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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吕布是个假主公——寒雪悠

时间:2020-02-15 10:00:47  作者:寒雪悠
  其实,吕凤仙只是随口提了一句皇帝会将自己比作日月之类,后面的都是孙策自己想的。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不谨慎,不知道会不会为姐姐带来祸事。
  ……
  吕凤仙一路狂奔,赤兔马的脚力也非同一般,从扬州出发,穿过豫州,路过京畿,直达并州。
  她一回到家人暂时落脚的城镇,就有仆人迎上来,为她引路。
  吕凤仙见仆人腰间系着白布,眼前当即一花。
  她到底还是没有赶上!
  不行,家中现在就她一个男人了,她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吕凤仙咬着唇,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嘴里一阵血腥味儿。
  “你上来,快点指路。”
  “啊,是!”仆人慌张爬上了马背。
  赤兔不爽地打了个喷嚏。
  吕凤仙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脖颈。
  赤兔极通人性,明白此时不是闹小性子的时候。
  它载着两人穿过街巷,停在一家挂着白色灯笼和白布的府门前。
  吕凤仙从马上跳下,踉跄一下,差点一头栽倒。
  仆人忙去扶她。
  她神志恍惚,头脑一片混沌。
  “我没事。”
  吕凤仙抽回手,一步步走进了门内。
  她迈过门槛,穿过挂着白布的回廊,看到了在堂前放着的停灵棺材。
  她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差点没被大堂的门槛又绊了一跤。
  她踉踉跄跄走入灵堂,腿蹭过中央的火盆,袍角被燎着了一小块。
  一旁有人过来为她拍打,还想扶着她,可她的神情太过悲切,让那人顿住了动作。
  她一路走到棺木旁,扶棺往里看去。
  吕良面色如白蜡,整个人躺在棺木中,单薄又悲凉。
  吕凤仙眼睛眨了一下,泪水“吧嗒吧嗒”掉落在棺木中。
  她掩面哭泣,又忍不住再次看向吕良。
  这次真的是看一次少一次了。
  突然,她脑中传来一个粗犷男人的痛苦哀嚎,那痛苦的声音令她感同身受,又像是一把巨大的锤子,一下又一下垂在她的脑袋上。
  她一阵天旋地转,看着自己的手顺着棺木滑下。
  ……她眼前漆黑一片。
  她这是晕了吧?
  晕了就不应该有意识了吧?
  吕凤仙盯着这片黑幕良久,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摸了摸手臂……咦?可以做到?
  吕凤仙诧异低头,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
  这就更奇怪了,明明她晕倒了不是吗?为什么还可以在意识中看到自己的身……等等,不对,不对啊,这身体是男人!
  吕凤仙惊恐地站起身,仔细看了看。
  还真是个男人!不是她那个生了病的身体,她有了真的男人身体!
  吕凤仙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个男人又高又壮,真是她心心念念的好体魄。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也不知道她在这片意识海中待了多久,久到她已经可以熟练使用这具身体的时候,她再次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凤仙,凤仙?”
  听到母亲的声音,吕凤仙艰难地睁开眼。
  她母亲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吕凤仙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起身,艰涩道:“抱歉,我在灵堂上晕倒,父亲的……”
  “你在说什么啊?你是不是糊涂了?”母亲紧张地盯着吕凤仙,“你父亲的葬礼已经举行完,头七也过了,你一直为他守灵,又忙着安排这些事情,也不肯用餐饭,身体实在扛不住晕了过去。”
  吕凤仙懵了。
  明明她自灵堂晕厥之后,就一直在意识海中,那为吕良处理丧事的人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三国时间线将要上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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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吕凤仙捂着一阵阵疼痛的脑袋,跟母亲说了讲几句后,便让母亲先去休息。
  等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立刻开始翻找起来,希望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什么都没有,那个突然出现在她身体里的人没有留下任何讯息。
  吕凤仙拿出无字天书,天书上出现了许多新的词语,看来果然是过了不少时日。
  她晃晃悠悠出门,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衣服也只是空空荡荡挂在身上。
  虽然她身体不适,又遇到了这么奇怪的事情,还是要及早振作起来。
  她又处理了剩下的事情,才终于有时间思考接下来的处境。
  父亲亡故,她也需要辞官丁忧。
  虽然让她放弃自己耗费几年心血打理好的颍川,她有些不愿,但是,这里面未必没有别的机会。
  吕凤仙想好后,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往给颍川,看她的谋士们还有何办法。
  就在这时,仆人说客人来了。
  这位来客不是别人,正是丁原。
  吕凤仙连忙起身迎接。
  丁原一进门便开到了身形消瘦,穿着孝衣的吕凤仙,她比往日更为沉静,气势内敛,又让人不敢小瞧。
  丁原定定看了她片刻,叹息道:“凤仙,苦了你。”
  吕凤仙眼睛周围还带着未消散的红,是这些日子哭久了,留下来的痕迹。
  她摇了摇头:“将军快请上座。”
  丁原:“我有何面目见你?是我没照顾好你的父亲。”
  吕凤仙直起背脊,仰起头:“将军切莫如此说,父亲经常在家信中提到将军,佩服将军勇武,我父是征战沙场的英雄,何须别人保护?”
  “可恨的是那些胡人,与您无关。”
  她捏紧拳头,厉声道:“我吕布非要他们付出代价来。”
  丁原担忧地望着她,“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也不可轻举妄动。”
  “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
  我吕凤仙报仇从来不用他人来。
  吕凤仙抬头笑了笑,没说别的。
  丁原又问她:“你颍川那边怎么办?”
  吕凤仙微微垂眸:“我需要辞官丁忧,颍川那边就看陛下想要怎么办了。”
  丁原更忧心了,“现在颍川就像是一块谁都想咬一口的肥肉,你就不怕他们把你的颍川毁掉,把你好不容易搜集来的人才搜刮走吗?”
  吕凤仙无奈笑了笑:“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是,时至今日,这也不是我能掌控的局势了。”
  若是不丁忧的话,她会留给许多人攻击她的把柄。
  刘备说她像王莽,这句话倒是带给她很多感想,“王莽谦恭未篡时”,她吕凤仙自然也需要这样的名声。
  况且,并州这边是她家人所在的地方,她如果无法把这里收到自己手里,那她即便去哪里也不会安心的。
  她要护着自己的家人。
  丁原:“其实,陛下可以夺情,免了你的丁忧,就看陛下愿不愿意这么做了。”
  “或者,若是能有为你说话的宦官也好。”
  吕凤仙轻笑一声,“算了,是我的,他们怎么也拿不走。”
  丁原吃惊她的自信。
  吕凤仙傲慢又张扬:“现在颍川已经打上了我吕凤仙的名头,我倒要看看他们哪个敢沾手。”
  “还有,我要看看颍川的人有几个是忠于我的。”
  丁原比她自己还要忧心忡忡:“你这段日子怎么办?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吕凤仙摇了摇头:“只要家人还在,一切都好,我别无所求。”
  重情重义的吕凤仙啊。
  丁原更为感动:“当年,我就想要收你为义子,这个想法从未变过,如今你既然已经加冠,能独当一面,官位更是比我还要高,我也不会再提起这事,但我想让你知道,你若愿意的话,可以把我当作义父,我愿意替吕良来保护你。”
  吕凤仙眼眶更红,眼中亮晶晶的。
  她提起手臂,朝他拱手道谢:“多谢,将军。”
  丁原:“凤仙,你我何须如此见外?”
  “对了,我之前为你准备了盔甲和武器,只是没有机会送给你,我这就派人送来。”
  他又安抚了吕凤仙两句,便起身告辞了。
  很快,下人便将丁原送的东西抬了进来。
  吕凤仙第一眼便看到了那把威风赫赫的方天画戟,她捻起方天画戟,随意挥舞几下,顺手极了。
  她又命人打开箱子,箱子里面放着束发的金冠,滚金边绣白花的战袍,还有亮闪闪的铠甲和腰带,好一套将军的装备。
  她摸着战袍发呆,突然抬头看向那杆方天画戟。
  她父亲的仇,当然要她吕布自己来报!
  吕凤仙猛地站起身,命人牵马过来。
  她策马奔着丁原的府邸去了。
  她问明白吕良被哪支胡人杀害之后,回到府邸。
  她穿好孝衣,束起头发,拿起方天画戟,跨上马背,沐浴着血色的夕阳,出了城门,独自穿过茫茫草原,朝着那支游牧胡人的营地奔去。
  ……
  秋风渐起,夜晚的草原格外寒凉。
  营地守夜的胡人抱着弯刀坐在篝火边,时不时一低头。
  “哐——”
  “谁!”胡人猛地站起来,警惕地望向四周,手摸向怀里的弯刀,却一把摸了个空。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弯刀竟然掉在篝火旁,原来刚刚的异响是来自他刀掉的声音啊。
  虚惊一场的他一屁股坐了回去,打开手边的酒囊灌了自己一口酒。
  他低下头去捡弯刀,胸口猛地一凉。
  他看向胸口,那里冒出戟尖,他来不及看清杀害他的人是谁,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吕凤仙重新将他扶起来,摆出守夜的姿势,捡起他的弯刀别在腰间。
  又拿走他的酒囊,将里面的残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的吕凤仙,眼睛发红,用袖子蹭了蹭嘴。
  她将酒囊重新系到那具尸体上,走在营帐的阴影中,脚步轻悄,不引起人丝毫注意。
  她藏身在一座营帐后,仔细端详这个营地,找到了主帐的位置。
  她刚要动身,却见自己藏身的这个营帐门帘动了动。
  吕凤仙停住动作,蹲下身,藏在门口的阴影死角中。
  不久,营帐门帘一掀,一个瘦小的人影立刻蹿了出来。
  那个人影蹿出来之后,往吕凤仙这个方向藏。
  吕凤仙猛地暴起,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抽出弯刀。
  等将这人制服,她才意识到这只是个孩子。
  那孩子拼命挣扎,对着她又是踹,又是挠,还咬她。
  吕凤仙怕引起别人注意,忙将他拖到帐篷后。
  在这一期间,那孩子挣扎地更加激烈了,甚至还他找到时机,看了她脸一眼。
  “唔唔——”他急切地想要说什么,可是吕凤仙没有松手,他什么也说不了。
  他一手抓着吕凤仙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写字。
  他一连写了好几遍,吕凤仙才分出心神去察觉了一下。
  他写的是——
  “你不是胡人,你也是汉人?”
  也?
  吕凤仙手臂一扭,将他的正面朝向自己。
  他呆呆地看着吕凤仙,随即反应过来,狠命地眨眨眼睛。
  吕凤仙压低声音:“你是汉人?”
  他眨眨眼。
  “你是被掳来的?”
  他又眨眨眼。
  “你刚刚是要逃出来?”
  他拼命地眨眼。
  “原来如此……”
  她慢慢松开捂住他嘴的手,另一只手握紧了弯刀,像是他敢叫,她就直接一刀割喉。
  他摸了摸脖颈,后退一步,接着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来这里?”
  天下误解她性别的人多了去,吕凤仙实在没心情在此处解释,只冷冰冰道:“不关你事,一会儿这营地里会乱,你赶快去找一匹马,早些逃走,以免被牵连到。”
  “你……”这个小男孩目光沉了沉,“我懂了。”
  “你是来报仇的吧?”
  男孩压低声音:“这座营地的首领,晚上不住在主帐,他住在主帐旁边的小营帐里。”
  “这是我偷偷打听到的事情,也确认过。”
  吕凤仙怀疑地看着他。
  男孩急了:“真的,你信我,原、原本我想要自己杀了他的,可是,你比我厉害,还是你去吧。”
  见她还是不信,他只得报出家门:“我来自并州雁门郡,我们郡内经常遭胡人烧杀抢掠,我有不少亲戚死在他们的屠刀下,之前,我们郡里的好汉与匈奴一起反抗这些胡人,却大败而归,从此,胡人的气焰更加嚣张,手段也更是毒辣。”
  “我被前来抢掠的胡人遇到,他们便绑了我的手足,将我当作牲口一般运回他们的营地,让我做他们的奴仆,动辄打骂,我却一直没有放弃回去的机会。之后,原本劫了我的胡人与别的营地胡人交易,把我当作牛马的添头送了过来,我这几日就在研究逃跑路线,没想到今日出逃却遇上了你,不知道……”
  吕凤仙打住了他的话头,低声道:“再跟你说下去什么都晚了,你若是想要我带你出去,就去门口等着,记着不要碰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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