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建议刚出口还不等其他人说什么,苏喃星便已淡淡开口,“可以啊,但我不动手啊,……那么臭。”
说完还轻撇钱盼盼一眼。
众人也连连点头,脸上还露出嫌弃表情。
别说动手了,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恶心。这钱盼盼是长了个猪脑子吗?怎么想的。
面对众人嫌弃不屑的目光,钱盼盼气得不得了,但又不好当场发作,最后只能狠狠的瞪了苏喃星一眼,继续站在一边生闷气。
“好了好了。”白衣静慢慢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无聊的又开口,“我有点儿玩腻味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说完顿了顿看向苏喃星开口,“对了苏喃星,过段时间就是学校庆典了,明天你来我家,陪我去选衣服。”
“好。”苏喃星点点头。
“那行吧,今天就到这儿了。”白衣静拍手,利落的转身走人。
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留下苏喃星将空木桶,以及水枪给拿回去。至于钱盼盼,早跟着白衣静等人离开了。
她才不会帮苏喃星拿东西呢。自己慢慢搬吧,哼!
宋薄黎单脚曲起坐在笼子里,盯着一个人拿着所有东西吃力离开,从头到尾没朝自己的方向看过一眼的苏喃星,直到少女纤细的背景消失在拐角处,他才慢慢收回,薄唇微抿,低头敛眸。
他静静的坐靠在那儿,像只受了伤阴冷暴虐的凶兽。
作者有话要说:要入V啦,请支持正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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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20191030
宋二爷的目的就是耗死宋薄黎,所以即便是晚上也有下人在这儿守着。
不过好几天都没什么动静又无聊,便也让四人生出倦怠之心来。话题从刚开始的闲聊随着逐渐夜深人静,逐渐滑至属于男人之间的调笑来。
说到兴起后其中一人干脆狠狠的一拍大腿,怂恿着其余三人,“守了这么几天了,反正也没什么事,要不……我们哥几个……去找点儿乐子?”
同伴听了彼此互看一眼,很是心动。
说实话,刚刚的那些话早就说得他们心痒难耐了,但……怎么说还记得自己的本质。其中一人便犹豫着开口,一面看向左右,“这不太好吧?万一我们四个都走了,出了什么事……”
话未说完便被最先提议的打断,不耐烦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嗨。能有什么事?”说完朝怕躺在笼子里的宋薄黎努了努嘴,“你看看他那样儿,还能跑了?”
见同伴还在犹豫便又开口,“我刚才过去看过了,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起高烧了。别说跑,他现在能不能站起来都两说。说不定啊……”他顿了顿,看向其余三人后此吃吃发笑,“等我们乐呵完了回来,说不定我们也不用再守在这儿了?”
那人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三人听了,又互相看了一眼。都清楚比起刚才更是心动。但之前犹豫的人性格谨慎,干脆自己过去确认宋薄黎的状况,发现他真的像同伴说的那样在发高烧后,便脚步轻松的走回来,语气雀跃,“还真发烧了。”
“我说吧。”那人开口,双手抱肩斜眼对方后又怂恿三人,“走吧走吧,这人都锁得这么牢固,怕个卵啊。大不了……我们快点儿?”
他笑着低声说,流里流气的。
原本就动心的三人又彼此看了看对方后,终于肯定点头,说了声“行!”便嘻嘻哈哈的结伴直奔某处。
等四人的说笑声消失后,苏喃星在慢慢的从拐角处转了出来。对于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有些害怕,但都已经摸黑走到这儿了,也没无功而返的道理。
她双手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左右顾盼后才朝宋薄黎的方向跑去,离得近了才缓下脚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看着躺在那儿的宋薄黎,轻声“哎?”了一声后,见对方没反应,这才慢慢凑到铁笼边。
小心翼翼的伸了手,原本是想将他摇醒,但碰到他的肩膀后,才隔着衣料发现他浑身滚烫。
竟然发烧了?
苏喃星一愣,手上动作跟着一顿的瞬间,骤像突生!
原本面朝下趴在那儿,整个人都已经烧糊涂的宋薄黎突然惊跳起来,一把扣住苏喃星的手腕将她往铁笼大力狠拽的同时,人也跟着跳起来另一手扣出她的脖子。
变故太快,苏喃星吓得一松手,任由手上的东西掉落在地,便吃力的去掰开宋薄黎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满脸通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宋薄黎整个人都是混沌的,明显已经烧糊涂了。但潜意识却依旧警惕着,随时准备跳起来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苏喃星倒霉,被他撞上了。
“放……手!”苏喃星双手抠着宋薄黎的手腕子,但挠了他好几条血痕却不见对方松手。抬脚去踢,却因为漆黑一片所以踢到铁栏上。
好不容易歪打正着,才一脚踢中宋薄黎原本就受伤的地方,这才让对方闷哼一声后松了手劲。
力道一失,苏喃星顿时软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的同时伴随剧烈咳嗽。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后赶紧爬起来逃走。
真是太恶了!
被踹到伤处的宋薄黎竟然因为痛楚神志恢复,他侧躺在地上微睁着眼看着苏喃星狼狈跑掉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黑暗中后,正疑惑于这是不是梦的时候,眼眸微移却见一白色物体掉落在铁栏外不远。
宋薄黎定睛看清后,立刻使出浑身力气,伸手去够。好不容易够到那颗馒头后,也不管上面沾了泥土,狼吞虎咽便几口将它塞到了口中。
他靠在铁笼边,半睁着眼努力吞咽,眼睛混沌中却带着强烈的恨意。
这股恨意支撑着他不肯倒下。
哪怕再难,他宋薄黎也得活着。
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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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自从买了大一些的宅子后,苏喃星便是单独一间房,不然她这样偷跑出去肯定是要被苏年他们发现的。
踮手踮脚顺利回到自己房间后,苏喃星赶紧点了灯对着镜子查看自己脖子的情况,虽灯光昏暗却也能看出上面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还被抓破了皮,现在稍微一仰头就感到痛。
“……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苏喃星低声抱怨,放下镜子便去翻找前几天扭伤脚剩下的药膏,忍着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小声抽着气揉着脖颈,争取将还未形成的淤青给揉散,这样才有机会不被父母发现。
一切收拾妥当后苏喃星这才吹了灯蹬掉鞋子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苏喃星一睁开眼便伸手摸向放在枕头便的镜子,坐起身仔细看,却发现脖子上依旧留了乌青。
不仅如此还有几道刮痕,估计是宋薄黎的手指甲刮伤的。
……惨了。
苏喃星看着脖子上怎么都不可能遮掩的淤青,满脸愁苦。
果不其然,苏喃星系着丝巾出现在餐桌上时,才坐下表姨赵莲儿便挑了眉毛,语气像是要找事一样开了口,“唷?喃星啊,你这脖子上带朵花儿……这是要上街啊?”不等苏喃星回答又说,“反正你们今天不上学,把盼盼也带上呗。”
昨天钱盼盼刚一回家,赵莲儿就听女儿说了,今天是人白大小姐叫苏喃星去陪她选礼服。
啧啧啧,这么好的事怎么能让苏喃星这小妮子一个人独享呢?她闺女的本事赵莲儿可是知道的,可会说话可会哄人了。到时候只要盼盼跟着去,只要把人白大小姐给哄好了,肯定有好处拿。
所以赵莲儿才有这么一番话。
“哦。”苏喃星摸摸系成一朵小玫瑰造型的丝巾,笑了笑说,“同学让我替她选点儿东西。”
正在盛粥的李小柳原本没在意,直到听到丝巾才抬眸朝苏喃星看了一眼。只一眼便看出端倪,手上动作也跟着一顿。
明明李小柳脸上的表情也没任何变化,但手就这么一顿,立刻让原本还坐在旁边打瞌睡的苏喜阳突然一个激灵,似惊醒了一般睁了眼看向自家娘亲。
至于原本伸手欲拿桌上油条的苏年,手也在伸了一半后顿住,看向妻子。
倒是李小柳重新垂了眼眸,继续帮大家盛了粥,并温柔贤淑的以此分给大家。
好像刚才苏年和苏喜阳两父子的突然警惕,是自己的感知错误一样。
直到众人吃完早饭,苏喃星好不容易推掉了一定要将钱盼盼塞给自己的赵莲儿,正打算回房拿了包便走时,却被李小柳至身后叫住。
苏喃星有些疑惑的回头,“娘?”
李小柳神色淡淡的用围裙擦了擦手,解下来递给翠儿后才开口,“……你跟我来。”
说完便率先越过苏喃星离开。
“……”惨了。
苏喃星看着李小柳的背影,顿觉苦哈哈。
但即便再不情愿,也只得步伐沉重的跟上。
苏年见了,赶紧也跟上。至少要是他的小棉袄有什么事的时,他这个一家之主还能在旁边劝两句嘛。
快步跟上的苏年,一进屋便看见自己的媳妇儿已经坐在椅子上,神色淡淡的看着艾艾唧唧站在门口的苏喃星。赶紧上前两步就挡在自己的小棉袄面前,心疼的压低了声音看着李小柳说,“干嘛呢,大清早的。”
李小柳抬眼看了眼丈夫,平平静静的一眼立刻看得“一家之主”颇为心虚的移开眼,兜着手一副怂怂的样子。
“一边站着去。”李小柳对一家之主说。
“哦。”苏年赶紧应声,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小棉袄,往旁边移了几步,便老实站着了。
女儿啊……不是爹不帮你,实在是……爹帮不上你呀……
苏年瞅着苏喃星,可怜巴巴。
李小柳看着父女两人如出一辙的艾艾唧唧模样,又好笑又好气的感到无奈。
把苏喃星叫过来后小心解开她系在脖子上的纱巾,便露出了青紫色的淤青,顿感心疼的瞪了苏喃星一眼,“谁欺负你了?啊?”顿了顿后眼神难得一厉,藏了锋芒,“是钱盼盼?”
原本站在一边的苏年听了早就跨步上前,看清后也跟着“唉哟!”了一声,立刻便转身去翻药膏了。
“不是。”苏喃星苦着脸,有感暖心又有些心虚。但最后还是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你啊!胆子怎么这么大!”李小柳一面接过丈夫递给自己的药膏,一面气得拍了下苏喃星的胳膊,没好气的开口,“抬头,我帮你擦药!”
“哦……”苏喃星乖乖听话仰头。
她今早担心被家里人闻到药膏味儿,所以什么都没擦。
“哎,这个宋家少爷……是有点可怜。”李小柳一面给苏喃星擦药膏,一面唏嘘。
之前远远的见过一次,实在有些不忍,所以之后几天买菜的时候,都特意绕了路不去看。没想到苏喃星竟然跑去偷偷给人送馒头去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知道吗?”李小柳瞪着苏喃星说,“多危险啊,出事了怎么办?”
“知道了娘。”苏喃星老实点头,诚恳认错,“我知道错了。”
不过下次敢不敢另说。
苏喃星满脸诚恳的看着李小柳和苏年,在心里默默嘀咕。
一家三口却没留意到家里最小那个已经在外面听完全部,抿了唇扭头就悄悄跑走了。
第18章 20191030
苏喃星还得出门,所以苏年和李小柳也没耽误她太多时间,诸多叮嘱后便也让她离开了。
原本苏喃星是打算走路出小东门,然后坐电车到白公馆附近再走两步的。但和白衣静约定的时间有些晚,便干脆就近招了黄包车前往。
等到了白公馆,远远的便见白家门外停了一辆黑色小轿车,不就是经常在校门口看见负责接送白衣静的那辆吗。
看样子还是慢了一些。
苏喃星赶紧将黄包车车钱给付了,跳下黄包车便跑着靠近小轿车,冲站在车外的白家司机微微点头后,便快步走到后门处,弯腰透过车窗玻璃看向内里。
白衣静一身鹅黄色连衣裙坐在里面,双手抱肩目视前方,不是生气的模样又是什么。
“不好意思白同学,来迟了一些。”苏喃星不好意思的道歉。
白衣静听了,满脸不痛快,看也不看站在外面的苏喃星一眼,微仰着下巴拖了腔调开口,“苏喃星,你好大的面子,让我在这儿等了你五分钟。”
刁蛮任性的人语气也是一贯的令人讨厌,尤其是当她开始挖苦别人时更是越发讨厌。
但谁叫确实是苏喃星错在先呢,只好忍了气继续冲对方道歉了,“真的很不好意思,实在是遇到点儿事所以耽误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白衣静还想说什么,吊着眼扭头看向苏喃星时,视线却在触及她脖颈上的丝巾造型后立刻将想说的话抛诸脑后,没好气的开口,“你都迟到了还站在外面干嘛?赶紧上车呀。”
苏喃星应声,这才拉开车门坐到她旁边。
等司机也随行的下人也分别坐上驾驶和副驾驶座,轿车发动沿着街道行驶后,白衣静才转身看向苏喃星,对她系在脖颈上的纱巾样式很感兴趣。
“你竟然系了朵花。”
“嗯。”苏喃星顺着白衣静的话摸了摸纱巾,笑着开口说,“等会儿你去的店里要是有好看的纱巾可以买两条,然后我帮你系上。”
“好。”白衣静应声。
点头后又皱了下鼻子,有些嫌弃的上下打量苏喃星,伸手微捂了口鼻开口,“你身上什么味儿?”
“哦,是跌打药膏的味道。”苏喃星见她这副模样,抬起手臂自己嗅了嗅后又重新看向白衣静,疑惑,“味道很难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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