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彻皱了皱眉,抬脚快步朝老太太屋中走去了。
作者有话说: 隔壁新坑已开...求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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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瑶窗】
七年前,尚家遭难,尚家少将军从此变成残废。曾经少年神采飞扬的少将军只能倚在轮椅上苟延残喘。
沈瑶前世刻苦习武,努力学医,只为了保护尚唯,把尚唯的腿治好,让他能重新站起来,重回那个少年将军的风采。
却直到临死前,都没再能得到尚唯的一个眼神。
她的少年将军,再也回不来了......沈瑶苦涩的留下了最后一滴泪。
但她不知道,直到她死后,这个生前一次次伤她心的少年,抱着她的尸身,整整三日不吃不喝。“瑶瑶,你为何不能再等等我...”
一朝重生,沈瑶知道了全部真相,她不想再错过。她要撕下这个人的面具。
“主子,郡主又在屋顶偷看你....”
“主子,郡主下午打听你的浴房在哪里...”
“主子,郡主把你带回来的听雪楼的姑娘们给欺负哭了了....”
........
阴鸷傲娇大灰狼×武艺高强医术高强但缺个心眼的傻郡主
女主重生后金手指 能感受到对方情绪
男主腿早好了哈!装的、前世两个都是傲娇,错过了一辈子
第21章
杜远彻到老太太屋里后,杜茵和楚竹萱又将白日之事重述了一遍。这位大将军的眉头越皱越紧,听到最后已怒不可遏。
魏国公世子和陈太傅之女这桩丑事想必马上就会传遍京城,杜远彻不敢相信若不是杜茵机灵,这件事发生在了杜家身上,该当如何处置?
这种想法,促使他立马转身出去,配好剑,骑上马,往皇宫里飞奔而去。
杜茵见自己父亲一副要去找人拼命的模样,有些担心:“祖母,不会有事吧?”
老太太宽慰了她两句:“无妨,你爹他有分寸,这涉及到杜家的脸面,必须要让皇上知晓。要魏家给个说法。”
杜茵点了点头。
送走楚竹萱后,杜茵在房里闷闷的,一直都在想白日之事。秋蝉过来送燕窝时,杜茵悄悄问道:“如果我现在写信给表哥,会不会影响到他在江南的事呀。”
秋蝉闻言一愣,随即浅浅笑了:“怎会?主子想必高兴还来不及,不过一封信的功夫。”
杜茵有些不好意思,但又点了点头,吩咐人取来了纸笔。今日她心中很乱,又不知找谁倾诉,想来想去竟发现现下自己最依赖的竟是顾子卿,但又恐影响到顾子卿在江南的事。只在信中轻描淡写的讲述了今日之事,其余都是一些家常及问候。
...
宫中,顺恭帝头疼的不行。
魏国公自接到消息后,已经慌得没有头绪,进宫后一个劲的在皇帝面前磕头求饶。魏延跪在一旁不发一语。陈太傅也听说了自家女儿的丑事,虽觉得丢人,但也不得不在场,铁青着脸。
对于今日所发之事,魏延一声不吭,始终不肯交代到底如何才再后院与陈璐发生这种丑事,陈璐又是如何中药。
顺恭帝已然快没了耐心。
小太监前来传话说杜将军正在殿外求见,殿上几人闻言纷纷一愣,魏延更是露出慌张之色。
顺恭帝瞧的一清二楚,命人将杜远彻请进来。
“臣今日前来,有一桩要事想请皇上做主。”杜远彻进殿后,跪下行礼道。
“大将军免礼,不知有何事?”边问,边摆摆手意思让其余人先撤下。
“皇上!也许臣所禀报之事,与在场几位,也有所关系。”杜远彻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
顺恭帝眼明心亮,已然猜到今日之事,八成与杜家那个小姑娘脱不了干系,又联想前几日魏家请婚和杜家老太太进宫所求之事,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但思忖片刻,还是缓缓开口:“大将军有事,朕必当要亲自听听,待听过之后再做定夺不迟。”说这话时一双眼紧盯着杜远彻。
杜远彻略微愣了愣,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是,再一切未定夺之前,保守起见,以免闹大一发不可收拾。故而也低下头不说话。
其余几人皆交换眼色纷纷退下。
刚出殿门,魏国公就一把揪住魏延,狠狠的一巴掌过去:“你个不孝子!”
陈太傅虽心中也有不爽,但还是拦住了他:“毕竟是在宫内,还是收敛些。有事回家再说。”
魏延被自己父亲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一时又怒又气,脱口而出:“装什么好人,若不是你女儿办事无能,何至于如此?!”
这几句啊点醒了那两人,虽心中有气,但其实彼此都猜出了今日之事原委,所有的不甘心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两人也不再说话了。
顺恭帝听完杜远彻之言,手中的扳指也都要捏碎。
半晌才微微开口:“将军今日受委屈了,前些日子,杜老夫人已进宫说明缘由,待顾侯回来,朕会亲自赐婚,风光大办。”
杜远彻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顺恭帝打断:“将军想说的,朕都明白,只是朕的难处,将军也要替朕体谅,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将军想要一个交代,朕允。但不是此时。”
杜远彻抬头,与顺恭帝对视,对方眼神已是坚定不容反抗,杜远彻跪下行礼:“臣明白了。”
顺恭帝点了点头,又吩咐吴太宝:“亲自送将军回府,再赐百两黄金。”
杜远彻勉强谢了恩,没让吴太宝送,径直走出门外了。吴太宝尴尬的解围:“想必大将军此时还不明白皇上的心意..毕竟是个武人..”
顺恭帝自嘲的笑笑:“朕又哪里没有私心呢。”
殿外三人见杜远彻铁着一张脸吹来,陈太傅换了个笑脸凑上去:“大将军与皇上议事完了?皇上可有再召我三人?”
杜远彻压根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径直就从过去了。
陈太傅吃了个闭门羹,脸色讪讪的。正在这时,又有小太监传话,宣三人再进殿。
三人进去后,等候顺恭帝的发落。等候许久只听见顺恭帝略显疲惫的声音:“朕乏了,今日这事太傅与魏国公自行商量两家的婚事吧,再回去自己管教好自己的子女。”
就这样过去了?也不再追究下药之事了。魏国公和魏延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太傅还想装模作样的为自己女儿申辩几句,却接到了顺恭帝警告的眼神,也闭了嘴不敢说话了。
虽万般不愿,但脸面还是要的,魏延娶陈璐,已是木已成舟,板上钉钉的事。
杜远彻脸色一路铁青的出了宫,却在宫外瞧见了晋王。对方像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到他后,不疾不徐向前两步。
杜远彻行了礼:“王爷。”
晋王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杜将军为国征战无事,军功累累,本王向来敬仰。今日将军府受了委屈,本王也会替将军记下这笔账。”
杜远彻抬头与他对视两秒,躬身作揖:“谢王爷。”
晋王扶住:“将军不必多礼,父皇的意思其实也是为了令爱的名声。望将军体谅。”
杜远彻点了点头,其实出宫的这段路自己也想明白了,这事若闹得文武百官皆知,自家女儿的名声势必也会受到牵连,方才也是他冲动了。
见杜远彻明白了,晋王也不多说:“来日方长,改日小王再去府上探望。”
杜远彻行礼谢过之后就告退了。来日方长,有些账,可以一笔一笔的算。
..
此次返回江南,顾子卿的心情已大有不同,上一回走这段路,心里满都是未与那小姑娘告别的后悔以及思念。这次再去江南之路,顾子卿一路都盯着自己手里的荷包,一时傻笑一时沉默。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心念许多年的小姑娘,真的要成为自己的妻,往后的每个日子,都要与他携手相伴,不离不弃。
十二见自家主子心情好,也敢同他玩笑起来。一路也不觉辛劳,很快便又到了江南城。
再回到郑家,此次在江南留下的探子和人手将许多事都已查明,待顾子卿回来后,纷纷禀报。
小半日功夫,顾子卿已经将这江南府衙贪污之事,了然于心。这背后的主谋果然竟是现在的代理知府郑中元,那牢狱中的知府竟是忙活大场替他人做了嫁衣裳,最后还被信任的人背后捅一刀,送入了监牢。
顾子卿一封飞鸽传书,将此事通知到京。又暗中部署了一番,不出三日,就可将这藏有许多秘密的江南府衙,彻底清扫一遍。
安排好一切后已是天色已黑,顾子卿又照往日习惯,伏案桌前。屋里的人都已退下,夜色安静。
“何人在外?”顾子卿刚刚坐下,就瞧见门外一声声响,似是不小心踩了一根树枝。
门外的人似有些惊慌和紧张,听了片刻才小声开口:“是我,恩人可已歇下?”
顾子卿略愣了愣,反应了过来,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也到门边,却未开门:“朱姑娘有何事?”
朱真真见对方没有开门的意思,略微尴尬:“我听说恩人已回府,想着今日赶路辛苦,所以命下人备了鸡汤,恩人可要用过再歇息?”
“多谢朱姑娘的好意,在下已用过膳,夜深露重,姑娘还是早些回吧。”屋内的声音礼貌却没有半分多余的情感。
朱真真咬了咬下唇:“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恩人那日救我,实在想报答一二。”
里屋没有应答,朱真真只好讪讪的转身。刚刚迈开脚步就听见比方才略微还冷一分的声音。
“朱姑娘,在下那日已说明,救你只不过举手之劳,无需感恩,在下已有婚约,今日之事,希望日后不会再有。”
朱真真猛地回头,面色上满是尴尬和不可置信,却见方才门口的身影都已不见,自觉无趣,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远后,顾子卿又回到了书桌前,取出方才未写完的书信。迟疑了一下,方才下笔。离开京城不过又才两日有余,脑海里杜茵的欢笑声和身影一直都挥之不去。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提笔,于思念在书信上遥寄一番。落笔之时,又不自觉摸了摸腰间的荷包,也不知那没心肺的小姑娘有没有想他,无奈的摇摇头,罢了!认栽,此生在她身上跌一个跟头,心甘情愿。
第22章
郑中元近日有些隐隐的不安,自从这位顾侯爷到府后,一开始,郑中元的满分的戒备和收敛,但过了几天,见这位侯爷几乎不出门查探,每日只关心灾民的情况,闲了就在花园里看看书,逗逗鸟。甚至前几日好像还为了一女子特意赶回了京城一趟,他彻底放松下来。以为不过也是个纨绔,但近日,自己安插的好几个线人都消失不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郑中元隐隐觉得暗中有一张大网,向自己在收紧。
顾子卿一早还未出门,就听见十二又在门开咋咋呼呼起来。
“爷!京城的信!”十二显然有些激动。
顾子卿向来不与他计较,瞥了一眼“放桌上吧。”
十二伸了脖子差点喊出来:“爷,你不赶紧看看?”
顾子卿淡淡开口:“不必,估计又是家书。”晋王是不会给他写信的,无非也就是家里二老挂念。
十二憋笑:“还算不得是家书,爷你不看我就拿走了,别后悔啊。”
顾子卿终于抬头,盯了盯他手中的那信,仅片刻,他已认出封面上的字迹。一时心跳加快,两步化一步走到十二面前,伸手就将信拿过来了。
十二忍不住想调侃,又害怕顾子卿发火。吐吐舌头讪讪的退下了。
顾子卿许是真没有想到杜茵会来信给自己,看向桌上昨晚自己还不好意思寄出的信,心下有些懊恼。再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来信后,一双凤眼已微微眯了起来。
他知道了,虽然小姑娘在信中只是轻描淡写的提了提宴会上的事,但前因后果仅需稍微推理就已了然于心。他将信又收了起来,站起身,将十二叫进来:“通知下去,提前到明日开始行动。”
十二虽不知发生了何事改变了自家主子的心意,但主子的吩咐是不敢耽误的。
能改变他心意和计划的,世上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杜茵在京中受了委屈,顾子卿虽不说,但也加快了在江南的计划。小姑娘一个人太危险,早些娶回来护在自己身边才放心。顾子卿又想到晋王以前取笑他的话。只不过那时,是不敢相信的事情,自己也从未有奢求,但现下,小姑娘亲自说要嫁给他,得到之后,怎肯放手。只巴不得早日护在身边,不让外头的风雨吹到她半分。
郑中元已越来越不安,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主动出击虽冒险,但也要尽力一搏。
安排了人下去,明日他要亲自出城一趟,他在城中还有十几个线人都在城外,若此事瞒不过去,也必要想办法将一家老小及事先藏好的银两安排妥当。
郑中元的一举一动当然没能瞒过顾子卿,引蛇这么久,终于要出洞了。
次日刚刚天黑,郑中元安排好了线人,从府中侧门悄悄的易容出府了。来到城外的一座破庙后,与一个乞丐打扮的人接了头,换了装。又通过庙后的一口井进了暗道。那正是他这些年藏匿贪赃之物的地方,见到暗室里面的银两都没有少,郑中元的一颗心才安了下来,准备原路返回,再安排转移。
就在他以为万无一失的又从暗道爬出时,却在出来的时候,发现井口周围都是站着火把的官兵,已经层层的围住了他,郑中元顿觉自己中了圈套,面如死灰。紧紧盯着此时正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站在对面的顾子卿。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郑中元不甘心。
顾子卿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挥了挥手,把人押了起来,又命一小队人,进入暗道去缴获贪赃银两。
郑中元紧紧盯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在府中也温文尔雅的年轻侯爷,深恨自己一时轻敌,但后悔也没有用,成王败寇。只得在被人押下去前大吼一声:“求侯爷放过我80老母和小儿!”
顾子卿未答话,只是命人安排好脏银的去向,又命十二速速写信通知京城那边。自己却是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中。
诺大的江南府衙一共查处50多人共犯,包括前知府在狱中知晓自己得到的数量竟不如郑中元十分之一,还差点成了他的替罪羊后,直闹着要手刃郑中元解气。郑家上下亲眷全被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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