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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倾情——予我白鹭

时间:2020-01-12 10:42:23  作者:予我白鹭
  傅亦琛就算纵容她,也不是没脾气的人,他喝了些酒,情绪更被放大,只觉得她那双足在灯光下晃得刺眼,心里没来由的焦躁,便伸手捉住。
  “呀……你干嘛?”盛思夏往回缩着脚,却感到他更加用力。
  尽管房间里开着暖气,但她的脚还是发凉,被他的手掌包住,显得分外娇小。
  她脸红着要躲,却被傅亦琛拽住,按在腿上。
  “再问你一次,起来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盛思夏探出脑袋,闻到一阵淡淡的酒气。
  傅亦琛坐在旁边,昏暗中,看不清面容。
  他温暖的指腹若有若无地抚着洁白的脚背,语气却是威胁,她闻到傅亦琛身上的酒气。
  喝多了酒的人不能惹。
  盛思夏见好就收,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腾腾跑出卧室。
  她刚才动作太大,又猛又急,收脚的时候,好像无意间擦过什么。
  那种突兀的感觉,令她不敢深思。
  房间里只剩傅亦琛一人。
  她离开了,味道却留在这里,清香而神秘,引领人进入迷雾森林,那里充满了未知,需要探索的一切。
  手心还残存着那种细腻的触感,令他失神。
  失控感越来越重,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傅亦琛站起来,按了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没能缓解,他清楚,这种焦躁感不只是酒精带来的。
  客厅里,盛思夏将他带来的晚饭搁在中岛台上,就这么站着,手机立在一边,播着一部美剧。
  “吃饭专心一点。”傅亦琛把手机拿起来,按下暂停。
  盛思夏正看到精彩处,御姐女邻居和霸道小狼狗正要在小货车里进行一次深入交流,就被打断了。
  她有些生气,瞪着傅亦琛,“你好烦!”
  傅亦琛不为所动,反而敲了敲她的脑袋,“吃完再看。”
  像他这种不追剧的无聊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追剧的痛苦呢?好不容易等到更新,看到正精彩处,却要被打断,太难了。
  盛思夏果断放下筷子,“我吃完了,还我。”
  一碗鳗鱼饭,她只吃了鳗鱼,饭才动了一点点,从前他不记得,她有挑食的习惯。
  “把鱼吃完,再吃点饭。”傅亦琛喝了酒,话却比平时更简短,句句都像是命令。
  好讨厌哦。
  盛思夏抿了抿嘴,眼神转动,思索一番后,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说,“傅亦琛,我刚才拍了张照片,想看吗?”
  “什么照片?”他喉头微动。
  “手机还我,我给你看。”她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傅亦琛想了想,真把手机还她。
  嘁,这个时候怎么不说吃完再看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又强势,又冲动,双重标准,还很好骗。
  盛思夏打开相册,从网盘里进去,找了好久,终于翻出那些照片。
  与那次摄影展上那张照片是同一个系列,背景、衣着都一模一样。
  只是命运各不同,这些照片被她当作废片,遗忘在网盘里,而那一张,却被高价买走,挂在傅亦琛家的墙上。
  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不知该选哪一张好。
  最后她停住,眼神微微闪动;
  这张照片里,盛思夏趴在沙发上,墨绿色裙子,红色高跟鞋和玫瑰暗红色的沙发颜色极为接近,台灯光线幽暗,画面旖旎,眼神天真而引诱。
  盛思夏还在犹豫,傅亦琛已经走至近旁,轻轻按住她的手机。
  “这张照片……”
  盛思夏和他几乎同时开口,“傅亦琛,你觉得这张照片,值多少钱?”
  “嗯?”他的眼神充满探究。
  盛思夏微微一笑,甜美又暧昧,几乎与照片上重叠。
  她用手撑着脸,对傅亦琛说:“从前有个人高价买了我一张照片,啧啧,我看他不是个傻的,就是个痴汉。”
  他的眸色变暗,面上表情却仍是淡淡的。
  “我最近缺钱花,你说,我要是找到他,他肯不肯把我这张也买下来?”盛思夏停顿一下,眼睛弯成月牙,“88888,你觉得怎么样?”
 
 
第46章 
  傅亦琛嘴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你知道是谁了吗?”
  “知道了,说起来,还多亏了姚秘书那天掉了打火机, ”盛思夏幽幽地看着傅亦琛,意味深长地说, “否则,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
  她这样笑起来, 眼睛微微弯着, 像映在水里的月牙,清澈动人,又显得很神秘。
  很像那张照片上的表情。
  傅亦琛买下那张照片, 实属无意之举。
  事实上, 这两年来, 他只去那间公寓住过寥寥数次, 那张照片的存在, 是傅亦琛去那里的唯一理由,也是不去的理由。
  只有已失去的东西,才需要通过照片来怀念。
  盛思夏在照片里越是对他笑着,他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你现在知道了, 又想怎么样?”傅亦琛问。
  “不想怎么样,改天你帮我问问姚秘书,他买我照片要干什么,是不是暗恋我?”
  盛思夏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中岛台上的餐盒, 她不紧不慢地装进袋子里,系好,转身朝垃圾桶的方向走……
  胳膊被傅亦琛拽住,他正深深地看着自己。
  她故作讶异,“干什么?不想帮我问啊,行,那我自己问吧。”
  傅亦琛手上力气加重,声音也沉,“别胡闹。”
  “没胡闹,我很认真。”
  “你就不能乖点,非得这么气我吗?”傅亦琛拽着盛思夏,面向他的方向。
  酒气更重,盛思夏不知不觉松开手上的塑料袋,她抵抗着,按住傅亦琛的肩膀,拒绝朝他靠近。
  “别碰我,酒味臭死了!”
  傅亦琛像是没听见,眼睛也红红的,喃喃自语着,“明知道是我买的……”
  看他这副酒后失态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怜,白皙的脸都染上醉态,眼神也不似平时清醒,是迷蒙的,恍惚的,却表现得比从前更加强势。
  这就是男人喝醉了的样子吗?
  原来就算理智如傅亦琛,也不能免俗。
  盛思夏很想逗逗傅亦琛,又害怕真把他惹急了,她轻轻推着他,“松手,我讨厌酒味,你快松手——”
  她甚至在他手背上拍了几下。
  “抱歉,我今晚多喝了一点。”傅亦琛真的听话地松开手,他一只手垂着,另一只手放在鼻子前嗅嗅,好像真的在闻自己臭不臭。
  “还好啊,不臭。”他自言自语着。
  盛思夏觉得好笑,“你自己闻自己当然不觉得。”
  说罢,她还故作嫌弃地用手扇了扇空气。
  今晚在客户家吃饭,说是客户,也是父亲的老朋友,兼傅亦琛的长辈,不知不觉就多喝了些。
  当然,傅亦琛并没有醉。
  今晚喝得虽多,却不足以让他醉,只是意识有些发飘。
  离开的时候,他仍然记得盛思夏在等他,还特意让司机开去一间盛思夏曾经提过的日料店,为她打包一份鳗鱼饭。
  他没醉。
  所以盛思夏的脸庞在眼前晃动,她排斥的语气,嫌弃的眼神,剧烈地搅乱着傅亦琛的情绪。
  他不想被她这样拒绝。
  只是喝了酒,就让她这么讨厌吗?
  傅亦琛手撑着中岛台,从座位上站起来,稳了稳身子,朝玄关的方向走。
  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还特意绕到沙发上,去拿他的外套。
  盛思夏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你要去哪儿?”
  “回家。”傅亦琛看也不看她,目不斜视地朝门口走。
  “你这样怎么回家?”
  傅亦琛说,“没事,司机在楼下等我,你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免得把你这里熏臭了。
  他默默地想。
  盛思夏掩嘴偷笑,她故意快步绕到傅亦琛前方,率先帮他打开门,不仅不挽留,反而大声说着:“那你快走吧,我准备洗澡睡觉了,再见!”
  走廊里空旷无人,安全通道的门没合拢,朝里灌着风,她声音太大,都能听见回声。
  傅亦琛扶住门把,眼神愠怒,“就这么想我走?”
  “是你自己要走的啊,”说罢,盛思夏上前一步,稍稍掂着脚,不动声色地帮傅亦琛整理衣领,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脖子,“天气冷,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家了。”
  风吹过来,带着冬夜特有的冷寂,盛思夏只穿着睡衣,手腕脚踝都露在外面,不禁打了个寒战。
  但这都抵不过傅亦琛的眼神。
  专注而酷烈,决绝而深情,冷风无法扑灭热火。
  盛思夏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仅如此,她也从未在其他男人身上见过。
  仿佛只要朝他伸出手,就能触碰到他的灵魂。
  这时候,傅亦琛忽然笑了,他低下头,悄悄地说,“我懂了,你在报复我。”
  盛思夏愣住,抬头看他,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来不及说话,她感到很冷,被风吹到颤抖的一瞬间,她忽然想起来。
  那天晚上,在傅亦琛家里,他也是这么赶她走的……
  “先进去。”傅亦琛将她抱离地面,进门,抬腿将门关上,径直抱到沙发上。
  他则坐到一旁,靠着沙发,闭上眼睛,轻轻揉着太阳穴。
  盛思夏乜斜着眼,“不是要回家吗?”
  “这里就是我家。”
  盛思夏觉得好笑,忍不住凑过去,拉下他的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傅亦琛很自然地翻身抱住她,扁扁细细的腰,具有柔韧的力量,他却不敢太用力。
  “我真的臭吗?”他的声音沉闷,酸涩。
  盛思夏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
  他这是在撒娇?
  半是好笑,半是好玩,她软着声音说,“不臭不臭,我刚才逗你玩呢。”
  “以后别这样逗我,我不喜欢。”他喝了酒,又倔又固执。
  “好好好,知道了,你最香了。”盛思夏低下头,凑近他闻了闻,奇怪的是,还真的闻出了香水味。
  是花香调的,混杂在酒精味道里,不太容易分辨。
  她又嗅了嗅,嘴唇都要贴上去。
  这种小动物一样的举动让傅亦琛无法忍受,他撇开脸,不太自然地说:“别这样,你、别碰我。”
  盛思夏坐起来,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起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傅亦琛看她生气,口不择言,不知该怎么解释。
  盛思夏板着脸,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他叹口气,坐起来,抓住盛思夏的手,按在某处。
  “你——!!!”盛思夏像被火烫到一样,她惊跳起来,向后缩了老远。
  “是你惹我的。”傅亦琛好像很无辜。
  “你不能用嘴说吗!”
  “你肯听吗?”
  盛思夏哑然,半晌,才小声地嘀咕着:“我怎么不听?”
  傅亦琛轻轻笑了一声,“你不会听,你只会跑。”
  他的表情好像陷入回忆里。
  这样看过去,他的侧脸在昏暗光线里半隐半现,轮廓分明的脸,鼻梁笔挺,嘴唇微薄,怎么看都是薄情的样子,极具迷惑性。
  可他刚才粗鲁轻率的表现,又让盛思夏明白,他多么危险。
  “对不起。”傅亦琛突然说。
  盛思夏看着他。
  “那一次是我做错了,你要惩罚我,我认,”他停顿一下,像是深思熟虑后,艰涩地开口,“只要别说跑就跑了。”
  盛思夏垂下眼眸,“你喝醉了,都是醉话。”
  “你再跑五年,我就真的老了,你忍心吗?”
  他这样好可怜。
  三十岁的男人,正是风华正茂,不知会有多少女人为他倾倒,他却对她说,怕自己会老。
  强者向人示弱,也是一种进攻手段。
  即便到了今天,傅亦琛向她敞开心扉,甘愿卑微,盛思夏仍然心有戚戚。
  忍不住去想,他这么温柔的样子,是指对她一个人吗?
  盛思夏犹豫着,碰了碰傅亦琛的脸,像是在试探某种大型食肉动物的危险性。
  他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很好,保持这样。
  盛思夏大着胆子,更近一步,目光却不敢往下,怕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手臂放在身旁靠垫上,一动不动,这样看上去多么无害,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她动作轻柔,为他解开领带。
  像墨一样深沉的蓝色,印着暗纹,曾经那么高不可攀,现在却被她捏在手里,随意摆弄。
  傅亦琛蓦然睁开眼,还未有任何动作,就把她吓得退避三舍,还不忘把手上的领带扔到他头上。
  他把领带扯下来。
  吓到她了吗?
  “别怕,我没醉,不会乱来的。”他声音轻柔,带着酒醉的哑。
  虽然但是,大佬你越这样说,就越让人紧张啊。
  盛思夏乖乖点头,不言不发,警惕地盯着他。
  “我去洗澡,”傅亦琛撑着扶手站起来,抹了把脸,“今晚让我睡沙发,可以吗?”
  沙发啊……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沙发不够宽,那天Clint睡在这里,脚只能搁在外面,傅亦琛和他身高相当,这一晚肯定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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