  季听心里咯噔一声,一脸天真的回答:“他在外面等着呢,皇上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皇帝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接着摆摆道:“你且先回去,今日恐怕不能和你一同用膳了。”
  ……这是把兵权收走了,死活不舍得还回来的意思了,季听心里冷笑一声,面上更加温柔:“皇上切莫动气,要仔细身子,臣先行告退。”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看到申屠川还在等自己,便叫上他离开了。
  “不留宫里用膳了?”申屠川蹙眉问。
  季听叹了声气,压低声音道:“成玉关那边上奏说有蛮族作乱,皇上心情不好,所以让咱们先走。”
  申屠川一愣,脸色徒然凝重起来:“那不是……”
  “本宫派人送申屠丞相时,留了几个侍卫给他,个个身了得,这只是小动乱,影响不到他们什么,再说本宫的人传消息怎么也比奏折快,若真是有事,早几天便该有消息了。”
  虽然这么说,可刚才皇帝不自然的表情,让季听始终有点介意。
  “……多谢公主费心。”申屠川微微放松,可心里始终不安。
  季听看他一眼:“若你实在担心,今日便收拾包袱去那边吧,也好早日跟父母团聚。”
  “……是。”申屠川深深看她一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罢了,还是先去守护父母,他们之间的事日后再说吧。
  季听看他一眼,心里叹了声气,带着他一路无言的回到了公主府。
  “先一起用膳吧,吃完饭你收拾一下,待会儿我叫人护送你离开。”季听缓缓道。
  申屠川点了点头,先一步下马车后扶她下来,刚一进门扶云便跑了过来,拉着季听的衣袖往园子里走:“殿下,你可回来了,扶云都等你一天了,都快急死我了。”
  “你急什么呢?”季听失笑,跟着他往前走。
  申屠川看着说好要一起用膳的人先一步离开,在公主府门口站了许久才平静的回别院。
  哪怕已经告诉自己要习惯,可看到她与旁人亲密的样子,还是无法习惯。他自嘲一笑,转身回去收拾行李了。
  季听被扶云拉着走,听他一路上絮絮叨叨,才知道这货就是在集市上买了只会叫唤的蝈蝈,急于找个人分享而已。
  “殿下你听,叫的多好啊。”扶云一脸骄傲的把小笼子捧出来。
  季听嘴角抽了一下,勉强敷衍:“真好真好……”
  “殿下你看这颜色,这体型,这可是蝈蝈之王,我花了一两金买来的!”扶云一脸得意。
  “多少钱买的?”
  “一两金!”扶云说完,才意识到问自己的不是季听,咽了下口水回头,看到牧与之后讪讪,“牧哥哥,你来了啊。”
  “一两金,够普通百姓一年的花费了,就被你拿来买了这玩意儿?”牧与之脸上挂着亲切可人的笑容。
  季听默默往他身边挪了挪,认真的表明自己立场:“我不喜欢这东西,绝对不是我怂恿他买的。”
  “殿下!”扶云不满,“你怎么能这么没义气?”
  季听嘿嘿一笑,表示自打被牧与之饿了几次后,什么义气什么亲情,都是子虚乌有的。
  “扶云呐,最近牧哥哥是不是给你太多零用了?”牧与之意味深长。
  扶云咽了下口水,干笑一声:“牧、牧哥哥啊,你看我这就这点爱好,这东西还比不上殿下一根发钗呢,你就别跟我计较这点小钱了。”
  “我偏要计较。”牧与之扬眉。
  扶云:“……”这么小气的男人,竟然是天启最有钱的人,老天真是不开眼啊!
  几个人正在说笑时,褚宴突然一脸凝重的走了过来,季听看到他后扬起唇角,刚要说话看到他身上的血迹,顿时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这血迹不是卑职的……殿下,成玉关的张盛回来了,您……您去见见他吧。”褚宴说着话,眼眶微微泛红。
  季听怔怔的看着他,一颗心缓缓下坠。
  厢房,处处弥漫着血腥味。季听一进门就生理性反胃,但忍住了难受走到床边。
  床上浑身是血正在包扎的暗卫立刻要起身,季听忙制止:“这种时候就别讲礼节了,说吧……发生了什么?”
  “殿下……成玉关被蛮族偷袭,卑职的兄弟们和申屠丞相,为了护住百姓,都没了……”十八九岁的男儿,明明还带着稚气,可一双眼睛却极为倔强,即便通红也不肯落下半滴泪。
  季听不知为何,心脏突然抽疼,不可置信的哑声问:“你说什么?”
  “申屠夫人她、她本就一直不适应成玉关的气候,惊闻噩耗也、也没了……”暗卫终于哽咽起来,“那么多人,就只剩下卑职一个,若不是卑职身上有伤,前几日或许就回来了。”
  “奏折里为何没有提起此事?”季听脚发冷。
  暗卫咳了几声,脸色苍白:“那成玉关将军是殿下昔日部下,郡守是申屠丞相门生,这种事不可能不上报。”
  ……所以就是狗逼男主不愿天下人戳他脊梁骨,生生把这事瞒下来了?季听第一次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进宫打死那狗日的。
  “殿下……”牧与之沉着脸抓住她的胳膊,“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先想想该如何告知申屠川吧。”
  季听深吸一口气,许久之后缓缓开口:“我去说。”
  ……
  最偏僻的别院,申屠川已经收拾好一个小小的包袱,此时正放在院央的石桌上。他静静的看着院墙边的桃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耳边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这才回过神来。
  “殿下来了?”他唇角含笑。
  季听走进院子,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可是看到他一无所知的脸,先前压抑的难受突然铺天盖地而来。
  她的眼眶突然红了,声音也有些发颤:“申屠川……”
  申屠川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半晌脸上闪过一瞬短暂的笑,接着便面无表情,眼底满是微弱的请求:“殿下,草民该走了,马车备好了吗?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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