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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短命白月光后,和反派HE了——青花燃

时间:2020-02-03 06:57:32  作者:青花燃
  幽无命身影一闪,堵住了她。
  他收起了嬉皮笑脸,伸出一根长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额心。
  她心尖一悸,抬眼去望。
  只见他眼神专注,一对幽黑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的额头,正在异常仔细地检查。
  薄而红的唇微微抿着,仿佛屏住了呼吸。手指自她额心滑下,漫不经心地挑起了她的下巴,一丝不苟地左右察看。
  她的心忽然便多跳了两下。
  她觉得,这一刻的他,让她一点也不好意思亲过去。
  明明是亲惯了的人。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吗?
  幽无命感觉到了什么,盯着她泛红的脸蛋,眉头一动:“咦?”
  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云许舟的声音:“不好,蛇毒发作了!”
  桑远远急忙回神,望向后方。
  只见桑不近倚在雪橇上,大口喘着气,脸色白得像雪。
  幽无命揽住桑远远,掠进雪橇。
  云许舟一刻也不敢耽搁,扬起雪鞭,催动六条大白狗撒蹄飞奔起来。
  “无事,”桑不近懒懒地倚靠在一旁,唇角还沾着血渍,笑得风华绝代,“死不了,慢点,别摔了,当心些。”
  云许舟偏头盯了他一眼,视线差点儿便粘在了他的脸上。
  她发现,这一刻的凤雏,当真是迷人极了,远比方才幽无命杀蛇的时候更叫人心尖发痒。
  ‘完了,’云许舟心道,‘我怕是喜欢女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开头,专心驱车。此刻她也顾不上理会幽无命掉了马甲的事情,只忧心着凤雏的毒伤。
  雪橇贴着冰雪飞掠,转眼间,便回到了云都。
  此时夜深,街头无人。
  淡蓝的光芒洒遍冰雪之城,只可惜谁也无心欣赏美景。
  云许舟驱车掠入王宫,在那冰雪之城里滑翔片刻,终于‘刷’一声停在一间美轮美奂的宫殿前。
  “将凤雏扶入我的寝殿,我即刻去取蛇药来治她。”
  幽无命上前把桑不近抓了起来,拖着他踏上冰雪台阶。
  桑远远憋了一路,直到桑不近被幽无命扔进一堆银丝被褥中时,终于‘噗叽’一下,扔出一朵太阳花。
  太阳花晃着根须,爬到桑不近的脸上,垂下蔫蔫的花盘,冲着桑不近那张艳色迫人的脸蛋开始吐口水。
  桑不近挣扎着撑开了眼皮。
  一抬眼睛,便看见这么一个鬼玩意罩住视野,非常可疑的粘液渗了出来,拖出粘稠的丝,冲着他的嘴巴往下滴……
  “嗷啊——”
  滴了个正着。
  桑不近想要扑腾,被幽无命一把摁住颈脉。
  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张嘴。”
  桑不近想要宁死不屈,却被幽无命捏住下颌掐开了嘴巴,对准大脸花的花盘,接了个盆满钵满。
  云许舟取了蛇毒跑回来时,看见桑不近已经爬了起来,坐在床榻边缘,脸色碧绿,一声接一声打饱嗝,时不时唇角还会冒出一个小小的绿泡泡。
  云许舟倒抽一口凉气:“这……”
  桑不近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扁了嘴:“你拿个解药需要去那么久吗!”
  云许舟:“……”
  小心翼翼地递上解药,被桑不近一把拍飞。
  “用不着了!我已经好啦!”
  气哼哼的模样,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许舟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桑远远:“凤雏她这是……”
  桑远远得意地笑了:“我治好的!”
  云许舟倒抽了一口凉气:“所以凤果方才说,替我弟弟看病……”
  桑远远点点头:“我先看看,倒是未必能治。”
  她一直觉得云氏男丁灭绝这件事很不对劲,似有蹊跷。
  云许舟呆了半晌,忽然苦笑了下:“几百年了,若能治,云氏也不会走到今天。请随我来。”
  桑不近不顾蛇毒初愈,绿着脸,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后面。
  桑远远觉得他是想要看着别人也受大脸花一顿折磨,好寻求心理平衡。
  云王宫之中的侍卫有男有女,好几位衣领上纹着金绣的高阶侍卫都是女子。桑远远心想,照理说,姜雁姬当家十年,也该有那么一点女子兴起的景象,然而并没有。
  云许舟很快就把桑不近一行带到了一间朴实无华的大殿外。
  她停下脚步,有些纠结地望着幽无命。
  里面那个毕竟是云州唯一的独苗苗了,若是幽无命当真如传言那样疯,难保会不会……
  “无事,”桑不近绿着脸道,“小妹就是幽无命的鞘。”
  话一出口,自己便发现不对劲了,恨不得自甩两个耳光。
  幽无命挑高了眉毛和唇角,一脸坏笑藏都藏不住。
  “鞘啊。”他斜眼看着桑远远笑。
  桑远远:“……”我假装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幸好云许舟也听不懂多余的意思,她只当凤雏是替幽无命这个疯子作保,迟疑片刻,便将人让进了云州王的寝宫。
 
 
第43章 日后你有我
  看见云州王云许洋的霎那,桑远远的眼睛不禁微微一亮。
  他非常年轻,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眉毛和嘴唇都淡淡的,极瘦,坐在木轮椅上,披着一件纹了金线的丝质黑袍,正伏在高高的案桌后面认真地看公文。
  好一个病弱美少年!
  “姐?”云许洋听到动静,抬起了头。
  二人自幼失怙,云许舟长姐似母,进弟弟寝殿是从来不打招呼的。
  “小洋,来。”云许舟道,“让凤果看看你的病。”
  云许洋摇头苦笑:“姐,还没死心哪?有功夫替我寻医,不如赶紧把那虐杀女子的狂徒给抓了,以免更多人受害。”
  云许舟欣慰道:“小洋近日当真是长大了。第一次开始做事,也不要太劳累,顾好身体才最要紧。”
  “睡不着,”云许洋道,“又死了一个,仍是一边被玷辱,一边活活掐死的,身上全是锥扎的伤,同样的手法。”
  闻言,云许舟眉间顿时染上一抹厉色:“又有新的受害者!”
  云许洋叹了口气,将手上的卷宗隔着案桌递了过来,云许舟立刻接到手上看了起来。
  匆匆扫过一眼,云许舟抬起眼睛,怒而拍桌:“灭绝人性!丧尽天良!最可恨的是,每次总有人替这凶徒善后,将线索尽数消灭,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有这般好本领,竟是为虎作伥用的么!”
  她回过身,施了个拱手礼,道:“我有急事出去一趟,小弟就拜托凤果妹妹了,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他,不必与他讲什么虚礼,叫他小洋便可。”
  她望向云许洋:“凤雏你认得,这位是她妹妹凤果,通医理,她让你做什么你便老实照做。”
  说罢大步踏出寝殿。
  云许洋从满桌案卷中抬起了俊秀的脸庞。
  视线落到桑远远脸上,目光顿时微微一亮,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后知后觉地说道:“好,我必全力配合凤果姐姐。”
  幽无命的脸又冷了三分。
  云许洋笑吟吟地望向桑不近:“凤雏姐姐好!”
  又转向幽无命:“这位哥哥是……”
  幽无命用恶狼望向小绵羊的眼神盯了他一眼,薄唇微挑:“叫姐夫。”
  “哦,姐夫好。”云许洋乖顺地垂下了头。
  幽无命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懒懒散散上前两步,坐到了案桌上,拿起云许舟方才拍在桌上的卷宗,饶有兴致地挑着眉看了起来,津津有味的样子。
  见他自己找到了事做,桑远远便上前推动木轮椅,把云许洋送到了云榻上。
  少年有些害羞,垂着头,耳朵尖微微发红。他利落地爬上云榻,自己搬动无法动弹的双腿,端端正正地躺了,颇有三分局促的样子。
  他忍不住看了桑远远好几次,脸上的笑容愈发羞涩。
  “果姐姐,你真好看,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子。”声音有一点点发飘。
  桑远远一怔,望向他,见他笑弯了一双眼睛,看不见眸中的光。只看那脸庞与笑容,倒满是少年人单纯无邪的样子。
  她便也笑道:“小洋也生得十分漂亮。”
  云许洋是有修为的,很低,灵隐境二重天。
  桑远远让他放松心神,不要有任何下意识的抵抗。
  云许洋点头应下,乖乖地闭上眼睛。
  桑远远拉过一张大木椅来,静心入定。
  云许洋属水,水属性的修行者,灵蕴是黑色——与想象中有些不同,没有接触玄幻世界以前,桑远远以为水属性会是白色或者蓝色。其实玄水是黑色的。
  桑远远端详着云许洋的轮廓,发现仿佛有一层血雾笼罩着他,看不分明。
  她心中暗想,定是这血雾有问题。
  思忖片刻,她召出一朵太阳花,编织了细细长长的‘海带’,小心地操纵着,探入了云许洋的轮廓之中。
  ‘海带’一进去,桑远远的感知便随之进入了云许洋的肌理中,眼前霎时分明。
  只见云许洋的灵蕴之中,夹杂了丝丝缕缕的赤色,似是火毒,又完全不一样。它们已经与云许洋的灵蕴彻底融合在一起,向着心脏处密密地聚去,乍一看,他的心脏就像是被无数狰狞的血丝裹住一般。
  这些血丝蠕动不止,不断吞噬着他的生机。很像寄生虫。
  她指挥着‘海带’靠近。
  甫一接触,那些赤色细丝便猛地窜起来,像蛇信一般扎进‘海带’中,咕唧咕唧将它侵蚀殆尽。
  桑远远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得了这样的‘病’,任何灵丹妙药进入腹中,都会第一时间被这些诡异的血线给吞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难怪都说这是诅咒。
  桑远远思忖片刻,又编织好几条海带叠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探向云许洋的心脏附近。
  那些赤色细线立刻就被吸引了,它们像是盘距在他体内的蛇一般,高高昂起了脑袋,循着食物的味道,将前端探向桑远远递过去的‘海带’。
  云许洋的身体开始颤动,显然这些赤色细线的活动会给他带来剧烈的痛苦。
  他抓住了桑远远放在云榻边上的手,把她捏得隐隐作痛。
  桑远远凝聚心神,排除干扰,慢慢让‘海带’与那些赤色细线碰到了一起。
  一阵带着恶心感的灼痛袭入脑海。她强行按捺,等到‘海带’前半段被赤线团团缠绕住时,她将这段被污染的‘海带’陡然往后倒卷,迅速把它团成一团寿司的形状,用一圈圈灵蕴把那密密的赤色细线团给包裹在了‘海带’中心。
  一旋、一抽。
  ‘海带’离开了云许洋的身体,她立刻再扔出一朵大脸花,用脸盘子接住了这团诡异无比的海带卷。
  大脸花的花盘上立刻密密地沁出青色凝露,只听‘滋滋’声不断响起,海带卷迅速被那赤色细丝腐蚀吞噬,它们扭动着,向着花盘发起了攻击。
  “这什么东西!”桑不近的脸更绿了三分。
  闲闲坐在案桌上的幽无命扔下案卷,一掠而至,途经一根玄冰柱时,随意地反手一抓,从冰柱上拆下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玄冰冰核,掌心青光闪过,木灵渗入,冰核立刻呈现出了木头材质,瞬间变成一只冰木盒子。
  幽无命手一扬,冰木盒子干脆利落地罩住了那团蠕动的赤色细线,将它封在正中。
  他眯起了狭长的眼睛,将这只盒子托到面前,歪着身子仔细打量。
  “啊……”云榻之上,病少年发出了低低的叹息,“果姐姐真的好厉害!我太喜欢你了!”
  他想起了什么,猛地垂下头一看,急急松开了桑远远的手,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方才只是疼极了,才拉了你的手。”
  “无事,不必介怀。”桑远远收回了手,偏头望向幽无命手中的冰木盒。
  “姐夫肯定会生气的。”他声音低低地说道,听着很有几分沮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拉果姐姐的手。”
  闻言,桑远远心头浮起一丝怪异的感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和指节,只见几道指痕赫然在目。
  “小事罢了,无需介怀。”
  她把手缩回了衣袖中,上前查看冰木盒中的异物。
  “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桑不近慢慢摇着头,“交给御医看一看,说不定能有发现。”
  云许洋已推着木轮椅悄无声息地挪了过来,一只苍白瘦弱的手轻轻拽住了桑远远的衣袖,他低低地,关切地说道:“正好让御医给果姐姐看一看。”
  说罢,用一种心领神会的,二人之间留着小秘密的眼神看了看她收在袖中的手。
  幽无命阴沁沁的视线飘了过来。
  云许洋的眼神微微一慌,垂头道:“姐夫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弄疼果姐姐的,你千万不要怪果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乱拉果姐姐的手,要怪就怪我,千万别生果姐姐的气。”
  幽无命阴恻恻的目光落在了桑远远的袖口。
  云许洋又道:“只是拉了拉手而已,姐夫一定不会那么小器吧?”
  桑远远将自己的衣袖从云许洋手中扯了出来,轻轻撩开袖口,把手伸给幽无命。
  “喏,就这么点小事。”她冲着他,撒娇般地说道。
  不待幽无命发作,她紧走几步倚在他身前,转过头,居高临下睨着木轮椅中的云许洋,缓声说道——
  “我知你身体孱弱,被摄政王宠得紧,习惯了被人捧着围着护着,性子娇纵些,痛了便下意识地抓人,这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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