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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做个贤后——八月糯米糍

时间:2020-01-22 08:53:39  作者:八月糯米糍
  白术颔首,正要离去,猛地察觉到什么,眼中霎时迸射出杀意,条件反射便去拔腰间长剑。
  “你去吧。”时陌淡淡出声止住了他。
  白术迟疑了一下,拱手一拜,装作什么也未察觉疾步离去。
  白术刚刚走远,数十名黑衣人忽地破窗而入。木质的窗户一时发出“呼啦啦”刺耳的声音,在夜中给人一种凛凛的杀意。
  这群刺客持剑,手中利剑反射着月亮的寒光,电光火石间便往坐在案后的时陌刺去。
  时陌眼皮未抬,静静喝下一口茶,“噌”的一声放回案上,同时腾空而起。
  他身形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手上虽没有兵器,却是出手如电,游走之间不过短短数招,这群来势汹汹的黑衣人便不堪一击地被他打趴在了地上。
  时陌未下杀手,不过点到即止,而后淡淡拂袖背过身去。
  “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本王应了亡者之托,自会对她容忍一二,但请她不要自寻死路。”
  带头之人跪趴在地上,只见面前的男子背影挺拔清冽,如松柏如朗月,惊世出尘,胸有成竹睥睨天下。又想起他修为之深,自己绝非对手,他既无意杀人,自己也没必要硬凑上去送死嫌活着不好,这便爬起来带着人迅速从窗户撤了。
  这些人离去后,时陌看了眼屋中被他们撞翻的凳子,自己将东西一一扶起来。悉数摆好后,又见被撞开的窗户大半斜挂在窗轴上,看样子应是坏了。
  他抬脚走去,走了两步又蓦地停下。
  本该是春宵一刻,他孤枕难眠也就算了,若是还要自己去修窗户,真是自己都心疼自己。
  ……
  景王于宫门口一跪便跪了三日,这三日虽然没有打雷下雨,但他滴水未进,岿然不动跪着,终于也在第三日上头勉勉强强感动了懿和帝。朝后,懿和帝派夏晖将他领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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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那一日,不知景王究竟对懿和帝说了什么,次日朝上,懿和帝忽下圣旨,言裴宗元暂代禁军统领期间,治内甚有条理,劳苦功高,擢升为二品卫将军;另,忠武将军秦时月于西夏一役中,战功显赫,以少胜多力挽狂澜,可谓英武无匹,堪当三军表率,即日起正式升任禁军统领,率禁军儿郎,护天子安危。
  看起来,裴宗元与秦时月两人都各自论功受了封赏,但百官朝臣谁也不是糊涂蛋,谁人心中不明白,真正受了封赏的人是秦时月,而裴宗元却是明升暗降。禁军统领虽只是从二品,然而手中掌管着实实在在的禁军,手握天子安危,地位何等重要?而卫将军一职,若无匹配的兵权虎符赐予,与虚衔无异。
  但这道圣旨来得却也并不令人吃惊,毕竟裴宗元虽然是将门才俊,履立战功,但比起秦时月在西夏一役中收复失地,却实在是要逊色许多。
  早先便已有明眼人料到了秦时月还朝之日便可掌管禁军,只可惜紧接着景王被指背君叛国,后又直接从亲王被贬为郡王,可谓大厦一夜之间轰然倾覆……而秦时月又是景王提拔上来的人,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局面这才微妙。
  不想如今景王一趟负荆请罪,第二日秦时月的封赏便紧跟着到位。朝臣之中不乏老油条,此时俱都心照不宣,心里明白,天子虽未直接偏向景王,但秦时月的升任却也是一个信号,言明他并未彻底放弃景王。
  倒也是人之常情,到底是宠爱多年的儿子,只要不是像前太子那样弑君篡位,旁的再大的罪过,将话说明白了,总会给他留一线翻身的机会。
  朝后,百官出得宣政殿,纷纷恭贺秦时月与裴宗元,却也有那极有眼力的三两人走到户部尚书何进身边,朝他道贺。
  何进是何氏之弟,景王亲舅,因何氏与景王遭贬,他这两日也是惶惶不安,如坐针毡,短短时间人已经瘦脱了形。今日忽闻圣旨,如见曙光,精神头立刻就上来,脚步都轻快不少,拱手和同僚说了几声:“天子圣明,我等臣子之福气也。”
  秦时月去与裴宗元交接,秦时月只见他非但没有抑郁,脸上反倒满是如释重负的透彻与坦然,心中不禁暗暗对他更多了佩服。
  只可惜裴宗元坦然,这惊天动地的一道圣旨下来,却自有一群耐不住要跳脚的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后宫里地位最尊贵的贵妃。
  “为何,为何!时景分明已经倒了,大周还从未有哪个亲王被贬为郡王的先例!为何到这时陛下还要重用他的人!”贵妃如被烧了尾巴的猫,不停地在宫中踱来踱去。
  昱王到底是家中男子,主心骨,较她沉稳些,坐在座中,沉吟道:“老三在宫门口跪了三日,若是父皇还是什么表示都没有,可以想见,往后朝中随便哪个都能上去踩他一脚……父皇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为何要心软!他不该心软啊!”贵妃满腔妒恨,口不择言地指责起来。
  昱王转头看向她,安抚道:“母妃不必如此,说到底,秦时月的的确确是个将帅之才。蔡兴为与他争禁军统领这个职位,将自己的命也搭了进去,而秦时月却收复了失地,这些父皇全都看在眼里。之前不过恨老三叛君叛国,这才跟着打压秦时月。如今老三算是给他递了个台阶,他顺势重用,也并未做了多大让步……倒是老三,他把脸皮撕下来在地上践踏,如今却只得了这么个结果,此刻心中说不定也正恨着呢。”
  ……
  这回却叫昱王给猜准了,景王府中,景王的确正在恨恨地大发雷霆。
  书房内,笔墨纸砚、玉器瓷器无不被他扫落在地,满室狼藉。
  骆忱进去的时候,地上已经无从下脚,远远抬眼只见书桌后的男子双目充血,愈加瘦削的脸铁青,身上散发着六亲不认的狠辣。
  “这老贼真该死!”他咬牙啐道,没有明说,但不难听出他骂的是谁。
  骆忱小心地走进去,劝了一声:“殿下,万事皆不能一蹴而就,如今能将秦时月安进大内,局面已经大好。”
  景王愤然道:“禁军统领一职本该是本王囊中之物,如今他竟用原本就属于本王的东西来给本王做这个人情,他这人情倒是好赚!这可是本王连脸都不要了才求来的!就求来这?”
  骆忱看着景王,只觉他自前几日那场变故之后,整个人变得愈加偏激极端了。
  这天下的东西都是天子的,除他以外,谁都没有资格说什么东西原本就属于谁这种话。更何况还是大位之争,这天下最无常的便是大位之争,只要一旦陷入党争,不管是什么,哪怕是老婆孩子,今日是你的,明日说不定也不是你的了。
  骆忱劝道:“王爷在秦将军面前切不可露出这等想法,还需多多对他施恩,让他深信他今日所得的一切全是殿下替他求来的。”
  “这还用你说?”景王冷道,又猛地盯向骆忱,“本王让你去办的事,你都办好了?”
  骆忱忙道:“臣已派了大批暗卫出去追踪……”
  “就是说还没有消息?”景王不耐打断。
  骆忱苦笑:“这个赵修出身大理寺,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追踪与反追踪,凌非若是真落到了他手里,怕是一时难从他手里抢到人。”
  “你同他抢什么?”景王眯眸,眼神毒辣,“赵修这老匹夫食古不化,死不足惜,杀了便是。”
  “殿下,赵修到底是接的陛下密旨办事……”
  景王一个眼神扫去,骆忱叹道:“是,臣知道了。”
  ……
  “今日之事,倒是让儿臣看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贵妃问。
  “与其不切实际地盼着等着父皇哪日想起来垂怜本王……不如主动做些事,立些功劳,让他看在眼中。”昱王眼中迸发着坚定的光彩,“如今老三半死不活,老八玩物丧志素来不理事,若是本王能抓住这个时机,投其所好立些功劳,储君之位便也不难拿下。”
  贵妃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却又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忍不住提醒道:“你别忘了,还有个时陌……”
  贵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时陌真的不简单。
  听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方院正头两日还判他躺在床上动不得,她以为天赐良机派人暗杀,竟无功而返,他竟还让她的刺客给她带话回来。
  行事张狂得令人无端恐惧。
  贵妃直觉,储位之争,景王晋王固然不容小觑,但说不定这个秦王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
  但昱王却不以为意,淡淡道:“他这辈子在父皇那里翻不了身,也就这样了。”
  ……
  此时,被昱王下断言“也就这样”的时陌刚刚回府。
  他出宫建府之时还未受封亲王,在宫中受尽冷眼尝尽世态炎凉,就连府邸的选址都比别人偏僻冷清,前后两条街门口罗雀,更可以说是一派荒芜景象。
  但这却是从前的情况,自他霸气还朝,景象已经迥然不同。尤其是懿和帝下旨选妃后,□□门口忽然间就多出了许多沿街叫卖的小商小贩,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更甚至,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生得极为俊俏的,唇红齿白,杏眸柳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装。在门口晃荡,也不知在偷瞧谁。
  时陌下了马车,目光淡淡扫过,不动声色间,周遭景象已入他眼中。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踏进府中,望叔立刻迎了上来。
  望叔未说话,时陌心领神会,抬步转向书房。
  他书房景象清简,摆设不甚名贵,只书架上的书多些。独自进了去,他便径直走向书架,在密密列着的书脊中看似随手选了一本,轻轻一摁。
  一旁,一面墙壁忽地翻转开去,洞开一间密室,时陌抬步走进。
  里头等着他的,正是今日炙手可热的人物,新任禁军统领秦时月。
  ……
  长歌这几日手上恢复极好,自头次时陌为她处理了伤,又亲自替她换了一次药后,方院正已经可以放心接手。
  这日方院正过来替她换药,自然没有时陌那样体贴,就在长歌眼皮子底下迅速将纱布揭开。长歌陡然看到自己那双紫红如猪蹄般的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飞快地转开头去。
  方院正懊恼道:“是老夫大意,该提醒郡主莫看的。”
  长歌颤着声道:“无妨,我,我也不是胆小之人。”
  不胆小,只是不大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她忽然能明白时陌不让她看的苦心了,原来还当他小题大做,此刻方才明白他是果真体贴。
  方院正忙宽慰道:“郡主莫要担心,比起秦王殿下初次为您包扎伤口那日,如今这手已经可以说是漂亮了。”
  长歌:“……”
  现在这双手叫漂亮,那当时得有多惨不忍睹?
  算了,她原谅他不会说话。
  夭夭却是不高兴重重咳嗽了一声。
  方院正猛地醒悟,心中又隐约明白长歌在怕什么,赶紧补救说道:“照如此速度恢复下去,不消一月就能生出新肉来。秦王殿下还说了,只要郡主乖乖听他的话,最后连疤都不会留。”
  长歌的唇角不觉轻轻翘了翘。
  不知为何,不过从别人口中听到他说了什么什么,她心里就忍不住甜丝丝的。
  乖乖听他的话……
  可她已经四日没见到他了啊,他也不给她带句话过来。
  当然……方院正这句不算。
  方院正换了药离去不久,慕瑜父子便从朝中回来,照旧先来看长歌,难免说起今日朝上的新鲜事。
  长歌靠在床上,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笑出声来。
  “景王要是知道自己负荆请罪,在宫门口苦跪三日,风吹日晒,自己连脸都不要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扶了秦时月上去,到头来却是在给时陌做嫁衣,非得被活生生气死不可。”
  慕家父子原不知内情,此时忽然间听长歌说起,皆面露震惊。
  慕瑜惊道:“秦时月是秦王殿下的人?”
  长歌眼中笑意未散,颔首道:“是啊,秦时月就是时陌安排在景王身边的人。”
  这一局,不是连环两计,是连环三计。
  到这里为止,他不仅打倒了景王与何氏,以兵权耗住了时照,还成功将秦时月送到了懿和帝卧榻之侧,掌管他的禁军,扼住他的命脉。
  如此环环相扣,运筹帷幄,长歌都恨不得拊掌叫好。
  这样想着,就忽然好想见他。
 
 
第65章 
  稍晚些的时候,容菡自前院过来,身后跟着六名丫鬟,每人手上呈了一盘今春从岭南新进的荔枝,颗颗圆润饱满,壳如红缯,诱人垂涎。
  她刚刚踏进门槛,便语笑嫣然对长歌道:“方才宫里派人送来的荔枝,流星快马送来的,一路跑死了好几匹快马,途中不过两日,刚刚送到京中,陛下亲赐予你,给你尝鲜。”
  说着,身后丫鬟鱼贯而入,只见六盘荔枝堆如小丘,齐齐摆在桌上,看着很是气派。
  荔枝产于岭南,于帝都是个稀罕物。京中权贵或也有派人去采的,但途中往来最快也得五六日,待送来时已不新鲜,也只得天子的流星快马能争得这分时机。
  是以每年春天,京中权贵皆以能得宫里赏赐一盘荔枝为荣。镇国公府年年都有,只今年最为壮观。
  长歌转头瞧了一眼,笑道:“怎么这么多?往年不都只一盘吗?”
  容菡与有荣焉笑道:“可不是,连贵妃娘娘与舒妃娘娘宫中也只得两盘呢,听说陛下宫中也只留了一盘。长歌,你这六盘是陛下从他自己宫中匀给你的,可是好大的面子。”
  长歌低头一笑,若不论懿和帝对慕家的忌惮与杀心,他对她确实算得上是好。
  只可惜,家国大义始终应在前面。
  长歌道:“我哪儿吃得了这样多,嫂嫂给爹爹送去一些吧,还有你与大哥院中,二哥院中,都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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