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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娇媚撩人——起跃

时间:2020-01-29 10:42:41  作者:起跃
  “你还想维护她!你这么心疼她,可她可曾心疼过你?可曾为你想过?她白婉儿在喝避子汤,她是铁了心的不想为我萧家传宗接代,想让我萧家断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琛哥儿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白婉儿她不愿意生,有的是人稀罕,我萧家不能折在她白婉儿的手里啊。”
  萧老太太还在说着,萧靖琛的脸色已是几经变化,全身的气势冷的可怕。
  避子汤?
  萧靖琛咬着牙,眼前突然就出现了白婉儿那张娇羞雀跃的脸。
  她不可能不稀罕他的孩子。
  萧靖琛相信白婉儿,可心底藏的最深的那一处却又害怕,恐慌的让他烦躁不安。
  “娘怎知道?”萧靖琛脸色极其不耐。
  萧老太太被他这么一问,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表姑娘跟前的冰蝉,突的又想到这事情断不能让雪颖背锅,又慌忙的瞥开了目光,底气十足的说道,“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去那院子里瞧瞧不就一清二楚了?”
  “这事不劳娘费心。”萧靖琛转身脚步再无停留。
  萧老太太呆愣愣的站着,瞬时懵了,他儿子这是……蠢货啊!怎就被一个女人迷惑至此。
  “跟着!我就不信了,她白婉儿还有使出什么手段!”萧靖琛刚走,萧老太太一声令下,牵着萧霜立马跟了过去,身后周雪颖脚步动了动,犹豫着不好上前,可抬头瞧见前方萧老太太气势汹汹的背影,终究还是缓缓的跟了上去,她也想看看,表哥对那个女人到底有多在乎。
  萧靖琛进来时,嬷嬷已经煎好了药,白婉儿捧着药碗,正欲放在嘴边,眼角便瞅见了一脸阴沉的萧靖琛,四目相对,均是愣住。
  萧靖琛深邃的黑眸紧紧睨住她手里的药碗,脚步犹如千斤重,心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赛过了战场上的明枪暗箭。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掉头转身,他什么都不想知道。
  “婉儿在干什么?”萧靖琛艰难的张口,眼里几近于祈求的看着白婉儿,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在颤抖。
  “夫君。”
  白婉儿脸色如常,呼了一声萧靖琛,低头放碗的瞬间,眼里一抹黯然飘过,嘴角轻轻的笑了笑,笑的无奈,又冷情。
  果然,他是不相信自己的。
  “今儿回来的倒是早。”抬起头来,白婉儿依旧是那张眉眼化开,风情万种的笑容。
  “哼!不回来的早,怎能发现你干的这事?!”萧老太太人还在门口,声音便嚷了出来。
  萧靖琛转身,眸子里燃了怒火,“娘!”
  “你还想护着她是不是?你不是喜欢同我讲理吗?行,今儿个咱们就来讲这个理字。”萧老太太愤然的从萧靖琛身边经过,冲到了白婉儿跟前,嘴角含笑的盯着碗里的药,似乎终于解脱了一般,她白婉儿既然容不得雪颖,那她就自己滚,痛快的腾了这位置出来。
  “娘,这是怎么啦?”白婉儿一脸不知情的看了一眼萧老太太之后,又害怕的看了看萧靖琛。
  萧靖琛黑眸波动,脚步不由的向前。
  “怎么了?你白婉儿高贵的很,我将军府装不下你,你千金之躯,不屑替我萧家传宗接代,我萧家也不缺你一个。”
  “我……夫君。”
  白婉儿突然被萧老太太这么一骂,脚步下意识的朝萧靖琛的走去。
  “你别想让琛哥儿替你撑腰,你连他的孩子都不想要,还有脸往上凑?”萧老太太气的就差直接将白婉儿拖回来。
  “母亲这是在怪我还没身孕吗?可,可是夫君才刚回来,就算是,就算是有,也没有那么快。”白婉儿怯怯的瞧了一眼萧靖琛,面露羞涩慌忙的低头,“婉儿理解母亲的心情,婉儿近日也在调养身子,这不,适才嬷嬷熬的补药,婉儿还没来得及喝呢。”
  白婉儿说完,所有人都愣住了。
  萧靖琛心口绷着的弦松了下来,待冷静过后,便开始懊悔,他应该知道,婉儿不会不稀罕他的孩子。
  “这不是避子汤?”
  萧老太太却是神色惊愕,陡然变了脸。
  “避子汤?母亲怎么会说是避子汤?”白婉儿眼圈突然显红,委屈的看着萧老太太,贝齿紧咬唇瓣,一向红润的唇失了血色。
  萧靖琛的手刚碰到她的袖角,却见白婉儿曲了腰身,突然跪在萧老太太跟前,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落下,神色悲痛的道,“母亲,婉儿巴不得早日有夫君的孩子,怎么可能喝避子汤,娘这番冤枉,婉儿实属担不起啊,婉儿明白了,娘不外乎就是想将表姑娘纳进来,婉儿没意见,婉儿不敢有意见了,只求娘莫要再为难婉儿,婉儿与夫君哪能经的起娘这番离间。”
  萧老太太望着白婉儿梨花带雨的脸,脸色苍白,身子不稳生生的往后退了两步。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谢谢你们,日常表白爱你们~另外我的基友文,文笔超赞的大大,小可爱们可以去看看哟。
  书名:《宫女退休日记》
  作者:赫连菲菲
  文案:
  十年宫女生涯,丰钰终于满二十五岁出宫归乡,变成没有着落的老姑娘。
  婚事急急提上日程。
  于是克妻克子克父母亲族的天煞孤星安锦南入了她的眼。
 
 
第30章 
  “是不是避子汤, 得找个懂的人过来瞧瞧就知道, 还用得着我离间?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哪一点像是我萧家的媳妇儿,还故意扯到雪颖身上去?这事关雪颖什么事?”萧老太太镇定了一瞬,想起适才冰蝉说的话, 那可是药铺里的老板亲口说的, 还能有假?
  白婉儿这是不打算认账了。
  “够了!”萧靖琛低沉一声呵斥,萧老太太错愕的瞧过去,便见萧靖琛微微弯腰,将跪在地上的白婉儿猛的一把提了起来。
  “你不需要跪。”声音依旧是清冷,可冷硬的棱角看着底下人惊慌的面孔时, 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 表妹的事,他已经拒绝过娘, 没想到她却来找了婉儿, 竟还演变到了这一步。
  白婉儿站起身来, 怯怯的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 哗啦啦的往下流, 一双小手不着痕迹的避开了萧靖琛的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袖口,似是抽光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来一句话, “夫君, 娘说要验就验吧, 婉儿也想讨个公道回来,婉儿总不能背了个冤枉的名声。”
  萧靖琛捏着拳头,心似是被火烤般煎熬难受。
  “行,咱先将话说明,今儿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白婉儿,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大将军说了算,咱得讲理,若她白婉儿喝的是避子汤,也容不得你大将军宠溺包庇,这等想要断我萧家子孙的女人,必须得休。”
  萧老太太就是断定了那碗药是避子汤,在白婉儿和雪颖之间,她当然选择相信周雪颖,吃了那么多次亏,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白婉儿的痛处,她怎能放过?
  “若不是呢?”萧靖琛声音冰凉,目光投在白婉儿身上移不开,其实只要她告诉他,他什么都能相信。
  “若不是,娘给婉儿道歉吧。”萧靖琛这一声,不带任何商量,异常坚决。
  白婉儿诧异的抬起泪眼瞅着萧靖琛,眼里有感激,也有一丝受宠若惊的意外之色,萧老太太则是一脸苍白,似是不敢相信跟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儿子。
  不是就不是,哪里来的道理要她给白婉儿这个贱人道歉。
  “找卫浅过来。”
  萧靖琛声音低哑。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卫浅便到了院门口,周雪颖一直站在外围看着热闹,见身后来了人,回头瞧去视线停在了卫浅身上,低头行了一礼,可卫浅似是没有瞧见她一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递过去给她。
  周雪颖尴尬的起身,嘴角抽了抽,自己到底是身份卑微,怕是谁都瞧不起吧。
  卫浅一进去,萧老太太紧张又兴奋,一双手攥着萧霜,直捏的萧霜眉头紧皱。
  卫浅没有开口多问,来之前的路上已经听下人讲了个大概,这类内宅的事她不想管,能来只是服从了萧靖琛的命令而已。
  实事求是,她只会按实事说话。
  “怎么样,可是避子汤?”萧老太太见卫浅拿了药碗闻了一阵,心头越发的紧张。
  “调理身子的补药罢了。”卫浅将药碗放在桌上,目光不经意间瞟过萧靖琛跟前的白婉儿,却是被她眼底的那一丝冷意震了震。
  忆起那日她戏弄自己时的明媚笑容,顿觉宛若俩人,卫浅转过头没在说话,这些事都不是她应该考虑的。
  比起战场上的生死虐杀,内宅的这些小事又算的了什么。
  “怎么可能,那,那药铺子的老板分明说的是避子汤……”萧老太太连连后退,目光在一堆人中间寻找,最后才在门口处看到了缓缓退去的周雪颖。
  “我……”萧老太太眼看着周雪颖与冰蝉一道退出了门口,心里更是没了底,冰蝉那丫头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将军,属下先行告退。”卫浅没再停留,是不是避子汤她还是能判断得清楚,既然已经说了不是,便不想再说第 二回。
  待卫浅离去,院子里一时安静的出奇,白婉儿依旧捏着袖口,未言半句,身子佝偻着,低眉垂首,不看萧老太太也没看萧靖琛。
  但偏生就是这幅模样,任谁都能瞧出她的委屈。
  萧老太太没去注意白婉儿,只是有些恼,怎的说的是避子汤,为何就不是了,想想冰蝉也断不会说谎,没必要拿这等大事开玩笑。
  这番细细的一思索,萧老太太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白婉儿,却是巧合的与白婉儿碰上了眼。
  对面那双眼睛,不惊不乱,咄咄逼人。
  萧老太太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似的,这是她白婉儿下的套吧?萧老太太气的直咬牙,瞬间忘记了现下的形势,也顾不得去看萧靖琛黑沉沉的脸色。
  “你这个贱人,你就是故意给我下套,想看我笑话的吧?你处心积虑的想挑拨我和琛哥儿……”
  “将老夫人扶回去。”萧靖琛声音冷的吓人。
  “娘,走吧!”萧老太太身边的霜被萧靖琛这一声吓得狠狠的抖了一下,早就呆不下去了,不等侍女靠近,一把拽着萧老太太的胳膊硬往外拖,药验完了,娘已经占了理亏,丢人了不说,还惹了哥哥生气,这会儿还要指着人家骂,怎么瞧都像是她在故意找茬,蛮不讲理。
  一场闹剧收场,有人哭有人笑,如来时一般,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消失在了院门口。
  当日白婉儿一人在屋里等了很久,都没见萧靖琛回来,将军府上下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晚些时候嬷嬷进来,一脸肃然的告诉白婉儿,说萧靖琛拿了他爹的牌位直接跪在了萧老太太的屋里。
  夏季里只着了一件里衣,硬是跪在了碎石子上,那石头锋利的很,才半个时辰萧靖琛膝盖上的血已经已将衣裤染了好大一片。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萧老太太院子里的动静便越来越大,到最后便听到了嚎啕哭声,萧靖琛身为大将军,那一双腿有多重要,萧老太太岂能不知。
  萧靖琛逼着她与白婉儿道歉,逼着她不要再去为难她,萧老太太哭过骂过,骂萧靖琛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仕途,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这是打算将亲娘逼死啊。
  可无论萧老太太怎么哭怎么骂,萧靖琛一口咬紧了,跪在那里就是不动。
  血将石子都染变了颜色,萧老太太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服了软,一个大将军腿废了还如何打仗,既不能打仗,这个大将军又怎能保得住?
  那他们又该如何过,回到扬州,回到那个破旧的小院子里,缩头缩尾的过一辈子?
  萧老太太不想,从来没有倒也罢了,如今有了再失去,那比要了她的命还重要,孰轻孰重,她只能答应萧靖琛,答应他去和白婉儿道歉,这辈子,她的这张脸在白婉儿跟前,怕是再也拾不起来了。
  萧靖琛找来了卫浅,坐在萧老太太的院子里,当着她的面,让卫浅一颗一颗的将石头从他血肉模糊的膝盖里钳了出来,又让人叫来了萧霜,还有与此事有关的所有人。
  “孩儿不能白白委屈了娘,是谁起的风,谁惹出来的事,孩儿都会查清楚,定会还娘一个公道。”萧靖琛唇色发白,脸上没了血色,唯独那双眼睛锐利的可怕。
  今日踏进院门口的那一瞬间,他从没有那么恐慌过,他看到她坐在那里,看到她手里的那碗药,心跳都快停止了。
  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害怕,哪怕一丁点的可能,他都害怕。
  可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荒谬之后,他又陷入了无限自责和愧疚之中,他看到她满脸的泪,心揪着痛,他想如之前那般紧紧的抱住她,更想她能如以往那般扑进自己的怀里,可她没有,她躲开了自己的手。
  她怎能不介意?
  那笑笑的有多勉强,眼里的光都淡去了。
  面对娘的指控,她那番柔弱无力的绝地反击,大概是使尽了所有力气在为自己辩解吧,事情结束之后,她却低着头,不声不吭,独自黯然神伤。
  他如今能做的,就是替她讨个公道。
  到了黄昏时,萧老太太的院子里渐渐热闹了起来,周雪颖和冰蝉也被牵连了出来,白婉儿身边的嬷嬷,翠玉都去了萧靖琛的跟前。
  一番对峙,周雪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冰蝉不得不招了跟踪翠玉和嬷嬷的事情,奈何翠玉是个实心眼的人,急的当场就哭了,“我家小姐说她身子骨不好,想要调理,可又怕将军知道了担心,这才让奴婢不要声张,偷偷去抓药,可谁曾想,竟然被你们污蔑说是避子汤。”
  “我这手里还有抓药的单子呢。”翠玉当场就将药单递了上去。
  冰蝉一听急了,哭着说亲耳听见大夫说的是避子汤。
  “丫头,你可是亲眼见我拿了避子汤?药铺子里人来人往的,谁知道走在你前面拿避子汤的那人就是我?”嬷嬷虽说镇定,可看的出来,也是生气了。
  “再者说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一个从将军府过去的人,才伺候了夫人多少日子?我还能弃了主,背着将军去替夫人拿避子汤?”嬷嬷一句话堵的冰蝉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你们若是不信,还可以去药铺找了大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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