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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我梦西洲

时间:2020-01-06 10:46:50  作者:我梦西洲
  老国公习惯性地捋了把胡子,眼神复杂。看来严子墨这小子城府也不浅,也对,那还是少年时便能以一己之力突破敌寇包围的又哪里是空有一身武功却无谋略的莽夫?而当年,这少年真让自己另眼相看的,也就是他的有勇有谋。
  老国公这作为他们这一屋的C位,表情管理是相当失控啊,唐诗一个纯路人也自然能从老国公哑然的神色中察觉出他的大惊失色,不过都这节骨眼了,一个老丈人一个女婿,能互相隐瞒到这地步也是没谁了。
  唐诗郁结不已,扬声道:“爹爹你到底都知晓些什么快一一说来,你不说相公怎好做决定?还是爹你认为女儿不该在这处,所以故意有所隐瞒?”
  唐诗的脑子前几天是磕到了,可也不意味着她脑子不灵光了,老国公这种比老狐狸都多几个心眼的,就不适合跟他好说好商量,还不如戳破那层窗户纸,打开天窗说亮话。
  话音刚落面前两人的表情可就异常精彩了。
  老国公一把年纪了,楞是被唐诗几句话羞得有些抬不起头,同时也感觉出什么是嫁女如泼水,这诗儿的一颗心啊,都系在姑爷身上了,张口闭口就是相公长相公短的,心里一点没他这个爹!
  严子墨则是先一个愕然,再是唇角勾起一道好看的笑,最近他看他家小娘子真是越来越顺眼,怎么就那么合他心意,知晓他心里所想所念。
  而且,这丫头越发地“目无长幼”了,竟敢咳咳,为了他这么公然顶撞岳丈大人,有时间他真得好好教育教育娘子,板板娘子这臭毛病!
  老国公的目光在严子墨和自己女儿的身上不断打量,最后老国公轻叹一声,旋即苍老着声音道:“爹爹我怎会凡事都瞒着你呢?”
  爹这一辈子,最不会欺着瞒着的人,就是你啊。
  老国公又以一双精明的眼正视着严子墨,字斟句酌道:“既然如此,老夫我就不遮不掩了,还请姑爷听完以后心中自有定数。”
  严子墨摆正了身子,正色道:“岳丈大人但说无妨,小婿洗耳恭听。”
  如此才算进入正题。
  “姑爷能知晓这尚书倚仗的是宫里的人,那么姑爷也该能猜出来上头的那位是谁了。”
  “是大皇子。”严子墨不假思索道,毫无惊讶。
  唐诗却咬紧了唇,怎么竟然是大皇子?原书里大皇子可是多次想拉拢严子墨为其办事的,可惜过于刚愎自用,最后下场也是十分凄惨。依她看,腹黑有城府的三皇子才是幕后主谋还差不多。
  老国公许久才点了下头,果然,严家这小子知道的还真不少,但有一事姑爷定是不知,就连他自己也是一连派了不少眼线盯着才敢确定。
  老国公顿了顿道:“那姑爷又知不知道,大皇子每逢半年必要去西边狩猎一次,而且除了身边的影卫几人,宫里的人大皇子一个也不会带。”
  严子墨原本还漫不经心地听着,想着老国公无非就是试图拉拢他,老国公话音刚落严子墨却猛地抬头,一双箭一般的眼直冲冲地射向老国公,袖子里的一双手蓦得捏死紧,波澜不惊的脸越发地扭曲。严子墨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唐诗不曾想严子墨竟能如此激动,以往的冷静自持全都丢在脑后了!
  老国公骇然,不懂自家姑爷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骇人可怖。
  “姑爷这是......”
  唐诗脸色也变了一变,西边,严子墨不是一直和西边的小国有联系吗?大皇子......竟然也与西边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业线有新进展了!手动撒花!
  感觉老国公全文智慧担当啊
  唐诗:女子闺房相公你怎好随便出路?
  严子墨正大光明脱下鞋袜:有事吗娘子,今天军营里忙,我先睡了。
  顺便一把带过唐诗塞进自己怀里。
 
 
第44章 
  “岳丈大人这话是说......当今大皇子勾结西北小国, 欲图谋反?”
  严子墨一字一句地道,语气阴森可怖,“谋反”二字更是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唐诗若没记错, 严子墨可是自娶她过门就开始与西北那边暗自联系了, 可再听老国公的话, 分明大皇子是早于严子墨便和伽楼国的王上勾结谋逆的。
  那也就是说, 伽楼国的王上耍了个心眼,对大皇子和严子墨两边都讨好, 之后再观哪一方给他的利益更多,伽楼国的王上再选择支持谁。
  看不出来,伽楼国的王上,还是个心机老boy啊。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得亏伽楼国的王上野心不小贪念太大, 还在大皇子和严子墨之间左右摇摆,所以才没向大皇子透露出严子墨已有谋逆之心!
  否则以大皇子的性子, 这事若让他得知了,他早就证据一摆,在朝堂上就治严子墨个死罪了。
  老国公忽地起身,烦躁地在房里转来转去, 转得躺在榻上的静养的唐诗头晕眼花。
  “不仅如此, 探子来报的消息称那西北迦楼国的王上似是也有心拉拢大皇子,二人一个为权一个为利,私下里定了某种协定也说不定。”老国公叹了口气,烦躁地道。
  一想起这夺嫡之争牵涉进了外邦的势力, 老国公这紧紧拧在一处的眉就没舒展过。
  若真只是大皇子和三皇子勾心斗角, 那最多也就是窝里斗罢了,这江山万代还是宋家的天下, 但若西北迦楼国搅进来了,这便是两国战事了,少不得要大动干戈。
  更甚的是,迦楼国的王上是何等野心不浅之人,近几年西北周边的小国又是被迦楼国吞并得所剩无几,眼看迦楼国越来越壮大,几乎可与宋姓江山比肩而立,大皇子真是为了夺嫡一事急得昏了头,才会想着联络外国计算自己的父皇兄弟!
  只怕最后江山易主,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那真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见严子墨也是满目痛苦神情肃然,老国公还当严子墨乃当朝大将,一心为国,已经设想到西北势力掺进后的震荡局势和民不聊生,和他想到一处去了。
  老国公立在严子墨身前,自上而下地望着他道:“老夫我眼看这朝代兴,却不能看着这朝代落。这里只有你我诗儿三人,老夫就斗胆说一句,皇上龙体急转直下,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话音刚落,唐诗和严子墨具是蓦地震惊着睁大了眼瞧着老国公,不敢相信这话是自老国公口中所出。揣测皇上安康与否,这若是落在了有心人的耳里秉明圣上,只怕他三人是活命难逃!
  唐诗惶恐:“爹爹此话还是慎重的好,皇上宅心仁厚,定会长命百岁,看江山更上一层楼才是。”
  门窗紧锁,所有的下人也都被驱散出院里,老国公无所畏惧,又道:“爹也希望如此,只是圣上抱恙多日,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已是事实,否则大皇子也不至于着急到要对姑爷下手。”
  “姑爷手握兵权忠心护主,若是大皇子当真以下犯上篡权谋逆,姑爷就是大皇子第一要顾忌之人。老夫若没猜错,大皇子早就拉拢过姑爷了吧。”
  严子墨沉思片刻,旋即点头,老国公继续说道:“姑爷是不愿意搅进这种斗争之中的,老夫甚是了解,可眼下夺嫡已成定数,姑爷若再不站好队,只怕三皇子也不会放过姑爷。”
  “我之所以不在一开始就告诉姑爷大皇子与西北有勾结一事,也是怕姑爷走错路,助纣为虐,做下抱憾终身的错事啊!”
  唐诗在心里一阵摇头,老国公啊老国公,你对这朝堂纷争了如指掌,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在酝酿更大的谋逆。
  只是,西北伽楼国竟敢这般戏耍严子墨,以严子墨小气阴狠的心性,还会再选择与西边伽楼国里应外合吗?
  唐诗心思沉了几分,担忧地看向严子墨,严子墨明显还处于震惊和愤怒当中,竟连唐诗这般明晃晃的目光也未注意到。
  许久严子墨才抬起铁青着的脸,眼里的波澜已经平息,他沉声问:“那岳丈大人为何要站队小皇子一派?平心而论,大皇子为人毒辣狂妄,三皇子虽是靠娘家起势,可为人更为仁厚。相较之下,三皇子不失为更好的选择。”
  那日陪着唐诗回门,老国公明确告知过他,自己站的是小皇子一派,那时,老国公就存了拉拢他的心思。
  原书里压根便未提及宫中还有个小皇子的存在,唐诗打起精神来认真听着。
  “我跟在圣上身边这么多年,圣上的心思我不说一清二楚也是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老国公捋了捋胡子,渐渐迷离的眼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圣上还是太子时不过总角之岁,一同读书的哥哥要处心积虑地除掉他,一直养育他的乳母竟也是别的宫妃安插到身边的眼线。先皇驾崩后遗照被毁,起草遗书的大臣被杀,其余皇子也起兵兵临城下。圣上不得已才弑兄夺嫡,这才坐稳了皇位。”
  “手足残杀,是圣上心里一直的痛,也是他一块除不掉的心病。”
  老国公总结说:“所以老夫斗胆押圣上早已立下遗嘱,传位给小皇子,其余两位皇子须得尽心辅佐,若有谋逆之势,当得诛之!”
  唐诗咋舌,心道老国公已经为严子墨分析得如此透彻,剩下的就看严子墨作何选择了。
  “老夫我不过是凡夫俗子一个,早些年功名利禄为我求,现下心里真正担忧的也不过是小女。你二人结为夫妻,当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又怎会拿诗儿的性命开玩笑!”
  “姑爷若真是站了大皇子或是三皇子一派,那当年朝堂之上,就算老夫看走了眼,害了我女儿一生!”
  “老夫我有想守护其一生平安喜乐之人,那姑爷呢?”
  严子墨好半天才将目光自唐诗脸上移开,淡淡道:“小婿自然也有。”
  那般危险让严子墨现在回想起来都提心吊胆之事,他绝不会让其在发生在唐诗身上了。
  老国公一席话掷地有声,唐诗听着都深受感动,虽说老国公不是她的生身父亲,但这份为了儿女的心意,她是可以感觉到的。
  就算是为了原主,老国公也不会故意坑害严子墨的。
  严子墨心里又何尝不明白,他只是还一时接受不了伽楼国对他的出尔反尔,以及对于王位的放弃。严子墨好半响才看着老国公,字斟句酌道:“小婿……还需回去思考些时日。”
  这龙椅,也是他的夙愿!
  这天下苍生,他也要护着!
 
 
第45章 
  阔别几日再回到这熟悉的将军府, 唐诗的心情不可谓是不复杂。
  眼前这将军府深红的大门就像是分隔了两个世界的边界,跨出来前她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只知道保命攒银子, 以求有朝一日能逃出将军府的唐诗。可再回到这里, 唐诗却发觉身上的担子比之前重了许多, 她想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国公之女, 更是严子墨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论严子墨作何选择,她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何况她也做不到让严子墨一个人面对这些。
  她不想,也不愿。
  ***
  软骄刚落,珠帘才掀,一道冒冒失失的翠绿色身影便撞到了唐诗的怀里,身后的严子墨手明眼快地将唐诗拉入怀里才不至于让唐诗那莽撞之人被撞了个正着。
  “萍儿, 你僭越了。”
  严子墨手下温柔地环着唐诗,可虎着的脸当真吓人, 还是个孩子的萍儿吓得一个哆嗦,本还哭得红彤彤的眼睛又泛了点点泪花,却还是鼓足了勇气,直委屈地瞧着唐诗。
  “夫人, 您……您可算是回来了, 府里的姐姐们说,说若是萍儿在护城河下放莲灯一盏,莲灯能直直飘到对岸去,那么心里所想之事便能成!”
  萍儿磕磕巴巴地说着, 到底是才十岁出头的小丫头, 那天的暗杀一事当真是给萍儿吓到了,萍儿丝毫没把严子墨的话听进去, 哭腔越发地重。
  “可萍儿昨夜放的那盏莲灯才放了不到半岸,莲灯便沉下去了!萍儿以为,以为夫人您……回不来了!”
  说完之后,萍儿这丫头竟咧开嘴嚎啕大哭,一旁立着的黑虎被萍儿哭得头都大了,手下可没客气,一个脑瓜崩就弹在了小姑娘的额上。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整日就知道和府里那些丫鬟们嚼舌根,夫人吉人天相,又有将军护着能出什么事!”
  唐诗还懵懵地被严子墨圈在怀里,看萍儿一会儿哭着说她回不来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暗搓搓地瞄着她,唐诗心里的涟漪瞬间泛了一片,久久无法平息。
  这孩子……她还真是没白疼她,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跟她一点都不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自己主子呢,看来是把所有的感情都闷在心里了不说。
  真是……和把萍儿收进府里的某人一样别扭。
  死里逃生,唐诗也有些感性,正欲拉过小姑娘的手安抚几句,就见大门口还立了一老妇,瞧着竟是几日未见的恶婆婆。
  不过几日未见,恶婆婆却看着只有更老,脸上的一道道皱纹加深得厉害,愁眉不展。唐诗偏过了头默不作声地打量严子墨,想必严子墨的心情只会比她更复杂吧。
  那日严子墨眼里的挣扎痛苦刺痛了唐诗,马车旁恶婆婆一番话着实伤了严子墨的心,也让唐诗生出些怜悯的心思,但经历过生死,唐诗才有了看破世俗生死的淡然。
  可能不管是什么朝代,重男轻女都是不可避免的现象,对恶婆婆这种丈夫早亡只能依靠儿子的人来说,大概只有亲情血脉的联系才让她更有安全感吧。
  所以,恶婆婆才会张口闭口就是孙子孙子的。
  “相公……”
  身后那人的体温顺着薄薄的衣料传来,唐诗这才发觉她和严子墨的姿势有多么大胆,多么不像样子,旋即羞红了脸从严子墨怀里挣开,手上使了点劲儿,推了严子墨的手臂一下,朝着大门的方位努了努嘴。
  严子墨搭在唐诗腰上的手适时一松,转而握住唐诗纤细柔软的手,也不管唐诗是何想法便拉了她朝门口去。
  “儿子……给娘赔罪了,那日未料到贼人来扰,保护不周,让母亲受苦受惊了。”
  严子墨一板一眼地行了礼,眼神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可见那一日恶婆婆的一番胡言有多叫严子墨失望,脱粉脱得有多彻底。
  好在严子墨还是孝顺的,没有脱粉就回踩。
  “墨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啊?”恶婆婆见了严子墨竟是未语泪先流,细眯的眼里满是泪,“你哪里用得着给娘赔罪?!哪里用得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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