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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代好男人——瑾瑜先生

时间:2020-02-05 08:45:45  作者:瑾瑜先生
  沈清抵着程萱的额头:“对不起,每次你怀孕的时候都要你为我操心,这次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回来的,所以你不要担心我,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好吗?”
  “嗯”,程萱鼻子有些酸酸的:“你去吧,我虽然帮不上你,但也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会好好照顾澄澄,照顾自己,你放心。”
  两个人静静相拥着,分离前的日子总是分外难熬,心中的不舍与愁绪似乎浸润到了夜色之中,将他们裹的严严实实,沈清最后嘱咐道:“这次你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相信,就算是传出我死的消息,你也要看到我的尸体才能信,明白吗?”
  “明白”,程萱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我信你,你也要信我,我一定会护好这个家。”
  “我知道的,我的萱萱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姑娘。”
  沈清快马加鞭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回到了京城,此时京城已进入了四月底,天气开始炎热,大大的太阳挂在天空亮的灼眼,沈清此时一身短褐麻衣,小麦一般的肤色,下巴上一圈乱糟糟的胡子,看着就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哪还有半分儒雅精致之感,他顺利地进了城,直奔自己的目的地——季白家。
  季白是傅修的嫡系,一身荣辱皆系于傅修身上,这世上最不会背叛傅修的就是他了。
  沈清在季白门口的拐角处直等到深夜,才看到他回家的身影,他装作醉酒之人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途径季白身边之时不小心歪了一下,趁他来扶之时隐秘地将一张纸条塞到他手里,之后又摇晃着走了。
  季白也无事般的回了家,只是在第二天下值之后去了城东风来茶馆的天字间,将房间内书架第二排第一本的《论语》拿出来,放到了最下层的玉盘摆件右侧,之后便坐回了位置上,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轻微的像是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却是书架凭空向左移动了一臂的距离,墙面上露出来一扇小门,有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正是沈清。
  季白脸上毫无惊奇之色,昨天塞给他的那张纸条没有署名,只说了在风来茶馆见面,他便知道这是沈清回来了,这风来茶馆本是傅修的地方,当初夺嫡之争激烈之时,他们三人便约定紧要关头在这里见面,而且季白知道一旦沈清听到了皇上病重的消息之后,他一定会回来的。
  沈清没有多余的寒暄,上前两步目光殷殷:“我要知道如今的情况。”
  季白微微一笑,眼中犹如清风拂波般恬静,他也就一句话:“半个时辰后,老地方见。”
  老地方……
  沈清知道,这里的老地方自然就是青田巷傅修的私宅了,他心中猛的一动,隐隐有一个猜想,却又不敢找季白确信,只是在两人分别离开之后,心存疑虑地去了约定的地点。
  沈清上前敲门,还是往日那个人来开门,他走进去,绕过雕有荷叶莲花的影壁,经过花已凋落的玉兰树,走进飞檐彩绘的月洞门,一切都没有变,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似乎走在旧日时光里,好像一推开书房的门,他就可以看到坐在书桌后的傅修,他会对他爽朗一笑,很是骚气地来一句:“无浊来了,可是让我好等。”
  沈清站在书房门口,良久,终是双手推开了房门,门在吱吱咛咛声中越开越大,屋内的情景也就慢慢呈现在他的面前,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很慢,他抬眼望去,先是看到了坐在书桌之前的季白,然后就是书桌后面的一个人,他有着一双修长的手,衣袖上满是繁复华丽的绣纹,他正看着自己,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傅修。
  他真的坐在那里。
  沈清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这不是幻觉,那里坐的原来真的是傅修。
  只不过是一个看着不怎么好的傅修,脸色和唇色都是苍白的,像是大病了一场。
  两个人,一人坐于屋内,一个站在门外,彼此看着,却像是隔了鸿沟,鸿沟里有他们的前尘往事,有他们的相互质疑,有他们曾经跨不过去的东西。
  夏日的太阳总是迟迟不肯离去,此时夕阳西下,恰好有一束橘色的光斜照在傅修苍白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神色难辨,只是嘴角却弯了起来,带着治愈人心的温暖,他说:“无浊来了,可是让我好等。”
  沈清一步一步地走进去,在书桌前站定,傅修上下打量地看着他,脸上满是挑剔,连声音中都带着戏谑:“曾经风华无双的沈状元怎么混到如今这个样子了?没有我的看顾你就这么惨啊?”
  沈清也不甘示弱:“曾经尊贵无比的四皇子如今怎么成了一个病美人啊?没有我的帮助你就这么弱啊?”
  两个人彼此对视着,空气似乎都凝固了,片刻之后,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有着碧海青天,有着苍茫孤月,有着无限的畅快与豪情。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
  三人开始说起当前的形势,沈清听完后道:“也就是说你的确是生病了,但却是因为被方淑妃下了毒,所以将计就计,任由着他们闹?”沈清想着果然还是被害了啊,还是被女人,真惨啊。
  傅修刚开始知道被方淑妃下了毒之后很是愤怒,如今倒是平静下来了,可以从容面对:“从方家被贬为庶民之后,方淑妃就变了性子,开始变得谨慎小心,在朕面前也是小意恭谨,时间长了朕也不怎么提防她,那天她过生日,朕去她宫里坐坐,二皇子为朕端了一杯酒,朕喝了之后第二天就发起热来,连太医也只诊出是感染风寒所致,可是连续几天都没有好转,朕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吃了宫里珍藏的解毒丸,情况才开始好转,这次听说你回来之后就通过宫中暗道来了这里,想着当面说比较清楚。”
  沈清心想这方淑妃该是有多大的恨意才能想出这样残忍的法子啊,让亲儿子给自己老子端毒酒喝,人间悲剧啊,他问傅修:“皇上是想藏在幕后,把那些魑魅魍魉一网打尽吗?”
  傅修发现方淑妃不对劲时完全可以把她抓起来,怎么着都可以找到线索的,只是那样估计就有很多漏网之鱼了,还可能是大鱼,所以傅修就一不做二不休,自己装病,让那些心思不正之人一个个地蹦出来,最终一次性解决,不是正好。
  傅修的确抱着这样的心思,只是没想到最后真是瑞王叔蹦了出来,他问沈清:“你临走时通过季白交给我的信里写着提防瑞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瑞王不对劲的?”
  “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沈清开始说起往事:“去江南查荣家案子之时,程景从荣之华那里偷过一个账本给我,可是我发现那个账本不怎么对劲,怎么说呢,那个账本是从土里挖出来的,应该带着一些泥土气息,可是程景给我的账本却没有那种感觉,我当时就怀疑账本被人换了,而按照当时的情况,账本只能是被傅仲换的,这是其一。”
  “其二,方天赐被杀之时,傅仲以向高亭讨论武功为由拦住了他,这个可能是个意外,也可能是傅仲在背后做推手。”
  “所以,我觉得瑞王应是参与了江南之事,最后却让荣家背了锅,还试图混淆局势,提防他是很有必要的。”
  傅修和季白闻言都思索起来,季白沉声道:“看来我们要跟瑞王较量一番了,他如今选择出手,恐怕已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我们必须要小心应对,而且我们要抓紧时间了,皇上身上的毒要压不住了。”
  沈清看向傅修,面带惊诧,傅修倒是很坦然:“这种毒很厉害,银针测不出,太医也看不出来,宫里的解毒丸只能缓解一二,最终恐怕还是要找瑞王要解药的,方家不会有这样厉害的毒药。”
  时间悄然而过,窗外已渐被夜色吞噬,沈清点燃一根蜡烛,熠熠烛火中,他的神色和声音都格外认真:“倾尽全力,端看最终鹿死谁手吧。”
 
 
第86章 
  傅修在宫外不能久留,三人商议起此后的计划来,如今大鱼都浮到水面上了,是时候收网了。
  季白道:“如今我们需要做两件事,一是找到瑞王谋反的证据,如今明面上是皇上病重,朝廷危机,瑞王出面力挽狂澜,若是我们不能证明瑞王有谋反之意,贸然抓他的话,皇上很可能落下一个心胸狭隘诛杀功臣的名声,再往坏处想,若是抓捕不成,反倒给了瑞王起兵造反的正当理由,那时候就真的是情况危急了。”
  “二嘛,自然就是调遣军队了,只是瑞王这十几年的经营,不知道往军队里渗透了多少力量,我们在选择军队支援之时要慎之又慎,一个不小心反倒引狼入室了。”
  沈清赞同季白的观点,补充道:“证据其实并不难得,瑞王走到今天这一步已是没有回头路了,若是按照他的计划,皇上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龙驭宾天之时,就是他大权在握之时,但若是此时皇上的身体开始好转会怎样?”
  沈清看向其他两人:“瑞王会着急的,就算他能沉得住气,他手底下的人也会按捺不住的,所以我们就只管等,等着他们自己撞上来。”
  季白一笑,对傅修道:“是这个理,所以皇上你最近可以出去晒晒太阳了。”
  傅修也高兴:“最近整体在床上闷着,都快变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了,你们看看我现在这皮肤,可比无浊白多了。”
  沈清暗暗吐槽一句:比我白也没我好看……
  “那军队呢?”沈清倒是比较担心这个问题:“京城附近有东西南北四大营,皇上选择哪一营入京勤王?还有禁军统领陈琪如今怎样?他处在如此重要的位置,瑞王会想尽各种办法对付他的。”
  傅修答道:“陈琪心中有数,不必担心,至于军队,我会让心腹之人手持虎符前往东郊大营,东郊大营的范三友是可以信任之人。”
  “瑞王必定也会防着这一手,恐怕城外通往四大营的路上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沈清沉吟着,之后说道:“我倒有一个法子。”
  ……
  时间进入到五月份,皇宫这边慢慢传出皇上病情好转的消息,太医诊过脉之后也说康复指日可待,傅修不仅在宫人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还特意召见了瑞王,声声感激之言,之后便是流水般的赏赐送到了瑞王府。
  皇上病情一好,笼罩在京城上方的乌云似乎都散了去,可是背地里的波涛汹涌,却在不断地滋生蔓延着。
  而沈清这边与四个侍卫乔装一番准备出城,他们所料不错,京城中以出了江洋大盗为由,对出城之人严加排查,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只不过傅修给沈清的侍卫中有一个叫周大的,带着沈清几人就混入了一个婚嫁队伍,还与人家有说有笑的,真跟一家人一样的,等到排查之时,守门人看一眼众人,问着最前面的大执事:“这可都是你的人?”
  大执事是个看着很是憨厚的汉子,此时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可不是,都是我们乡里的年轻小伙,趁着这次蔡大户家里娶媳妇,特意来京城这边见识见识呢。”
  周大他们都露出一个畏畏缩缩外加羞涩腼腆的笑,一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样子,沈清觉得这都是人才啊,自己也不能拖后腿,于是佝着身子,右手无意识地扣着裤子,憨憨一笑:“这京城就是好,姑娘们一个个都俊的很,那脸白的跟我们村头张寡妇的屁/股一样样的。”
  周大四人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
  众人都哄笑起来,那守门人笑完之后觉得这就是一群土包子而已,就摆摆手就让他们走了,到了城外之后,沈清几人就往东大营急急赶去,沈清还问周大:“刚刚那个执事怎么愿意替咱们掩护啊?”
  周大哈哈一笑:“他本就是咱们的人,今天的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沈清听后便不再多言,从京城到东大营骑马需要半天的时间,到了下午又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珠砸在地上,升腾起一阵阵的雨雾,沈清几人路过一片竹林,雨水打在竹叶之上发出哗哗的声响,顺着叶片灌进人的脖子里,带来一阵一阵的凉意。
  这时跑在最前面的周大猛的勒紧缰绳,因太过突然,马蹄高高扬起,伴随着一声长鸣,沈清等人也随之停下,马儿在原地打转,喷着鼻息,似乎很是不安,竹林中萦绕着雨打竹叶的声音,带着嘈杂,却透出一丝诡异的安静。
  这时突然从前方传来破云之声,尖锐的、凌厉的,带着凛冽的杀意,周大一声怒吼:“有埋伏”,就调转马头回撤,四名侍卫将沈清围在中间,一边驾马奔跑,一边挥舞刀剑,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网,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一声接着一声,竹林中一时间刀光剑影,满是肃杀之气。
  傅修派给沈清的自然都是好手,而沈清这几年也勤加锻炼,光是从广东到京城这一路,马技就提高不少,此时不至于拖后腿,可即使如此,断后的两个侍卫也中了箭,一人连带着马直接倒在了地上,马儿高声嘶鸣,悲哀凄苦,响彻天际,而另一人趴在马背之上,口吐鲜血,苦苦挣扎。
  瓢泼大雨中,箭入皮肉的声音那么清晰,仿佛就响在沈清耳侧,沈清从来没有如今这般觉得急迫,慌张,甚至还有一丝害怕,他的后面似有死神在追赶,好像一秒钟,或是一刻钟之后,那冰冷的箭头就会穿过他的身体,凝固他的血液,让他葬身这阴冷潮湿的竹林之中。
  可是他不能死,他的肩上还承担着家国重任,他的家人正对他翘首以待,他还要守护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
  沈清此时迸发出了无穷的求生意识,他望后一看,箭雨已经停歇,有十数名黑衣人在暴雨之中挥刀赶来,他们都蒙着面,但是露出的一双眼睛里却有着嗜血的光芒,沈清对着仅存的两人喊道:“分开跑。”
  周大不愿意:“大人,你先走,我们殿后”,说着就让开道路,吼出一声:“坐好了”,一马鞭就甩在沈清的马屁股上,而他们两人却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群黑衣人上前,雨水打在他们身上,犹如打在钢铁般的雕像之上。
  ……
  瑞王府内,外面的雨下的是又大又急,而瑞王爷傅訾正坐在书房之内烹茶,他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今年虽然年过五十,却保养得宜,看着不过四十出头,此时他的面前放置着一套碧青色翡翠茶具,色彩透亮温润圆滑,实乃精品,他夹起小巧的茶碗,认真用沸水冲淋着,眉眼平静,似乎正做着这世间最为重要的事情,雾气弥漫中,他的面庞也带着一丝朦胧之感。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訾唤一声“进”,一个长相平常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弓着身子低眉垂眼:“东大营那边目标出现了,如今受了重伤,生死未知,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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