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大明要亡——吃吃汤圆呀

时间:2020-02-02 10:04:19  作者:吃吃汤圆呀
因而今天他想起了那剑。
要去全国点兵,少不了要遇到层层阻碍,这位小曹大人眼看着是个实诚人,傻的可爱,就被三言两语设计进了圈套,他家虽然是行伍世家,可到底是动别人奶酪的事情,是以朱烟寒想起这柄剑。天子之剑,镶嵌北斗,七星联动,天下在手。谁,敢不从?
小曹将军跪拜着接过那朱漆礼盘,手微微颤抖起来。他是个老实人,不会花哨的话语,只跪下,不住的磕头:“谢主隆恩!”
见到儿子情形,儿子升官虽然高兴的镇北侯大人也忍不住感慨,皇上驭人真有一套。年轻的大明官员,无不对皇上崇拜之至。自己在大明军官学堂里学习的二儿子和在大明医学院学习的三儿子,个个都对皇上的举措赞不绝口,每回发了新政都结交青年人一起在家吟诵学习讨论,本来大儿子跟自己亲近,不受母亲和二弟三弟影响,如今只怕大儿子都要倒戈相向,跟皇上亲近了。镇北侯偷偷有些头疼。
朱烟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伪清祖上是我永乐年间建州卫指挥使,之后历代世袭下去。成化三年其祖上屡掠辽东人畜,被我大明为边民主持公道,捕捉斩杀。到其父再次为我大明军向导,战乱中被误杀。我大明不仅归还努尔哈赤祖、父遗体,并给他“敕书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谁料他以此为借口起兵造反,真是可笑!”
“须知那十三副甲胄骑兵皆是我大明之物,只不过家奴而已,主子优待却养出塌边一条毒蛇。努尔哈赤自称用祖、父所遗的十三副甲胄骑兵,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也不过是我大明麾下反贼,人人得而诛之!!!”
这一番豪情万丈,直说的朝堂上儿郎们个个激愤,不顾朝堂礼仪,个个大喊:“诛之!诛之!”,就连镇北侯心里都起了万千波澜,恨不得立马年轻二十岁,再上沙场勇猛杀敌!
散朝后,孙承宗老大人特意走的慢一点,走到那赵南星身边,打量四下里无人注意他俩,小声嘀咕一声:“老匹夫!”
赵南星一脸不跟他玩的表情,眼睛瞟都不瞟一眼。
孙承宗老大人索性伸出脚去绊他,赵南星没注意,差点摔了个跟头,却被孙大人一把扶住,赵老大人一把甩开孙大人的手:“请孙大人自重!”
孙老大人不以为忤:“啧啧!刚好心扶了赵大人一把,却换来了这般斥责,赵大人还真是,惯常喜欢过河拆桥呢。”
“你?!”赵南星今天上朝一肚子的气,怒气冲冲盯着他。
孙大人却丝毫未看见一般,笑吟吟道:“老匹夫,我知道你是为天下苍生着想,不愿加税家中黎民负担,可是皇上如今增加新兵都从旧有的行伍里挑选,你有什么不如意的?”
赵南星脸色稍微和缓了一点,想起什么道:“先前我被先帝流放代州,多谢你照拂,还有我
当时虽然遇上了大赦天下免了罪责,却有半年未得到任何朝廷任免赋闲在家,多亏你当时悄悄给我府上送的金银。”
孙承宗老大人收起了适才一脸的戏谑,不自然的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赵南星不屑的说:“道谢是为了告诉孙大人,如今咱们一码归一码。莫要拿以前的恩情要挟我改变政议!”
“好你个老匹夫!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孙老大人扬着一把花白的胡子指点着赵南星的鼻头。
……
两人乱做一团。朱烟寒高高在金阁堂的二楼看到,好笑的摇了摇头,赵大人平日里德高望重,志隆持重,堪称文官楷模,孙承宗老大人足智多谋用兵如有神,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一相遇就变成幼稚的小学鸡:起绰号,、言语攻击、挤兑对方,简直让你不敢相信那是两位年龄加起来超过一百二十岁的老大人。
镇北侯大人摇着头从他们身边走过,不屑于劝架。幼稚!
他回了家,家中热热闹闹,原来是老二和老三聚集了他们的一帮新学堂里的同窗又在讨论
新政。一帮年轻人热火朝天,吵得沸反盈天。
“到底是什么魔力让这些曾经或胆怯或烂醉的年轻人重新立了起来,让他们一腔热血汇集在新城,担当天下、重拯乾坤,像是要……”镇北侯犹豫了片刻,却立马毫不犹豫的想,“像是要不顾一切的砸碎那个旧世界,迫不及待的新生于新世界。”
他被这想法所吓到,若是以往他必要呵斥二子,今日却思索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尚方宝剑历史上是真的,不是汤圆我杜撰
镇北侯:皇上真会鼓动年轻人
一番演讲后,
镇北侯高举双拳喊口号。真香……
小剧场一:朱烟寒:赐尚方宝剑
曹文诏接过,忽然拔剑:“吃俺一剑!”
朱烟寒猝不及防:卒
全剧终
………………………………
小剧场二:
镇北侯:嗨,我的老伙计,听说你的儿子也跟我儿子一样,我的天!瞧瞧现在这些年轻人,我亲爱的上帝,我是说,这可真让我恼火,如果您觉得不够,还可以给他们来个橘子,甚至…我是说,可以先盖个火车站,我的老伙计。
赵南星:mdzz.jpg
孙承宗:呵,小学鸡,幼稚
赵南星:老武夫!你说谁小学鸡?!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怀风姑娘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0章 巾帼不让须眉
镇北侯想啊想, 直到他的肚子咕咕作响为止。
和往常一般行至花厅旁边,仔细打量,却没饭?
镇北侯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丫鬟, 欲言又止。还是他的常随机灵, 问花厅里侍立着的丫鬟:“怎得这个时辰了还不不饭?”
那丫鬟唬了一大跳, 忙禀告:“往常都是老夫人备饭, 今日老夫人不在,大少夫人由小姐陪着回了娘家, 是以无人吩咐。”
镇北侯正待要发脾气,忽然听得一把糯软的声音飘了进来:“来了来了,我适才马车刚踏门就吩咐下去了,马上就上菜。”
来人正是镇北侯老夫人,她出身江南, 嫁到镇北侯府上性格变得泼辣起来,乡音却一直未改。笑吟吟进来, 见镇北侯待在那里,忙给旁边的丫鬟使了个颜色,让她端杯茶来,再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 小心递给镇北侯。
镇北侯神色稍缓, 这才接过茶,坐下来施施然揭开盖碗:“今日怎得不安排布菜?害我好等。”
镇北侯夫人顿时就不悦起来:“死老头子,别蹬鼻子上脸。我来晚了你不晓得自己吩咐下人一句哦?”
镇北侯眉头又蹙起来:“咱们虽然是武将人家,却还要讲究个男女尊卑。”
镇北侯夫人不屑的撇了撇嘴:“皇后娘娘可是说了, 如今妇女半边天。你自己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何必非要等我来?”说着就走到镇北侯身边,抽手把他手里的茶杯夺过来, “既敬酒不吃那就别吃了。”
镇北侯见夫人恼了,忙陪着笑脸:“夫人勿恼,夫人勿恼,是我唐突了。”他不是妻管严,只是怜惜老妻,当年四处征战,新婚一月就奔赴战场,夫人怀孕生产他都不在身旁,好容易孩子会走路了他回了趟家,听了一声“爹”又急匆匆赶赴边疆,南征北战不敢懈怠。再之后就是长达十多年的夫妻分离,是以他家老大和老二老三之间岁数差了许多。也因此,他一直觉得对不住夫人,言语之间常常忍让。
镇北侯老夫人犹不满足,嘴里犹自嘀咕:“打仗的时候,大明护理学校和大明医学院多少女子上前,还不是有男人胆小鬼一样缩在后面?”
镇北侯见老妻唠叨个不停,怕她继续说下去,忙找了话来岔开她:“今日里是被什么事情绊住?”
老夫人这才兴致勃勃说:“是宫中的李贵人,我自打那次京师之围后就老去他们的护理学校帮忙,今日听她说要建立一个什么‘红十字会’,由李贵人发起,专门在战场上救死扶伤,抚养孤儿。”
镇北侯皱着眉头:“宫中的贵人?莫不是为了沽名钓誉?女子抛头露面,真真儿……”他正要说下去,一抬眼看见老妻正双手叉腰看着他,顿时将本来要说的那句话给吞下去,换上,“真真儿是巾帼不昂须眉!”
镇北侯老夫人这才满意,笑眯眯又将茶递给他:“马上开饭。”
二少爷曹文远好奇的跑过来:“听说大哥今日从皇上手里接过了尚方宝剑,可是真的?”
说话间曹文诏也踏进了花厅,闻言一脸自得:“正是,今日里皇上在朝堂上赐我麒麟服、尚方宝剑,让我在外代表皇上行事,整治军丁。”
二少爷曹文言一脸羡慕:“大哥这般威武,真是少年才俊!”
已经年近三十的曹文诏:……
这时候三少爷曹文语也踏进:“大哥厉害了!消息马上传到了市井,适才休沐,我那些伙伴都来家中,提及大哥都夸奖不已。”
曹文诏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咧嘴笑了。
镇北侯看着自己傻呵呵的大儿子,心里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斥责老三:“竖子无知!皇上此举是将我们镇北侯满门都绑上了皇上的……”,他看着妻子儿子的谴责的神色,生生将“贼船”二字吞了下去,替换成“龙椅”。
“咱家在军中精耕细作,你们姥舅家又是江南一带的军中重臣,要论起清点兵丁,皇上身边那个探花郎出身的卢象升小大人可不行。你们大哥却是天造地设合适登对的人选。”
镇北侯老夫人不屑的摇摇头:“你这老头子,皇上又什么不好?年轻有为雄才大略,哎呀皇后又亲和端庄,待人和气,从不拿乔,见了她才知道什么是母仪天下。可惜两人成婚五年一直无所出,回头我见着皇后娘娘可要把我娘家的偏方进献上去,那偏方真是调养妇人,看我一口气就生了三子一女……”
看老妻话匣子打开唠叨个没完,镇北侯皱了皱眉:“真是妇人之见。你看那牛家老子做首辅,女儿做贵妃,牛大力被皇上派进四川,看上去风光无比,还不是跟咱家一样被绑上了皇上的……龙椅,结果呢,牛家的人脉资源全被皇上所用,牛老头虽然告老还乡了,可为了儿子还不得站出来苦心谋划?!要我说啊,皇上真是机关算尽。”
镇北侯夫人一把拧这他耳朵:“我说你这个曹老大,不想要命了是不是?!你就看见牛家的人脉被用,怎么没看见熙贵妃在宫里横着走,怎么没看见牛大力如今是天子近臣?只怕牛大力从川地回来便要擢升!皇上又正年轻,牛大力至少还有二十年的风光!”
镇北侯顾不上耳朵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不顾两旁儿女习以为常的目光,惊诧的问:“咦?老婆子,你怎么看朝堂之事看的如此透彻?”
镇北侯老夫人得意的说:“告诉你女子也顶半边天,你却不信!再说了,若不是我给两个儿子找路,只怕老二和老三还不知道在哪里刨食呢。”
到底是自己亲爹,曹文诏忙过去解围:“娘,饭摆好了。”,镇北侯老夫人这才放了手。
饭后,少夫人和小姐也回来了,镇北侯老夫人便开始嘱咐儿媳妇给曹文诏整理行装,她呢,则叫了镇北侯来书房讨论:“老大这一走啊凶多吉少,我出嫁时陪嫁了几十位死士,就带着罢。”
镇北侯眼睛睁得铜铃大:“娘子,你身边还有死士?!!!你我夫妻几十年,你居然瞒着我?!”
镇北侯老夫人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要不你以为我怎么活下来的?你离得远远地,你娘要我昼夜伺候,怀着老大五个月了还要在婆母跟前站规矩,你远房姨母家又有个落魄的表小姐投奔,进了府婆母就做主将她提做了姨娘,还让她当家,处处克扣钱粮,若不是那些个死士耳聪目明,光是食材里的有毒之物早将十个诏儿都毒杀了。”
镇北侯心虚的喃喃:“当年的事,我不是跟你赔过不是了吗?娘年纪大了,见不得你娘家势大,一时想借着表妹煞煞你的风头,是她老人家的不是……再说了,表妹又不是我纳的,等我回来不就马上把她打发到庄子里去荣养着了吗?”
镇北侯夫人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打发了她,只怕我早就带着诏儿回家了。”
镇北侯犹自不懂:“可我并无亏待你,你何以将这秘密守到如今?”
镇北侯夫人犹自愤愤:“若不是你当年口口声声道‘你娘亲是个善良的好人,家中必有争执肯定是我的错’。那我何至于隐瞒至此?”,说起原来的日子,饶是镇北侯老夫人如今已经位至婆母,当年的始作俑者也早入了土,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当年我老大还小,婆母非伙同姨娘诬陷我大郎不是亲生,还当着你的面设置了我私会外男的圈套,你居然不问分毫就信以为真,还将我母子投入家庙,若不是我娘家来人,只怕我娘俩也活不下去。好容易逃出生天,却发现你将饷银私房尽数交给婆母保管,只给我房里送过来你逗留几天的盘缠……”
她说的伤心,镇北侯惭愧的低下头,自责说:“当年我一心只知道打仗,哪里知道后宅的嫌恶,给娘亲金银是因着娘亲说你惯常大手大脚,泼费金银惯了,娘亲怕我们坐吃山空,存着以备日后急需用钱时无法周转。娘也是一片好心,一分不花用,都留着给诏儿呢。”
老夫人正抹着眼泪,闻言狠狠的打断他:“娘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娘说,是你主动将钱给她,还说你说我花钱金贵小姐大手大脚,你不放心我才给娘的。”,说着,她的表情变狠,银牙咬起,“你们防着我,把我当外人,那我也防着你们。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后手。”
镇北侯大惊失色,疑惑的问:“娘真的是这么跟你说的?!”
镇北侯夫人哼了一声:“可不就是。我算是发现你这个娘了,两头挑唆,巴不得媳妇和儿子离心离德,她好有机会做你一辈子的慈母,跟自己的独子永不分离。”
镇北侯垂下头,犹自困惑:“可是娘,这又是何苦呢?”,答案自在他心中,老镇北侯爷战死沙场,他自幼跟娘亲相依为命长大,待到取妻时又求来了江南武将世家之女,妻子娇媚,他心中很是满意,缠绵了一个月,不得不上疆场,心中却仍然充满柔情。
却没想到之后就再也没有那般和睦的时光了,妻子如同一个刺猬,见谁怼谁,骤然变得牙尖嘴利,锱铢必较,加上娘亲又常列举妻子如何羞辱婆母,日子久了,他和妻子甚少沟通。这个家被搅得支离破碎。直到十几年后老镇北侯夫人去世,两口子才慢慢说话,有了老二和老三。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