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笑着说道:“行,等我写信请示我们官家,看看他的意思。不过你们最好也准备好,看看给大周奉上什么样的东西,否则我情愿执行与金国达成的协议。”
野利西塔说道:“如此,我们等待皇后的消息。”
“另外可以告诉你们太后,我有办法让金国撤军。”
“皇后能让金国撤军?”野利眼前一亮,“不知道要如何让金国撤军?”
“这个事情,你们做不到。如果知道的人多了,兴许我也做不到了。反正一句话,看看你们能拿出什么东西来,拿出的东西要是有看头,咱们就把你们留下,要是没看头,我就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我以大周的利益为先。”赵澜笑着说道。
“我们如何信您说的呢?”
“很简单,如果金国不撤军,我和他们联合,那么你们就会亡国,也无所谓信不信我。所以你现在只有信我一条,就看你送上的东西够不够我心动了。”赵澜说道。
“容我向我们太后娘娘请示。”
“我只能给你两天的时间,完颜兀著一到,我可没办法再和你们私下商谈。”赵澜笑着说道。
赵澜又等了一日,还是没见柴徵的信,心里不免嘀咕,弄得内分泌都快紊乱了,脾气略微有点燥,毕竟自家男人从来都是准时地很,不免想到会不会家里有什么事情,他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头疼脑热,生病了。
念夏拿来一串马□□葡萄,赵澜一颗一颗塞进嘴里,念叨着:“夏儿,你说你家姑爷,到底干啥去了?怎么信都不准时回?”
“哎呦,姑娘,您居然犯起了相思病,这都已经离开了大半年了,你才犯病,这病起地也太慢了。”
“死丫头,他要是准时来信了,我也就不记挂了。”记挂还是记挂的,反正就是想男人了呗,她一个已婚妇女想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
西夏的那位丞相按照约定时间,再次来访,跟赵澜商量,西夏给出了四个州,而且都是和大周接壤的州府,赵澜笑了笑道:“我还要这里!”她指向地图,并且说:“以后这里开放边贸,如何?”
野利西塔冷着脸道:“皇后不觉得,这样是要了我国的半壁江山?”
“那也总比亡国的好!你们太后一定已经给了你权力同意。以后你们作为大周的藩属国,每年给大周进贡,这些你都得答应。”
“那你要想办法把金国的军队给我们赶走!”
“野利相国,我只能将他们的大部队抽走,但是你们能不能夺回失地,这是你们的事情,即便我帮你们夺下来,你们敢让我夺吗?”赵澜吊儿郎当的态度说着举足轻重的话,完颜兀著一路过关斩将,西夏的几员大将尽数折损在他的手里,嵬名涉一死,他们还有什么人?
“人总是会有的,前提是你们的国还在!”赵澜笑着说道。
野利西塔低头说道:“但愿皇后不食言!”
“我不食言,你们也别想食言。”赵澜笑着说道:“你去拿你们太后的亲笔,这个主我做了!”
一个统一的北方对于大周而言当然不是什么好事,只有北方割据,才能不对大周构成有效威胁,赵澜等待着完颜兀著的到来。
第114章
天气已经入秋, 胡杨树开始招摇着橙黄的叶子,中午的天气有些干热,赵澜扑腾进了这一条清澈的河水里,游了两个来回,浑身舒坦。
念夏和思秋坐在岸上,身边是一丛灌木,上面结满了黄澄澄的小果子,念夏有一搭没一搭地采了果子递给思秋,两个丫头边聊边看自家姑娘在河里扑腾,念夏说道:“秋儿, 我打算等回去了,就出府了。你怎么个想法?”
思秋看向念夏, 惊讶地说道:“我没想过, 以前总想着要跟着姑娘,跟她去江南。现在姑娘有了姑爷。要不进宫服侍?”
念夏看着河里猛扎下去的赵澜说道:“恐怕姑娘也不会这么想, 她还是希望咱们能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吧?”
“姐,咱们几个里,你最有主意。你倒是说说, 咱以后怎么办?”思秋说道:“我是家生子, 老子和娘都在赵家, 恐怕脱不开进宫服侍姑娘的。”
“我想开个脂粉铺子,这些年跟着姑娘易容,这一手学地不错。”念夏说道:“其实你等下问问姑娘,我觉得咱们四个倒是一起做这个, 以后姑娘若是肯带带咱们,生意能做大也未可知。”
姐妹俩正在商量未来的路,听见后边一阵靴子声,赵澜的护卫们大叫道:“见过金国国主!”
念夏连忙对着还在河里欢腾的赵澜吼道:“娘娘,金国国主到了!”
赵澜浮出水面,看到完颜兀著已经站在了岸上,赵澜往岸边游过去,却不料,完颜兀著已经拉开的他的衣衫,露出了毛绒绒的胸膛,还有包扎着的左臂,他边说:“赵澜,刚好,咱们来一次鸳鸯戏水如何?”
眼见着他脱了靴子,继续脱裤子,被赵澜的护卫阻止道:“国主,不得对我家娘娘无礼!”
“我今儿不仅要对她无礼,我今儿还要睡了她,你们能耐我何?”说着大吼一声将人推到在地,几个护卫一看不对,立马拔刀相迎,完颜兀著跟来的人也要过来,却被他说道:“这点子人,两下就撩了!”
念夏和思秋严阵以待,要上前,却被完颜兀著道:“办了你们主子,再办你们!”
赵澜走上岸来浑身湿漉漉,站来那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你特么要办谁?”
“赵澜,今儿咱俩成就了好事如何?”完颜兀著看向赵澜,自从知道这是个娘们,对她的感觉和对之前小苏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见她浑身湿透地站在自己面前,更是心头一紧,脑子里都是传言中赵澜与柴徵在院子里亲嘴的想象。这些日子一路征战过来,对沿途的西夏女人,睡起来也索然乏味。
“你特么公狗发情了?”赵澜冷哼道,“我不知道你对我,这样纠缠不休算是个什么事儿?对你真没好处。”。
完颜兀著冷冷地笑了一声,问她:“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对你这么些年的情意,你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也好,那我就发一次情。”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因为衣衫尽湿,身材纤毫毕现的赵澜道:“柴徵那个没用的东西,到现在都没让你怀上他的种。我包管你一次就中。让你见识真正的男人是怎么样儿的!”
念夏拿了披风过来要给赵澜,赵澜摆摆手,道:“又不是没穿衣服,不用!”
“我比你那个没用的男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却一再地拒绝我。”完颜兀著一步一步地往赵澜那里走过去,自己从知道她是个女人的一瞬间内心的狂喜,知道她和柴徵搅和在一起的妒忌,一次次被她拒绝后的愤恨,又一次次地假装大度,他这一次用了这个计,将她引入了西夏,以为可以和她早早成就好事,她却还是那样狡猾,进攻一个城池,抢完就跑,等他赶到,再次占领那个城市,她已经跑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大半年都没有和她有过一次碰面,越是碰不上,越是心头难耐渴望。
这一次总算能够会师,也不得不会师,毕竟这是西夏的京城,但是西夏的京城也已经被她攻破,如果这一次再不能拿下她,他这次在西夏折损的兵力就太多,恐怕也不得不回去了。
眼看着完颜兀著就要欺近她,赵澜侧过身体,一脚踹了上去,却被完颜兀著抓住了脚,赵澜的脚除去上面的老茧之外,倒也算是白嫩细致,完颜兀著看着手里的脚,正要放倒她,赵澜滚入河中,河滩上湿滑,完颜兀著没有放开她的脚被她借势拖入河中。
惊地思秋大声尖叫,几个护卫也要扑下去,却被念夏吼道:“防着金国的人!下头让姑娘自己对付!”
思秋再看河里,只见完颜兀著在河面上挣扎着,沉浮着。金国的人开始惊慌叫道:“陛下!”
却见赵澜从河里冒了起来,按住了完颜兀著的大光头塞进了河里,赵澜犹如一只水獭在捕捉猎物,玩地十分尽心,渐渐地完颜兀著被她拖入了河当中,离岸边已经很远。
完颜兀著被赵澜灌了一肚子的水,赵澜在水里问他:“怎么样?还是不是男人?想要调戏我?拿出本事来!”等她再次爬起来,完颜兀著还在河中,她接过念夏递过来的披风裹在身上,听见身边的金国人惊慌地吼道:“怎么办?陛下……”
金国人大多不会水,这几个居然没有一个会水的,完颜兀著也不过是只能浮起来,慢慢游还能划拉几下,要是从河中间再到岸边,赵澜心里一记:“我擦,难道还要下河去救他?”
她转念开启自己的空间,从空间里拿了一件最低端的玩意儿,屁股和胸的结合体,众人也没看清她怎么手里有了一个东西,只见转手抛出去,河当中挣扎的完颜兀著一把抓住了那个东西,那玩意儿被抓住,完颜兀著载浮载沉地漂浮着,使劲地游到岸边,赵澜还在岸边上叫着:“狗刨式,游地好!”
完颜兀著上来看见手里的东西,他知道赵澜有易容的本事,着明明就是她易容的材料却做成此等东西,分明是在恶心他,大怒之下一拍,砰地一声,爆裂开来,剩下软趴趴的一层皮。
赵澜捡起地上的东西,众人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障眼法,东西就这么没了,她叫道:“哎呀呀,完颜兄,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给拍扁了呢?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你方才不是正发情吗?刚好你上来可以发泄一下,比你那五姑娘好!”
赵澜看着落水狗模样的完颜兀著在岸边呕吐着水。
等赵澜走了几步路,念夏问她:“什么是五姑娘?”
赵澜伸出手,道:“就是手啊!他可以自摸啊!”
“您别忘了您排行第五,您是实打实的五姑娘!”念夏哪里不知道那个五姑娘,但是也要提醒一下赵五不要得意忘形。
赵澜一记:“卧槽!”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上马回了营地,她打了一个喷嚏,没换衣服,岸上着凉了?不行得赶快进帐子换衣服。撩开帐子却见里面坐了一个人,念夏跟进来,想要给赵澜找衣服换,看见里面的人,立马请安道:“陛下!”
柴徵对着念夏温和一笑说道:“先出去!”
念夏忙行礼退出,退出之前还说:“我去拿干手巾过来!”
看着她浑身湿透,却脸上乐呵呵的样子道:“又干了什么坏事?”
赵澜看向柴徵,心里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想还有那么多护卫也都知道了,总归瞒不下去,她说:“我在河里摸鱼,那个完颜兀著来了。说要和我鸳鸯戏水。”
听到这句,柴徵脸都绿了,赵澜忙过去安慰道:“放心,我没给你戴绿帽子!我把他拉进河里,他那点子凫水的本事,在河里就是随便我玩的,被我按在河里,吃饱了水。若不是我给他抛了个玩意儿,今儿他的小命就交代在河里了。”
说着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柴徵想起当初她和他从金国逃回的事情,河里的玩意儿?看她正在得意忘形之中,问道:“怎么个玩意儿?”
“充气玩偶!”赵澜回答之后,继续哈哈笑,她想起那个想要对她用强的王八蛋,心里就乐呵地不行。
“充气玩偶、假妻?”柴徵逼近赵澜,替她解开湿漉漉的腰带,道:“身上湿成这样,还不快脱了?等着着凉,感了风寒看你怎么办?”
念夏拿了干手巾,柴徵接过,又拿了衣衫出来,说道:“娘娘,陛下,我出去了!”
赵澜脑子已经开始回归:“假妻!?”这个是他说的,所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下,还剩下了肚兜,肚兜也被解开,眼看白日就要衣衫尽,赵澜真诚地看着柴徵道:“官家,你今天真是又帅气又俊俏又好看!”
“对,我也这么觉得!”柴徵不要脸地承认,继续帮她把身上剩余的那些全剥了,手里拿了手巾开始给她擦,边擦边问:“告诉你男人,什么叫假妻?”
赵澜连忙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道:“哎呀,官人好坏啊!有我这个真妻在,你还要假妻做什么?”
柴徵咬住她的耳垂,赵澜咯咯笑地开始贴在他身上道:“官人大半年没见,是不是很想我啊!”
柴徵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摸到了她的腰上,道:“叫两声来听听!”
“叫什么?”
“假妻怎么叫的?”柴徵不打算被她糊弄过去,再糊弄他就真成傻子了,赵澜看他眼睛晶晶亮地看着她,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现在这个样子而被她蛊惑的样子,完全是打算跟她耗上了,他的手还在她的腰上,赵澜不可遏制地笑出声,她就是怕痒,柴徵停下来看她。
赵澜挠了挠头,投降道:“我等下把我的小秘密全部交代给你!行不?”好吧!她没辙了!
柴徵听见这一句,呼出了一口气,才压了上来……
念夏、思秋和柴徵的贴身内监站在帐子门口,念夏恨不能冲进去,叫他们能不能声音轻点儿,行军帐子,又不是家里的寝宫,这么折腾是不是过分了点儿?
远远的,老李走过来叫道:“念夏姑娘,听说陛下来了,还带了东西来劳军,咱们元帅可得了什么好东西?”
“别过来!陛下在亲自犒劳将军!”念夏生怕老李过来,听见不该听的。
却见老实巴交的老李还是没闹明白,还在往这里走,边走边叫道:“得了什么好东西,让大家伙儿也看看呗!”
走进了他耳朵里钻进去一声像是他们元帅又好像不是的声音,心头一跳,被念夏寒着脸骂道:“人,得了一孩子,你要不?”
“我擦,原来是这么个不要脸的犒劳!”
老李还没走开,另外一个兄弟奔跑着过来道:“念夏姑娘,金国国主过来了,要见咱们元帅!”
念夏想到刚才在河边的事情,怒道:“告诉他!让他回去吧!明儿再来,我家陛下来了,娘娘没空见他!”
“他是金国的国主!”那孩子为难地说道。
念夏叫了一声道:“思秋,你在这里和姚内官伺候着!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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