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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渣男[快穿]——从南而生

时间:2020-01-12 10:45:38  作者:从南而生
  中年男人十分诧异,问道:“这便是道长所说的转机?”
  “你从前虽然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投机倒把之事却没少做,间接来说也是害了不少人,损了阴德,只有多行善举,广积阴德,方才有一线生机,这般日后还有可能得一儿半女。”邵瑜说道,接着又提笔写了一个药方,叮嘱道:“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三日吃一副。”
  中年男人得了药方,朝着邵瑜道了一声谢,接着便恍恍惚惚的离去了,中年男人思维混乱的很,要说邵瑜骗钱吧,却连开方的诊金都不要,要说邵瑜不要钱吧,但又要求他去城外布施。
  中年男人先是去了医馆,让老大夫看了一眼药方,确认这药方没什么问题之后,方才按照邵瑜吩咐的开了药,但紧接着他心底一突,邵瑜言论中所说的灾民入城,这样的时刻,莫非附近哪里糟了难?
  若是往常,中年男人恐怕还想着利用这个机会,囤积一批粮食,以待高价卖出,如今被邵瑜所说的“损阴德”三个字震慑到了,连奇货可居的心思都淡了不少,男人心下想着等邵瑜五日,若是五日后没有灾民入城,到时候再去掀了邵瑜的摊子也不迟。
  围观的人见中年男人就这般离去,甚至还没来得及交代一两句,因邵瑜是跟那男人附耳低语,旁人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只见到邵瑜不仅相了面,还又开了一张药房,真的一分钱也没要,甚至连笔墨纸张的花销都没要,当下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全都围了上来,险些将邵瑜的摊子都挤没了。
  幸而邵瑜带了五个大汉出门,很快就将秩序维持好,让所有人有序的排队。
  道家讲究乱世下山救人,盛世隐居避世,邵瑜如今将自己当免费的坐堂大夫使,遇到身子有毛病的人,看相之余,也给出个药方,在出方之前也言明厉害,乱世人命不值钱,邵瑜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诊治起来不遗余力,有钱人拿了药方心下还想着找坐堂大夫验证一番,而穷人得了药方直接奉若至宝。
  邵瑜遇到那种为富不仁的富人,便挑着他们的缺憾,尽力往阴德上靠,引导他们积德行善。
  邵瑜的摊子摆到夕阳西下方才停止,摊子前仍然聚集了不少人,邵瑜说了一声明日还来,摊子前的人方才散去。
  等到第二日清早,邵瑜开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摊子前挤得满满当当,大多数人不是找邵瑜看相,而是找邵瑜治病,不管有病没病,都在这里排着队,而后邵瑜跟五个大汉叮嘱了一番,便索性将看相改为义诊,甚至还说了说义诊的规矩,病重者优先,而身体康健者稍后,这般规矩定下来,还有人因为不满闹了下来。
  “凭什么,我可是先来排队的,凭什么他们先诊治!”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喊道。
  邵瑜看了他一眼,说道:“本就是义诊,我又不为挣钱,自然是紧着我的规矩来,你若不愿意,不排便是,这条街上多的是能给你看病的大夫。”
  年轻男人立马哑口无言,就听邵瑜接着说道:“年轻人火气太旺,平日里还是多加小心,心态放平和些,否则怕是要有血光之灾。”
  年轻男人闻言,立马怒气上涌,说道:“臭道士,不诊就不诊,做什么诅咒人!”
  说完,年轻男人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一不小心撞在一位排队的老大娘身上,直接将人撞翻在地,年轻男人不思道歉,反而气冲冲的说道:“眼瞎吗,不知道看人的!”
  他刚说完,旁边一个大汉猛地窜了出来,一拳打在年轻男人的脸上,说道:“是你推了我娘?赔钱!”
  年轻男人挨了这一拳,鼻子下立马流出两行鼻血出来。
  围观人群也没拉架,全都齐刷刷转过头来,双目灼灼的盯着邵瑜,道长说年轻男人要遭血光之灾,如今才走了不到十步路便验证了,也不知是凑巧还是算好的了。
  邵瑜懒得管这场闹剧,轻轻的在桌子上敲了敲,立马有两个药奴上前,一人扶起老大娘,一人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
  药奴都是练过的,对付两个普通人自然不在话下,很快一场闹剧便消弭于无形。
  “这条街可真热闹啊。”方淮英笑着说道。
  楚蒙此时正陪在对方身边,沿着街道往前走,心下也有些诧异,这条街道往日虽然热闹,但却觉得不像今日这般,便派下仆前去打探一番。
  那仆人很快打探回来了,说道:“回两位公子的话,今日街道上人多,全是因为前面有人义诊之故,这些人都是来看病的。”
  方淮英挑了挑眉,看了楚蒙一眼,说道:“没想到善阳城,竟然还会有人行如此善举,我可要去好好看看。”
 
 
第91章 渣男道长(六)
  虽然事情不在楚蒙的掌握中,但有人愿意在善阳城进行义诊,也是大功德一件,楚蒙作为善阳人,自然也十分高兴。
  他这段时间的目的便是方淮英,方淮英高兴了,他楚家的机会就会更大了。
  邵瑜那边依旧聚集了一大堆人,只是械斗的热闹才散,此时又来了别的热闹。
  两个人抬着一副建议的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那人如今正闭着眼睛,一脸毫无血色的模样,而担架后面跟着五六个身着麻衣之人。
  “你这个臭道士,开的好药,竟然治死了人!”左边那个穿麻衣的喊道。
  围观人群一听,立马散开,往后退了两步,就连原本正在诊脉的人,此时也不愿再诊了,直接说了一句“不看了”便站起身来往一旁的人群钻去。
  邵瑜见此,也不强求,反而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胡说写什么,我家道长乃是华佗在世,怎么会治死人,你这是不是旁的毛病,非要赖在我家道长身上?”瘦猴问道。
  那两个穿麻衣的,个个都是一脸横肉,看着就像是不好惹的,其中一人闻言立马横眉,说道:“昨日我娘就是在你这里开了药方,然后抓了药回去诊治,今天晨起,她却躺在床上没了生息,还说不是你们治死的!”
  邵瑜没说话,看了瘦猴一眼,瘦猴立马说道:“我家道长诊治开方不是为钱,而是为行善举,怎么会故意治死人,是不是你们抓错了药,或者因为旁的原因?”
  “除了你们开错方子,还能有什么理由,定然是你这庸医所致,今日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便砸了你这庸医的摊子!”那人说道。
  旁边突然有一人开口说道:“如今天气寒冷,你娘许是因为昨夜保暖不够,也有可能是冻死的。”
  这人昨日在邵瑜这里扎了两针,身上的症状大为好转,因而有意替邵瑜说话。
  他这一开口,其他受了邵瑜诊治的人,也七嘴八舌的开口替邵瑜说话了。
  终究是知恩图报的人更多,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很快将那两个身着麻衣的人话语压了下去。
  方淮英笑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有趣了。”
  楚蒙看着邵瑜,认出这道人,是先前跟在楚荀身旁之人,便开口说道:“这道人是义诊,他只管开方子,也压根不提抓药之事,想必先前也已经说清楚了利害关系,且看他带着五个精壮的道童,想来事先也做好了准备。”
  方淮英转头看了楚蒙一眼,说道:“楚兄觉得这道人会如何处置?”
  楚蒙说道:“既是道人,想来也不会用寻常法子对付这些闹事的。”
  两人才看了一会热闹,就直接将这抬担架的,定性为闹事的。
  “除了你们治死了人,还有什么原因,兄弟们,砸了这臭道士的摊子!”为首的人喊道,那些身着麻衣的人立马涌了上来,很快跟五个药奴纠缠在一起。
  “你既说这死者是你母亲,可有证据?”邵瑜忽然扬声问道。
  那人一愣,很快便脑子转过来,喊道:“你这臭道士,好不讲道理,这是我母亲,还需要什么证明!”
  “昨夜你母亲开了药回去,今日你清早便能过来闹事,想必家离善阳城不远,或者住在善阳城内,你不妨说说你是哪里人,看看可有老乡之类熟识之人,能够证明这担架上躺着的是你母亲。”邵瑜说道。
  如何证明你母亲是你母亲?那人满是大胡子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左右看了看,围观人群里一个贴着小胡子的人站了出来,说道:“我认识他,他是西水村的钱大,这担架上躺着的就是他母亲!”
  邵瑜听见身旁有人说道:“西水村啊,那离得可够远的啊,不过那边姓钱的人不少。”
  邵瑜笑了笑,看着这名叫“钱大”的大胡子,笑着说道:“姑且就信了你是西水村之人,只是你纵然贴了一脸的假胡子,也是生而丧母的面相,如今从哪里跳出来的母亲。”
  “假胡子!”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顿惊呼。
  而离这人最近的瘦猴,直接伸手一抓,那人满脸的假胡子就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满是痞气的脸来。
  “藏头露尾!”瘦猴大声说道。
  那人左右看了看,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般,急的跳了起来,喊道:“你这臭道士,带着这么多打手,我一个小老百姓惹不过你,当然要藏着点!”
  “可有人是西山村钱家之人?”邵瑜忽然扬声问道。
  西山村虽在山阳村辖下,但路途遥远,因而很少会有村人入城。
  也偏偏今日赶了不巧,人群中正巧有一人挤了进来,喊道:“我就是西山村钱家的人!我不认识这个钱大!”
  “钱大”瞪了那人一眼,说道:“钱家那么多人,你怎么就能认得全,且你是不是真的钱家人还说不清楚。”
  那个真正的钱家人闻言,挑了挑眉,说道:“自家族里的人难道还有不认识的?我如何就不是钱家人,我有路引为证!”
  也是“钱大”倒霉,这个钱家人打算外出行商,因而准备好路引,又凑巧在城里看了这一场热闹,当场亮出盖了官印的路引来,众人看了一圈之后,立时啧啧称奇,转头满脸兴味的看向那“钱大”,甚至还有人催促“钱大”也亮出路引或者旁的身份文书来,好打一打这人的脸。
  “钱大”恼羞成怒,喊道:“你这臭道士,就是治死了人,如今还胡乱攀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你就是不想负责任!”
  “你想让贫道如何负责?”邵瑜问道。
  “三百两银子!”
  邵瑜摇了摇头,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贫道今日就好好让你见识一下何为相面之术。”
  听邵瑜这般说,那“钱大”心底咯噔一下,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邵瑜朝着他笑了笑,开口说道:“自来相由心生,你一脸凶恶之相,想来平日里是个坏事做尽之人,眉间又带着凶煞之气,应是近日手上沾了人命,而你到底杀了什么人呢?”
  邵瑜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看了两眼那担架上抬着的女人尸体,说道:“这女人虽然是穷困苦厄的面相,但活到六十岁却不成问题,如今因你之故,死于非命,你还能昧着良心利用她的尸体闹事,你许是杀的人太多了,心下便真的不将人命当一回事了,才能干出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邵瑜说话间,伸手翻过那女人的头颅来,拨开她后脑上的头发,众人只见那女人头顶上有一个两指大的血洞,这显然便是女人的死因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瘦猴,押了这小子去见官。”邵瑜说道。
  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一声,喊道:“这人不是东流镇那个地痞无赖吗?没想到他身上还沾着人命呢!”
  那无赖听了这话,立马挣脱开药奴的掣肘,立马如泥鳅一般,想要往人群里钻去,药奴一时不查,竟然真的被他挣脱开来,只是这些无赖们没跑出两步路,便被两个手里提着刀的侍从给拦住了。
  “送他们见官。”楚蒙沉着一张脸吩咐道。
  “厉害啊,道长厉害啊。”人群称赞道,立马有人第一个跑到了邵瑜的摊位前,再次排起队来。
  “诶,刚才那个小胡子,好像是保安堂的伙计啊。”突然有人说道。
  保安堂是这条街上的一家医馆,医馆开得挺大,据说背后还有楚家人撑腰,因而那人只是开口说了这一句,便像是意识到什么,立马闭了嘴。
  刚才那小胡子可是亲口给那无赖们作保,证明他门是西山村的人,如今众人心下立马想着,说不得这些地痞无赖,就是受了保安堂的指使,这才跑到这边来闹事的,道长义诊耽误了保安堂的生意,这才看不过去了行这种阴招。
  众人心里想得不少,但因为事关楚家,他们也不敢公开谈论。
  楚蒙立马黑了脸,保安堂确实是楚家的产业,不过如今由二房在打理,这般不择手段的行事,显然与他楚家家训相违背,楚蒙立马又派人去查看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淮英含笑看了楚蒙一眼,接着往前走了过去,让自己的下人去排队,等轮到他时,邵瑜看了他一眼便道:“公子身子康健,不像有病的样子,且年纪尚轻,如今还未有婚配,也无需担忧儿女子嗣之事。”
  方淮英笑了笑,说道:“道长见谅,在下不看病,是想来见识一番相面之术的厉害。”
  这话,倒正好应和了邵瑜先前所说的,显然有揶揄打趣的意思,邵瑜也不生气,反而从善如流的说道:“公子出身豪奢之家,家中高堂俱在,上头有十个姐姐,但却是独子,因而前半生受尽宠爱,事事顺心,只是后半生如何,还得看公子如何决断。”
  方淮英闻言,原本吊耳当啷的神色立马收敛起来,看着邵瑜的目光也变了,郑重拜了一拜,问道:“还请道长明言,这决断该如何做,才能维持在下后半生的富贵日子。”
  他倒没有怀疑是邵瑜和楚蒙联手做局,邵瑜一口道出他有十个姐姐,这话确实不假,但外人所知的,是他方家九朵金花,盖因他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他那姐姐出生不到一炷香便没了,方家人为了避免外人说他生而克姐,因而将此事瞒得死死的,就连家里的仆人都因为此事换了几轮,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方家虽然也是江南大族,但远没有如今这样的规模,且天下还没乱呢,显然楚家不能提前查探到此事,就为了今日的这一顿忽悠。
  邵瑜笑了笑,说道:“居士只管多看,多听,多思,世事无绝对,面相这东西,也只能显示一时的情况,日后如何,还是要多靠自己决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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