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熙只听着这些话便心跳越发加快,想别过脸去不理他,可身子却被他挑逗的越发不听使唤,只能顺着他胡闹。
可芸熙这样娇滴滴的女人,怎么受得了素了十几年猛然尝到肉味的男人的攻击?
没有一会就又是哭又是求的让胤禟饶了她。
对此,胤禟是十分得意的。毕竟,能让身下这个小女人如此快乐,如此妖娆的开放,全是他神兵利器的功劳。
只是,芸熙估计错了一点。
胤禟这人虽说平日里对她像是三孙子一样体贴生怕她受一点点委屈,可在床上……
她这样娇滴滴软糯糯的求饶,在胤禟那是最有效不过的催情剂了。
直到,她眼中渗出眼泪眉头微蹙,他才意识回归放过了她。
紧紧搂着她,拉起她的小手揉捏个没完,又放在嘴边亲了又亲,直到累极的芸熙又推他又躲他:“阿禟,别闹我了。”
可歇下来还没一炷香的胤禟在笑闹时又起了精神,一个翻身压上她端详着她未着寸缕的白皙身子,眼眸中的墨色越来越沉。
芸熙对他的眼神自然是不陌生的,慌忙拉过旁边的薄被的一角盖在身上,可这样半遮半掩羞怯闪躲的样子,却愈加显露风情。
“小聋子。”胤禟的呼吸再次滚烫了起来,“你真的好美。”
“别…”芸熙无力推着他,这怎么有一种小羊落入狼窝的感觉?“阿禟,我真的没力气了。”
胤禟抓起她的小手,含着她的指尖轻咬,笑着调戏她:“那你躺着,不用动。”
不等她拒绝便掀开她身上的薄被,刚想长驱直入时看到了她身下的一片狼藉。
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子而言,刚刚实在是闹的厉害了些。看着那片泥泞的暗红,再看看她白皙双腿之间的伤痕,饶是再想吃一顿肉,胤禟也打消了念头。
原本无力拒绝,做好了咬牙坚持一个轮回的芸熙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长驱直入,睁开眼睛时发现胤禟已经下了床铺拿来了干净柔软的帕子。
眼看他要帮自己擦拭身体,芸熙连忙伸手挡住说道:“我自己来…”
“乖乖躺好了。”胤禟的口气不容置疑,从没伺候过人的他手下动作格外轻柔,点了点芸熙的鼻尖说道,“累了就睡吧。”
被人捧在心尖的感觉,原来是这么好。
芸熙咬了咬嘴唇,浅笑着在他侧脸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由衷说道:“阿禟,你真好。”
“爷知道啊。”胤禟心头一甜,迅速回头在她的嘴唇上偷了个香,“既然知道爷好,明天晚上什么都听我的好不好?”
芸熙一听便想要拒绝,累极了的她依旧不忘开动脑筋想要企图转移话题:“阿禟,你原先真的没有过女人吗?”
“夫人。”胤禟坐在船榻上,伸手勾起芸熙的下巴扬起邪魅的笑,“为夫可以把你的话当做莫大的夸奖么?”
芸熙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黄鸡第一次通常时间都很短。
真的没办法再聊下去了。转身不欲理他时,却见他似水蛇一般钻了进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趴在她耳边说道:“小聋子别生气,爷告诉你一个秘密。”
芸熙转过身亮起眼睛看着他,只听他压低了声音对她咬着耳朵:“真的没有。因为……爷的小将军,只有见到你才能耀武扬威披挂上阵。”
又说这样的花言巧语。
芸熙一脸不信:“为什么?”
娶了这么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媳妇儿,胤禟表示:爷自此以后真的没什么*可言了。
想了半天尽量掩饰掉了自己那天的窘态说道:“因为爷闻到别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儿就心烦意乱,恶心难受。”
眼见她还要继续追问,胤禟脸上一红伸手捂住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假意恶狠狠的说道:“快睡!不然爷可要不管不顾了。”
被捂住眼睛的芸熙咯咯的笑出声,学着他的语气:“阿禟,你害羞的样子,真是让我爱……”
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那个红了脸的男人以吻封缄。
他像是一把火,直统统的烧入她的心,烧的她心慌。
……
待到第二天芸熙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醒了?”身子微微一动,身旁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芸熙轻轻点头,悄悄将身子向下藏去:“嗯。”
终是不好意思的。
芸熙在心中悄悄想着:幸好不是在京城。这若是在宫中睡到这个时辰起床,真真儿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胤禟心中想的则是:她这么美,这么好,这么勾人,最终还是属于自己的了。尤其是闭上眼睛想到昨晚翻云覆雨时,她在身下妖娆妩媚的开放,胤禟便有些情难自控。
起床梳洗,坐在铜镜前的芸熙抬头时看向镜子时楞住了神。
镜中的她,眸中带露,红唇娇艳,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时更是由里到外透着水润光泽。尤其眼眸转动时泄露的春光,更是让人无法挪开眼睛。
这…是她么?
芸熙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得带愣住红了脸。
忽然,长发被绾起,冰凉的发间插入了一只羊脂玉兰花簪。胤禟看着面带羞涩娇媚的芸熙,弯下身子拿起梳妆台上的一对儿镶宝石菱花纹耳坠悉心替她戴上,亲了亲她的侧脸心中暗搓搓的想着——
“盛开之后如此美好的她,只有我看得到。”
第34章 6.13|晋江独家首发
一路顺流而下,快速掠过的两岸景色随之变幻。
“阿禟。”初为人/妻的芸熙靠在胤禟怀中脸上始终带着薄晕,看着明艳的天空轻声问道,“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是否愿意离开京城,在江南或是什么地方定居?”
从前,她是不想想这些事的。这个男人与她没有半分关系,她又何必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操心他的未来?
更何况,她不想,也不能自不量力的去做尝试改变历史的事。
可现在,芸熙的心中开始有了思量。
她想跟他白头到老,想在他身边看尽繁华沧桑,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她嫁的这个男人能长命百岁。
“为何要在江南定居?”江风吹过面庞,怀中芸熙温柔可人,胤禟嘴角的笑容始终不曾放下,“京城不好吗?”
京城不好吗?
京城怎么会不好?京城有他俩一切的牵绊,怎么会不好?
“京城当然好啊。”芸熙斟酌着字眼,“人家都说江南好……所以我只是想问问你嘛。”
“若是你喜欢……”胤禟低头看着芸熙,伸手理着她鬓边被风吹乱的碎发说道,“那爷就在江南买下宅子,反正老爷子向来对我放任得很,得了空咱们就上江南小住一段日子。”
“好啊。”芸熙紧了紧抱在他腰身上的手臂轻声说道,“等过几年吧。”
应该还能有几年太平日子过。
……
紫禁城中。
就在胤禟带着芸熙出宫下江南之后,嫣然来到了乾西五所。
她自然是听说了皇上已经为九爷建府的事情,她心中很明白,若是等九爷和芸熙搬出宫,她再想见到这二人只怕是难如登天了。
箫玉看到在门口徘徊的嫣然上前请安:“嫣然姑娘好。”
嫣然见到箫玉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抬起下巴问道:“芸熙呢?”
听到这个称呼,箫玉心中冷笑:这是套近乎,还是她心中根本没把董鄂芸熙放在眼中?
回想起九爷大婚第二天,自己因为她的一番指手画脚后受的罚,箫玉心底的恨意便不可抑制的涌来。福身说道:“爷带着福晋出门了。”
果然,嫣然脸上浮起一丝焦急:“出门了?”
佟佳嫣然,你也有今天。
箫玉忍着心中的快感继续说道:“回嫣然姑娘,爷带着福晋去了江南,说是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嫣然姑娘可是有事?”
夕阳下,嫣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霎时没有了来时的欢快。
早就听说,爱新觉罗家世代出情痴。从太宗皇帝开始,再到顺治爷,全都是一心无二只有你,若有别意天不容的痴情种子。康熙爷虽然女人众多,可也有一人存于心底始终无法磨灭。
而这些皇子中,又以八爷爱妻如命最为出名。
嫣然咧开嘴角苦笑:原以为风流的九爷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这钟情的程度,实在不亚于八爷。
试问整个大清朝,哪个爷会趁着皇帝南巡时也带着妻子出门游玩?
可越是这样,嫣然越是想得到这个男人。谁让这样的男人,实在凤毛麟角呢?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嫣然抬头看着箫玉,换上笑容不紧不慢的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说道:“你原来是在九爷书房中伺候的是么?”
“是。”
“那现在可还在继续伺候?”
箫玉咬了咬嘴唇摇头:“九爷书房现在不许旁人入内。”
嫣然拉过箫玉的手,示意她落座:“那日我不知你的处境,才会说出那些话。其实,芸熙平日里不是这样随意责罚人的人,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
嫣然一边说,一边看着箫玉脸上的表情说道:“想来,是箫玉姑娘身份的原因吧?”
箫玉心中明了嫣然话中的意思,却不轻易表露心思。眼中一片迷茫反问:“还请姑娘明示。”
“能入书房的女子,必是德才兼备的。”嫣然拉过箫玉的手啧啧称赞道,“箫玉姑娘这双手真是漂亮。如此白皙细腻,必是做不惯粗活的。想来,以往芸熙没有入府时,箫玉姑娘红/袖添香在侧也是美事一桩吧?这宫中谁人不知,书房中的女子是备给爷的女人?”
红/袖添香?箫玉在心中苦笑。
人都知道她是这乾西五所九爷院中唯一能进入书房的宫女,却不知九爷胤禟对她的要求。研磨的事,从来都是小李子在旁边伺候。
而她,只是九爷练完字或者办完公事之后进屋收拾废纸,清扫桌面的人。
而且,九爷特意要求她每次进房间之前都必须洗掉脸上身上的脂粉,也不许用什么香来熏衣服以免在空气中残留下味道引来他的无名火。
但是因着是九爷书房的大宫女,箫玉还是得了一些好处的。
比如,她能比朴素的宫女穿的鲜亮些。再比如,她可以不梳普通宫女的大辫子而是绾起小两把头。也许因着这些,很多人都以为,九爷可能很早就已经将她收为己用,只等着来日有了身孕抬了身份。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依旧是清白之身,九爷对她没有一丝兴趣。只有在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会拉着她逗逗闷子。
一开始,她被他‘调戏’的面红耳赤、心花荡漾,以为他是对她不一样的。
可是后来她就发现了,他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当她想尽了办法,想要与胤禟再靠近一些时,却是寸步难行。
尤其是,在某一天之后,胤禟的心中便忽然装满了那个叫芸熙的女子。
她能知道这些,是因为有一天她进屋收拾桌面的时候,看到铺满桌子的纸张上只有两个字:芸熙。
今日嫣然说的这些话,让箫玉起了好奇心。她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嫣然姑娘说笑了。”箫玉回过神来,浅笑着说道,“奴婢身份卑贱,怎配做爷的女人?再说,爷满心都是福晋…福晋那日也是想立威,咱们做奴婢的,是能明白的。”
“话不能这么说。”嫣然摇头道,“芸熙平日里性子冷淡,对什么都不是很上心。可对你如此严厉,只怕是感觉到了你的威胁。”
猜的果然没错。
箫玉惊慌道:“奴婢怎能是福晋的威胁?”
“芸熙自小便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入宫前也几次跟我说希望能有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丈夫。”嫣然缓缓说着,“想来你也应该看得出来,九爷与芸熙之间的感情甚好。她自然是不希望他二人之间有旁人介入的。虽说女子善妒是犯了七出之条,可哪个女子又能真正做到不善妒呢?”
箫玉听着她的话不置可否。
“你也别太担心。”嫣然拍了拍箫玉的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拿不准的就来告诉我,我和芸熙十几年朋友自是了解她的。这样我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出主意是假,找个监控器才是真。
箫玉感激涕零:“箫玉在此谢过姑娘了。”
“无妨。”嫣然起身告辞,“那等九爷和芸熙回来时,你再来告诉我吧。”
箫玉看着嫣然远去的背影眼中皆是寒冰一片:佟佳嫣然,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爱慕九爷的心思?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
女人皆善妒,所以我怎会轻易将你放入九爷身边?
……
坐了好几天船的芸熙见到船靠岸兴奋的眼睛放光,张开双臂说道:“终于要下船了。”
可站在她身后的胤禟却偷偷撇了撇嘴:这船怎么走的这样快?这几天可以算是他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就连那年在塞外打死老虎得了皇阿玛奖励,都没有这几天这么快乐。
对此,另一位当事人芸熙表示:终于可以下船过正常人的日子了。
因为这几日在船上,除了用膳……哦不不,后来的几天,甚至连用膳都在床上进行。胤禟就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孩子,不知疲倦的缠着芸熙,说着各种羞人的荤话儿,甚至还立下誓言说:要在三日之内将以前看过的春/宫/图上的姿势全部尝试一个遍。
结局嘛,就是以实在被他缠的没了耐心的芸熙将他踹下床为终点。
早知道就不应他了。
每每他抱着她,亲她,疼她时,芸熙心中的甜蜜都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可她毕竟是个娇女子,怎么能跟他这种常年练武的大男人相比?每每都是连哭带闹的求饶,有几次哭的嗓子都哑了,才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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