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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八月糯米糍

时间:2020-01-22 08:53:39  作者:八月糯米糍
  长歌直直看进他的眼睛里,在他如古潭般深沉幽黑的眸子里见到了某种她曾经熟悉的情绪。
  这时,外面的刀剑声终于止住,刺客不知是逃了还是被捉住了,只听得白术和蓁蓁两人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同时传来——
  “爷!”
  “姑娘!”
  长歌心中一动,倏地抬臂紧紧抱住时陌,同时主动朝他送上自己柔软的双唇。
  毫不意外男人的身体乍然僵硬,同时耳边听得“砰”的一声,是身上那人隔空将房门一挥,重重关上,阻绝了外面两人正要冲进来的脚步。
  他做这一切不过眨眼的功夫,拥着她的亲吻却早已深入炙热。
  隔着一辈子,隔着山长水远的一个吻,两人都仿佛用尽了灵魂在交缠。
  长歌主动将自己身上松松裹着的衣裳扯下,扔到浴桶外面……
  ……
  门外,忽然被气急败坏关上的房门险些砸到白术和蓁蓁两人脸上。
  猝不及防被拦住,蓁蓁下意识地想要推门,白术却是个护主的,连忙将人往回一拉:“你别进去。”
  “我们姑娘还在……”洗澡啊!
  蓁蓁心急如焚,就要甩开白术的手,却听白术反驳道:“你们姑娘叫你了吗?她既没有叫你,你就不该擅自闯进去。”
  蓁蓁霎时被堵了个无言以对。
  是啊,这个时候,她家姑娘真的想要她进去吗?
  蓁蓁自小跟着长歌,对长歌的心思即使不是全部揣摩得到,却也是有六七分的。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子终于回来了,他也念着她,护着她,对她处处小心,无微不至。可惜局势不由人,她终究要离开,那么临别之前,她应当还是想和他独处的吧。
  蓁蓁抿了抿唇,退到一旁守着,不再说话。
  白术皱着眉头看向地上的血迹,愤愤低骂一声:“竟然被他逃了!”
  说完,又要跟着那血迹追踪而去。
  蓁蓁叫住他:“你这样离开你的主子没关系吗?”
  白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蓁蓁为什么要这样问,想她家主子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她这个护卫自然不能离开寸步。
  他笑道:“我家主子比我厉害得多,他不必我时刻跟着。我追刺客去,看能否寻到蛛丝马迹。”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不久,夭夭叫车夫回来,见蓁蓁守在门口,疑惑地问:“你怎么在外面?”
  问完才借着月色看到地上的血迹,顿时脸一白:“这血是谁的?”
  “刺客的,姑娘在里面。”蓁蓁言简意赅地回答她一连两个问题。
  “那我进去叫姑娘。”夭夭说着就往门走去。
  蓁蓁连忙一把拉住她:“别去打扰她。”
  “啊?”
  “秦王殿下在里面。”
  夭夭闻言,顿时瞪圆了眼,指了指房门,嘴巴无声地张了好久,才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又无比震惊的——“姑娘和秦王他们……”
  蓁蓁一把将她拉远了一些,压低声道:“别打扰他们。”
  夭夭下意识点点头,还是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激动的情绪,问蓁蓁:“那咱们还走吗?”
  蓁蓁靠在墙上,蹙眉想了想,道:“今夜应该不走了。”
  夭夭没将她开头两个字放在心上,兀自震撼地点点头:“是啊,都洞房花烛了,是不能走了。”
  蓁蓁闻言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别胡说八道,坏了姑娘清誉。”
  夭夭理直气壮反驳:“你觉得咱们姑娘见到秦王还会在意清誉这种东西吗?我觉得就是咱们姑娘主动扑倒秦王殿下的也说不定。”
  蓁蓁:“……”
  “好啦,我知道了,这不是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吗?待天一亮,今夜的事我绝口不提。”
  蓁蓁:“……”
  夭夭见蓁蓁像是被自己惹恼的样子,眼珠子四处转了转,连忙转移话题道:“你方才说的刺客是怎么回事?咱们姑娘这些年活得这么窝囊,就是想和人结仇都结不下来,怎么会有刺客来刺杀她呢?竟然还能从你手上逃脱,怕是不能掉以轻心。”
  蓁蓁想起和那刺客交手时的光景,神色顿冷。
  那刺客不止是从她一人手上逃脱的,他还是从她与白术两人手上逃脱的。甚至在重伤逃脱之前还能向房中的两人施放暗器……这样的功力,即使是放眼整个大周也是屈指可数。
  可恨的是,她竟猜不出来到底是谁!
  ……
  房间里,长歌失神地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望着头顶的眸子里水汽氤氲。
  屏风后传来暧昧的水声。
  耳边又回想起方才的对话——
  “水该凉了吧……”
  “正好。”
  “那为什么不……”
  “长歌,我不能这样草率地要了你。只有待三媒六聘、十里红妆将你迎娶过门,我才会要你。”
  ……
  长歌闭上眼睛,扯过被子将头盖住。
  啊啊啊……刚才脑子一热就做了,这会儿想起来才觉得好害羞,好奸诈……
  好害羞说的是她,好奸诈说的是他……
  她主动献身固然是因为美色当前一时把持不住,更多的却也是心存试探。
  如果时陌是重生回来的,有那十五年的记忆在,金风玉露一相逢,夫妻之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可是他却在动情地吻遍她全身以后停了下来,停了……
  最后一刻,他恪守婚前底线的样子,真的险些将她说服:这个人就是现在的时陌,并没有上辈子那些回忆。
  可是,她却总觉得他是识破了她的陷阱才故意跳开的是怎么回事?
  这人心思太深,太奸诈,不能轻易信他。
  长歌捏着被子,暗暗想着:看你一会儿要怎么解释忽然出现在这清泉驿!
  ※※※※※※※※※※※※※※※※※※※※
  这个刺客就是长歌梦里那个人,前文已经提过了,好像还不止一次,猜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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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美人醉
  2.陌上歌
  3.陌上归
  4.今天又是贤德的一天
  5.给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6.又被重生的夫君逮住了
  如果还有更好的,欢迎告诉我,5000晋江币正在向你们挥小手绢:把人家带回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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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长歌。”低醇好听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轻轻唤回了长歌的思绪。
  长歌将被子拉下来,眨了眨眼睛,仍有些害羞地低低应了一声“嗯”。
  “去对面房间里帮我拿一身衣服过来。”
  长歌:“……”
  她爬起来坐在床上,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想到门外现在还有三个人,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开门露面,可是刚才两人都落到了水里,她倒是好,被他伺.候好了就可以躺着不动了,他还没衣服穿啊。
  她红着脸,艰难地和他商量:“你可以大声喊白术过来吗?”
  让他帮你送过来啊……
  屏风后,时陌闻言轻笑了出来。半晌,他含笑问:“你在害羞?”
  长歌:“……”
  她不该害羞吗?
  “那方才……”他意味深长地一顿,掠过了中间那两个字,“怎么那么大胆?”
  长歌:“……”
  他没说出口的那两个字是……求欢吗?
  混蛋……
  长歌脸烫得不行,再也不想理他了。
  “放心吧,白术比你那两个丫鬟懂事,他现在必定已经消失,你出去看不到他。”
  为什么要消失……长歌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瞬间就领会了,然后脸更红。
  所以说没有名分就是很苦恼啊,上辈子她虽然包藏祸心,但却是他明媒正娶的发妻,两个人怎么样胡闹都是情之所至天经地义,根本不用苦恼别人的目光。
  而且重点是……刚才他们根本就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感觉有点吃亏啊,别人都以为他们……但其实他们并没有。
  长歌虽然心里羞着,还是迅速拿过衣服穿好下床。拉开门,果然见外面只有夭夭和蓁蓁守着,白术已不知去向。
  长歌在两个丫头不解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到了对面,借着月色认出他的包袱,连忙整个儿抱在怀里跑出来,又在两个丫头的目瞪口呆里低着头快步进屋。
  经过两人身边时,脚步终究还是一顿,她忍着羞怯,强装出一脸的淡定从容,对两人轻声道:“我们今夜不走了,你们去对面歇下吧,别守着了。”
  蓁蓁还记挂着刺客一事,神色一凛就道:“不行,刺……”
  还没说完就被夭夭一把往对面拉去,埋怨道:“刺什么客啊,有秦王殿下在姑娘身边,姑娘比跟着你安全。赶紧去睡,别让姑娘站在这里陪你吹风。”
  “姑娘,您也早些歇下。”夭夭刻意垂着眼睛,没去看长歌粉红色的肌肤,说完推着蓁蓁进了对面,迅速将门关上。
  长歌:“……”
  感觉全世界都误会他们了怎么办?
  长歌轻轻咬了下唇,想到里面还有一个人等着她,也无法再纠结了,赶紧进屋关门,疾步走到屏风一侧,将整个包袱一并递给他:“给你。”
  时陌伸手来接,没有碰到她的手,可是离得近了,他手上的寒气还是沾染上了她手上的温软之气,霎时他心头一动,长歌却是指尖一颤。
  “怎么这么冷?快点穿上衣服。”她嗔道。
  他接过,不疾不徐低笑一声。
  长歌将他的笑声听在耳里,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意味深长,赶在他又出声调.戏之前,连忙跑回床上。
  不久,时陌就一身中衣从里面出来了,他走到床边,见长歌背对着他睡在里侧,自然地为他让出了一块儿地方。他也不和她客气,再自然不过地躺了上去,掀起被角,将她为他留下的一半暖被盖在身上。
  长歌原本是侧身背对着他,听到他泰然自若的动静,又忍不住想起上辈子做夫妻那些年,十五年,纵使中间隔着灭门之痛,他们两个人却一直是如胶似漆的……
  想着,长歌也不再扭捏,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在他温柔的目光里抱住他,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静静听他心口处的心跳声。
  他的心跳……有点乱,和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
  长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一手揽过她的腰,垂眸凝着她,哑声问。
  她老实地说:“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意乱情迷,我觉得很开心,就笑了。”
  “小骗子。”他低斥一声,意味深长叹道,“意乱情迷可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怎么不是……”我都献身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他看了她一眼:“这位公子,你是在叫我吗?”
  他学着她的语气,不轻不重地重复两人重逢后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以为撕下面皮我就认不出你了?”他挑眉反问。
  长歌:“……”
  那你不也说我是丑姑娘吗?长歌心中腹诽,但她对自己的定位一向大气,这就懒得和他计较,顺势问道:“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凝了她半晌,蓦地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轻叹:“长歌,我怎么会认不出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
  长歌抬头看着他俊朗的下颌,心中想起夭夭说的那一句——男子若是将哪个女子放在了心上,不用看脸,单瞧着她的眼睛便能认出来。
  她一颗心霎时软软的,安静下去。鼻尖呼吸着他的气息,又有些意乱神迷,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想起来,差点忘了正事。
  不禁暗叹,美色误人……
  “你怎么会出现在清泉驿?”她抬头,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问。
  他挑了挑眉,反问:“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对着那棵腊梅树哭?”
  长歌被他问住,她总不能人还没试探出来,就先把自己是重生的交代了吧。
  只能先垂死挣扎地否认:“我没有哭,我在……”
  “化妆?”他笑了,不疾不徐撩起她一缕青丝,拿她对那驿丞的一派胡诌反问她。
  长歌:“……”
  长歌撅起嘴巴,就看着他,不说话了。
  到底是做了一辈子夫妻的,她小小一个动作,他就投降了,不再转移话题,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我是被刺客一路追杀过来的。”
  长歌:“……”怎么觉得这么没有可信度呢?
  时陌叹道:“长歌,对不起。那个刺客是来杀我的,因我临时和你换了房间,他走错了路,才让你险些被他误伤。”
  长歌脸色一变,蓦地想起方才那个噩梦,时陌倒在血泊里,那个刺客提剑站在他身后……当下就再也不怀疑他的话了,一颗心紧紧捏着,她将他抱得更紧,紧张地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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