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找,可来得及?”
“来不及了,他会问,是不是看不上他这个太子,居娘娘和官家进的言,官家已经同意了。”
“那这事儿怎么办?”
“若是同意了,恐怕靖王殿下会想多,若是不同意,也不可能,没有办法和借口不同意啊!”
“说小十二已经有了人家呢?”
“他会问文定的证据呢?”
“……”
总之蔡青一下子觉得最近比较烦。
*
苏熠辉大朝会退朝之后,她站地远,最靠门口,下朝就想溜走,赵二和赵三将她堵住,问道:“那事情是不是真的!”
“二舅兄,三舅兄,什么事情?”苏熠辉嘿嘿一笑道。
“你有外室的事情?”苏熠辉被赵三揪住了衣襟,一路拉扯着出了宫门。
“随便玩玩的,做不得真。”苏熠辉边走边说道:“娘子最近身体不好。我就找了个小女娘!不放在娘子跟前,省得她心烦。”
“苏熠辉,你可是答应我的!不会辜负小五,你现在呢?你个王八蛋!”一出了宫门口,赵三一拳头挥下去,苏熠辉被他打到肩膀上,心内卧槽了一句,来真的啊?立马大叫逃跑道:“舅兄,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赵二将她拦截住,退朝的必经之路,满朝文武看到了这一幕,赵老将军黑着一张脸,大家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苏熠辉被她的两个亲哥哥给痛揍了一顿,她没有回过手,心里却骂道:“奶奶的,哪有亲哥哥下手这么重的?”不过看着自家老爹那已经黑地跟锅底似的脸,就知道这回收外室这个事情,真的把他给气着了,所以借着机会让两个哥哥好好打她一顿。说好的演戏呢?演技去哪里了?
苏熠辉回到家里,念夏她们自然不在家,装模作样问过之后,飞快地跑去了那个小院,小院门口围着人,里面惊叫声道:“大娘子何必为难我们姨娘。”
“呸,什么姨娘?哪门子的姨娘?哪里来的小野鸡也敢称姨娘?”这是思秋的声音。
苏熠辉拨开人群往里走去,小院里已经残破一片,里面念夏顶着她的脸站着,慕春和思秋两个大丫鬟冷着脸围在念夏的左右,仆妇和家丁在那里砸东西。
那青儿站在角落里,一见苏熠辉,立马就扑了上来叫道:“爷!”苏熠辉搂住了那青儿,拍了拍她,放开了她,往念夏那里走去。
念夏冷冷地看着她,眼泪无声地挂了下来,那样子完全是心碎地不能自抑,带着自己的两个丫鬟扭头就走,苏熠辉忙追过去唤道:“娘子!”
腿却被拿青儿抱住道:“爷要给奴家做主,奴家从来没有想过要什么名分,也没有想过要给夫人敬一口茶,不过想在这小院里能伺候爷,没想到夫人还是不能容着奴家。”边说边哭,边说边哭,实在可怜!
苏熠辉将她扶了起来,说道:“青儿,等下我让人送一百两银子过来,你收拾收拾家里。我且去劝慰两声我家娘子!”
这么一幕让左邻右舍都看了个一清二楚,苏熠辉忙着回家却见家门紧闭,拍着门口的铜环,叫道:“娘子,娘子!你开门啊!”
门被打开,念夏站了出来,看见她手里提着包袱,苏熠辉问道:“娘子,你要去哪里?”
“你愿意接脏的臭的进来,大可以接进来,我让你们!你滚开!”念夏脸上泪痕还未曾干,这么站在门口。左右的街坊一早就看见他们家马车出去,现在又是马车等着,纷纷出来围观。
“对,滚开!”其他三个丫鬟也这么说,慕春还叫道:“赵喜,马车呢?”
赵家的家仆牵着马车过来,念夏要上马车,对着苏熠辉说道:“你等着,咱们和离!”
“娘子,你讲点道理,因为我置了外室,你就要与我和离?哪有你这样的女人?我一个将军正儿八经纳几个偏房,算是什么大事儿?这就是你赵家的家教。”苏熠辉质问道。
“你不知道我赵家不兴找偏房?你娶我的时候,不知道我赵家从上到下都没有偏房?现在想要找偏房了?行啊!等我和你和离了,你爱找几个找几个。”念夏振振有词。
苏熠辉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嫁给我姓苏的,就是我苏家的人,你拿着赵家的规矩来压我,要走就走!看谁熬得过谁!”
念夏抹着眼泪上了马车,三个丫鬟对着苏熠辉呸了一声,也跟着上了马车!苏熠辉一看她们三个都走了,心里一个咯噔,晚上谁给他做饭,谁给她洗衣服啊?她们不能就走两个吗?好歹留一个下来啊!妹子们演戏演过头了啊!
第67章
苏熠辉抓耳挠腮, 这几个姑娘演戏这下演地过了吧?她一甩袖子出了门,直接跑到那个小院里,那个青儿软滋滋的走上来叫道:“我的爷!夫人可还生你的气?”苏熠辉借着秋思的那个词:“妈的个小野鸡!”
苏熠辉看了一下,里面已经收拾了,道:“不提她!给爷准备酒菜!”
说着苏熠辉一把抱起青儿,那青儿搂着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胸膛说道:“爷,真好!”
进了房间把青儿放下,苏熠辉拧了一把青儿的脸道:“先把爷喂饱了,爷再来喂饱你!小浪货!”
“坏死了!”青儿羞红了脸娇嗔走出去, 苏熠辉不得不说,他们训练地还真好, 要她是男人还真指不定就被这个女人给勾了魂去, 难怪老沈会陷入其中,也是有道理的, 骚地如此纯情且刚刚好。
青儿做了三个菜一个汤和丫鬟一起端了出来,放在桌上。另外温了一壶梅子酒,给苏熠辉斟了一杯道:“爷, 青儿给您赔罪!”
苏熠辉轻笑道:“青儿何罪之有?”
“若非青儿, 您和夫人也不会不合, 都是青儿的罪过。”青儿眼泪挂在颊边,我见犹怜。苏熠辉嘴角是温和的笑,心里却是冷笑,这么标准的小白花啊!?
苏熠辉嘴上说:“不关你的事, 我那夫人是汴京城里出名的母老虎,无论我收了谁她,都会发作。倒是你,她打过来,你可没受委屈吧?”
青儿咬着下唇,眼泪嗦落落挂下,鼻音浓重地开口道:“没有!”
苏熠辉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也知道她的脾气,委屈你了!”
“爷能明白奴,哪里能算是委屈?”青儿带着泪对着苏熠辉强颜欢笑道:“爷,喝酒!”
青儿一杯一杯地劝酒,喝到第四杯,苏熠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道:“小浪货,爷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办不动你了!”说着过去一把抱起青儿,把她往床上扔去,自己扑了上去,抽开青儿的衣襟,露出了她大红鸳鸯肚兜,耳朵里听青儿问道:“爷,别急吗?青儿有事情想问您!”
“什么事儿?”苏熠辉边问边猴急道:“有什么事儿,等咱办完事儿再问!”话虽然如此说,手里的动作却是慢了下来。
听那青儿问道:“爷,太子跟您关系很好?”
苏熠辉一听,就知道进入正题了,略有些大舌头地说:“那是!咱俩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青儿又问道:“听说太子殿下与您也有这样的关系?”
“什么样的关系?”苏熠辉笑着问道。
“就是我和爷这样的关系!”青儿扭捏地问。
苏熠辉轻轻晃着脑袋一脸酒醉地说道:“爷不告诉你!”
那青儿抱住她的胳膊说:“爷,您告诉青儿吗?青儿想要知道!”
“太子……”苏熠辉停顿了一下,想着要让柴徵在上面呢?还是在下面?道:“太子他那物甚伟!”说完,嘿嘿一笑。暗骂一声柴行个猪脑子,这个时候还想打听这种事情。她就是承认自己是下面的那个,要吊死柴行那只猪。
“爷,听说太子要娶太子妃了?”青儿再问。
“做给人看的,他是爷的小甜甜。爷怎么允许他睡别的女人!”苏熠辉骂道:“小浪货,爷可等不及了!”
苏熠辉帮她除掉了衣衫,从怀里掏出了绳子把青儿反手捆住,那青儿仰头看着她道:“爷您可轻点儿!”
“你用心感受就行!”说着给青儿蒙上了眼睛。她这才放开青儿,从怀里摸出了个巴掌大的东西,贴到了青儿的胳膊上,接下去就是全自动的程序了,丝毫不用她操心。
苏熠辉站着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的女子嗯嗯啊啊,浑身还打颤,嘴里叫着:“爷轻点儿,奴奴经受不住了……”。她坐在圆凳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心里烦闷,念夏走了,谁给她修指甲?这日子还怎么过?
等着青儿自嗨地昏过去了,苏熠辉过去取下那个东西,青儿睁开眼的时候,看见苏熠辉坐在床沿正在扣上腰带,她伸出光滑的手臂,勾住苏熠辉的肩道:“爷还是要走吗?”
“不能做得太过,要不我家娘子劝不回来了!”说着苏熠辉站起了身来,打开了房门看见青儿的那个号称哥哥,实际上跟她有一腿,也跟老沈那个娘子有一腿的货色,就在窗户边。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这算是多维度监听?不知道听得是不是浑身火辣辣?
苏熠辉回了自己家,没有了那四个丫头的叽叽喳喳,这个家简直就不是一个家,里面就几个洒扫的粗使婆子,还有几个看家护院的家丁,冷清地要命。让人烧了水,她进了房间,想要打开抽屉和箱笼找衣服,才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衣服放在哪里。
“我嘞个去!”苏熠辉骂了一声,这几个小姑奶奶也真是狠,就这么放着她们家的姑娘一个人在这里无奈地翻来找去?
凑合着找齐了衣衫,肥珠子或者皂角液呢?哪块手巾是擦下身的,哪块是擦脸的,苏熠辉简直是一脸懵逼。她虽然能干活,但是有人伺候惯了,压根就不熟悉。
她只能凑合着洗了洗,无语问苍天地躺在床上,这日子还怎么过?百无聊赖之下,想着开超强功能能够把人弄晕的那个小东西,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盒子,看上面有几个档次,“温柔以待”、“狂放不羁”、“虐恋情深”,还有选择“惜取眼前人”、“幻想爱人”、“野兽派”。
她只知道惜取眼前人和狂放不羁两档,就是被贴的那个人眼前看见的人作为主角,然后比较狂放的那一种。
一个人,没有那群丫头在她身边呱噪,空虚寂寞冷,想想但凡被这个东西给贴上的无一不是,那种又哭又笑,还是爽的要哭出来的那种,苏熠辉也是好奇心大作。
幻想爱人,苏熠辉的幻想中是有这么一个人,或者说不是幻想,是在她很少被翻起的记忆当中。那一个是她的教官,也是她的前辈,更是她的战友,他英勇,豪迈,他……
他们这帮子人,越是出色的越是会被派危险的任务,可想而知,苏熠辉有些模糊,当初他要出那一次被称为史上最危险的任务,没有之一的时候,他拥吻过她,说:“等我回来!”也是在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其实应该是个女人。
等他回来,她想过要等他回来,给她一个拥抱,也许她还能有一个告白,一个足够强的男人,来告诉她,她被他爱着,从此她可以真正的心安理得地做个女人。结果可想而知,既然是最危险的任务,那么牺牲也就是顺理成章的。
她等到的是一个骨灰盒上面盖着红旗,没有拥抱,只有她的一个军礼,不过从那时起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只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女人而已。
如果今夜是寂寞的,是放纵的,让她也试试,哪怕是假的,也能感觉一下与自己心底的那个人色与魂授的感觉。
将那玩意儿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硅胶黏黏冰凉的感觉不过一瞬间,那股子电流明显地能够顺着脊椎上下贯通。顺着电流,眼前模糊的身影,矫健,英挺,他在远处走来,苏熠辉很想看清楚那人的样子。
但是身形模糊,脸模糊,只有感官上很真实,好似脸上有热辣的气息喷过,现在的样子不像是要做那档子事儿,感觉特么像是鬼压床啊!
苏熠辉觉得自己动弹不得,那个人叫了她一声:“熠辉!”,苏熠辉觉得不对劲,记忆中那个人的声音低沉,不是这样的。
这个声音不是遥远的熟悉,而是十分地熟悉,熟悉到让苏熠辉继续辨别眼前的人,发现那面目渐渐地清晰,她不是还在幻想爱人吗?卧槽!吓死个人啊!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柴徵?他怎么要压到她身上来了?苏熠辉眼前的是柴徵的脸,他已经咬住了她的唇,开始挑开她的嘴。
柴徵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她不觉得的恶心,觉得挺舒服,心绪也被调动起来了,感觉整个人显得很空虚,很想要进一步。怪异,很怪异!不对劲!苏熠辉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这几个字,柴徵放开了她,又轻声地叫了她一声:“熠辉!”
苏熠辉很想放弃反抗,任由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过她还是睁开了眼睛,看见漆黑的夜晚,微弱的光线,可以看清她仰躺着,可以看到床上面的承尘,苏熠辉坐了起来暗骂了一声:“卧槽!什么破玩意儿,连YY一下都不能正常地YY了。”
坐起来靠在床头,冷静了一会儿,掀开了被子去拿了一壶烧酒,拿着壶就往嘴里灌,一下子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终究时间会让记忆随风而去,哪怕是埋地再深,再让她刻骨的情感,天长日久竟然也已经淡忘了!人生啊,总是不知不觉中催促着人向前看。
喝了足足一壶酒,将自己灌了半醉,她爱热闹,只有热闹才能将自己心里的那些寒冷祛除,自己知道自己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别人,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护着自己,让自己的心能安定下来。草特娘的,这是个什么样的夜晚,怎么会去想那些娘娘腔腔的事情?
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苏熠辉扒拉下拉手臂上的那玩意儿,走进空间,电脑屏幕亮着问她:“苏爷!今天想要领用什么?”
苏熠辉说道:“这玩意儿不顶用!老子在自己身上试过了,还没沉浸进去,我就醒了!”
“不能啊!这东西的模式有三种,一种是双方各拿一个,双方都能按照对方的样子得到满足。另外一个是单机模式,就是通过自己想像一个人的样子,另外一种是家里有宠物的话,对着宠物……”看着电脑屏幕打出来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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