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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心尖宠——南珣

时间:2020-01-10 08:28:20  作者:南珣
  倒是从长安、洛阳等地而来的才子们,没有加入,反而露出不耻的表情,一副不屑与之为武的样子。
  赵晥晨被说的差点红了眼眶,宣玥宁却不由分说塞给他一块破布,“你理那些长舌妇作甚,快把这石头上的灰擦擦,没看见你家裴郎在旁边站了许久吗?”
  “你这小厮,骂谁长舌妇!”
  宣玥宁对其翻了个白眼,一群郎君跟她一个小厮争论,也不怕影响他们君子形象,虽说州长还未到,但她刚才上山时就发现了,这山里处处藏着人,还有人拿纸笔记着些什么。
  这地是越州的拔解终选之所在,无关人等怎会出现在此处,只怕是州长暗中安排的,他们愿意闹,便闹的越大越好,看谁倒霉。
  赵晥晨听说裴寓衡要坐,要多殷勤有多殷勤,也不理那些人的话,三两下就擦将石头擦干净。
  此时裴寓衡已经摇摇欲坠,站立不住,宣玥宁赶忙铺上垫子扶着他坐下,拍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又喂他喝了一口水,见他连口脂都顾不得管,蹭了竹筒一圈的唇脂,隐隐露出了青紫的唇,便知不好。
  唇色那么深,怕是要犯心疾,真是幸亏她带了药。
  喂完药,她更愁了,他这个人,在家中生病躺在床榻之上都要保持仪容整洁,若是知晓自己在拔解终选这么大的事情上,出了纰漏,不知会怎的生气,他的身子,可不能大喜大怒。
  连忙让赵晥晨挡住两人,确保没人能看见自己动作,飞快从腰间钱袋中翻出自己新买的唇脂,低声同裴寓衡道:“你唇脂快蹭没了,我这没有红色唇脂,粉色的你先将就用。”
  然后不管裴寓衡同不同意,在其诧异的神色中,强硬地用指腹沾上唇脂抹到了他的唇上。
  鲜红斑驳的唇立即变得粉粉嫩嫩,还泛着光泽。
  原本带着强烈压迫感的裴寓衡,瞬间成了某种毛绒绒的温顺动物,就连那危险的眸子,都变得湿漉漉的。
  她手一抖,差点把口脂掉在地上。
  忘了忘了,她可是因为这口脂里面加了珍珠粉,变得亮闪闪才买的,还多花了她好几枚铜板!
  幸好在这时,有那识得裴寓衡的才子出声解救了她。
  “裴郎?可是长安的裴郎?”
  裴寓衡向问话那人看去,轻轻颔首。
  窃窃私语声响起,那人脸色几度变幻,尴尬道:“刚才瞧着就像你,没料到裴郎竟会在越州,长安一别也有数月有余。”
  “那个,我……友人唤我,我先过去了。”说完穿过人群,就朝离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人群中有不明所以者问道:“什么长安裴郎,你们怎么这个表情?都退那么远做什么?”
  自打裴寓衡身份被点破,来自长安、洛阳的才子齐齐后退,一副离裴寓衡越远越好的样子。
  越州才子见他们动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动了起来。
  裴寓衡三人身边,立刻空了一块,原本就因为百来号人拥挤的山顶,在他们躲避之下,人挨人,更显不堪。
  人群中声音逐渐传了过来,“他怎么会在此处?”
  “他到底是谁啊?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讳莫如深的。”
  “这位可是和郑八郎齐名的裴郎。”
  “什么齐名,郑八郎是郑家家主的嫡子,才华横溢,他?不过是罪臣之子罢了,哪配和郑八郎相提并论,真奇怪,我还以为他得跟着他父亲一起被处斩呢,没想到连越州拔解都能参加。”
  “他父亲犯了什么罪?”
  “贪污谋反,被亲族举报,斩杀于长安闹市。”
  “天啊!”才子们齐齐又后退一大步,生怕和他有牵扯。
  宣玥宁站在裴寓衡身后,沉下脸来,同他道:“莫要生气。”
  裴寓衡神色淡淡,在长安时,他就已经见识过了人情冷暖,比这更恶劣的话他都听过,又何须生气。
  倒是他们两个身边的赵晥晨看着比他们还生气,当即就要反驳回去,被裴寓衡一句话阻止了。
  才子们当着他们的面无所顾忌的交谈。
  而作为话题中心的人,该喝水喝水,宣玥宁还站在其身后为他打了一纸红伞,遮住了从树荫下露出的阳光。
  那红晕映在裴寓衡的脸上,掩盖了他粉色唇脂带来的软和,整个人清冷了不少。
  也正在此时,他们对面的山路上出现两人,才子纷纷给其上路。
  身穿官袍的黄州长同郑梓睿有说有笑地穿过众才子,抵达中间空着的凉亭中。
  “州长。”
  “八郎。”
  许许多多的才子艳羡的看着能被州长礼遇的郑梓睿,那恨不得和其称兄道弟的做派,同刚才看见裴寓衡时的表现,截然相反。
  凉亭中的州长和郑梓睿自然在人群中一眼瞧见了裴寓衡。
  谁让他那里人最少,又在他们正前方,打眼的紧。
  一身青衣早已弱冠的郑梓睿头戴玉冠,在确定那是他曾经的友人后,不似那些不想同裴寓衡沾染上关系的才子,隔着虚空向其施礼。
  裴寓衡也从石头上站起,真心实意的用礼节向其打招呼。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就是能让你感受到他们的情谊未变,他郑八郎不在乎裴寓衡家中衰落成为罪臣之子,他裴寓衡亦不在乎他和郑八郎的身份之差。
  州长自是知晓赵家给裴寓衡要来了拔解终选的名额,此时见两人表现,暗自点头,向来严肃的脸上都有了笑意。
  这让那些躲裴寓衡不及的才子们悔恨不已,早知道刚才就不同裴寓衡那般生疏了。
  同时也如州长一般发出感叹,“不愧是郑八郎。”
  谁人不知郑家八郎风光霁月,是个真正的君子,不是那些才子们奋力表现出的君子之态,而是他从骨子里就是一位正人君子。
  他的身上除了飞票,永远带着铜板,见到流浪乞丐必会赠与,若是遇见不平之事,定会出手相助,他曾在长安城救下过被纨绔调戏的小娘子,也曾借游历之行,到那贫穷县城尽自己绵薄之力。
  这哪里是君子,更像是圣人啊!
  他不像是郑家大族培养出的继承人,更像是大儒最疼爱的弟子,带着一身书生气闯荡人世间。
  在众人皆羞愧之际,唯有身后宣玥宁看向郑梓睿的目光复杂不已,在郑家所有人中,唯独他,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会因为君子之道,而承担起兄长的责任,对她敦敦教导,外出游历后用心给她挑选礼物带回来,在知道她和郑亦雪争宠时教导自己。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认为光明磊落的兄长,也会为了郑亦雪,而处处打压她。
  在他的心中,自己永远比不上乖巧听话,处事圆滑的郑亦雪。
  她懂,毕竟两人一起长大,他在她身上花的心思超过自己太多了,她就是他可爱的阿妹,自己不过是被随意发现丢失的——族人。
  可也就是因为他对她好过,她才更加嫉妒郑亦雪啊,嫉妒的快要发狂了呢。
  她才是他的亲阿妹啊。
  可惜,她神色冷了下来,真是永远也忘不了,在她快要身亡之际,请求萧子昂帮她找他时,他亲口传回来的话。
  “让她不要闹了,都已经嫁为人妇,也该懂事了,等此事了,我再去瞧她。”
  此事了?不过是去参加郑亦雪的生辰礼啊,还真是大事。
  再次见到他,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呢,毕竟是比之冷清冷血的母亲和对她视而不见的父亲,他才是付出真心喜爱过的阿兄。
  真是,为什么眼前有些模糊呢。
  她抬起手,用衣袖蹭过眼睛,这个阿兄啊,她不要了,送给郑亦雪好了!
  红着眼眶的小厮将裴寓衡扶起坐好,在与其目光相对那一瞬,浑身一个激灵。
  她好像忘记了,裴寓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又怎么会不记得郑梓睿的长相。
  只怕,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容貌和其相似。
  “我渴了。”
  “啊?哦哦哦,我这就给你倒。”
  此时裴寓衡已经缓过些许,喝完水后便对其说,“你就在此处等着我,不必跟来。”
  果然,他话音刚落,州长就让在场得每位学子,即兴作诗一首。
  树林里陆续钻出好些衙役,他们搬着长条桌子,不一会儿就在长亭四周摆了一圈,并为每位学子发放白纸。
  当先冲到桌前占据一席之地的学子,刚想提笔作诗,便让州长制止了,随即有小厮为那八位发放木牌,并进行记录,作诗的八位学子,写诗完毕后,不能落上自己名字,只能按照木牌上的符号而画。
  木牌上的符号各不相同,只有州长知晓对应的是哪位学子。
  有那胸有成竹的,就提前上去写,有那没准备好的,就排在后面慢慢想,有衙役守着,其他人也不敢探头瞧他们写的什么,而他们写完的诗,均被打乱放在了一起。
  八人一起作诗,很快山顶上百余位学子都提诗一首,唯剩裴寓衡、郑梓睿及迟迟不敢上去的赵晥晨三人未作诗。
  郑梓睿摆出请的手势,裴寓衡抬步跟上,回头一看,赵晥晨还待在原地不敢过去,就说道:“还不过来?”
  赵晥晨腿都软了,和裴郎、郑八郎一起作诗,他怕不是想被比到尘埃里去。
  宣玥宁在其身后推他,对他道:“赶紧去,不然等他们两个作完诗,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独自作吗?”
  这更害怕了……
  瑟瑟发抖的赵晥晨站在两人中间,欲哭无泪,头也不敢抬的奋笔疾书,写完后立马溜回了宣玥宁的身边。
  而裴寓衡和郑梓睿几乎是同时落笔,又同时收笔。
  待将两人的诗打乱收好,便是鉴赏。
  众人吵吵嚷嚷,一会儿,“快看这首《别长安赴越州》,真是读者落泪。”,一会儿又有人道:“还是这首《簪花赞》更受一筹。”
  立马又有人道:“《槐树小院》平淡中见温情,当有一席之地。”
  《槐树小院》……
  宣玥宁累的眼睛都疼了,才从人群中找到自己那位沾沾自喜的草包堂兄,裴寓衡人都在此,他竟还敢用他的诗?
  最终其他诗作都排了好名次,唯独这三首,经过激烈争吵也未能定出第一,便递到州长手中请他做出名次。
  州长喜呵呵接过三首诗,郑梓睿为避嫌并未过去,而是走到裴寓衡身旁同他说起话来。
  裴寓衡为表尊敬,从石头上站起,不动声色将宣玥宁挡在身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州长将三首诗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眉头死锁也没发布名次,最后竟然让小厮找出木牌符号,怒而问道:“《槐树小院》的作者宣君博和《别长安赴越州》的作者裴寓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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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谋事在人(晋江首发)
  黄州长平日里就是一副严肃寡言的样子, 那满腔的怒火,只有近处的几个才子和小厮感受到了。
  远处的才子不知情, 还以为这两首诗拔得头筹,纷纷替《簪花赞》惋惜起来,同时疑惑起这位宣君博是何许人也。
  裴寓衡他们刚刚才听长安才子介绍过一遍, 据说在长安也是位出众的郎君,只可惜父亲获罪。
  但这宣君博可真是藏的够深的,一直在文会中不显山不露水的,拔解终选他倒是拿出真本事了。
  因这三首诗不相上下, 他们反而恭喜起这位可以被黄州长记住的郎君。
  至于裴寓衡……
  他们刚疏远了他, 此时还落不下脸面凑上去。
  只是感叹,不愧是同郑八郎齐名的裴郎。
  裴寓衡听见黄州长唤他,只是朝郑梓睿拱拱手, 一个眼神都没留给知内情的宣玥宁, 叫人看不出任何问题, 一切诧异只在心头滚过,显得从容又淡定。
  而那边的宣君博,从一众恭喜的才子中,昂首阔步走了出来,他生的高大, 继承了肖夫人的容貌, 一双丹凤眼已经喜的快要看不见。
  站在裴寓衡身侧时,比他高了一头,冷嗤一声, 对其颇为不屑。
  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能来参加拔解终选,没少求我母亲吧?既然我母亲给了你这个机会,你可要放聪明点,一会儿不许抢我风头!”
  说完,他往左侧走了三大步,离他远远的,一副不想被人知晓他们两人是何关系,又害怕真和他牵扯上会影响前途的模样。
  裴寓衡面色不变,根本没将他的威胁当一回事,有风吹动他腰间悬挂的镂空香囊球,被他轻轻放好。
  肖夫人要诗,他给出的其中一首就是《槐树小院》,他已经做好准备,无论宣君博用不用这两首诗,他都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要是宣君博在看见他出现后,弃诗不用,那皆大欢喜。
  要是他毫不在乎自己,依旧用诗,那他的那首《别长安赴越州》绝对会压制住《槐树小院》,不给他赢过自己的机会。
  何况他早就打听过了,这位黄州长,可谓官途坎坷,蹉跎半生才当上越州黄州长,得以一展抱负,将越州治理的井井有条。
  此人尤其偏爱那些揭露大洛阴暗面的诗作。
  故而小院中的日常温馨完全不是,读起来荡气回肠、令人忍不住落泪,告别长安繁华,一路看尽世间丑态,几经波折的《别长安赴越州》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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