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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离恶魔少年——明月像饼

时间:2020-01-30 11:20:25  作者:明月像饼
  初梨闭着眼睛,“好。”
  等到陈也拿药上来,初梨紧紧抿着嘴巴一点都不肯配合,不想吃药四个大字写在她的脑门。
  陈也脸上没什么表情,废话也懒得和她说,手指搭在她的下巴,用了点劲,撬开了她的嘴,冷酷的把药片往她的嘴巴里喂了进去,“不许吐。”
  他端着水杯,逼着她微仰起喉咙,又往她嘴里喂了两口水。
  初梨苦着脸,眼角冒着泪花,“你是不是给我吃了过期的药,为什么这么苦?”
  太苦了,她眼泪都被苦出来好几滴。
  陈也这么些日子以来也见识到初梨的娇气,哪有她说的那么苦?平时他吃着也都觉得还好。
  他翘唇笑了笑,吓唬她说:“不知道是不是过期药,你等我看看生产日期。”
  初梨一听这话,眉毛立马皱了起来,“你太粗心了,过期药会吃坏的,你快把药盒给我看看。”
  她扑上来,绯红的双脸像上了色,张扬舞爪朝他袭来。
  陈也轻而易举拧住她的双手,按在背后,初梨细胳膊细腿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按在枕头上动都没法子动一下。
  这个姿势太危险,陈也微微低下头,两人的脸近在迟尺,气息落在肌肤上像毛茸茸的尖尖滑过肌肤,抓心挠肺的泛痒。
  初梨脸红红的,察觉到危险后,又收起了自己不安分的小爪子,怯生生看着他说:“我不抢了,你松开我的手。”
  陈也盯着她娇嫩水润的唇瓣,目光停在上面根本没听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的手掌紧贴着初梨后颈的软肉,逐渐上移,穿插/入她的发丝之中,不轻不重的抓着她的头发,不让她有别开脸的机会。
  初梨脸颊通红,比喝酒醉后还要迷人。
  她不敢推搡他,怕招惹来更亲密的动作。
  “疼,头发被你拽疼了。”
  初梨此时眼眶泛着浅浅的水光,鼻尖粉红,又怯又软,一眼看过去可不就是一副受尽欺负的样子吗?
  陈也捏了捏她后颈软软白白的嫩肉,轻嗤道:“小骗子。”
  总在他面前撒谎,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他没使多大的力气,还不至于弄疼了她。
  看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姿势,陈也大发慈悲松开了她的头发,手掌心却按住了她的双膝,不让她乱动。
  初梨现在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头狼盯上,陈也低眸凝望着她的侧脸,突然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耳垂,闷笑着道:“梨梨,你好白。”
  没见过比她还白的人。
  初梨不知所措,嫩生生的脚丫对着空气蹬了蹬,陈也的手压着她的膝盖,扯了扯嘴角,尾音悠长,“吃什么长大的,长的这么嫩这么白?”
  初梨:……
  陈也逗够了她,拿了块干毛巾帮她擦了擦脚踝,“看把你吓的。”
  初梨仰着脸,突然问:“你看见学校论坛里的帖子了吗?”
  陈也不屑道:“什么玩意?”
  他不喜欢上网,不太爱看乱七八糟的消息。
  初梨垂着脑袋,白花花的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你没看呐。”
  她摸出手机,从聊天记录里翻出了帖子链接,点进去打开界面后给拿给陈也看,“就是这个。”
  陈也意兴阑珊的瞟了一眼,兴致不高。
  初梨有点苦恼,“好像有人在里面说我谈恋爱的事了,我们的事情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怎么办呀?”
  那可真是想想都头疼啊。
  初梨丧着脸,又道:“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赵合纯漂亮?”
  想到上辈子她在电视里报纸上看见的陈也和其他莺莺燕燕的新闻,
  初梨心里更堵,耷拉着脑袋,满脸不高兴,“算了你不用回答。”
  她懒懒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自说自话,“我突然有点难过。”
  “但是我难过了很容易就哄好。”
  “你明白吗?”
  “只需要一个冰淇淋。”
  “但是我怎么能自己吃冰淇淋呢?我有的,你也要有!!!”
  “所以你去买两个冰淇淋给我,哄哄我吧。”
  陈也喉结滚动,哑着声问:“几个?”
  初梨对他比了个手势,“两个。”
  陈也毫不留情的说:“过分。”
  初梨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过分,她认真的讨价还价,“我一个你一个,你不喜欢吃我可以帮你吃,我怎么就过分了?”
  停顿小会儿,初梨又说:“没事,你不给我买,我可以自己买,冰淇淋雪碧烧烤泡面,我想吃什么买什么。”
  她有钱呢。
  就是得躲起来吃。
  买回家让初原看见,她得被剥下一层皮,她哥哥估计能用电瓶车里的小电瓶给点了炸断她的爪子。
  所以初梨才如此卑微的和陈也讨价还价,自己家不能吃,就躲在他家里吃。
  可惜,陈也没有比她哥哥好到哪里去。
  陈也笑了笑,半真半假,“那我就只好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了。”
  裤兜里的手机恰巧在他还要接着往下说的时候响了起来。
  顾程开门见山问:“也哥,你在哪儿呢?”
  “家里。”
  “出来赌钱呀。”
  陈也余光扫了扫表情无辜的初梨,说:“没空。”
  顾程品尝出丝丝不对劲的味儿,“你在干嘛呢?”
  陈也眼睛弯了起来,眉眼勾着笑,意味深长,“忙着教育不听话的小孩。”
 
 
第三十章 (二更)
  顾程听着陈也的骚话, 牙都要酸掉。
  他还猜呢,怎么校庆刚落幕, 陈也就跑的比兔子还快,忙着和他的初梨谈情说爱,当然没空搭理他们了。
  顾程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手贱打这么个电话, 这不是自己在找虐吗?
  他没得感情的开口提醒,“也哥,注意你的腰,该补还得补补啊。”
  陈也嗤笑, 十分嚣张的说:“我还需要补?”
  顾程:“……牛/逼。”
  电话一挂, 耳边清净许多。
  初梨胸口还闷闷的,想到陈也以前做过的混账事心里还是不舒服,其实她也不清楚陈也年少轻狂时到底是不是真的叫过小姐?
  初梨那时候哪有胆子直截了当去他面前问这个呢?胆子小不敢问, 只能憋在心里胡乱猜测, 自作小聪明从家里的佣人口中打听消息。
  管家和保姆嘴巴都很严实, 她哪里有那个本事问出点东西呢?
  最后还是得从网上去找消息。
  陈也的祖父和亲生父亲身份都不一般,他本人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二世祖,半点风吹草动都能惹来大小媒体的关注。
  网上关于他找小姐被抓现行的消息层出不穷,媒体没有拍到他被警察从会所带到警局的画面,但是有陈也高调张扬被释放的照片。
  熨烫服帖的白衬衫, 袖口微微卷了起来, 西装裤工整笔直,整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
  照片里的陈也对那些似乎热衷于看他热闹的人嗤之以鼻,眼角眉梢都是那种一看就很轻蔑讽刺的笑容。
  新入行小报社的男记者胆子比行业内的老油条胆子大, 拿着话筒冲上去问:“陈先生知不知道□□是犯法的?你这么做有考虑你父亲的名声吗?听说陈先生已经有了婚约,这件事会不会你们之间的婚事呢?”
  一连串胆大的问题全部被他丢了出去,明晃晃砸到陈也的脸上,四周的记者敛神屏气等待着他的回答。
  “啪嗒”一声,陈也点着打火机,火苗在空中腾起,他叼着根烟,眉眼阴翳神情桀骜,笑着抬抬手,他身后的保镖已经将男记者的话筒和摄像机丢在地上。
  男记者年纪轻,气焰旺盛,很不服气想要冲上去理论,轻飘飘就被陈也的保镖给按在地面上不得动弹。
  陈也扯出一抹极其轻蔑嘲讽的笑容,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回答你。”
  除了警察和陈也当时在场的那几个朋友,其他人一概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叫小姐。
  写新闻的总喜欢抓人眼球,一大半的媒体都把他这件事写的很不光彩。
  初梨看着网上真真假假的消息,分辨不出个结果。
  她心里藏不住事,在想什么一目了然。
  她不敢问,陈也就不主动告诉她。
  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初梨总算憋不住,费了很大劲买到他从警察局被放出来的早就过期了的报纸,生怕自己做的不够明显,故意把报纸头条放在饭桌上,为了让他看见。
  她那天早晨起的很早,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粥,没什么食欲,偷偷打探着陈也的表情,看他脸色与平常无异,放下手里的筷子,指了指桌面上的报纸,画蛇添足问了句:“上面这个人真的是你吗?”
  也真是为难她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快绝版的报纸。
  陈也故作费解,“什么?”
  初梨摊平了报纸,指着头版标题问他,“这上面写的是你吧?”
  陈也忍着笑意,配合她演戏,“可能吧。”
  初梨才好继续把话问下去,她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有点小,“你怎么还进过警局呢?是因为什么事啊?”
  陈也拿过报纸,头一回仔细将上面描述的内容过了一遍,然后搁在右手边,笑眯眯的说:“上面不是写了吗?叫小姐。”
  他直白的说出来,初梨反而不好意思,明明曾经做了坏事的是陈也,他坦荡说出口,怎么难为情的会是自己呢?
  初梨不怎么高兴,软着声问:“那你……你真的叫了吗?”
  她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直接说出那三个字的程度,扭扭捏捏从嘴里问出来,已经用尽了力气。
  陈也沉默几秒,嘴角的笑容也跟着迟疑了片刻,他端起瓷杯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然的开腔,“也不算叫小姐,出去玩总有人会安排这些。”
  初梨噢了一声,也不知道她能说什么。
  难道她要直接问你碰过那些姑娘没有?你喜欢她们吗?还是更喜欢我吗?
  她没脸皮问,也害怕得到自己不爱听的回答。
  陈也见她又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就没打算和她多说这些肮脏事。
  声色场所逢场作戏已是默认规则,你情我愿,一个要钱一个找乐子,钱货两清很公平。
  他也没碰过那些挑出来陪酒的姑娘,洁癖严重的他喜欢干净的。
  陈也没有解释,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初梨某一天从她的龟壳里爬出来,她只要问了,他都肯如实回答。
  陈也从来不喜欢做赔本生意,他要的是初梨全身心,要她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要她为自己而生也为自己而死。
  陈也最想要的还是让初梨依附他而生存,她是一朵娇弱的不堪一击的迎风而碎的可怜小白花。
  摇摇曳曳,脆弱娇嫩,需要保护。
  最好离了他就活不成。
  初梨听了陈也的解释后闷闷不乐一整天,她想不开就不愿意多想了。
  陈也出差半个月,初梨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他们这对夫妻做的真是很别扭。
  偏生外人瞧见了还觉得他们如胶似漆像甜蜜饯儿,尤其是秦南从,这个小叔对初梨简直是刮目相看,难以想象竟然真的有人能收服了他的侄子。
  初梨对其他人的看法一无所知,终于陈也快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回主宅,她没法再怡然自乐过自己的日子,因为她需要用钱需要医院的人脉,她有求于陈也,才开始向管家打听他的消息。
  从管家口中,初梨知道他已经回国只是这段日子一直留在公司忙着肃清那帮老顽固没空回家。
  初梨也不是傻子,再怎么忙怎么会腾不出回家的时间?
  他恐怕是在生气她一直没联系他的事。
  初梨想通后给陈也打了电话,细腻白皙的脸染着淡淡的红晕,“我……我想你了。”
  陈也坐在办公室里,架着一双长腿,手指摆弄着钢笔笔帽,“是吗?”
  两个字,就好像已经拆穿了她的虚假。
  初梨脸上的红晕更甚,支支吾吾的问:“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她哥哥的事,她还得求求他帮忙呢。
  陈也漫不经心的答:“不知道,忙完就回去了。”
  当天傍晚,陈也就回了家。
  *
  陈也用拇指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神游呢?”
  初梨猛然回神,还记得陈也刚刚说的话,她紧绷着的小脸往他手边凑过去,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她一本正经的说:“来吧。”
  “那你把我的嘴巴缝起来吧。”
  “不缝不是人。”
  陈也被她的举动气的失笑,抬手不客气的捏住她的下颚,装模作样打量一番,道:“让我仔细研究从那边开始缝起来好。”
  初梨的睫毛颤抖的更厉害,她抬起眼皮,动动嘴角,小声说坏话,“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陈也觉得这个小馋猫的确可怜,为了偷吃零食也是煞费苦心。
  他松开手后发现初梨细白的肌肤上已经被自己留下了印子,他说:“那你去买吧。一样买一个,留在这里吃完我再送你回家。”
  初梨舔了舔唇角,眼睛睁的圆圆,像两颗极为漂亮的深色玻璃球,不掺和任何的杂质,干净透明,“不骗我?”
  陈也没哄她,“嗯。”
  初梨屁颠屁颠溜达去小区门口的超市,她对这块的道路熟记于心,一进超市就发挥得寸进尺的本领。
  手推车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零食,薯片居多,她还买了一桶香草味雪糕,得意洋洋的指给陈也看,“这一桶我能吃一个月。”
  陈也摆着冷漠脸,把桶装放回货架,也算是看清了初梨欲壑难填的一面,他冷笑着说:“贪得无厌。”
  陈也结账后,从塑料袋里摸出刚买的那杯哈根达斯,拆了包装袋,给初梨喂了一小口,揉揉她的脸颊,“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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