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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明明是你自己免费让摸的怎么能收费呢……！！
“那不收报酬了，”魏玺从善如流，呼吸微灼地凑近她, “再附赠一个教学。”
凌真到底天真，眨了下眼睛：“什么呀？”
男人眼中中闪烁着一丝暗光，然后牵着她的手，停在了自己身下某处。
“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不是只有肌肉。”
凌真迷惑了两秒，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指尖就像被烫伤了一下挣扎着往回缩。
她又羞又愤：“谁要摸你那个了！呜呜呜臭流氓松开我！……”
是硬的，还是热的，他怎么、他怎么自己就……！！
魏玺没强迫她，压低了头，泻火似的在她鼻尖上咬了咬，低声道：“还有……”
“你摸了男人，他会有反应。”
凌真简直被刷新了世界观。
男人喉咙喑哑：“所以……没有准备好的话，不许像刚才那么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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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懵懂的小仙子对人类男性身体的认识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原来男人被摸了就会那个。
而且那个东西看起来，好凶好凶QAQ
她最后也没能逃掉魏玺的勒索，被魏玺好好讨要了一顿报酬，才哭唧唧地跑掉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他叫她摸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过了几天，舞团的休假结束，凌真这天就回了团里。
他们巡演各场的视频还没有剪辑完，下一次活动的消息就又来了。
四月下旬，本市将会办一场大型艺术节，邀请全国各大舞团和知名艺术院校进行表演，旨在促进专业领域的学术交流，展现各方实力，并且挖掘艺术新星。
东方歌舞团作为本市很有代表性的一股力量，自然不可能错过。
消息公布之后，大家压腿训练的时候都在讨论。
凌真和顾小梦在一块儿，小梦跟她说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这次活动蛮大的，南方很多名人都要来——真真姐，你听说过宋芷吗？”
凌真摇摇头：“没有哎。”
“在我们圈子里挺有名的，粉丝超级多，”顾小梦给她科普，“她是科班出身，妈妈是一个跳民舞的老前辈，但她走的是那种天才美少女的人设，有公司包装营销的那种，在南方火死了。”
凌真点点头：“这样啊。”
她对别人的发展模式不做评价，毕竟她自己也沾了明星身份的光。
“宋芷好像一直想来A市这边发展，而且她一直以温老师的老粉自居，早些年的时候还和温老师捆绑着炒过cp……”顾小梦一看就是网上冲浪选手，叽里呱啦地说了好多，“啊对啦，这次我们团肯定也要让温老师上的。”
毕竟温子初是他们的金招牌，名声比东方歌舞团还要响一点，在全国拥粉无数。而且和凌真的粉丝群不同，温老师的粉丝有很大一部分是专业人士，这非常能证明他在圈内受认可的程度。
凌真点点头：“肯定呀，不知道老师这次选什么舞。”
顾小梦眨了眨眼，小声说：“其实真真姐，我觉得这次你也有可能上独舞的。”
凌真现在也算是他们团的台柱子了，而且算起来，宋芷那种的算什么天才美少女啊，像她小女神这样，没有专业学习过还能跳成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天才好吧？
凌真最近的确在尝试着自己编舞，跳别人编的舞，虽然也能在框架之内跳出自己的感觉，但总归觉得有些掣肘和不自在。
但……虽然她也向往独舞，也知道自己的经验还是差了些，于是摆摆手：“我们自己不要瞎猜啦，听团长安排就好。”
顾小梦是她的小迷妹，全听她的：“好哒。”
过了两天，团长公布了几个通知。
这次艺术节，各团体分别有一个群舞名额和一个独舞名额，群舞节目还待选择，独舞名额是给温子初的。此外，南方的一些舞者近期会来到他们团里学习交流，到时候大家要表现得友好一些。
全团自然没有异议。
但通知完了之后，团长单独找到了凌真。
“除了固定名额，还有一个空缺的独舞名额。我们作为本市舞团，也算半个东道主，拿下这个名额的可能性很大。”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虽然说不准，但你先有点准备。”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惊喜的好消息。
凌真笑得很甜：“谢谢团长。”
团长：“先别谢，等拿到了这个名额再谢不迟。”
对于凌真而言，不管能不能上，团长愿意把这个机会交给她，本身就是一种肯定。
心里有种胀胀的满足感。
回家的时候凌真心情很好，买了一些食材打算自己做饭。
四月的晚风渐渐舒服起来。
厨房里咕嘟咕嘟地煮着汤，窗户开着，夜风轻柔地穿堂而过。
魏玺倚在房门口，听着小姑娘叽叽喳喳地说话：“一定是我在巡演的时候表现得太好啦！团长才会把机会给我。虽然也不确定最终能不能上，但这就是认可呀~”
魏玺也觉得挺好。
她自己一个人跳，就不用和那个男的在一起了。
凌真穿着她新买的小草莓围裙，挥了挥手里的汤勺，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魏玺。
那模样，明晃晃地在问：我是不是好棒？
魏玺走到她旁边，顺着夸她：“好棒。”
凌真的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们团只有温老师有这个待遇呢，温老师那么厉害，我居然有可能和他站在一个舞台——啊！”
魏玺的手穿过小草莓的围裙，勾着她的细腰，惩罚性地在她耳尖上咬了一下。
凌真捂着耳朵：“好好说话为什么咬人！”
魏玺靠在料理台的沿上，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搂着：“他哪里厉害？”
凌真被他抱着提起来一点，小腹贴上他的腹肌，想起那天的探索，脸上慢慢爬起一丝红晕。
她老实回答：“跳舞厉害。”
魏玺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柱往上，捏住她细白的后颈：“那我呢。”
煲的汤还在咕嘟咕嘟冒气，小姑娘顾左右而言他地哼唧，男人困着她不让走。
凌真烦死他了。
又吃醋！
哪有那么多醋好吃呢？
凌真气哼哼地回他：“你哪里都厉害！超厉害！最最最最厉害啦！”
魏玺眼底漾开一点笑意，意味深长地揉揉她的唇瓣，蹭出一点水迹。
“记住这话，”他笑着凑近她耳边，神色晦暗，“……留着以后对我说。”
凌真：？
什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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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两天，歌舞团的各站巡演视频终于全部剪辑完成了。
当天，舞团的官方微博发布了这些视频。所有群舞被剪成了一个视频，而独舞是分别剪出来的。像温子初的个人舞台，还有他和凌真合作的《诉衷情令》，都是重点剪辑的视频。
东方歌舞团的官微自身是没有什么流量的，但凌真看完之后，转发了那条视频。她虽然不是什么顶流，但微博粉丝也已经有大几百万。
于是，那条微博的浏览量瞬间呈几何增长，大批粉丝涌入，转评赞咻咻咻地涨了起来。
【[抓狂]啊啊啊官方视频来了啊啊啊都给我看！！】
【初神x仙女我真的可！！！】
【我的真真小仙女我真的太可以了呜呜呜呜！一人血书求xx市演出！】
【可以看看xx市吗！xx市也想要一个姓名！[大哭]】
舞者再清高，也终究需要关注，这样的热度和讨论度自然是舞团喜闻乐见的。
《诉衷情令》的舞台被再一次热转，粉丝在回味，路人点进去变成大型圈粉现场，网上到处都是各路网友的彩虹屁和哭号。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视频转发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黄V账号。
顾小梦正在微博上美滋滋地看别人夸她女神。原本她也应该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但她现在身份不同了，她是小女神的朋友！朋友哈哈哈！
那个黄v转发没多久顾小梦就看见了，她“嗷”的一声：“真真姐，宋芷转发了你那个舞台！”
但她点进去仔细看了看，眉毛却皱了起来。
那条微博是这样的——
【@阿芷呀：的确是神仙组合呀！男神和这位小姐姐合作，我酸了呜呜呜。但是，作为初神五年的老粉，我还是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你玺哥骚话越来越多，真是喜闻乐见（咳咳咳咳）
二更我尽量早点T^T等不及的宝宝明天来看 么么哒
第59章 小坏蛋
宋芷转发了之后, 单独发了一条长微博。
意思很简单：虽然舞伴小姐姐很美，和男神配合得很不错——但是！以她专业的、多年粉丝的视角来看, 问题很大！
这位宋芷小姐开门见山地表示, 她更喜欢温子初一个人版本的《诉衷情令》。
凌真打开微博去拜读她的高见，不得不说对方措辞堪称严谨和巧妙，坏得非常见缝插针，不愧是营销经验丰富的人。
她说, 双人版的编舞不是不好，甚至可以说编得非常工整精巧，但是, 初神的女舞伴在这支舞里却有一丝莫名的突兀。这丝突兀外行人看不出来, 但她看过几乎每一场《诉衷情令》，因此感受得很清晰。
翻译过来, 就是双人版《诉衷情令》很好，但是凌真不配。
这是宋芷小姐的第一个论点。
顾小梦看完已经气死了，但凌真却显得十分平静，手指继续往下划拉。
宋芷小姐接下来，用温柔的口吻，详细地评价了凌真的舞蹈水平。
精简总结下来，就是三个字：不专业。
这位女士用词也文绉绉的，她说虽然凌真跳舞的时候不可谓不美，但舞蹈风格过于疏野，像是从未经过修剪的树杈，在进行机巧组合的时候太过于随心所欲……因此在精雕细琢的温子初面前, 很不搭。
微博的最后，宋芷小姐温和地表示，自己只是理性探讨，也顺便抒发一下自己作为多年粉丝不变的爱意。还@了温子初几乎没怎么登陆过的微博账号，隔空喊话“初神，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哦！”
换言之，就算男神你被迫和小明星合作、受她拖累，你在我心中也还是那个你！
顾小梦看完简直想摔手机：这什么人啊！！
她嘴笨，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宋芷这篇微博从头到尾都很阴阳怪气，明里暗里地踩凌真。虽然她在圈里很有名气，但也没有这么脸大的吧？
宋芷一直营销得很到位，粉丝众多。在她发完那条微博之后，众腿毛集体出动，纷纷附和。
但凌真粉丝明显比她多得多，一看有人上门找事，跟着就撕了过去。两方在评论区打架，宋芷那条微博的转评迅速过万，很快就由专业性讨论变成了粉圈撕逼。
凌真还没说什么，邢立先打了个电话过来。
“对面明显是碰瓷蹭热度，不用生气，”邢立也挺奇怪的，“现在艺术界也流行粉圈这一套了吗？”
但凌真心态出乎意料地好：“老师放心，我不生气啊。”
毕竟宋芷可能不知道，在她眼里跳得这么不行的凌真，是被她男神亲自挑中来合作的~
邢立放心了：“对面肯定会趁机营销，合理回应就好。”
凌真乖巧说好。
她挂了电话，顾小梦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在十**岁的小姑娘心里，这就是天大的事了。小梦犹豫着问：“真真姐，要不你找魏总帮忙……”
凌真笑了笑。
这种事不用麻烦魏玺，她自己就可以处理好。
果然，过了没多久，对面就买了个热搜，刷起#宋芷评价凌真#这个词条。仔细品一品，这个用词很有意思，把宋芷的名字放在评论者的位置上，让不明真相的人看第一眼，就觉得宋芷是前辈。
论名气，小爆过的凌真当然碾压宋芷，这一波热度宋芷蹭得稳赚不亏。
网线对面，宋芷本人和她的公司也很满意现在的效果。
团队告诉宋芷：“这一波先把热度搞起来，你再进军A市会容易很多。能让人看到你的商业价值，庆玺这样的大公司才会愿意在你身上投资。”
之前庆玺赞助东方歌舞团的巡演，让人非常眼馋。庆玺是娱乐业内顶端的投资公司，要是能得到他们雄厚的财力支持，宋芷不难被打造成一个真正的吸金机器。
宋芷勾唇笑了笑，她长相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种独特的迷人。
她对自己的颜值、舞蹈都非常自信，也很傲气，她觉得自己应该站在更高的位置上，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
她和她的团队盯上凌真已经有一阵了。发的那条微博也是经过了推敲，打出的两个点都是对方很不好回应的——凌真从资历上的确不够格和温子初合作，凌真也的确是非专业出身。
热搜在一点一点往上爬，就在这时，凌真发微博了。
宋芷挺好奇她会如何回应，点开看了。
【@凌真：看大家都热衷讨论，那我也来理性讨论一下好啦[害羞]
美是很主观的东西，它不应该有完全统一的标准，也不该有制式和规范。我跳舞的确是依照自己的风格，能得到大家喜欢是件很高兴的事。……】
前半部分讲得中规中矩，都在他们团队的射程范围内。但从某一句开始，忽然不太对了。
【其实温老师当初来邀请我的时候，我也是很犹豫的。……】
是温子初主动邀请的她？吹牛的吧？？
【作为一个新人，我也会担心自己的表现力不足，因而影响整个舞台的展现。但温老师肯定我，相信我，我在出色的前辈的指导下，尽自己所能完成每一次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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