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十八岁的宁秀秀,他也想养着她几年,将瘦瘦的身条养丰满一些,再发育好一些成熟一些再生孩子。
“村里十六七都有生孩子的。”宁秀秀不觉得自己是孩子,可是越荀这样的话温柔的让她心底像是有什么暖热的东西经过,刚才的委屈伤心被化开,她知道她肯定想差了。
“十六七岁生孩子的,是不是很容易夭折?自己还没长大怎么生孩子。咱不管别人。你听我说。千万别再胡思乱想自己有病的事。我给你检查过身体,只是有些虚寒,要怀孕还是可以的,但是对身体伤害大,我不想你这么早怀孕生孩子。还有,你看看,毛蛋儿那么小,狗蛋儿也让人操心,再有孩子得多累?等毛蛋儿大一些,咱再生好吗?肯定让你生,生的你不想生为止。”越荀放柔了声音说着。
有小全这个外挂,家里几个小的,越葶,还有宁秀秀,他自然都给他们检查了一遍身体。宁秀秀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养养就好了。
“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吗?你都快三十了,还能等?”宁秀秀听着越荀说的抿了抿唇问。
“想啊,只想要你生的。都等了二十九年了,再等等,我还是有这个耐心的。只要你别胡思乱想,千万别为这事儿掉眼泪了。你看看伤心的多不值当,眼睛都红了,脸都要皴了。我给你弄点水,洗把脸。”越荀说。
如同拨云见日,宁秀秀刚才纠结的跟天要塌下来一样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看着越荀给她弄了温水,拿毛巾拧干了认真的给她擦脸,宁秀秀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到越荀心里痒了下,放下了毛巾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进屋子里压着亲了好一会儿,直到脆嫩的喊声响起,狗蛋儿毛蛋儿醒来,两人才停了下来。
虽然小媳妇儿没说,羞的都不敢看他了,但是越荀就是有种感觉,她更喜欢自己了,也更喜欢自己的亲近了,这种感觉的确美妙又甜蜜。
没想到他到了另外的世界,竟然尝到了传说中的滋味儿,也算是没白来一次。
下午下工时间到了,越荀看几个人还没回来,让宁秀秀看着家,他出去了下。
“怎么了?”到村口越荀就看到越芹芹跑的气喘吁吁的。
“爸,大姑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问人了,都没看到她。”越芹芹气喘吁吁的说,神色显得极为紧张焦虑。
越葶虽然傻,可是要真对一个人好,那也是掏心掏肺的,和越葶一起干了这么长时间活,越葶又受了越荀的吩咐要保护越芹芹,越葶帮越芹芹干活,为她打嚼舌根的妇女。
越荀让越芹芹在上工的时候看着点越葶,越葶现在不见了,越芹芹自然急的很。
“你先别急,什么时候不见的?在哪儿不见的?”越荀问。
“等我发现到现在已经好一会儿了。就在种萝卜那片地,旁边有一大片韭菜的。但是那边没有人,我找了。”越芹芹说。
“天要黑了,你先回去,跟你秀秀妈妈说下,都别出去。我去找她。”越荀说。
“你一个人咋找,我再去问问人。”越芹芹说。
“我知道她可能去哪里了,你赶紧回去,别让你秀秀妈等急了。我去找,找回来了就回去,不行我再叫队上喊喇叭一起找。”越荀说,在和越芹芹说话的时候他已经给了小全能量让它扫描周围了。
越芹芹听越荀这么说,只好先回去跟宁秀秀说情况了。
越葶这段时间都挺“乖”的,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能听懂话,能干活,和越芹芹上工,也都好好的。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就跑没影子了。
越荀让小全扫描,一里之内没有,继续加大范围,到了十里才发现了越葶的踪迹,正一个人在路上快步走着。
越荀松了口气,他就怕她傻乎乎的被人骗,跟之前一次出走一样,莫名其妙的怀了狗蛋儿就回来了。
越荀先去队上借了拖拉机来,凭他这瘸腿速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上越葶。
越葶的速度挺快的。
有了拖拉机,越荀叫了越邱城一起一路让小全扫描着,终于看到了越葶的影子。
越荀停了车,下车喊了一声越葶。
平日里听到越荀的声音就开心的蹦跳过来的越葶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越荀让越邱城先跑过去挡住,越荀走上前。
“姐,你怎么了?不认识了我了?”越荀问越葶。
“我要去找志文,我要去找志文……”越葶眼神呆滞,嘴里嘟囔着一句话。
越荀听到越葶说的,想了下,越葶的丈夫好像就叫越志文,和他们是同姓的,所住的地方,好像就是越葶走的这个方向。
据说越志文是为了救越葶死的,看来是真的,越葶心里还想着他。
越荀叹了口气,也不多问什么了,直接将越葶弄晕了过去让越邱城背上。
越葶要治疗好需要两千能,越荀已经攒的差不多了,也正准备给越葶治疗的,她这一发作,他也得赶紧治疗了。
越葶要是好了,也能帮着宁秀秀照顾孩子,等宁秀秀怀孕了,也有人帮衬着照顾。
开了拖拉机回去,先到队上还了拖拉机,越邱城背着越葶,和越荀一起回到了越家。
看到越荀他们带着越葶回来,越家人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怎么晕了?”宁秀秀担心的问道。
“犯病了,我弄晕的。没事,先让她睡一会儿。等下我给她看看。”越荀说。
越家里的人除了两个小的其余人都还没吃饭,等着越荀他们回来吃饭。
越荀洗了手和越邱城先和大家一起吃了饭。
等吃了饭,越荀就开始给越葶治疗了。
第58章 醒来
越葶的病主要是脑袋里有瘀血, 再次就是受了打击。
两千能可以从小全这边买到化开越葶脑袋里淤血的治疗,也就是物理层面可以恢复,精神层面能不能就不知道了。
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又会有什么情况, 难以预测。
不管怎么说也比现在的情况应该好一些。
本来越荀还想用中医手段结合给越葶治疗的,节约点能量,不过最近他父爱值蹭蹭的涨,差不多每日里有一二十个单位,做的几个任务也奖励了不少能量,两千能已经攒够了。
两千能再也不是当初那样有些遥不可及的感觉了。
想想前世一次开颅手术也有几万,甚至几十万。按照系统商城的购买标准,价格还是算便宜的。
越荀也不斤斤计较了,先付了能量让小全用它神秘的能量给越葶化开脑袋里的淤血。
要是淤血化开立即好了,其实也不会突兀, 这种脑子的事儿本来也神秘的很, 突然疯了,突然好了的事, 还是有不少的。
操作之后, 越荀让越葶继续睡, 没叫醒她,天色也黑了, 等到第二天再叫醒她, 不然黑乎乎的发生什么也不好控制。
其余几个小孩感觉气氛有些严肃, 都没怎么吭声。
越荀让他们各自洗漱睡觉去, 越荀给狗蛋儿和毛蛋儿洗了澡扔到了炕上。
没什么娱乐,大家都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第二天早上,越荀起了个大早,先去做了早饭,等其余人都吃过离开后,他才去叫醒了越葶。
“小五?你咋在这儿?这是哪儿?”越葶睁开眼看到越荀一阵迷茫。
“姐,你还记得什么?”越荀看着越葶的神色问,感觉她的记忆有些紊乱的样子。
“不是要秋种了吗?天都大亮了,还不赶紧去地里!不对,听说最近打仗打到这边了,要赶紧逃了!你还愣着干啥?!”越葶皱眉想着,麻利的从炕上起来。
“姐,都不是的。你坐下来再想想。”越荀说。
越葶愣住,睁圆了眼睛,坐在了炕头上,眼神渐渐变了,眼泪也出来了。
“小五,你姐夫呢?他受伤了,你救了我,那你姐夫呢?”越葶拉住了越荀的胳膊问。
“姐夫没了。”越荀说。
“你姐夫没了?!没了?”越葶问。
“这种事我怎么会骗你呢?已经很多天过去了。”越荀说。
“没活成,炸成那样咋能活成……”听到越荀这么说,越葶颤抖起来,紧接着哭出了声音。
越荀暂时没劝她,宁秀秀听到哭声进来,越荀向她比了个嘘。
“姐怎么了?”越荀和宁秀秀暂时出去留着越葶哭一会儿。
“想起了以前的事,伤心着。等等看情况吧。”越荀说,现在也不好下定论好没好。
等到房间里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后,越荀进屋,宁秀秀去热饭。
“小五,你姐夫葬在哪里?”越荀进来,越葶红着眼睛问道。
“当初死的人都葬在了一处地方,我会带你去看的。你还记得什么?”越荀问。
“我只记得你姐夫护着我,满身的血,流了我一脸,一身。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越葶回忆了下。
越荀听越葶这么说,也明白了,越葶的记忆停留在了十多年前了。
他还想问问狗蛋儿的生父,看来最好还是别问了。先稳定住现在的情绪吧。
这也算是好事吧,那十年疯疯癫癫的日子,不记得也好。
“姐,你当初也受了伤,有些事不记得了。你听我说,现在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不打仗了,建国了。”越荀说,将事情大概跟越葶说了下,暂时跳过了狗蛋儿的事儿。
“我有儿子了?和你姐夫的儿子?”越葶听越荀说起越建国惊喜道。
“是的。我取的小名,二狗,大名越建国。已经十岁了,正在上小学四年级,上学去了,中午回来你就能见到了。”越荀说。
“可是为难你了。”越葶激动了一会儿看着越荀眼里带着心疼。
十多年,她还真的没什么记忆。
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嗖的一下子竟然十年过去了。
她记得自己还是二十二岁的年轻女娃,刚结婚没多久和新婚的丈夫处于热恋期,没想到一下子十年就过去了。
看着越荀的样子,也是长变了,十年前还是少年模样,如今看,成熟了很多,看着就像有担当的。
她疯疯傻傻,自己这个弟弟对自己不离不弃,穿的干干净净,身上也干干净净的,养个傻子十年,她就是想想,都觉得难。
“姐,这些都过去了。也没什么。你只是失忆,还是会上工的。”越荀说。
“唉,你不用安慰我,我都一点记不得了。你本来带着大狗就不好娶媳妇儿的,又带上我,还有个二狗,这一大家子的,更难娶了。现在姐醒来了,说什么也要让你娶上媳妇儿!”越葶说,脸上带着坚决。
“呃,姐,媳妇儿我都娶过了。在外面给你热饭呢。我带你出去看看。”越荀说。
“什么?你快带我去看看。”越葶急忙道。
醒来的越葶还是对越荀很好的,听越荀说已经娶过老婆了,和越荀一起出去看。
宁秀秀刚摆好了碗筷,准备问问越荀是不是要叫越葶出来吃饭了,便看到越葶出来了。
清醒后的越葶最明显不同的地方就是眼神不一样了,透着神采,看着就是极为爽利干脆的人。
“小五,这是你娶的媳妇儿?”越葶打量着宁秀秀惊讶。
“是啊。她叫宁秀秀。”越荀说。
“大姐,你好了?”宁秀秀看着越葶有些不一样。
“大姐想起以前的事了,只是受伤后的中间这一段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也没什么。”越荀说。
“宁秀秀?是隔壁村里那个木匠宁宝丰的闺女吗?我记着才小小一点,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能干的很!”越葶看着宁秀秀眼熟,想起来,以前隔壁村的小姑娘七八岁的年龄,背着一个弟弟拉着一个弟弟割草干活,回家还要洗衣做饭,没一个不夸的。
“是的,就是她。”越荀说,骄傲的同时,又心疼,才七八岁的小孩,就要做那么多事,那得多辛苦!
“小五,你可真有福气。这媳妇儿娶的好!长大了越发的俊了!”越葶没想到越荀竟然娶到了媳妇儿,还是样貌品性这样出挑的。
她是一点想象不出来,越荀带着这么多里累赘怎么娶到的。
“姐,你饿了吧,先吃饭,咱慢慢说话。”越荀说,让越葶坐下来吃饭。
越葶苦日子过惯了,坐下来就愣住了,桌子上摆着的是一碗粥,粥里有红薯,很稠,米和汤混在一起勺子都沉不下去,一边还有一个玉米面窝头,一碟小菜。
在旧社会顶地主家的饭了。
“小五,你别给我搞特殊。我随便吃点就行了。”越葶下不了筷子。
“姐,你就别客气了。早上大家都吃的这。你先吃着,我慢慢给你说。”越荀说。
越葶将信将疑,建国了,日子就过的这么好了吗?
越葶吃了一顿一辈子都没吃过的好饭,饿了许久的胃舒服了很多,听着越荀在一边给她继续讲这些年的变化。
越葶消化了许久,唏嘘不已。
她一直担心的越荀不仅娶了媳妇儿家里的日子还过的这么好!她已经无法形容这种好了,就解放前地主家的一样。
到了中午越建国回来,越葶看着越建国长的和自己死去丈夫非常像的长相,抱着他又哭了一通。
越建国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变的像别的母亲一样,不再傻乎乎的,他也高兴。
越葶的情况,当初也是他被骂被嘲笑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下午越荀带着越葶和越建国去了一趟当初埋藏遭到轰炸的那一村人的地址,去祭祀了下,越葶对着墓碑说了好一会儿话。
越葶虽然还伤心,不过精神状态很好。
当初若不是受了伤,她受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她成那个样子。
这也让越荀松了口气。
越葶也是能干活的人,她醒来后,家里的事都抢着干,让宁秀秀的负担明显降了下来。
每天起的最早,打扫院子,喂鸡,做饭她都包了。越荀想让她歇歇,她都歇不住。
上工时的工分也从以前的四个涨到了八个,跟浑身使不完的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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