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临楷,一咱们家的家世背景,就是那姑娘是名门出身的千金大小姐,我们景峰匹配她都是绰绰有余的了,你说咱们儿子为何会这么不自信啊?”
顾临楷站了起来,端起办公桌上面放着的一杯热茶,轻轻喝了一小口。
“应该是景峰很喜欢那姑娘吧,才会觉得那姑娘哪里都非常优秀。”
“那姑娘咱们也见过,就是那天早上儿子抱回来的那个,长得确实标志,人也有礼貌,我也挺喜欢她的,只是儿子现在就说要娶她,是不是太早了啊?”
“什么?”顾临楷被茶叶水烫了下口,用左手手背擦擦嘴角,“你刚刚说什么?景峰说要娶那个姑娘?”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儿子这么心急想娶一个姑娘呢。”
顾临楷放下白瓷茶杯,“景峰向来做事都很稳妥,他会这么想娶这个姑娘,大概是真的心里非常喜欢了,可能是缘分到了,那我也不反对。”
顾妈妈都快要石化了,种种谈了一声气,”你们两父子怎么都这么让人捉摸不透?你前几天不还跟我说,想儿子到公司里帮你吗?现在又巴不得他去老婆了?再说了,人家那小姑娘估计才刚成年呢,法定结婚年龄还没到呢。”
“这也不是事,景峰要是喜欢的话,就让他们先订婚,等到那姑娘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再去登记结婚就行了。”
顾妈妈眉头拧了拧,“老公,你真的这么想的?”
“啊。”顾临楷说,“景峰从小到大就不需要我们操心,他自己的选择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从他抱这个姑娘回来那天开始,我就人丁这姑娘是咱们顾家的媳妇了。”
顾妈妈免不得表情有些难以控制了,她有点哭笑不得,最后说,“行吧,咱们家智商最高的两个人都认定了那姑娘是咱们家的媳妇,那我也就跟着认定了吧,我这就出去跟儿子说,要是他们都想的话,就先举行订婚仪式也好。”
顾妈妈从二楼下到一楼,过去厨房找顾景峰的时候,顾景峰已经熬好粥放到保温瓶里面,回房间去休息了。
顾妈妈瞅见厨房里面的不锈钢锅里还有两碗粥的量剩了出来,赶紧拿来两幅碗筷,用勺子盛了两碗粥,用塑胶盘子端着屁颠屁颠上楼,进了卧室。
“临楷,这可是你儿子亲自熬的鱼片粥,快来尝尝。”
顾临楷原本牙都刷了,可听老婆说鱼片粥是儿子亲手熬的,也不管那么多了,先尝一下味道再说吧。
顾临楷拿着勺子匀了粥,一口放进嘴巴里面,眼睛登时睁圆了!
清鲜的鱼肉香味在舌尖快速铺展开来,每一片鱼片薄厚的刚刚好,粥吃着也十分甜美。
顾临楷又吃了两口,不敢置信道,“咱们儿子熬出来的鱼片粥比五星级酒店大厨熬的还要好吃很多啊!太好吃了!“又吃一大口。
顾妈妈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唇齿留香。
“太好吃了!真的太好吃了啊!”
顾景峰在浴室里面淋浴完,穿一身宽松格子睡衣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头发还是有点湿湿的,自然放落,刘海稍稍贴在额前。
抬起左手轻轻拍着有点湿的头发,迈开双腿往大床位置走过去,他的腿本来就很长,走动起来衣角带风,布料柔顺的睡衣自然贴在他的身上,格子睡衣里面清劲结实的胸肌淡淡凸显出来,胸膛以下把小款腹肌若隐若现,看着十分性\\感。
临睡前,顾景峰从抽屉里拿出了淡黄色的香囊,干净好看的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香囊上面绣着的那对蝴蝶。
顾景峰脑海里想着的是陈悦雨,他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告诉陈悦雨他是弘煜,如果直接告诉她的话,会不会他和陈悦雨的关系立马就明朗了?
顾景峰抓着香囊,思忖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香囊到西装裤袋里面放着了。
告诉是肯定要告诉的,只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总不能直接站在陈悦雨的面前,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跟她说自己是她的丈夫吧。
现代人表白都会有个仪式,更何况他们是夫妻相认,顾景峰决定要隆重而正式对待,要显出自己对陈悦雨真的是非常在意,绝不是随口说说的喜欢。
谁也不会想到,顾景峰如此重视和陈悦雨的相认,后面居然差点就相认不了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顾景峰就醒过来,洗漱完后,穿好西装西裤,提着银色行李箱就下楼了。
进到厨房里面,带上一早准备好的鱼片粥和桂花糕,他推着行李箱,手里提着个保温瓶和一盒子桂花糕就出门了。
现在是初冬,气温已经明显下降了很多,路上蒙蒙亮行人比较少。
顾景峰开了半个小时的车程才来到陈悦雨的家附近的巷子。
走到陈悦雨家门口,伸手敲门。
“叩叩。”
闻声陈悦雨走过去开门,她也早就准备好了,正要推行李箱出门呢。
顾景峰放到行李箱,手抓着行李箱手把直接提了上来。
两个人除了门,走在巷子里面。
上了车后,顾景峰说,“鱼片粥去到飞机场再吃,对了有桂花糕,你肚子饿不,现在给你吃。”
一听有桂花糕吃,陈悦雨眼睛都清亮了不少。
赶紧接过顾景峰递过来的纸盒子,手脚麻利打开纸盒子的盖子,伸手进去小心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到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吃着。
顾景峰做的桂花糕真的是非常好吃,陈悦雨吃了一个又吃一个,吃完还用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糕屑,太好吃了。
顾景峰专心开车之余,也用余光看着陈悦雨,见她吃的美味,他的嘴角也是微微勾起。
很快来到春洲市的白林飞机场,张成德和李建成已经在飞机场这里等了,陈悦雨算是来的比较早的了。
张成德和李建成瞅见顾景峰也过来了,都上千和他打招呼。
张成德和李建成都知道顾景峰多次出现在陈悦雨都额见鬼直播间,不用顾景峰和陈悦雨说,他们大概都能猜到陈悦雨和顾景峰的关系。
在等其他小组成员过来的同时,顾景峰带陈悦雨到飞机场里面的一家中式餐厅,找了个位置,拿出来碗筷勺子,把保温瓶里面的鱼片粥倒到瓷碗里面,端给陈悦雨,叫她吃。
顾景峰很绅士,进了餐厅里面自然也点了餐厅里面的部分小吃。
陈悦雨喝着粥,吃着小吃,很快就吃饱了。
看见时间差不多了,顾景峰和陈悦雨从中式餐厅里面出来,远远地就听见有小组成员在议论陈悦雨了。
“那个陈悦雨,作为晚辈,居然要我们这些前辈在机场里等她,也不会看看时间,这飞机都要起飞了,她怎么还不过来啊?”
“人家小姑娘估计是出门化妆,大家也要理解,毕竟是女孩子家家,不像咱们男人洗把脸直接出门那么方便。”
“诶,我就想不明白了,现在是去山里点穴,她化妆去干啥?又不是参加比美大赛,穷山僻壤的谁会去注意她的脸啊!”
“这你就不懂了,有的女生素颜太难看了,不再脸上涂一层白漆是不敢出来见人的。”
“可是不对啊,前几天见她她也不化妆的啊……”
正说着话,他们抬眼就看见顾景峰和陈悦雨从中式餐厅里面走出来,往这边走过来了。
张成德见陈悦雨和顾景峰走过来了,打住那两个人说,“陈大师一早就过来了,逼你们来的都要早,对了,钟守业呢?怎么还没看见他的人?”
边上一个穿蓝色长褂的男人说,“我刚刚给钟掌门打过电话了,说是路上太塞了,要晚点过来,不过应该是赶得及的。”
“昨晚我都在群里面发了信息,叫大家要提前半个小时出门的。”李建成说。
在机场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穿一身灰色长褂的钟守业才姗姗来迟,一旁穿黑色西装的应该是他的徒弟,两个人往这边走过来。
钟守业一来到就说,“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已经提前半个小时出门了,却不料还是被堵在路上了。”
张成德和李建成没有说破,钟守业住的家就在飞机场不远的几个地铁站位置,他要是真的提前半个小时出门,是肯定不会拖到现在才来到的。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去登机吧。”
他们都过去排队等待验票登机了,走在后面的钟守业不经意一眼瞅见陈悦雨的身旁站着的是顾景峰。
他走上前说,“顾处长,啊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顾局长了,顾局长也和我们一起去桂林吗?之前怎么没听说特殊调查科的人会参与到这次的寻龙点穴项目里?”
顾景峰要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张成德抢先开口说了,“是我找顾局长过来帮忙的。”
“哦!”钟守业别有深意看了陈悦雨一眼,话里没有明说,心里却想着的是,顾景峰这是跟陈悦雨关系好,跟过去桂林是要帮她忙的吧。
上了飞机,从春洲市飞往桂林一共花了三个小时。
下飞机后,桂林那边的玄学协会早就派专车过来机场这边接机了,坐上了专车,直接往朱家村开过去了。
顾景峰和陈悦雨做相邻的两个位置,车子开上高速公路,飞驰了快有一个小时才下高速,拐进了一条相对来说较为窄小的石子路。
十二座面包车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来回颠婆,好些门派的掌门习惯了出行都坐奔驰宝马这些较为舒适的车了,现在坐在一辆公务面包车上,那个胃是上下左右都不舒服。
特别是龙虎宗的掌门钟守业,被车子颠的难受,叫司机停车,说,“先停一下,我要下去休息一会儿才行。”
张成德看了看手腕处戴着的手表,“现在还不能休息,路途还比较远,咱们要敢在今天中午下午两点之前去到朱家村。”
钟守业有些想不明白,“张会长,为何一定要在两点之前去到朱家村?咱们那么着急赶过去吃不消的。”
张成德看了下车厢里面其他的成员,其他成员也没有要停车休息的意思,“这些进山的石子路是比较难走,大家都忍耐一下,很快就到朱家村了,咱们早点过去,也能尽快安排大家的住处,不然去到那天都黑了,一切就没那么方便了。”
“钟掌门,这路其实也不是那么晃荡,还是早点去到朱家村,安排好大家的住宿问题比较好。”猎鬼派的掌门说。
“是啊,还是早点去到朱家村吧,这段进山的山路那么偏僻,还不知道朱家村那边什么环境呢,早点过去也方便打点。”
“是啊,钟掌门你就忍耐一下吧。”
车厢里面十几个人都这样说了,钟守业要是坚持要停车休息的话,就显得自己特娇贵,会被其他门派的掌门笑话的。
“行吧,我也想早点去到朱家村看看哪里的山形地脉风水,早点赶过去也好。”他是故意往勘察风水方面说的,就是想让其他成员觉得他有责任感。
“钟掌门真是尽职尽责啊,现在身体都不舒服了居然还心挂着朱家村的风水,我们真是自愧不如啊。”
说爱护的是五台山的掌门,他和钟守业的关系比较好,说的话也是向着钟守业的。
很快车厢里其他成员也说钟掌门不愧是龙虎宗大门派的掌门,做事情想的比我们全面也比我们想的通透,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钟掌门的道术在我们这些人里可是排在第一位置的,没想到钟掌门不仅道术厉害,人也这么的尽职尽责啊。”
一股脑都是吹钟守业彩虹屁的,有的掌门听着觉得碍耳,伸手打开了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透透气,差些就被这些专门擦皮鞋的人给憋坏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面包车终于是在一个村子的门口停了下来。
“朱家村到了,大家依次下车。”李建成走在前面说。
车上的人依次下车,提着行礼刚进到村子里面,还没来得及找地方放下行礼呢,就看见村子里面急忙忙走过来一伙人,每个人都神情凝重,手里拿着一捆草香,一包红蜡烛,步伐走得很快,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那样。
一伙人急匆匆从道术小组成员身旁走过,陈悦雨很快看见人群里穿一身黑色中山装的男人——朱家村村长。
陈悦雨叫了村长一声,村长循声看过来,瞅见是陈悦雨,激动得立马跑了过来,伸出爬了些褶皱的双手拉住陈悦雨的手臂,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师,你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悦雨问。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大结局篇
村长看过来, 瞅见是陈悦雨, 激动得立马跑了过来, 伸出爬了些褶皱的双手拉住陈悦雨的手臂,声音激动得有些沙哑,“大师, 你来了,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悦雨问。
初冬的季节, 气温明显降低了许多, 村长的额头却沁出了冷汗, 他明显是有些害怕的, 说话的时候抓着陈悦雨的手臂都有点手抖。
“陈大师, 坏事了, 村子里发生大事情了。”村长明显还在惊怔中, 说话都没说到重点。
他边上站着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 二十七八岁应该是村长的小儿子,“爹,大家都等着呢, 咱们快点去吧。”
村长打断他, “进良, 不得没有礼貌,这位是陈大师, 是我专程去春洲市请过来的。”
朱进良多看了陈悦雨几眼,怎么看着小姑娘年纪都比他轻,说是大师, 不如说是他妹妹呢。
“爹,你开什么玩笑。”朱进良说。
“进良你要对陈大师礼貌尊重一些,她真的是爹专程去春洲市请回来的。”朱先生又说了句。
朱进良冲陈悦雨略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陈大师,你好。”
从朱进良面部不情愿的表情还有他说话犹豫迟疑的语调,陈悦雨自然是听得出来他不怎么相信她是风水大师。
陈悦雨也没在这个方面多在意,只是想知道朱家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手里抓着一捆草香,一包红蜡烛,着急这和陈悦雨说,“陈大师,村子里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那座桥,村里的那座石桥刚新建好没多久,三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今天早上那座石桥突然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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