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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喜欢那个男二标配的汉纸——花木柔

时间:2020-01-07 10:52:07  作者:花木柔
  山鬼犹豫道:“鬼尊之辈,是不会受这等普通法阵召唤的,你若想得到他们的呼应,得先奉上祭品。”
  白泛低声看着她,似乎商量了起来道:“华山府尊怎么样?我和她关系还可以,祭品也许可以少要一点。”
  山鬼慢慢道:“华山府尊生前就怕雷,如今更怕。不如找衡山府尊。”
  “衡山府尊……虽然修为高强,但向来极为爱惜自己,在天雷之中行拘魂之术,还是有些风险的,他估计不会同意。”
  “嵩山府尊?他性子向来温柔……不行不行,嵩山府尊修为是最低的,怕是撑不住天雷……”
  见两人讨论了半天也难以确定人选,玉襄忍不住问道:“哪位府尊实力最强,最有把握?”
  山鬼道:“最有把握的……当然该属泰山府尊,但泰山府尊鲜少露面,也不喜和外人结交,祭品要的也是最多最重的……”
  “他要什么样的祭品?”
  “七情六欲、毕生记忆、或者干脆就是一条人命,死后归入泰山鬼域,供他驱策永远。”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白泛吓了一跳,“我们鬼界与你们阳界鲜少相通,师妹你不了解也是正常——寻常人的七情六欲,换出一情或者一欲,便已经是一笔了不得的大交易了!而记忆珍贵,正规的典当交易里,可都是按场景算的!至于魂魄——就更是贵重了!”
  “没关系。”玉襄却急道:“我可以。就用我自己作为祭品,请两位师姐帮我召唤泰山府尊吧!”
  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
  月神与婆罗显然难以以中原修士的神通领域来衡量,此刻他们竟然十分自然的跟着出现在了这鬼域之中,站在了玉襄的身旁。
  月神看着她,有些无奈道:“你太过心急了,我话还没有说完——除了这种交易,还有一个办法。”
  玉襄愣愣道:“什么?”
  “与其求人,不如求己。”婆罗接着说道:“只要玄阴之体与元阳之体合而为一,自然而然便能诞生这世间最为无上的至高之力。世间便在你们睁眼闭眼之间,又何惧小小天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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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人人都知道如今的修真界第一人, 上阳门广寒峰峰主玉襄真人,与元阳宗护教长老焦野定有婚约。
  但人人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履行婚约, 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履行婚约。
  有人从刚开始修行的时候便听说他们一个元阳之体, 一个玄阴之体,可谓是天生一对, 但修到最后突破不得,都快寿数耗尽了,也没见两人有什么实质性的动静。
  更绝的是,自从五百年前魔教第二次万魂煞血阵被破, 而整个魔教都被连根拔起后, 众人才知道, 玉襄选择了无情道。
  按理来说,修炼无情道的修士如何能有道侣?可这婚约却一直这么维系着,元阳宗不提解除, 上阳门也不提。
  直到三百年后, 玉襄真人生了个孩子。
  举世震惊。
  怎么的?修仙高人居然也玩这招?是要准备奉子成婚吗?
  可是还是不。
  玉襄真人依然在上阳门当她的长老, 焦野真人也依然在元阳宗当他的长老,只是常常跑去上阳门看她。
  人们便想, 也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不过都不愿离开宗门,所以才一直这么拖着。
  但渐渐地,便有流言传出, 那孩子眉目姣好, 却一点也不像玉襄秀美, 也不像焦野跳脱,反而清俊不凡,更像是如今的上阳门掌门,莲华真人。
  一时间众说纷纭,还以为是要爆出什么惊天狗血三角恋,终于能够破除近百年来修真界中的不解之谜之一——玉襄真人和焦野真人为什么有婚约不成亲又不解除?
  莫不是玉襄真人心中所喜,乃是自己的大师兄,才一直独居广寒峰上,不肯嫁人?
  最终有曾见过玉襄真人的师尊——太逸真人——的前辈前去探望,看完孩子眉眼,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
  前去探视的蘅鹿真人瞅了一眼,当即就惊得差点没厥过去。
  “……太逸?!”
  是了。
  人们这才想起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的一个古旧传说——据说玉襄真人年轻时,深爱着她的师尊,太逸真人。
  那太逸真人,却也是个无情道。
  她多年痴爱,毫无回应,最终太逸真人以身殉道,引下天劫,将当时被妖龙藏在海底的万魂煞血阵劈了个一干二净。
  传说玉襄真人从此便也弃情绝爱,步上了自己师尊的后尘。
  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并非如此啊?!
  真要是无情道,这个孩子又是怎么蹦出来的??
  于是新的不解之谜又出现了——玉襄真人和她师尊太逸真人,当年到底有没有情?这个孩子,莫不是太逸真人的遗腹子??
  ……
  上阳门,广寒峰,峰主洞府中,玉襄端坐在师尊太逸真人曾经长久盘坐在此的莲心中,镇守着护山大阵。
  她丝发披肩,肤白如玉,一袭白衣,神色淡然的闭着眼睛,却听得见一阵脚步声,沉稳的迈了进来。
  “师尊。”
  玉襄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如今已是十六七岁模样的孩子。
  他眉眼如当年的伏凌一般意气风发,俊美骄傲,身长玉立,宛若玉树迎风,一袭白衣,却能压得白雪无灵,皎玉微瑕。
  但玉襄为了提醒自己,不该将任何人当做一个虚幻的替身,而为他取名为子逸。
  ——虽然他是玉襄用自己的身体储藏师尊的魂魄,滋养百年后,神魂凝结出了实体,而诞下的纯精之体,但没有了过往的一切记忆,玉襄只想让他在这重来一次后,能走出自己的人生。
  因此她没有叫他伏凌,也没有叫他太逸——但他的确因太逸而生,当做他的儿子也不无不可。
  “生辰快乐。”玉襄微微柔和了下眉眼,“我又为你炼了些许法器,就放在那,你看看喜欢哪件?”
  “谢师尊。”
  子逸规规矩矩,而恭恭敬敬的朝着她弯腰行礼,但直起身后,那双清冽如镜一般的眼眸,却只是略微扫过一旁的各色法器,便径直的落在了玉襄身上。
  “师尊,他们都说是你是我的亲娘。”
  ……又来了。
  玉襄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每次生辰都要问上一遍,你不倦吗?”
  一听这话,方才行礼时看起来还算驯顺乖巧的孩子,一下子便露出了那潜藏着的峥嵘棱角来:“你若是把实话说出来,我又何必每次都要问上一遍?”
  “不是。”玉襄道:“我不是你亲娘。”
  “——那你干嘛不昭告天下?”
  “这有什么好昭告天下的,你知,我知,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
  闻言,子逸气恼的攥紧了腰间的清越灵剑,低声哼道:“那他们说……我是您和……师祖生下来的。您也还是不肯承认了?”
  “……这不是我承不承认的问题。而是它本就不是真的。”
  “可外头说什么的都有。”子逸蹙眉问道:“这对焦野师叔也不公平吧?——您要是不准备跟他成亲,何必一直挂着婚约的名头,趁早撤了不好吗?”
  “事关两派之事,哪有那么简单。”玉襄平静道:“更何况,何须去管旁人说什么?天下那么多人,难道你一个一个都要去管吗?”
  “我就是不高兴,不愿意!”
  子逸还想说话,话音却蓦然止住了,因为一团浓郁的黑雾从洞府外游曳而进,化作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长得精致秀美,雌雄莫辩,可抬眼时,却自有一股威严霸道之意,随意扫上一眼,便叫人两股战战,心头惊悸难言。但子逸知道,这人贯会装模作样,明明是千百年前便威名赫赫的魔头,在这广寒峰上,对着玉襄,却又总是低眉顺眼的,露出一副柔弱苍白的可怜模样。
  子逸觉得,他就是想哄着玉襄心软,将他放走。
  只见他裹着一袭黑袍,垂顺的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宽厚的胸膛,与紧致的腰腹,衬得红发越发艳丽夺目,皮肤越发苍白清隽,那双绿眸越发勾魂摄魄。
  只是那衣料材质明明宛若丝缎,并不卑贱,他穿的却宛若男宠一般,看似得体,却又让人觉得狼狈,而不由得为这反差感到怜悯——因为他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露在衣袖和衣摆外的骨节清峻的手腕和脚腕上,都铐着黑色的镣铐。
  那镣铐朝着莲池之上的玉襄延展而去,虽然半路便消失在了空气中,但若以神识相探,便可知另一端稳稳的缚在她的手中。
  “新入门的弟子,我已经把他们接引回来了。”
  男人瞥了神色不渝的子逸一眼,旁若无人的朝着玉襄走去,坐在了她的身边,仰起脸来,露出那脆弱的喉结,羔羊般温顺无害的禀告完,这才转过脸来,望着少年慢慢扬唇一笑道,“怎么了,看见大师兄,小师弟叫都不叫一声吗?”
  子逸露出了厌烦的神色,玉襄却低头看着毗沙摩道:“你何必总是逗他?”
  毗沙摩抬手去碰玉襄放在膝盖上的手,用手背轻触她手背上的肌肤,柔媚的低声道:“小师弟如此可爱,总是有些忍不住。”
  子逸这时候,语气总是很像太逸:“举止轻浮,成何体统。”
  “师弟这可真是强人所难。”毗沙摩完全不在意,反而得寸进尺的直接靠在了玉襄的手臂上,慵懒挑衅道:“我如今被师尊看守在这广寒峰上,修为被封,出现走动都是灵体之身,离得远了,便要消散。可师尊爱重我,总要我做这做那,说什么劳动改造,那我这消耗的精力,难道不该找师尊补给我?”
  子逸冷冷的看着他。
  毗沙摩挑了挑眉,继续道:“我是看小师弟你在这,还算多加收敛,等你不在的时候,就只有我跟师尊两个人在这洞府里……”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玉襄的掌心合拢,他脖子上的镣铐便霎时缩紧,将他猛地勒的没了声音。过了半晌,毗沙摩才缓过神来幽幽道:“师尊喜欢这么玩,就不能挑个没人的时候么……在小师弟面前,多不好意思啊。”
  玉襄:“……”
  她垂眸望去,淡淡道:“好好说话。”
  毗沙摩知道自己三番两次的刺探了些许她的底线,也该收敛乖顺一些了,当即便微微一笑,仿佛无限深情的凝睇着玉襄的眉眼,轻柔道:“是。都听你的。”
  子逸气的拂袖而去,直到他离开了洞府,毗沙摩才终于忍耐不住的嗤笑出声,捂着嘴巴,肩膀颤抖的厉害。
  “就这么好玩吗?”玉襄安静的看着他。
  她知道这是毗沙摩的报复。
  五百年前,他被太逸真人封印时,封印严丝合缝,毫无破绽。但后来太逸真人引下天雷,□□消散,魂体被玉襄所藏,封印便不可避免的松动了。
  即便玉襄立即继承太逸的位置,修成无情道,加固封印,却还是——比当年的太逸修为略差一筹。
  毗沙摩得以拥有了有限的自由——他的身体被锁死在封印之中,魂体却可离开封印。
  尽管不能离开太远,却也非常危险,非得玉襄寸步不离的守着不可。
  所以他便竭尽可能的试图挑起她的情绪,无论是生气、愤怒、厌倦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只要破了她的无情道,他便能抓住机会,重获完全的自由。
  “好玩啊。”毗沙摩深深的凝望着她,“怎么会不好玩呢?”
  他的笑容依然是柔顺献媚的,可那双绿色的眼眸之中,却蛰伏着某种阴冷和恶毒的情感。
  “对了,今日是小师弟的生辰吧?方才忘了去祝贺他生辰快乐,我这便去补上。”
  他转身便要走,却被玉襄拽了拽脖子上的锁链。
  毗沙摩原以为她要将自己关在身边一段日子,却见她看着一旁的法器道:“方才他礼物忘记带了,你替我一起送过去吧。”
  “遵命。”毗沙摩歪了歪头,笑意盈盈道:“师尊。”
  ……
  一袭黑烟,没有实体,自然轻盈无比,子逸又没有御剑而行,只是靠着双腿迈步,自然没一会儿,便被黑雾追上了。
  “小师弟留步啊。”毗沙摩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响起,不知叫多少女弟子心跳加快。
  但子逸完全没有任何搭理的意思。
  毗沙摩又道:“我奉师尊之命前来找你。”
  一听师尊两字,少年才迟疑了片刻,终于停下了脚步,冷着一张脸转了过来:“何事?”
  “喏,你的礼物。”毗沙摩将怀中抱着的法器一股脑全抛了出去,子逸挥手扬袖,便将它们尽数收入了袖中空间。
  “呵,修为长进很快嘛。”见状,红发的男人讥讽似的笑了笑,“我今日还没跟你说呢——生辰快乐啊,师弟。”
  子逸毫不客气道:“你我之间,后半句话就不必了。”
  “也是。反正我想说的,原本也不是那句话——我想问的,你大约也猜得到吧?你的修为,如今恢复的如何了?太逸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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