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时间,感谢追到最后的小天使,没有你们这篇文坚持不到现在。
这篇文从头到尾就是无纲狂奔还日更,依靠串联脑洞来维持,每天我也只比你们早那么几分钟知道这一章是什么内容,状态非常非常不稳定。
期间剧情无数次起飞,刚刚有稳定的趋势又再次飞得更高,又无数次徘徊在坠机边缘,印象中好像没有降落过QAQ
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缺点……这些都是我下篇文需要改进的。
真的很谢谢大家的鼓励、支持、包容,感激不尽。
(开启完结小红包模式,大家踊跃留言啊。)
雄英恋爱手册番外1
和白兰的“旅行”停止得猝不及防,从十年后回来的花野弥生没有一点准备地就被他送本世界。
他的态度太奇怪了,就像她是种什么避之不及的病毒,花野弥生都来不及询问些什么,脚才刚刚落地便失去他的踪迹。
但她很快就没心思注意这些了。
原本以为“乐园事件”带来的影响会持续发酵,结果另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引起了核爆。
哪怕乐园里面的罪犯都被一网打尽,哪怕事件中心的英雄预备役最后被营救出来,都没有它带来的轰动大。
——神明陨落。
“哎呀~万幸万幸,你都失踪两个多月了,虽然知道你不可能会在这个世界,但还是抱有侥幸,所以这段时间警方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寻找你,塚内应该快到了,你自己决定怎么录笔录。”
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可从两人见面的那一刻起,就只听见男人语气轻快的话语。
旁人的转述当然没有直面现实的冲击力大。
花野弥生怔愣地望着眼前这位骨瘦嶙峋地的金发男人,与印象中那个强大到仿佛能将崩塌的天空都支撑起来的NO.1截然相反。
病弱,瘦小,不堪一击,连她……不,哪怕是无个性的普通人都能将他击倒。
八木俊典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神色,不确定她能听进去多少,状似轻松地絮絮叨叨只是为了让他她转移注意力。
“那个叫太宰治的男人在我们准备报警的时候提醒了我们,让我们以离家出走的名义报警,这样才能让你不至于回来后遇到更多的麻烦,另外关于那些人和其他世界的事情,我们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花野弥生浑浑噩噩地想,这个人是……欧尔麦特?
说得口干舌燥后,八木俊典朝神情恍惚,似乎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少女竖起大拇指,“总之,花野少女你没事就太好了!”
碧绿色的眼眸以极为迟缓地速度落在他的手上,这个在以往让人兴奋不已的动作此时充满违和感,她甚至出现了幻觉,看见一只手的虚影叠加在上面。
更宽,更结实。
八木俊典不自在地把缩了回去,转而拿起茶几上的杯子,遮掩似地将茶水一口灌了进去。
“……all for one做的?”
曾经的“和平的象征”一愣,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
糊弄不过去了啊……
瓷杯被轻轻放下,与玻璃茶几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在花野弥生耳里却像是巨石陨落,恍惚的思维击中收拢,安静地置于膝盖上的双手蓦然收紧,柔软的衣料在指缝中扭曲。
“他已经被关进监狱,”八木俊典平静地凝视她,“一切都到此为止了,花野少女。”
“……到此为止?”花野弥生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可笑的笑话。
往后余生,眼前这个男人只能以这种姿态生存,算什么到此为止?!
见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翻滚着火焰,八木俊典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花野少女……”
“不行。”花野弥生紧绷着下颚,“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和平的象征、NO.1……这些称呼可不是说着好听又或者世人给他的赞美之词,而是代表了实质性的强大,强大到足以重新制定世界的规则,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他!
这样的他怎么能止步于此?!
那么一个卑劣的罪犯,居然……
沸腾到极点的情绪在直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时,又被她将将压回去,思维开始疯狂运转,在无尽的黑暗中寻找希望的火苗——
一个身影突然闪过。
“……对了,”
少女的轻声呢喃让八木俊典愣住,看着那张柔软精致的面孔上浮现出充满感染力的喜悦,可下一秒,他又皱起了眉头。
“……白兰!”
因过于激动,花野弥生的脸颊上泛起红晕,“白兰一定还会来找我的!他一定能帮你的身体恢复原样!”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举手之劳,他当然不会拒绝。
然而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无情地浇灭了。
“不是身体的原因。”
笑意凝固在嘴角,花野弥生怔愣地看着那张略微苍白的双唇一张一合。
“是个性,”八木俊典叹息道,将那个极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秘密说了出来,“我现在已经没有个性了。”
他停顿了一下,又微笑道,“不,应该说……我已经变回无个性的普通人了。”
***
每个音节都很熟悉,可当它们拼凑在一起时,就变成了花野弥生完全无法理解的语句。
仿佛刚才听见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茫然无措的望着他。
欧尔麦特代表规则,规则怎么能崩塌?
诡秘的寂静悄悄蔓延,办公室的窗户外,一只白鸽落在树枝上,扑扇了两下翅膀后,又悄无声息地飞走。
八木俊典屏息凝视,给了她足够的缓冲时间后,正想说什么时,就见少女缓缓舒出一口气,
花野弥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探出舌尖在干燥的双唇上舔了舔,“还有一个办法……”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八木俊典的心咯噔了一下。
“让我去见all for one。”
之前花野弥生已经将当时记者录下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捕捉到了蛛丝马迹,分析出all for one的个性。
与库洛洛的念能力相似,区别却在于前者还能赋予他人能力,就像神明一样,给与被他青睐的人“祝福”。
只要有这样的个性,再加上白兰的帮助,这个人就会重新变回NO.1。
湛蓝色的眼眸变得冰冷而凝重,八木俊典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我不会去剥夺他人的个性!”花野弥生急促地解释,同时也想要说服他,“万一我能共享他所拥有的所有个性呢?这样就可以将强大的个性给你……”
“——花、野、弥、生。”
冰冷的嗓音一字一顿,每个音节中都隐含怒意。
被强行打断的少女绷紧身子承受他冰冷的怒火。
“你想都别想。”八木俊典冷冷地说,“这样的事情,以后一个字都不能再提。”
花野弥生不甘心地抿紧嘴,她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一旦被那种人的数值驾驭在理智之上,后果无法想象,这里是法律严苛的本世界。
“那就……”她的呼吸愈发紊乱,将能想到的办法都说出来,急病乱投医,也不管是非善恶,“那就让我把他的能力抢过来!反正他是无恶不赦的罪犯不是吗?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有没有个性都无所谓吧!还不如物尽其用!”
话音未落,花野弥生害怕地闭上双眼,等着听见她居然说出此等妄言的“和平的象征”暴怒呵斥。
“……然后呢?”
出乎意料的平静语气让花野弥生错愕地睁开眼。
骨瘦嶙峋的男人面露无奈,“他的个性本质上只有一个,抢夺过来的话是无法共享他之前所拥有的,你要用它去掠夺谁的个性?”
花野弥生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冲动之下冒出来的主意让她没来得及考虑这一步。
那种抢过来的能力,他是不可能要的。
骄傲、自尊、原则、正义感……都让他无法接受。
不知想到了什么,欧尔麦特的神情又变得轻松起来,“能让我变成NO.1的个性,只有那一个,无可取代。”
八木俊典无辜地歪了歪头,“你难道要让绿谷少年重新变回无个性吗?”
花野弥生蓦然睁大眼睛。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原本无个性的出久会突然变强。
出久……她怎么可能会伤害出久?
成为英雄可是他唯一的梦想。
就像一个旗开得胜的将军,八木俊典以戏谑的目光欣赏着少女此时惊愕的神情。
“与其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去帮助绿谷少年吧,他是one for all的继承者。”
瘦弱到只剩下皮包骨的面孔荡漾着极为温柔的笑意。
这一刻,强忍的泪水一涌而出,顷刻间模糊了视野,温热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淌过脸颊,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手背上。
耳边传来一声复杂地叹息,面前朦胧的身影倾过身来,宽大的手掌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没什么温度,却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花野弥生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一定能让他快点成长起来,像曾经的欧尔麦特那样,成为这个世界的规则。”
低沉的嗓音溢满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不知所措的小猫。
“……没有什么曾经,”花野弥生泣不成声道,“您永远都是欧尔麦特。”
*
天还未亮,绿谷出久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床头的闹钟显示此时还只有五点,而他一般都是六点才起床,进行晨训。
其实他还可以更早,但是雄英学院的寄宿制度让他们无法在六点之前踏出宿舍楼。
“……谁啊?”他迷迷糊糊地问了句。
“是我,弥生。”
又轻又软的声音让瞌睡虫被惊得四处逃散,绿谷出久手忙脚乱地巴拉了两下头发,扑过去打开房门。
两眼哭得又红又肿的少女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株娇小柔弱的幼苗,随时会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中凋谢,让她觉得无比怜惜。
“我昨天已经向相泽老师申请了,以后由我从五点开始负责你的晨训。”
绿谷出久:……???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有简简单单的日常,也有之前无法推动正文剧情发展所以删减出来的零碎剧情,没有时间线,想到哪里写哪里。
下章预告:“把坏理带过来。”
雄英恋爱手册番外2
part.1
“把坏理带过来。”
他随意地拽了拽手套边缘,起身朝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咦?坏理?”
他脚步一顿,偏头看向手足无措的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可、可是您一个星期前不是把她放了吗?您、您还特意叮嘱我把她扔在警局门口,以后也不准在您面前提“坏理”这个名字……”
男人的音量在他凝固的视线中越来越低。
异常从这一天开始……不,应该说这是他第一次察觉到异常的存在。
part.2
从那一天开始,他让部下拿着摄像仪记录自己的言行举止,晚上睡觉时,也在房间里布置了一个监控。
再次出现异常,是在第三天的下午。
等他有意识的时候,他安然无恙的坐在办公桌前。
漆黑色的桌面上,摆着被人五马分尸的部下,而他的印象中,刚才男人还举着摄像仪跟随他走进办公室。
肤色惨白的面孔神情迷茫,致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双手和双脚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头颅两边,鲜血汩汩地从桌面滴落至深灰色的地毯,而身体驱赶则像垃圾般遗弃在门口。
他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拿起头颅旁的摄像仪。
画面里,他的身影在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突然一顿。
微妙的轻笑声响起的那一刻,一道虚影从镜头前一闪而过,他倒带回去以最慢的速度重放,才发现那只是他挥过来的手而已。
画面从半空中坠落的同时,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已经失去生命的部下跌倒在地。
迈开的双腿离开镜头后,传来沉闷的奇怪声响,就像是血肉被硬生生扯裂的声音。
没过多久,有个人拾起摄像记录仪,对准了被恶趣味摆放整齐的残臂断肢。
“唔……还好吧?”
熟悉至极的声线用一种他绝对不会发出的轻快语调说到。
‘他’不紧不慢地来到椅子边坐下,画面一转,镜头对准‘他’的脸。
一贯浮在眉宇间和眼底的阴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惬意的笑意。
‘他’将鸟嘴面具取下,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哟~你好~”
说着,‘他’友好地挥挥手,“抱歉呢,还不太适应这个身体,所以有点控制不住力道,不小心杀了一个人,等会还需要麻烦你处理一下。”
他目光阴翳地盯着笑意吟吟的面孔。
杀人是不小心,难道分尸也不小心吗?
“之前从你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看着有个小女孩哭兮兮地看着你,”‘他’弯眼一笑,“因为当时心情很好,所以忍不住把她放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懒洋洋地倚靠着椅背,手肘撑在扶手上,双手散漫地交叠在腹部,“花了几天时间理了理你的记忆,嘛~虽然不算无聊,不过也没那么有趣。那么……废话到此为止,我们进入正题。”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神情与之前一般无二,灿烂的笑容并不是什么面具,他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仿佛任何事情没办法影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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