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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离恶魔少年——明月像饼

时间:2020-01-30 11:20:25  作者:明月像饼
  初梨在他家的时候,嘴巴没有一刻能歇下来,要么就是在说话,要么就是在吃零食。
  陈也看着嚣张放肆,实际上他话并不多。
  他又捏了下她的小肉手,靠在她身上懒洋洋闭起眼睛接着睡。
  初梨动了下肩膀,“你快把我的肩膀压扁了。”
  陈也站起来,掀开眼皮看了眼她,随后抱着她去寿司店后面的小沙发上躺着,埋颈道:“陪我睡一会儿。”
  初梨怔了一瞬,被他从背后环抱着腰,两人齐齐躺在沙发里,没过多久,陈也好像就睡熟了,喊他的名字也没反应。
  *
  已经成为人妻很久的初梨也是从保姆的口中才知道原来她的丈夫有严重的失眠症,每每入睡都已经在凌晨后。
  深沉神秘的男人往往也都是在后半夜才会光顾主卧,埋头办事,废话都鲜少有。
  一开始会摸摸她的脸,似乎是想告诉她不用害怕,到后面也不管她还会不会出声,只顾自己爽。
  他睡觉只有一个姿势,双手霸道的放在她腰间,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腿牢牢勾着她的小腿,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
  这样睡了一段时间后,初梨觉得不舒服,半夜会被热醒,醒来后腰酸腿疼。
  她已算是忍耐力极好的人,忍受了两个月才委屈巴巴的提出来,“晚上睡觉能不能不要那样抱着我?”
  陈也吐出一口烟圈,问:“为什么?”
  初梨说:“我感觉自己像个布娃娃。”
  被霸占着。
  陈也笑的散漫又轻佻,寡淡冷然的侧脸藏在灯光的阴影下,抬起瘦白精致的长指挑她的下巴,漫不经心随意的有些过分,“你本来就是我花钱买来的,你忘了吗?”
 
 
第三十四章 (二更)
  陈也一直觉得他的新婚小妻子像只慵懒的猫, 看着胆子小,和她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都似乎能把人吓回自己的窝里, 后来他发现,他的小妻子偶尔也会小心翼翼伸出自己的爪子,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挠一下。
  那个最平常不过的午后, 陈也对躲在树荫下自说自话的可爱姑娘一见钟情,她看上去胆小怯懦,弱小的需要别人的庇护才能活下去,可是她却并非事事都乖巧。
  初梨从来不长记性, 也就总都记不住教训。
  她做惯了阳奉阴违的事, 陈也都知道,他仅仅是像置身事外的其他人默默的看着她使自己叛逆的小性子,用泛着水雾的双眸怜爱的求饶讨好。
  陈也这次同她说话格外不客气, 也是心里一直都忍着气, 连日来的新账旧账一并和她盘算, 她不晓得疼,才会一步步跨越雷池,越发出格。
  初梨愣了好久,表情委屈感觉自己都快要哭出来,彼时结婚到如今, 她温柔体贴的丈夫从来没说过这么直白刺耳的话。
  可是他说错了吗?也没有。
  陈也轻柔替她擦拭眼角水盈盈快要冒出来的泪花, 好笑的问:“怎么了?委屈?”
  初梨想往后退缩,但隐隐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会把陈也惹的更生气,于是她努力迎合他, 扯出来的笑容非常的难看,她说:“不委屈,你说的没有错。”
  女孩的声音都听得出在发抖,肩膀也一颤颤的,看起来哪里像不害怕的样子。
  陈也托着她的臀,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床以外的地方,他很少对初梨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抱着怀里的人,“花了我不少钱费了不少心思。”
  他温柔替初梨将散落在脸颊两侧的碎发别至耳后,接着说:“而且梨梨我是商人,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初梨想,好像是这样的。
  他们的婚姻就是一桩买卖,这些日子她过的太自由太快活,都快忘记她并非明媒正娶入门的。
  初梨仰着脸,咬紧了唇,心里头分明勉强委屈的要紧,装作大度无所谓。
  她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好你吗?”
  陈也亲了她一口,“真聪明,也可以这么理解。”
  初梨牙齿都在发抖,陈也对她的好不是不求回报的,这个男人在生活琐事上事事顺着她的心意,对她千百般的好,他要的是同等甚至加倍的补偿。
  她努力抱着他的脖子,娇弱的身躯软绵绵挂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知道了。”
  陈也似笑非笑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觉得她还是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甚至都搞不清楚他今晚的怒意从何而来。
  起因其实很简单,初梨又干了阳奉阴违的傻事。
  上个月有一档风靡全国的选秀综艺节目,参加节目的练习生年纪都非常的小,平均年龄大概在十七岁。
  能上电视入围选拔晋级赛的练习生们相貌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其中也有显而易见的整容脸,但确实也有几个样貌华丽精致的小男生,他们不化妆上镜都非常出色。
  初梨本来是粗略的看了一次比赛,后来无法自拔,迷上了在里面人气最高的小男生。
  练习生长得不错,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阳光可爱,唱跳俱佳,情商高每次上台表演前后都不忘感谢粉丝对他的支持。
  所以这个练习生能火能吸到粉丝并不奇怪。
  初梨从不追星,不爱看综艺也不爱看电视剧,偏这次就被练习生迷的死去活来,电脑手机齐齐用上给他投票花钱。
  还偷偷摸摸用陈也的手机给练习生投过票,她自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陈也心里门清,没当回事。
  那档节目还是陈也公司旗下主投。
  娱乐圈里的人,都是玩意。
  一个月快过去,比赛眼看着就要到决赛了,初梨热情不减,有次陈也出差临时回家,凌晨两三点她还没睡,坐在客厅里盯着那练习生的节目看。
  哈欠不断的打,眼皮都快睁不开,硬要坐在沙发上努力接着看,双手牢牢掌着遥控器。
  陈也在脱下外套挂起来,叫了两次她的名字,初梨都没有听见。
  这么一来,陈也当时脸上的表情就很不好,眼角笑意虚伪至极,换上拖鞋走到她身边,抽走她手中的遥控器,问:“还不睡?”
  初梨歪歪扭扭倒在他怀中,困顿疲倦,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硬撑着清醒的意识,“我不困。”
  不困,就还要看。
  陈也失笑,语气随意听起来像随口一问:“就这么喜欢他?”
  困得睁不开眼也还要继续看下去。
  初梨这会儿很想睡,意识不清醒,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就和陈也说了实话,“他好看笑起来甜甜的,我喜欢。”
  电视里那个练习生的笑容像太阳一样灿烂。
  陈也不由分说关掉电视机,杂乱的声音一下子在客厅消失。
  他抱着初梨回房间,面色如常,“睡觉了。”
  初梨在他怀中蹭了蹭,最终困意还是抵不过对小明星的爱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事发生在那年的冬天,初梨又很少熬夜,头一回熬到这么晚身体遭不住,第二天一早开始发低烧。
  陈也用手量了量她额头的温度,皱着眉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温柔呢喃,“梨梨。”
  初梨在梦中仿佛听见一道遥远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不断在呼唤她,她费劲睁开眼,头昏脑涨眼睛疼,手脚都没什么力气,精神不济。
  她一睁眼看见陈也,下意识把手从被子里掏出来,懒懒勾住他的脖子,声音疲惫沙哑,“难受。”
  陈也脸色冷漠,“谁让你昨晚熬夜的。”
  初梨怕这事不好翻篇,在他光洁白皙的下巴上咬了一小口,然后有没精神的缩回被子里,她的胃有点难受,夸大其词,说:“我想吐。”
  陈也给她喂了口温水,轻抚她的后背,“起来喝粥吃药。”
  初梨不喜欢吃药,嫌弃药片太苦,能不吃她就不吃,企图用撒娇躲过一劫,她勾着他的袖子,“喝完粥我就不难受也不想吐了。”
  陈也的笑容中蕴含着令人看不懂的深意,“也可以。”
  初梨身后无形的尾巴得意的摇了起来,她摸索出对付陈也的法子还是很有效果,说说软话求个饶,这个男人很轻易就心软。
  粥是陈也亲手熬出来的青菜粥。
  不咸不淡,味道刚好。
  初梨食欲不佳,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陈也没勉强她把剩下的半碗喝光,收完碗筷,他只是很好脾气的问:“以后能不能不熬夜了?”
  初梨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喝烫水,眼神似小鹿灵动,乌黑的眼珠转了两圈,决定先把他应付了再说。
  “能的,我以后再也不熬夜了。”
  陈也心情不错,“好,既然你喜欢那个练习生,明天我让秘书拿一张他的签名照送过来。”
  初梨眉开眼笑,没多久便恢复贪心的本性,伸出手指头和他比划,“我还想要他签名的专辑、写真还有杂志。”
  陈也扬了扬眉头,“可以。”
  话音一转,他开始提条件,“那你要收收心了。”
  不能像现在,一门心思全扑在其他男人身上,茶不思饭不想,天天只记得为他打投。
  初梨随口答应下来,但是做不到。
  病好之后,她又侥幸的认为陈也不常回来,她偶尔熬夜追节目也不会被他发现。
  况且这档综艺节目还有半个月即将收官,马上就要到投票最火热竞争最激烈的时候,她怎么能离开呢?
  哥哥只有我们了!
  可能是初梨天生运气不佳,决赛那天晚上她忍不住熬到十二点等着看比赛结果,却又被陈也逮了个正着。
  这次陈也的表情没有上次和煦,阴沉沉着张脸,打火机的火光在她眼底摇摇晃晃。
  她无措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出来喝口水。”
  谎言拙劣,演技别扭。
  根本骗不了任何人。
  陈也边抽烟边笑,沉默了很久一直没吭声,余光冷漠瞥着初梨想把遥控器藏起来的动作。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她说不会看了,也不会为此熬夜。
  陈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神经,一个小明星得到了她的垂眼,就让他一直不爽,真他妈的令人窝火。
  初梨心虚到没法搭腔,她不听陈也的话擅自做主也不止一两次,每回都用软着脾气和讨饶,无关痛痒也就活该她不长记性。
  陈也逼迫她抬起脸,“把遥控器拿出来,电视关了。”
  初梨屡试不爽,眼泪汪汪凝望他,眼眶里水光打转,轻摇他的手臂,“马上就结束了,我看看名次立马就睡。”
  陈也任她抓着自己的袖口撒娇卖可怜,不为所动,他冷冰冰的说话,比十二月的冰碴还要难化。
  “遥控器。”
  初梨干脆耍赖,“我没有看见,我也不知道遥控器到哪里去了。”
  陈也冷嗤,佩服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他可看见了,遥控器被她藏在了沙发抱枕下。
  陈也作乐似的掐了她脸上的软肉,冷冽气势外放,与和煦温柔的他相对比像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没有感情的威胁,“初梨,我不想说第三遍。”
  气势陡然威严,冷冰冰的语气冲的她缓不过神。
  初梨被他的眼神死死钉着不能动,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娇气难哄,经不得一星半点的凶,泪眼婆娑还要自己坚强的抹干净水花。
  她喃喃的说好。
  初梨欺软怕硬,若是好声好气同她讲道理,她嘴上答应的很好,隔两天就丢到脑后不当回事。
  初梨又把自己刚藏好的遥控器找出来,按了电源键直接关电视机。
  她还对陈也生着气,晚上就不许他碰自己。
  第二天早晨,初梨发现她抽屉里陈也帮她带的签名照、写真和专辑全都不见了。
  她当然不知道,这些碍眼的玩意在今早被陈也丢进垃圾桶运送车里。
  初梨心疼的要命,打定主意这个月她都不会主动和陈也说话。
  誓言刚立下不久,就被她自己打破。
  小明星正式出道,即将和他一起出道的队员们开演唱会。
  他们粉丝遍地,抢票成了技术活。
  初梨笔记本电脑、平板和手机三管齐下都不管用,门票秒空。
  网络上疯传这是他们团队唯一一次演唱会,错过就没有了。
  初梨就又眼巴巴往陈也身上去贴。
  她只有在有事求他的时候才殷勤。
  陈也早就看透了初梨这一点,他是个合格的猎人,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猎物。
  而且初梨生活里有些小绊子,还是他指使旁人去给她下。
  陈也心理变态,也喜欢初梨可怜巴巴走投无路只能来求他的模样。
  初梨见书房的灯还亮着,拧开门轻手轻脚走进去。
  灯光照亮陈也那张玉白的脸,高高挺起的鼻梁,饱满湿润的唇,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文件袋上,他懒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初梨殷勤上前,给他端茶倒水,柔声询问:“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会会儿?”
  她求人之前必定要酝酿很长一段。
  陈也今天没有足够的耐心陪她继续演,睁开眼睛,手指夹着的钢笔敲着桌面,“肯和我说话了?”
  初梨说:“我从来没有不理你呀。”
  她不承认!也绝不承认!
  陈也哦了两声,指了指书房的门,“你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先出去,我还要办公。”
  初梨迟疑好半天,抵不住诱惑,“你能不能送我一张word组合演唱会的门票?”
  陈也笑了,真是被自己不懂事的小妻子气笑了。
  没多久之前还抽抽噎噎哭哭啼啼和他保证在我不会多看别人一眼,转头就把这事忘得干净。
  陈也漫不经心的说:“票我这里还剩很多。”
  初梨眼睛明亮,他继续往下说:“可是我不想给你。”
  初梨:……
  陈也把她扯过来,用那种非常惋惜遗憾的语气问她,“我给了你这么多,也帮过你那么次,我的好梨梨,你能拿什么来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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