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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离恶魔少年——明月像饼

时间:2020-01-30 11:20:25  作者:明月像饼
  时嘉礼:【睡觉觉睡觉觉睡觉觉,困困啦困困啦。】
  久不出声的申致和突然跳出来,【陈也,初梨微信,推荐一下。】
  陈也打了一个字,【滚。】
  申致和还想着撬墙角,才见了初梨一次便念念不忘。
  申致和还想说什么,发现他已经被移出群聊。
  赵文杰幸灾乐祸,【哈哈哈哈豁,申致和被陈也踢了。】
  时嘉礼:【来自男人的愤怒。】
  顾程:【也哥何必同他计较,男人就要大气,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能没点绿。】
  赵文杰:【他又不是没有绿过,开学还染的绿头发。】
  时嘉礼:【只有我想看看初梨吗?也哥把初妹妹拉进来,让她陪我们聊聊天啊。】
  陈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眼不见心不烦。
  初梨探出半颗小脑袋,乌黑的眼珠里装满了好奇心,“你们在说什么?”
  陈也任她拿走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群消息。
  申致和死不要脸又加入了群聊,这回不耐烦打字,直接发了语音,【陈也我操/你大爷,我加了初梨的微信你会死吗?】
  初梨没想到他们会在讨论自己,脸红了红,然后按着语音键,问:【为什么要加我呀?是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礼貌又客气,声音天生就软,香香甜甜。
  申致和跟死了一样,没再吭声,他是没脸继续说话了。
  初梨把陈也的手机翻来翻去玩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又还给了他,“不好玩。”
  天色逐渐变暗。
  陈也主动起身,“你该回家了。”
  初梨这会儿不太想回去,她和陈也这么平静的独处的次数屈指可数,也许是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才开始患得患失。
  她用小拇指轻轻勾着他的衣角,仰着脸看他,乖的不行,“那你把我送到楼道口好不好?”
  小姑娘每次用询问的语气和他打商量,总让他难以自拔。
  也是相处的久,陈也才发现初梨的小性子一点都不少,娇气好哭鬼,骂也骂不得,即便是说话的语气重了,她都会软萌萌的看着你,用很委屈的声音控诉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啊。
  犯错时依然理直气壮。
  仰着脖子和他作对,那双柔软的手毫无防备勾着他的脖颈,怯生生的说:“和我没有关系啊。”
  让人想教训都得歇了这份心思。
  虽然已经十月份了,但天气无常,时热时冷。
  小区年岁大也并不是全无好处,隔几栋楼就能看见一个小卖铺。
  夏天没有卖出去的冰淇淋,摆到现在依然能卖的出去。
  初梨站在小卖铺门口就不肯走,陈也看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又要开始耍赖。
  陈也嗤笑,“别想,我不给你买。”
  馋嘴猫,什么都想吃,偏偏她的身体又有很多忌口。
  初梨撅嘴巴,哼了哼,从她的小包包里掏出十块钱,“我自己买。”
  她上前直奔冰箱,眼疾手快拿了个圆筒冰淇淋,用一口软软的家乡话问老板多少钱。
  “五块钱。”
  初梨买了两个。
  一个草莓味,一个原味。
  她宝贝似的撕开草莓味的包装纸,舔了一小口,幸福的眯起眼睛。
  初梨喜欢吃垃圾食品这个习惯一直都改不了,没办法,真的忍不住。
  饿了想吃,不饿也想吃。
  初梨不仅爱吃各种零食,对火锅还情有独钟,吃不了辣锅,还不信邪非要去尝试。
  那年过年氛围很好,堂哥堂弟们在陈家待了有三天。
  初梨吃腻了家里保姆坐的饭菜,于是在年初二早晨陈也刚打算起床的时候,她忍耐着疲倦,爬起来,困顿使人发呆,她愣愣在床上坐了有五分钟,揉揉眼睛逐渐清醒,然后说:“中午我有一点点想吃火锅。”
  陈也正在穿衣服,系扣子的手顿了顿,随后说道:“我让保姆做。”
  初梨的大白腿有一半在被子外,屋里暖气开的足足,她踢开被子一角,也没发觉自己衣衫不整,她仰望着站在衣柜前的男人,“我想去吃四川火锅,想吃辣。”
  陈也嗯的一声,好笑着回:“你不是吃不了辣?小心又伤到胃。”
  初梨紧锁着眉头,“我也不是半点都吃不得,尝两口也不会怎么样。”
  她又踢了踢被子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你上辈子是暴君吧,唉。”
  陈也动作温柔替她盖好被子,“再说吧。”
  陈也的再说,就是没得商量了。
  初梨昨天晚上睡觉之前都在想火锅,吃不到就难受,她小小的手抓住陈也的手腕,不让他走,巴巴望着他的眼神实在太可怜,“你是我丈夫呀。”
  她试图和陈也讲道理,“我是你妻子,还比你小一岁,你难道不应该宠宠我吗?”
  陈也被她拉着手腕不放,这对初梨而言已经是个很大胆的动作。
  她的后背、脖子上的痕迹都很明显,陈也面不改色,眼神暗了几分,他微笑着说:“好。”
  初梨一高兴就不敢缠着他,陈也每天都很忙,她今天已经耽误了他很多的时间,只希望他不会和她计较。
  初梨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将近十点,梳妆打扮后下了楼。
  有两个刚上大学的弟弟还很调皮,见了她也不肯好好叫一声嫂子。
  但是他们在陈也面前就会老实叫哥哥。
  陈也开车带她出去吃火锅,年纪小的弟弟妹妹们才愿意跟着凑热闹,一点都不害臊坐在汽车后座,嚷嚷着今天要让他大出血。
  初梨想着一顿火锅又能花多少钱呢?
  到了火锅店,初梨依然不太放心,悄悄打量着陈也的神色,就怕他突然反悔,开车又把她带回去,又或者是故意只点清汤锅,不让她碰辣子。
  所以刚在包厢里坐下,初梨迫不及待对服务员说:“要鸳鸯锅,微辣。”
  这家四川火锅店的微辣已经很辣了,初梨以前虽然没来吃过,但是她听说过呀!
  等待上菜的时机,陈也的小堂弟忍不住问:“也哥,今天怎么想着来吃火锅了?”
  在弟弟妹妹眼中,陈也是个讲究人。
  陈也出国前他们不止一次在家长口中听说过这个哥哥有多么的混账,手段暴力,无恶不作。
  从国外回来的陈也彬彬有礼,几乎很少看见他亲自动手。
  豪门世家怎么能没点斗争呢?他们这个哥哥悄无声息就解决了其他人。
  夺了权。
  他冷淡克制,只有在和他的妻子待在一起时才能在他眼中看见波动的神情。
  陈也给初梨倒了杯热水,说:“你嫂子想吃。”
  初梨脸不禁红了红。
  点完锅底她还是不太放心,又给自己调了一碗看起来就很辣的酱料,她这次把想放的酱料都放进去了,才不管辣不辣呢。
  唯一奇怪的是,从始至终陈也都没阻拦她。
  没有阻止她点了辣锅,看见她自制的酱料也没多余的话。
  五分钟后,锅底和他们点好的菜都上齐了。
  初梨吃的很畅快,起初一个劲的把菜往辣锅里放,陈也没怎么吃,他向来口味就清淡,对重油重辣的食物都没什么好感。
  初梨吃饱后,看陈也脸色还好,就有胆子给自己倒了杯啤酒,两杯落肚,她撑的再吃不进任何东西才停筷子。
  堂弟嘿嘿嘿的笑,“嫂子还挺能吃。”
  初梨好久没吃这么多,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觉得陈也今天说不上来的奇怪。
  大度的不像他。
  结婚两年,陈也还是头一回这么惯着她呢,想来都有一点点委屈。
  “吃饱了吗?”
  “饱了。”
  “不用加菜了?”
  “不用了。”
  初梨是真的吃不下了。
  陈也点点头,“好,歇一会儿。”
  不用他说,初梨也想休息。
  过了片刻,她的脸色逐渐就不太好看了,肚子很难受,脸白了又白,没几分血气。
  她无精打采主动往陈也怀里靠了靠,软趴趴的说:“我难受。”
  陈也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笑了笑,没说话。
  初梨得不到安慰就开始作,扯扯他的衣袖,又或者是咬两口他的下巴,哭唧唧的说:“我真的难受。”
  陈也还是不理她,摸着她的侧脸,“回家吧。”
  开车回去的路上,初梨坐在副驾驶一个劲的哼哼,抱着肚子不想说话。
  回家后,她在卧室里休息了一个下午,睡醒时懵懵懂懂,有两根头发翘起来也没察觉。
  她的脸依然很白,没有因为睡了一觉就有所好转。
  陈也端着杯温水撂在床头,摸了摸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初梨脸色煞白,没有精神,恹恹道:“难受。”
  说完这两个字,她爬下床捂着嘴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开始一顿吐。
  她跪坐在地上,边吐边哭。
  真的是太难受。
  吐的她想死。
  陈也无声站在她背后,默默看着她吐的死去活来,等她呕吐的声音停下来,才蹲下来抱着她,掰开她的下巴往她口中喂了几口水,似乎是叹息,但又听得出点点笑意,“不舒服才对。”
  初梨浑身无力靠着他,抽抽噎噎哭出声音来,眼睛比兔子还要红,委屈的不得了。
  “你是不是故意不管我?”
  陈也帮她擦眼泪,边说:“我这不是宠你吗?你想吃就吃多少,吃的吐了才能长记性,下次也就不会再闹,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陈也亲吻她的下巴,眼角眉梢笑意深深,问出来的话却总透出天然的冰冷,“这样一来。以后你还敢吃吗?”
 
 
第二十七章 
  初梨对那次吃完火锅的呕吐记忆深刻, 从那以后,也不敢不忌口。
  叹了口气, 初梨把草莓味圆筒冰淇淋递给陈也,弯着眼睛,“一人一个。”
  陈也一贯不怎么爱吃这些, 却也赏脸尝了两口,草莓的酸甜味裹挟着沙冰落到唇舌,味道一般,但很败火气。
  初梨边走边吃, 等走到自家单元楼楼下, 悄悄捏了下陈也的手掌心,仰着她那张巴掌大小的脸,看着他说:“我上楼了, 明天见。”
  陈也揉揉她的手, 又忍不住捏了捏她软软的脸, “进去吧。”
  回到后打开门的瞬间,空无一人的客厅让初梨恍惚了一下,她看了眼墙壁挂着的时钟,然后拿出手机给父母打了一通电话。
  许美兰在那头非常抱歉的和她说今晚又回不去了,在乡下住的奶奶生病发烧, 需要人照顾, 她和初父今天下午就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许美兰最后在电话里说:“你和你哥哥找个干净的小饭店吃饭,爸爸妈妈过两天就回来了。”
  初梨乖乖说好,收起手机在家里找了一圈, 每个房间都找了一次,没有看见初原。
  她试着给初原打电话,嘟了三声就被他给挂了。
  她不死心,接着又打了好几个,然后就不断被初原给挂电话。
  十分钟后,初梨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初原从外推门而入,黑色短袖黑色运动裤,短短的坚硬的头发这段日子长了些,他眉角哪儿贴了个创口贴,裸/露的右胳膊上有大片被磨蹭出来的伤疤,触目惊心。
  初梨拿着钥匙堵在他面前,“你怎么了?”
  初原瞥了瞥她,眼睛里仿佛写着“你是个弱智吗这么显而易见的情况都猜不出来?”,他兜着手,“我被打了。”
  初梨:……
  沉默几秒,初梨拉过他的胳膊看了看,她问:“谁干的?”
  初原张嘴正打算说话。
  初梨笑了笑,“打的好。”
  初原无语,气结两回后,冷笑着说:“我从小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初梨眼巴巴看着他,“什么问题?”
  初原说:“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妹妹这种生物呢?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初梨装模作样的叹气,表示很惋惜,“妹妹就是拿来宠的呀。”
  初原:“我呸。”
  他顺手撕下眼角处的创口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又说:“从小到大,我都在等,什么时候那种抱错了孩子的事情才能发生在我们家里呢!!!我等了十几年都没等到,怪可惜。”
  初梨小时候比现在还烦人,动不动就哭,哭起来声音还很大,弄的他很没面子。
  他和初梨也就差了两岁,他跑出去玩总不喜欢带着她,可是初梨认准了他一样,爬也要跟在他身后爬。
  初原和其他岁数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爬树摸鱼,初梨就着自己的小短腿,哒哒哒的跟在他屁股后,话都说不清楚,抱着他的小腿,“哥……哥……哥 ,要要要。”
  初原用脚丫子把她踢开,她在地上翻了个身就又颠颠爬回来,小胖手紧紧挂着他的腿,口水都快流出来,“要要要。”
  初原就是烦她,又轻轻把她踢开,“回家去,不要烦我。”
  “哥哥,哥哥。”初梨还小,口齿不清,唯一能念清楚的就是“哥哥”两个字。
  初原被她念叨的头都大了一圈。
  只能黑着脸,把她背起来,带着她一起去爬树摸鱼。
  树是别人家栽种的枇杷树,一到五月,树上便结满了金黄硕大的果子,馋的周围小孩直流口水。
  初原那时候也只能把初梨放在地上,他三两下爬到树上摘了不少枇杷,用力摇晃枝丫,又掉下不少来。
  果子有时候会砸到初梨,这小孩被砸了还会傻乐,捡起地上散落的枇杷,就往自己嘴里放。
  她吃到泥土灰尘就会呸呸呸,然后哇哇大哭,眼睛又红又肿,委屈的和初原要抱抱。
  初原哪里能腾地出手抱她,摆着脸让她自己走,小胖子的肉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呜呜呜的说话,“抱抱,抱抱,要抱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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