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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青花燃

时间:2020-02-03 06:57:32  作者:青花燃
  桑远远赶紧点了点头,一滴失控的泪水滚了出来,直直落进白雾中。
  “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打消念头。”
  说话之时,他一把将她摁在了桶壁上。
  水波晃动,他欺身而上,将她逼到走投无路。
  他身上的温度高得惊人,他的动作鲁莽得很,此刻他已无心遮掩,就像是初次要出栏的小猛兽一样,横冲直撞,求索无门,凭着本能想要寻找快乐。
  桑远远唇角浮起了苦笑。
  是啊,幽无命就是这么一个行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的疯子。
  他扔梦无忧时、斩韩少陵的铁锁时,她还曾替他叫好来着。
  现在轮到她了。好了,他也要干净利落地办了她了。
  无望的挣扎只会让狩猎者更加兴奋。
  “我心毒发作时,你千万别停。”她环住了他的颈,不再躲避,“但愿你给我的快乐能压过毒发之痛。”
  他恰好在这一刻找到了遍寻不获的秘藏之门。
  进与退,只在一念之间。他迟疑了,晦暗眸光猛烈闪烁。
  桑远远倾身,吻住他略微僵硬的唇。
  这一次,她闻到了他的气味。
  是带着一点苦味的花香,很浓郁,是那种破灭之前苍凉华丽的味道。
  一滴泪水滑过她带笑的唇角,伴着丁香,落入他的唇间。
  幽无命轻轻一震,忽然之间,溃不成军。
  ……
  他没收了她的玉简,把她关在了他的卧房。
  他的神色阴郁得吓死人,指着她,凶狠地命令她不得发出任何声音打扰他。
  他要在隔壁的书房处理公事。
  他故作镇定,他狼狈逃离。
  桑远远觉得,这一定是幽疯子人生中唯一一次露出囧态。
  她时不时就会听到隔壁有暴躁的脚步声回来地踱。
  她并没有老实待在床榻里,而是轻声下地,察看他的居处。
  她知道下一次自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
  幽无命毕竟是个绝世强者——他的修为已是灵耀境,比韩少陵高出了好几重天。
  第一次,只是意外。
  当然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就不得而知了。
  桑远远都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强撑着演完全场的。
  面对着那双清晰地浮起无限懊恼的黑眸,她装作一无所知,吻着他的唇角和脸颊,感谢他愿意放过她,还畅想了一下二人的未来……
  不愧是拿过小金人的大佬。
  桑远远毫无廉耻之心地夸赞自己。
 
 
第14章 陈年记灵珠
  虽然只是临时行宫,却也能看出幽无命平时对生活上的事情是非常不在心的。
  侍者为他准备了质地上乘的薄丝被褥,他显然一次也没有用过,它们还维持着当初叠在榻上时的形状,唯有床头附近凹陷了一小块,桑远远甚至能脑补出幽无命很随便地坐在那里修炼的样子。
  他会把一些奏报和兵书带到床榻上看,看过便随手乱扔,床头床尾都有,桑远远小心地拾起来看了看,然后放回原处。
  这个世界的文字类似小纂,她能大致看懂七八成,书面语法看起来很拗眼,还不用标点符号,看了半天没看完几页,根本找不出有用的讯息。
  她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身处绝境时,若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强迫自己动起来,随便做点什么,说不定就能找到一线转机。
  墙边立着黑纹大木柜。桑远远小心地握住了青玉凹槽,轻轻慢慢地打开柜门。
  都是他的衣裳。
  黑、白、灰三色,样式简单,纹着不醒目的无爪螭龙。衣裳叠得很整齐,一目了然,不像藏了东西的样子。
  她鬼使神差地躬身嗅了下。
  没有任何味道。
  木窗边上有一张榻,榻上放置着白玉矮桌,桌上有黑色的笔筒和一些纸张、砚墨等物。
  桑远远翻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
  她得出了唯一的结论——幽无命的身边,确实没有女人。
  目光落回了床榻上,忽然定住。
  她疾走几步,小心地掀起青色玉枕。
  只见枕下端端正正地藏着一只小小的墨色木盒子,看起来颇有些年份了。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凝神听了一会儿,听到隔壁传来幽无命把藤椅压出的‘咯咯’声,这才放心地摸到扣环,轻轻开启这只小木盒。
  精致的绸布中,沉着一枚莹白通透的珠子。
  记灵珠。
  注入灵蕴,就可以录入一小段影像和声音,保存在珠子里,再次注入灵蕴,就可以反复读取。
  灵明境才能放外灵蕴。她看不了。
  桑远远郁闷地合上了木盒,将它压回玉枕下面。
  这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否则不会被他放置在枕头下面——像幽无命这样的人,除了刀之外,出行还随身带着别的东西已经是一件很稀罕的事了。
  木盒陈旧,盒身处处被磨得通透光亮,显然时常被幽无命拿在手中。
  而那块绸布……一望便知道是属于女子的东西。是浓艳明媚的女子,带着火红色的香味。
  记灵珠,一定与她有关。
  是幽无命非常在意的人。
  他这样的人,也会有在意的人吗?
  她想得入神,没发现不知何时,鬼魅般的男人已悄悄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在想什么?”他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样子。
  桑远远定了定神,仰面看他。
  方才她已洗去了脸上的易容物,此刻脂粉不施,夕阳的余晖为她上了淡淡金妆,一笑,便晃得幽无命眯了眯眼。
  “我在想,等你打了胜仗,随我回去见父王时,该是何等鸡飞狗跳的景象。”
  这是在浴桶中,她趁他愕然失神时,单方面勾勒的未来图景。
  此刻的她,是在刀尖上舞蹈。
  她必须让他对她感兴趣,这样才能保得住自己的小命。但她又不能让他对她太感兴趣,尤其不能激起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兴趣。
  幽无命果然来了兴趣,他唇角一勾,大大咧咧坐到了她的身旁,拍着膝盖道:“肯定很有意思。桑成荫那个老家伙定会提刀砍我。”
  “还有哥哥。”桑远远侧头笑问,“你能打得过他们两个吗?”
  竟莫名有那么一点岁月静好的错觉。
  幽无命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快速敲着膝盖道:“难说。我不会打架,只会杀人。”
  听这话中之意,是不想对桑氏父子动真格的。
  桑远远莫名被安慰到了。
  他歪过头来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幽黑的光芒,问她:“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桑远远:“……”这个真的有点不好编。
  “是这张脸?”他毫无怜惜扯了扯他自己的面皮。
  旋即摇头:“不是,你从前没有见过我。”
  “因为我杀人厉害?”他像是问她,又像在自语。
  他堂而皇之地瞪着她,大声控诉:“你没病吧小桑果!”
  桑远远:“……”
  “好吧,”他得到了结论,看起来心情又好了几分,“既然你喜欢看我杀人,日后我便多杀给你看。”
  桑远远:“???”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他指了指床榻里侧:“你要睡觉吗?”
  桑远远赶紧摇了摇头:“我洗筋伐髓了,可以用修行来替代睡眠。”
  “那就随我一起修行。”他看起来开心极了,随手扒拉了几下,把那床薄丝被褥掀到了床榻里面,腾出大大的空处。
  他弯下腰,脱掉她的鞋扔向一边,抓着她的脚,盘成了标准的打坐姿势。
  他也踢掉靴子跳上床榻。
  玉枕挡了他一下,被他随手掀到里面。
  那只墨色木盒子便暴露了出来。
  幽无命像被点了穴一样,顿住。
  他伸出手,指尖泛起一点淡淡的青光。
  修长的五指扣在了墨色木盒上,青光如水一般淌过,与木盒轻轻地共鸣。晃动的水波之中,清清楚楚地浮起了好几个指印子。
  小巧的,柔美的,一望便不是他自己的。
  他把木盒抓在掌心,回身看着她。
  这一刻,桑远远的感觉像是被人用电蚊拍重重地敲在后脑和脊背上。她身体僵硬,头皮麻炸。
  怎么办?和他拼了?
  “难怪。”他忽地一笑。
  桑远远紧紧盯着他,心中暗想,拼死也要在他这张脸上挠几道血印子!最好能咬住他的喉咙,说不定就咬断了呢?
  “难怪酸不溜秋的。”他弯起了眼睛,“你以为这是我相好的东西?不是。是我……娘。”
  桑远远:“……”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吃醋了?这脑补的功夫当真是一绝。
  等等,他好像没生气?
  “过来。”他招了招手。
  见她不动,他伸出长臂,把她拽了过去,撞在他的胸口。
  他环着他,在她眼皮子底下掀开了盒盖。
  他胸腔微颤,好笑地说道:“发现了又看不了,是不是很气?”
  桑远远只好顺着他道:“好气哦。”
  幽无命愉快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向那枚记灵珠中注入青色的灵蕴。
  等待它发光需要少许时间,他懒懒地把下巴撂在她的发顶,一手捻着那枚通透的珠子,另一手不经意地向上一撩,抓在她身前,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桑远远脑海里传来“嗡”的一声,瞬间面红耳赤,气恼地向后退缩。
  “别动。”他的声音忽然又沉了,“难得我此刻平静。”
  她咬住下唇,僵硬地转头看他。
  他那对黑眸看起来无比空洞,直勾勾地盯着指尖的记灵珠,面孔又冷又硬,像是一截毫无生气的木头。
  犯病了?
  一道慵懒浓烈的女声缓缓从记灵珠中飘了出来。
  “可怜的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舍弃你了啊。别难过,这没什么好难过的,谁都会死啊,不是吗?这样死,还能为娘亲做点事,娘亲无论日后到了哪里,都会记着这个愿为娘亲牺牲的好宝宝……”
  珠面上只有一片漆黑,并没有出现当时的情景。
  幽无命慢慢把记灵珠握在了掌心。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
  桑远远顿时明白了,当时,他就是这样把珠子攥在手中。
  所以,对他说话的是他的母亲?
  难道五年之前那件事……他并不是发疯,而是自卫反杀?
  桑远远一时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偷偷用记灵珠录下了她对他说的话,却并没有替自己洗刷声名,而是用更血腥的手段无情地镇压那些议论声……
  桑远远喉头发干,她感觉到幽无命身上的气息渐渐发冷,他像潮水一样退后,离她远远的,把那枚珠子扔回木盒中,阖上木盖。
  然后他便径自坐在床头入定,再不多看她一眼。
  桑远远平了平呼吸,找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定。
  心绪纷杂,始终无法平静。
  那件事是五年前发生的。幽州王嫁女,世子幽无命发疯,率着心腹幽影卫血洗大殿,将前来道贺送行的幽氏一族屠了个干净,除了即将嫁往韩州的幽盈月之外,一个也不留。
  事后,幽无命并无半点悔意,他踏着满地血泊继位称王,然后将一枚沾着新鲜王血的玉简交给了幽盈月,拍着她的肩,温柔地叮嘱她到了韩州之后,千万不要丢了幽州的脸。
  染着至亲血的手印,烙在了大红喜服的肩头。
  幽盈月是瘫软着,被人架上迎亲车的。
  谁也不知道幽无命用了什么手段来镇压反对的声音,结果就是幽州境内一致拥护新王,而那些递向天都的弹劾折子全部如同泥石沉海。
  自此之后,无论在哪一州,公然议论这件事的人总会死于非命。
  幽无命这个名字,渐渐成了禁忌。
  桑远远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这背后,竟然藏着什么内情吗?老幽王的夫人,有什么理由要逼反自己的儿子啊?
  况且,五年前的幽无命已是绝世强者,羽翼丰满,他的母亲在他面前,不可能用这样优势满满的语气说话。
  倒更像是……对着年幼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稚子。
 
 
第15章 腥红的光明
  幽无命的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青色光点。
  纵然桑远远心绪纷乱,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强大茂盛的木灵蕴。
  他竟是个木属性强者。
  这倒是出乎了桑远远的意料。她本来以为幽无命属火,或者属金。
  没想到竟是木,和她一样属木。
  在同属性强者身旁修行事半功倍。
  他牵引来的灵蕴太多,在身旁形成了小小的灵蕴风暴,稍微漏上那么一些给她,都抵得她辛苦修行十天半月了。
  这种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
  她压下了心中那一堆问号,强迫自己静心入定。
  她对木灵蕴的吸引力竟比幽无命还强。
  这些青色的小精灵很快就叛变了,圆融的灵蕴漩涡渐渐变得不规整,从幽无命身边逃离,磨磨蹭蹭地拱向桑远远。
  她既有点受宠若惊,又有那么一点发毛。
  正在犹豫发愁,忽然感觉到耳旁有风拂动,那道阴恻恻的声音带着笑,在她耳旁说道:“全给你,好不好啊?”
  桑远远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便见他的身周环绕着明亮的青芒,他冲着她笑,双臂一展将她团在了怀里。
  浓郁的草木香味撞了个满怀,他抬起手,摁住她的眼皮:“别走神。”
  桑远远忐忑地静下心。
  如同沐浴一般,她顿时浸在了青色的光海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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