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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前妻——栖晚

时间:2020-01-18 09:23:32  作者:栖晚
  “没什么,”景映桐云淡风轻道,“只是信王妃这嘴这么臭,我还道是吃了什么了不得的馊东西呢!”
  就算信王妃再愚钝,也能听出来这话是在骂她了,她看着景映桐瞬间就勃然大怒:“你竟敢骂我,我又有哪句说错了!昨日被砸得头破血流的不是他吗,这京师上下谁人不知,他和他那个狐媚子母妃就是个天大的笑话!明明是跟那个余孽齐王生的孽种之后,偏生还要记在你们名下,你和他感情好,也不过是一起沦为笑柄罢了!”
  景映桐抬眼看向她,眼中的神情依旧温和平静:“可总好过信王妃,一辈子都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也一辈子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信王妃可是独守空房久了,所以将这身周的所有人都看不顺眼了。”
  信王妃蓦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信王妃还没听明白么,”景映桐依旧笑得盈盈楚楚的,转过身子葱葱指尖慢慢划过丫鬟手里紫檀木礼盒,“王妃以为你瞒的紧实,就没人知晓信王的那事了吗。你此刻这么着急忙慌地去讨好庄妃,就是不知,庄妃能否体会到你的苦衷呢?”
  信王妃看着景映桐那张淡定从容的脸,一时之间感觉天崩地裂,她苦苦瞒得密不透风唯恐泄露一丁点的事,眼前的女子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她平日里所有的骄傲和伪装在此刻仿佛全被击碎,那满头华丽的钗饰此刻却仿若逾越千斤般死死压在她头顶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恼羞成怒下突然狠狠朝景映桐推去,景映桐云淡风轻地避开,信王妃丢了丑,愈见羞恼,突然袖子一拂就打翻了雁书手中的托盘:“你这没礼数的东西,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雁书反应不及被她打中,手中端着的榆木托盘也被打翻,上面的金漆彩釉盅掉落地上倒是没碎,可里面的汁液却洒了大半出来。
  听着那彩釉盅掉落在地的闷响,景映桐突然心底一沉,这可是她特意起了个大早吩咐御膳房熬制的,再加上昨夜慕琮缠得她几欲整晚都没睡,那声音震得她本就发沉的脑子重重一痛。她不发一言地蹲到地上,从地上捡起那磕掉一小块的彩釉盅,一张小脸却垂着看不见神情。
  雁书看着这一幕也跟着难过起来,随着景映桐蹲到地上轻声安慰道:“王妃,算了再吩咐御膳房熬一碗就是了。”
  “算了,为什么算了。”
  景映桐喃喃,在雁书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猝然站起,一手猛地拽过信王妃,蛮横地掰开信王妃的嘴就将刚捡起的彩釉盅朝信王妃嘴里灌去。
  “你不是想要吗?来,都给你!”
  身旁的丫鬟都被这一幕吓得吱哇乱叫,看着景映桐凌厉凶狠的样子也不敢上前去拉,方才还嚣张跋扈的信王妃此时在景映桐手底却如同一只弱小的麻雀般只知胡乱挥着双手,还冒着热气的汤汁顺着信王妃的脖颈蜿蜒而下,将她那华贵的金丝织锦礼服都弄污了。
  最后还是给景映桐引路的小宫女先反应了过来,急急地转身跑去叫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能惹桐姐呢!
  虫哥:嘤嘤嘤,虫虫还在床上等你~
  桐姐:没空,老娘在打架!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荒城临古渡 5瓶;陈陈爱宝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
 
 
第22章 梢头月(四)
  景映桐一动不动地坐在太平宫的花卉宝座上,旁边站着两个身形粗壮的宫女,她稍稍一动弹她们就虎视眈眈地盯向她。景映桐朝天翻了个白眼,抓起旁边桌案上的瓜子闲情逸致地磕了起来。
  和她相比,对面的信王妃则显得惨上许多,不但一头精心挽好的头发变得乱七八糟,脸上还沾着几点葱末生姜,那身金丝绣的衣裳也被弄得脏乱不堪,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一边用帕子擦着脸上的脏污一边满含恨意地看向景映桐,景映桐却理也不理她,甚至二大爷似的跷起了二郎腿,声音清脆地磕着瓜子。
  只听外面有人声响起,景映桐忙规规矩矩地想坐好,可还没待她将伸出去的二郎腿收回去,就见一道修长挺直的身影出现在门框里。
  她收了一半的腿顿时僵在半空,手里刚磕开的瓜子也从手里滑了下去,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刚进来的那人:“王王爷”
  慕琮穿着一身玄底仙鹤松图案的长袍,自略略低矮的门框里弯腰走了进来,他一进来目光就紧紧锁定在了景映桐身上,一向冷静的眼里此刻似乎却有点点波光在搅动。
  “王爷,你”景映桐终于收回了腿,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你酒醒了?”
  慕琮脚步不停,几步就迈到了她跟前,他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她,突然出声问道:“没事吧?”
  景映桐忙摇摇头,他如今这个样子,即使不问,她也知道他酒醒了。她想到方才的事,突然有点羞愧,又将头埋得更低了一点小声道:“不过妾身好像给王爷闯祸了。”
  慕琮刚微微抬起的手又缓缓收了回去,那只手垂在身侧慢慢凝紧了掌心,他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问:“什么祸?”
  “妾身方才和信王妃打了一架。”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落下了头,“给王爷丢脸了。”
  他没再说话,景映桐正忐忑不安,突然听到他在她头顶极低地笑了一声。
  “伤到没有?”
  景映桐忙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又慌忙小声解释道:“不过王爷放心,此事不会对王府造成什么麻烦的,我已经”
  他的手突然轻轻放在她嘴边,那手隔着一点空隙温温地停留在她唇前,虽未触碰到她,却让她感到从手心氤氲而出的点点热气。她有些张皇无措地睁大眼睛看向他,他只是想浅笑着冲她摇了摇头:“无妨。”
  突然后面“腾”地一声响动,景映桐转过头,见信王妃正满脸愤恨地盯着她。她顿时起了玩心,伸手虚虚勾住慕琮的脖子娇声道:“王爷,方才这个女人好凶,吓死妾身了!”
  果不其然,在她身后,信王妃整张脸都绿了,暗骂方才这女人还凶悍得像母大虫似的,这会倒在自个夫君面前装起来小绵羊来了!
  此时外面又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一行人接连着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一个戴双凤翊龙冠,身穿织金龙凤纹的中年女子。那日在大殿上景映桐也没敢好好抬头打量皇后,如今在这里才有功夫瞧清楚皇后的模样。只见皇后生了一双和太子一般的桃花眼,只是大抵是年纪有些大了不若太子那般风流翩转,而旁边那些浅浅的皱纹让她的一双眼睛透出些尖刻凶厉。至于相貌看起来约是中规中矩的,没有什么别扭之处但也无什么出彩之处。
  看来太子的那张脸大多还是遗传了皇上了。
  跟着皇后走进来的还有一个中等个头的男子,男子生得极瘦,一身蟒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他一进来便瞧见了坐在另一端的信王妃,眉头立即皱起道:“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信王妃看起来还颇为忌讳他,一点也没有了方才在景映桐眼前的骄傲跋扈,缩着脖子瞧了那男子一眼才低低叫道:“王爷”
  看来眼前这个就是信王了,景映桐挑挑眉上下打量着信王,瞧这副干瘦干瘦的枯柴模样,一看就是被长期的酒色掏空了身子,她突然想到了那日撞见的两个少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良家少男葬送在眼前这个人手里
  正看着慕琮似是不经意地往前迈了一步,恰好挡住了景映桐的视线,景映桐也不好意思拨开他接着看,只好老老实实地垂下头。
  “信王妃,你如何弄成了现今这个狼狈模样?”皇后柳眉一竖,眼光却似有若无地绕到了景映桐这里,“有什么委屈便说出来,本宫定当为你作主。”
  呸,还没问青红皂白呢就直接指到她这儿了,依着昨日宫宴上这皇后那处处针对的样子,景映桐就知道在她这里绝讨不得好去。她面上却浮起浅浅的笑意,也顺着皇后的目光绕到了信王妃那里。
  “姐姐,母后既问你怎么回事,不如就由你来说给母后听听吧。”
  皇后似是有些诧异,眼中流过浅浅的威胁看向信王妃道:“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开口,有本宫在这里,定不会便宜了那些拿腔作势的宵小。”
  信王妃眼中情绪来回翻涌,最终在满室灼灼的目光下突然朝皇后直直跪了下来。
  “母后,此事俱是儿臣一人的过错,是儿臣今日半道上遇到了楚王妃,还”信王妃狠狠一咬牙才脱口而出,“还张狂无礼地抢她的东西,将自己弄成了如今这个狼狈样子,失了皇家体统,还望母后责骂!”
  景映桐藏在慕琮背后,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悄悄朝信王妃伸了个大拇指:说的不错!
  皇后显然没料到这个结果,眉毛又是一皱道:“你如今这个模样,怎的还成了自己的罪过了?你若有什么为难之处也尽管说出来,有本宫在这里呢,谁人也不能威胁到你!”
  信王妃难受得似乎都要哭出来了,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真的全是妾身的过错,是妾身辱骂楚王妃在先,不论楚王妃怎么对妾身都是妾身罪有应得,再说妾身如今一身脏乱实在也是自己弄的”
  皇后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一点由头,立即厉声道:“不论你做错了什么,她都不应对你怎么样,若是一个王妃都能在暗处滥用私刑,那这大盛还有王法吗!”
  景映桐终于听不下去了,在一旁开口道:“为何母后不先问问信王妃是如何辱骂儿臣的?”
  “本宫叫你说话了吗!真是不识礼数!”皇后骂着景映桐,眼睛却凌厉地看向慕琮,“信王妃如今一身狼狈,你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难道反成了旁人的过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老太婆不讲理(¬д¬。)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信王吗,没错,就是玩小男孩的那个~~~
  虫哥的小爪爪刚想伸出去摸摸桐桐就被截断了_(:3」∠)_.  ..     ,,
 
 
第23章 镜中花一
  “信王妃辱骂王爷是野种余孽,”景映桐像是没听到皇后的话一般凉凉出声,“母后觉得,这话若是传到父皇耳朵里,还能是如今这般小打小闹的局面吗?”
  皇后身子一歪,还好身旁的女官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她强自镇定下来看向信王妃:“当真?”
  信王妃颤抖着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皇后虽总想方设法地针对慕琮和景映桐,可做了这么多年皇后,这些大是大非她还是能分得清的,若不然她的皇后之位也早就不保了。她当即狠狠将桌案上的青花缠枝花卉瓶狠狠一拂:“糊涂!如今连陛下你都敢编排了!”
  信王妃抖得更厉害了,一旁的信王眉头深深皱起似是很憎恶,从地上拽起信王妃忽然劈手给了她两巴掌:“贱人!看来是本王将你纵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信王那两巴掌一点也没留情,信王妃两颊迅速地高高肿起,再配上凌乱的妆容和散乱的衣裳更显狼狈。景映桐冷眼瞧着,虽觉得信王妃有些可怜,却也没上前去阻止。
  “你立即就将她带回去吧,这事儿不能再闹大,万万不得传入陛下的耳朵里。”皇后冷冷瞧着信王说,“你这王妃既然如此不令人省心,不如就不要出门了,以免再生出什么乱子徒增事端。”
  信王忙跪下谢恩,信王妃也一身凌乱地磕头谢恩。景映桐淡淡地将眼转过去,信王妃此人平生最爱炫耀,这京师里的豪门贵妇没有她不识得的,如今皇后下令禁了她的足,对她来说确实是种非同一般的折磨。
  皇后说完又朝景映桐转过脸严厉道:“此事虽是信王妃有错在先,可楚王妃你和信王妃在这皇宫里大吵大闹终究不成体统,若不加以惩戒,恐怕你会不长记性。”
  皇后这偏帮也太严重了,信王妃的错处她方才可在皇后面前点得清清楚楚了,可皇后却还是想方设法地要来为难她。想到这儿,她突然有些奇怪,皇后到底为什么会对她如此厌憎呢,说到底原身的父亲还是太子太师,也不至于如此啊。
  除去慕琮的那份,难不成皇后已经知晓了她和太子不清不楚?所以心底暗自怨念?
  景映桐看向皇后,声音依旧柔柔的让人琢磨不透情绪:“那母后想怎么惩罚儿臣呢?”
  “信王妃信口开河,可你也丢了皇家的体面,依本宫看,不如…”皇后斟酌着开口,眼中精光暗闪。
  “母后。”
  就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慕琮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种好听的低悦与磁性,只两个字就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信王妃骂儿臣是野种,王妃维系儿臣倒也是错了。”慕琮目光冷冷地看向皇后和信王,“敢问母后,心底可是也这样认为?”
  不知为何,皇后看起来却有几分忌惮慕琮,她几乎是下意识地避开慕琮的眼睛道:“孰是孰非,本宫方才已经说过了,楚王不必过于追问。”
  “可儿臣想要一个公道,若是背上这不清不楚的污名,不仅是对儿臣,更是对父皇母后脸面的蒙羞。”慕琮的声音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子凉薄,“若是母后不能给儿臣一个回答,那儿臣只好去父皇御前讨个说法了。”
  皇后咬了咬牙,蓦地避过慕琮的视线看向俯首在地的信王和信王妃道:“信王妃出口狂妄,已是蔑视了皇家的体统体面,立马掌嘴二十,禁足信王府一年。”
  信王妃抖得如风中树叶一般飘零不定,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抬眼朝信王看去,可信王却自始至终看也未看她一眼只道:“儿臣谢母后开恩!”
  皇后又瞥向景映桐和慕琮,发髻上垂下的翠兰珠子随着她的动作清脆作响:“楚王和楚王妃是想先行离开,还是留在这儿观罚?”
  “谢过母后,儿臣和王爷就先回去了。”
  景映桐忙朝皇后弯腰作了个揖,拉着慕琮就退了出去。她拉着慕琮溜得很快,好似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她一般,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停住脚步,回头朝后探了探脑袋。
  两人现在停在一方朱红的宫墙处,有杏花枝自低矮的红墙碧瓦上探了出来,将这浓浓春日都纷纷扰扰地渲染出了宫墙。
  慕琮的目光轻垂下来,落在女子因疾步而显得绯红的小脸上,有一星两点杏花瓣随风吹来沾染在她乌黑的发丝上,慕琮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替她拂开了那黑发上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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