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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倾情——予我白鹭

时间:2020-01-12 10:42:23  作者:予我白鹭
  等刘思明回了自己工位,盛思夏才翻开杂志,找到傅亦琛专访那一页。
  她先大致浏览一遍,基本同她那篇采访稿内容一致,等到第二遍仔细地看,才发现刘思明所谓的“惊喜”。
  在她的名字前边缀的那个黑体字头衔,是“记者”。
  按规矩,应该是“实习记者”才对。
  盛思夏极轻地笑了笑。
  她不会不明白,总编给自己这份殊荣,是因为谁。
  她忽然想给傅亦琛打个电话。
  高中时,他指导盛思夏练字,玩玩打打松松散散的练了一段时间,小有进步,还被老师称赞。
  盛思夏忍不住在课间,给远在美国的他拨去电话,得意洋洋,“老师夸我字写得好看!”
  现在,大概和那时候是一样的心情。
  “傅亦琛,你那篇专访登出来啦,我是记者哦,看见没有,记、者!”
  “看见了,杂志社今早送了样刊过来,”他笑着,“恭喜你了,盛思夏小记者。”
  她撇撇嘴。
  记者就记者,加上个小字,效果大打折扣。
  然后,她又觉得奇怪。
  从什么时候起,即便傅亦琛用这种对待孩童的语气和她说话,她也不会再不开心了?
  她知道,他只是这样说,并没有要借此和她划清界限。
  看,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盛思夏说,“还不是看您的面子,傅、总。”
  他略微停顿,然后说,“别这样称呼我。”
  “那怎么称呼?叔叔也不行,老师也不行,傅总也不行,真难伺候。”
  傅亦琛忽然低低地笑一声,“随便你,反正我现在不在你身边,你尽管放肆。”
  盛思夏握着手机,脸忽然烧起来。
  “不跟你说了!”她这就要挂电话。
  “等会儿,”傅亦琛不再逗她,换上正经的语气,“溃疡好点没?下班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盛思夏摇头,“我不去医院。”
  “那怎么会好?”
  “不用管它,它自己就会好的。”
  他很认真地问,“自己怎么会好?你说说看。”
  他的声音低的,好像就在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亲亲就好了。
  真是糟糕,姚佳婷这句话,像给她下了降头,忽然就从心里就冒出来。
  随便扯了两句,她赶紧挂电话。
  这就挂了。
  傅亦琛话还没说完,望着屏幕,无奈地笑了声,又拿起桌上那本杂志,仔细地看着。
  办公室有人敲门。
  是新来的一个秘书,得到允许后,她才进来。
  “傅总,吴女士打电话过来,现在可以帮你接进来吗?”
  “可以。”傅亦琛没抬头,仍然在翻着杂志。
  秘书出去。
  她转接好电话,才有功夫找姚展说话,“老姚,今天傅总心情好像很好,一直在翻那本杂志,有什么可看的?”
  姚展看她一眼,“不跟以前一样吗?”
  “不一样。”
  来了这半个月的时间,她也没把傅亦琛的脾气摸透。
  她是秘书,首要任务,就是要了解这个唯一的顶头上司,他的喜好,他的生活作息,他的日程安排,甚至是对咖啡的口味要求,都得心里有底。
  最好是,他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就能分辨喜怒。
  但傅亦琛不是那种把情绪放在脸上的老板。
  他总是淡淡的,从不对任何人呼来喝去,对下属说话也挺客气,却是不怒自威,感觉姚展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是挺忌惮他的。
  女人的直觉,让她能从傅亦琛那惯常淡漠的表情中,分辨出“高兴”。
  “你说,傅总是不是恋爱了?”
  姚展表情没变,声音却比刚才冷,“厉害啊,才来几天,老板的闲话都敢说了。”
  秘书不敢出声了。
  真是近墨者黑,姚展这些年没白跟,淡淡一句话,挺有威慑性的。
  办公室内。
  傅亦琛将杂志摊开,放在一边,接起电话,“妈,什么事?”
  刚才他在跟盛思夏通电话,手机占线,吴绘君才会通过办公室电话打过来。
  他们不常联系。
  父母离婚后,吴绘君在法国住了一阵子,前几年定居到瑞士,她拿着离婚时分到的股份和其他补偿,过得轻松悠闲,后来和一个瑞士男人结婚,领养了一个孩子。
  傅亦琛会在节日里,去瑞士探望她,但一次,他都只是一个过客,匆匆地去,匆匆地回,不作停留。
  吴绘君也很少过问他的事。
  她说,“圣诞节要到了,你外公外婆会来我这里,他们想你了,你有时间也过来吧。”
  “好,我尽量安排。”
  “知道了。”
  通常这时候,就该挂电话了,那边却沉默着。
  “还有别的事吗?”傅亦琛将腿架起来,没什么表情。
  吴绘君迟疑着说,“我有个朋友,在瑞士做旅游产业的,他女儿在哥大念研究生,这次会来和我们一起过节。”
  傅亦琛皱起眉,随后又松开,忽然轻轻笑了。
  他当然知道吴绘君的意思。
  “我也有个朋友,这次会和我一起去,希望你会好好欢迎她。”
  他的意思也很清楚。
  如果不欢迎这个朋友,那也不必欢迎他。
  “是你女朋友?”
  吴绘君不太确定。
  她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即便傅亦琛做事滴水不漏,他背后强大的法律团队也让许多八卦杂志望而生畏,但不至于藏得这么好。
  傅亦琛将手指放在那个名字上,不动声色地摩挲着。
  “我已经向她求婚了,不过,她还没答应我。”
  作者有话要说:夏夏:???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等等!你这个顺序不对呀!!
  傅总:哪里不对?
  夏夏:不是应该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再这样那样吗?
  傅总:我感觉我喜欢了个傻子
 
 
第38章 
  在办公室待了一整天, 除了工作上必要说的话,盛思夏几乎不开口。
  同事友情赞助了一盒下□□,还有一张溃疡贴, 据说很管用。
  盛思夏没说她已经吃了几天药了,还是把药收下。
  因为着急去医院探望小姨, 平时她不太关注下班时间,今天也变得格外焦躁。
  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做着手上的事, 一边盯着电脑桌面上的时间, 其焦心程度,不亚于上学时盼望下课的心情。
  下班后,盛思夏拎上一早就收拾好的包, 急匆匆打卡下班, 从电梯下楼, 一直到停车场。
  傅亦琛在这里等她。
  不料, 却正好撞见郑泽惠。
  她是母亲的老友, 和小姨也有些交情。
  郑泽惠跟盛思夏说,她得知盛宛柔今天手术顺利,带了些礼物,准备去医院探望。
  “正好碰见了, 顺带捎你一起过去吧。”郑泽惠指指自己的车,要盛思夏坐进去。
  盛思夏犹豫着看了眼后方一台银色宾利幕尚,正想说她要坐傅亦琛的车过去,谁知,车窗忽然摇下, 许久不见的许茵茵,露出一张小脸,正冲她兴奋地招手。
  “夏夏姐姐,快,上车,我们一起去医院!”
  盛思夏张了张嘴,没说话。
  那台幕尚的车灯亮着,打着双闪,不疾不徐地提醒着她。
  “快上来呀——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许茵茵从里面打开车门,并主动坐到里侧,看样子,是非要她坐这辆车不可。
  盛思夏动作极快地朝傅亦琛耸了耸肩,径直坐进郑泽惠的车里。
  满车都是清甜的香水味,像是捻爆了橙子果肉,残留的甜涩果香,盛思夏对气味敏感,她问许茵茵,“用的聚财?”
  许茵茵给她点个赞,“厉害呀,这都能闻出来。”
  “街香,有什么闻不出来的。”盛思夏语气淡淡的,坐到一边,给傅亦琛发了条消息。
  “哎呀,怎么这么说话,一见面就打击我。”许茵茵对谁都喜欢撒娇。
  郑泽惠亲自驾车,她开车很稳,并不贪快,很符合她在商场上的作风,稳打稳扎,从不冒进。
  在一个红绿灯口,车子停下来,郑泽惠状若无意地看一眼左边后视镜,“后面那是傅总的车吧。”
  她认出他的车牌号。
  盛思夏看都不看,轻轻点头。
  “早知道,刚才就不叫你一起了。”郑泽惠说。
  她这句话,让盛思夏有些尴尬,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微笑敷衍。
  母亲对傅亦琛的态度很微妙,盛思夏能感觉到她不支持的态度,而郑泽惠和母亲是多年好友,盛思夏在她面前,也难免觉得拘谨。
  “谁是傅总啊,哪个傅总啊?”许茵茵好奇地向后张望。
  “大人说话,没你的事。”
  被妈妈无情怼回来,许茵茵撇撇嘴,没打算放弃自己的疑问。
  她睁着双圆圆的狗狗眼,搂着盛思夏的胳膊,“姐姐,傅总是谁啊?”
  “姓傅名总,傅总。”
  许茵茵生气地鼓着脸,一副要跟盛思夏划清界限的样子,闷闷不乐地低头玩手机。
  也不知道她在跟谁发消息,手指敲得飞快,很快又露出羞涩的笑容。
  这表情,也太好懂了。
  就跟小孩拿到心爱的玩具一样。
  八成是又谈恋爱了,看她这抱着手机不撒手的模样,还不是一般的喜欢。
  盛思夏拿手肘轻轻撞一撞她,故意露出八卦的表情。
  熟悉的女生之间,有些意思,不用言明,一些小动作和眼神就能懂。
  “想知道啊?”许茵茵护住手机,紧张兮兮地瞅一眼郑泽惠。
  “想。”盛思夏忍住笑,还挺喜欢逗她玩。
  “行啊,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许茵茵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不对,是两个。”
  她竖起两根手指头。
  盛思夏:“你先说。”
  “第一,先告诉我傅总是谁,是不是你男朋友,第二就说来话长了……”
  所谓的说来话长,其实也没多复杂。
  许茵茵向盛思夏解释,圣诞节快到了,许茵茵所在的学院要举办圣诞晚会,每个人都要出节目。
  她和几个室友,还有班上同学,准备了一出舞台剧,原创剧本,已经排练到一半,一个戏份挺重要的女配临时有事要退出,许茵茵导演急得焦头烂额,这不,就找上盛思夏了。
  “为什么找我?”
  “你原来不是参加过戏剧社团吗?经验丰富啊,不找你找谁?”
  盛思夏有些头疼。
  她大学时是参加过戏剧社团,那完全是为了凑学分,根本没正儿八经的演出过,离“经验丰富”至少隔着一万个马龙白兰度。
  她整整衣服,若无其事地将许茵茵的手抽出来,“我觉得,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在许茵茵持续不断地哀嚎加撒娇声中,车已开到医院停车场。
  傅亦琛的车紧随其后,停在郑泽惠的车旁。
  他从车上下来,先看见那双标志性的长腿,然后是他今天穿的黑色大衣,衣襟敞着,里头是一件西装,关车门的动作流畅潇洒。
  他从车后座取出一篮精装水果,还有一些补品。
  走过来,他和盛思夏站在一起,然后对郑泽惠微微点头,“郑总。”
  许茵茵挨着母亲,不掩饰眼中的好奇。
  她已经知道面前这人的身份,是傅亦琛。
  郑泽惠也点头,“傅总,是来和小夏一起来探病的?”
  “是的。”
  他们一同朝住院部的方向走,郑泽惠和许茵茵在前,傅亦琛和盛思夏则稍稍落后一些,许茵茵悄悄回头,发现他们在低声说话,挨得很近,却又克制。
  明明连手都没牵,却能感觉到无法言喻的默契。
  凛冽寒风,吹乱盛思夏的头发,傅亦琛动作自然地帮她理顺,手没有过多停留。
  他们自成一个世界。
  进入电梯,每次总要等一两拨才能上去。
  盛思夏和傅亦琛站在一起,手臂垂着,并不是严丝合缝地贴着,墙上的阴影却重合在一起,无比接近。
  她感觉,郑泽惠有意无意在打量他们。
  不是那种恶意的眼神,也不是许茵茵那种好奇八卦的,而是长辈看晚辈,夹杂着关心,还有善意的探寻。
  电梯门开,人群朝里走,有些挤,傅亦琛走在盛思夏身后,手放在她肩膀上,护着她,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盛思夏回头看他,撞进他深色的瞳孔里,她知道,他这样的目光,一直是追随着她的。
  等他们来到病房门口,郑泽惠还未推门,先对傅亦琛说,“小夏的妈妈在里面。”
  这是在提醒他?
  傅亦琛神态自若,“我知道。”
  郑泽惠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拉着挤眉弄眼的许茵茵先进去了。
  傅亦琛正要跟上,盛思夏却拉住他,“我妈在里面,你真要进去?”
  他略一挑眉,“我又不是通缉犯,盛教授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盛思夏正要开口,却扯动嘴里的伤口,一时苦不堪言。
  刚才在车上,被那小丫头缠着,说了不少话,嘴里更疼了。
  她苦着脸避到一边,手扶着脸,垂眼不语,用手挡着,将刚才贴上的溃疡贴抠出来扔掉。
  “还在疼?”傅亦琛仔细地看她。
  他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食指和大拇指稍往里压,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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