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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美貌宠冠六宫——起跃

时间:2020-01-10 08:29:30  作者:起跃
  “嗯。”赢绍的手放在她的纤腰上,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想起来了就成。
  他并非是不通情达理之人。
  星烟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赢绍说,“辛苦爱妃了。”
  星烟就知道,她骗不了这个男人。
  她是蛇妖,那他就是雄黄酒,遇上准现形。
  “臣妾想回宫了。”
  星烟还不如重新端正自己的态度。
  “不呆了?”赢绍问。
  星烟晃了晃脑袋,眼里满是诚恳,“臣妾想回宫写字。”
  “嗯,态度不错,爱妃悟性很高。”
  赢绍的心终于也舒坦了。
  皇上牵着星烟的手,跨出了清晖园的门。
  上马车之前,侯府上突然传出来了哭声,星烟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就听赢绍问肖安,“怎么回事?”
  “应该是侯夫人。”今儿若不是皇上过来,替庚侯府添了份光彩,庚侯府今日就只剩了一场笑话。
  魏府的魏将军没来接亲,派了个下属来接。
  原本是早晨出亲,庚媛嫣知道了来人不是魏敦之后硬是不轿桥,哭闹的那阵子,星烟和皇上正在清晖园里‘打情骂俏’。
  庚媛嫣不上轿,接亲的人等了一阵,便收到了魏敦的消息,说不接了,让接亲的人立马回去。魏敦宁愿让人抬顶空轿子回来,也不愿意自己跑这一趟。
  当初庚媛嫣是如何设计他,如今魏敦的这一招,可算是加倍还了回去。
  “侯夫人瞧着魏家的轿子要走,就急上了,自己跑到了队伍前面,将接亲的人拦了下来,庚家大小姐这才上了轿。”
  光是听着,就觉得臊人,更别说亲身经历的人。
  庚侯爷让人去拉了苏氏,没拉回来。
  若当真不嫁了,侯府还能落个腰杆子硬实的美名,可苏氏就是不回来,庚媛嫣腰杆子硬朗不起来。
  她满脑子都是魏敦。
  为了嫁给魏敦,她已经丢了一次人。如今脸也丢了,她不可能不嫁。
  庚侯爷气的脸色发青,就算是铁了心,不打算管庚媛嫣,但她依旧姓庚,也依旧是他的女儿,她丢人,他只能跟着丢人。
  庚媛嫣被接走之后,庚侯爷就让人叫来了苏氏。
  “当初本侯娶你,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如今我侯府也不比那时候的将军府差。”庚侯爷看着苏氏,一字一字地问她,“你们这么作践自己,图什么?”
  庚侯爷眼里的光芒暗淡,彻底死了心。
  苏氏没有说话,她不占理,今日侯府又丢了一次脸,因为是她和嫣儿。苏氏想去握庚侯爷的手,却被他毫无痕迹地避开。
  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却越瞧越陌生。
  最初她在他眼里看到的是爱意,再后来她看到了怒意,到如今,只剩下了冰冰凉凉的一道光,苏氏一步一步经历过来,其中的心酸与难受,只有她自个儿最能体会。
  苏氏心口一阵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庚侯爷终究还是心软,没再为难她,“两个女儿都毁在了你手里,本侯最后求你,求你放过世子。”
  庚侯爷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庚幕在姑孰,是魏敦的部下,她自己的女儿嫁给了魏敦,她的儿子,她自然是希望能站在魏敦那边。
  但庚侯府的选择并不是魏敦。
  庚侯爷说完,苏氏心口痛了一半,硬生生地止住了,眼里的泪花儿还没来得及掉下来,又憋了回去。
  “你是不是站了皇上?”苏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质问他,“那世子呢?他还在姑孰,你不管了吗?”
  “在你心里,就只有将氏生的那两个东西,那才是你亲生的,我生的都不是。你是不是想亲手杀了幕儿,然后再立庚景为世子?你为了一个庶子,一个庶女,竟然做到这个地步......”苏氏越说越愤怒。
  “胡闹!”庚侯爷从未伸手打过人,今儿是第一次。
  一巴掌落在苏氏脸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庚家世代忠良,你若是敢指染分毫,本侯只能赐你一份休书。”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了,宝宝们么么哒。
 
 
第五十五章 变故
  一句休了她, 让苏氏都忘记了他打了自个儿一巴掌。
  “忠良?你不是说不站队的吗?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来休了我, 然后扶正蒋氏, 对不对?那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让你如此念着她。”苏氏气糊涂了, 又开始胡搅蛮缠。
  她不敢相信那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当年是他求娶上门的,如今他竟然说要休了她。
  庚侯爷懒得理她。
  一句“不可理喻!”直接出了门。
  宴席上的宾客还在, 苏氏的哭声, 多数人都听到了。
  又是一场笑话。
  星烟面色平平, 不敢有波澜, 因这件事情里, 牵扯到了魏敦。
  魏敦对她怀着什么心思,她和赢绍都知道, 那夜在福寿宫魏敦就动了要带她走的心思。
  庚瑗嫣,魏敦对她根本就不感兴趣。
  成亲, 就为了替自己出一口气。
  但如论如何,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赢绍没再问肖安, 上了回宫的马车, 车帘一落下, 赢绍的眼睛就盯在了星烟身上,星烟乖巧地回了他一个微笑。
  “爱妃这张脸确实容易让人惦记。”赢绍钳住星烟的下颚,来回的看了看。
  魏敦是什么心思, 大家都知道。
  星烟立马表忠心,“臣妾是皇上的。”
  这句话顺到了赢绍的心窝子里,赢绍没去看她的眼睛,也没去看她那张过于寡淡的脸,单单就细品这一句话,他是愉悦的。
  初次回门,星烟还算顺遂。
  赢绍将星烟送到了芳华殿门口,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好好写字,明日拿给朕看。”
  星烟没进过学堂,不知道先生是如何教学生,赢绍此时的举动,让星烟有了一种进学堂的错觉,皇上就是她的先生。
  星烟狠狠地点了头。
  脚步刚踏进屋里,采篱就散了屋前的丫鬟。
  “娘娘,奴婢今日看到了魏贵妃的丫鬟。”
  采篱心急,从在庚侯府附近看到魏贵妃身边的丫鬟之后,一直想告诉星烟,但奈何皇上在,她没有机会说。
  “今日魏贵妃不是去寺庙祈福吗?她没跟着?”星烟讶然,问采篱。
  问完就觉得多余。
  既然看到了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丫鬟后来上了路边的一辆马车,八成那马车里坐着的人就是魏贵妃。”采篱疑惑,“今儿庚侯府同魏府结亲,她姓魏,该去的地方也应该是魏家,怎的跑到了庚侯府附近来。”
  星烟也不明白。
  皇上今儿陪着她回了庚侯府,宫里的人必定都知道,星烟的直觉,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来。
  今日魏敦成亲。
  星烟突然想起那日魏贵妃问她的话,“妹妹呢?妹妹相信魏将军吗?”
  星烟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有查到晴姑姑吗?”星烟问采篱,采篱摇了摇头,晴姑姑的身份就跟魏贵妃一个样,查到了其父母头上,突然就断了线,再也查不出来。
  这边没有起色。
  另外一边倒出了事。
  杏枝推门进来,“娘娘,周贵人怕是不行了。”
  星烟一愣。
  “已经卧床不起,晴姑姑去叫了太医,太医说手头忙,让等着,结果等到现在,快不行了,还没看到太医院的人。”
  杏枝叹息,这都是报应,当初娘娘发热,她拦着太医。
  如今就报应到了自己头上,宫里的人谁不势利,得势的那会儿,当你是个贵妃,如今落魄了,太医院的人,也就突然记起了仇。
  当初太医院的严大人,因这事,被皇上赐了一顿板子,打的半死不活。
  没去给周贵人落井下石,已是仁慈,怎可能出手救她。
  星烟去了一趟娴清殿,去看周贵人。
  晴姑姑的事情查不出来。
  星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哑巴身上。
  星烟让杏枝将晴姑姑调开,自己同采篱单独见了周贵人。
  周贵人确实快不行了,卧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唇瓣都成干裂状。
  再次见到星烟,周贵人眼里的光芒已经被磨平,眼神空洞,犹如一个活死人,似乎随时都能断了那半口气。
  “想报仇吗?”星烟一句话,扎了她个半醒。
  周贵人眼睛转动了一下,盯着星烟。
  “本宫知道害你的是晴姑姑。”星烟平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渐渐地又燃起了愤怒。
  “你之前处处为难本宫,在芳华殿还打了本宫一巴掌,本宫袖手旁观,不为过。”星烟摊开了同她说。
  “本宫本想让你如愿,可本宫自己去查了晴姑姑,没查出来,只能来找你,你想要报仇,就得想办法先告诉本宫,她是谁。”
  星烟说完,又听到了呜呜声。
  “本宫听不懂。”星烟提醒了她。
  周贵人不再叫了。
  若是以前,她定会诅咒星烟不得好死,可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力气。
  就如星烟所说,她太想报仇,比起晴姑姑对她的折磨,她以前所恨的那些人,包括星烟,都算不了什么。
  她唯一想恨其不得好死的人,就是晴姑姑。
  星烟问对了人,她知道晴姑姑是谁。
  她姓何,她不姓晴。
  周贵人想起了什么,突然仰起头下巴努力地往上抬。
  她要出去,娴清殿里有一片荷花池,周贵人彷佛看到了希望。
  星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让采篱扶着她。
  晴姑姑毒哑了她的嗓子,让她吐不出一字半句,又断了她的手筋,让她写不出来字,但总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比如那池里的荷花。
  周贵人指给了星烟看。
  星烟怔住,半晌问她,“你说她姓何?”
  周贵人垂下了残废的手臂,拼了命地点头,哭的凄凉,但也哭的释怀。
  星烟明白了。
  难怪查不出来。
  离开娴清殿之前,星烟问了周贵人,“生死由你自己选,你要想继续活着,本宫去替你找太医。”
  周贵人哭着笑。
  “你父亲,重新找了一位美人进来,想必周家能躲过一劫。”星烟不杀生,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最是懂得活着的不易。
  可有时候,有些人活着比死还难受。
  ——周贵人就是。
  周家死了一大半,父亲彻底放弃了她,断了手废了嗓子,多活一日,都是在示众。
  父亲找进来的美人,晴姑姑都告诉了她,听说长的像太后,比她好看,比她逗人喜欢,宫里的变动,她虽躺在床上,但她都清楚,周家人是如何死的,她是如何被周大人抛弃,被皇上抛弃,晴姑姑每天都会告诉她。
  她不想听,也得听。
  从开始的愤怒、恨,到后来的求饶,再之后就是麻木不仁。
  能拖到现在,就是因为她死不瞑目,她想看着晴姑姑不得好死。
  如今星烟解脱了她。
  周贵人知道,星烟能查到这里,晴姑姑的日子也就不长了。
  她不是庚星烟的对手。
  从淑仪爬到贵妃,庚星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周贵人选择了死。
  淹死在了荷花池里。
  星烟听到消息,晃了好一阵的神。
  短短三两月,鲜活地一个人就没了。
  姨娘说的没错,人活于世,形同走钢丝,稍不留神,便只剩一堆白骨,一场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夜里星烟让杏枝点了一盏灯,熬夜写完了赢绍的名字。
  邕,有和谐之意。
  暠,有光明之意。
  星烟写的顺了,突然就生了奢望,贪念起了太平。
  可有人的地方,又怎会太平。
  “去查查魏家有没有姓何的姑爷。”星烟灭了灯,睡前同采篱说了一句。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都是努力为自己而活,靠的是本事,输了就像周贵人那样,谁也怪不得谁。
  **
  凤阳宫内,魏贵妃没睡。
  屋里的光线暗淡,魏贵妃背靠着床头,一双眼睛就是合不上。
  今日魏将军成亲。
  她去看了。
  她忍不住,冒了一次险,她没去魏府,她不敢,只能到庚侯府。
  “魏将军没来接亲。”杨烟进了马车,语气里藏不住的高兴。
  “庚瑗嫣就算是进了魏府,也不会有好日子过,魏将军根本不喜欢她,前头还嫌弃魏将军没亲自来,后头见接亲队伍要走,又扑上去将人拦了下来。”
  杨烟说了今日众所周知的一场笑话。
  可魏贵妃却高兴不起来。
  他还当真就为了那么一个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庚瑗嫣再不受待见,成亲了,她名义上也是魏家的主母。
  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能如此随便,大抵也是觉得,除了那人以外,他娶谁都是一样。
  魏贵妃羡慕,羡慕庚星烟。
  她从未去如此羡慕嫉妒过一个人,庚星烟是第一个。
  她性子温顺,魏家人才找到了她,魏将军亲自带她进了宫,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贵妃,是皇上的女人。
  她忍了。
  她什么都听他的。
  为了他,她心甘情愿地轮为一枚棋子,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他七年前遇上了庚星烟,从此庚星烟就成了他心目中的白月光,可她又何尝不是,在进宫之前,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也遇到过他。
  可他忘了。
  临近夜里,魏贵妃又突然羡慕起了庚瑗嫣。
  再如何,她如今也是魏夫人,头顶着红盖头坐在了魏家的新房里,等着他去掀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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