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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总是想和离——北小端

时间:2020-02-16 10:24:23  作者:北小端
  闺女到底有没有搞清楚重点啊,重点是薛玉湖配不配嫁进董家么?重点难道不是亲侄子竟和他小姨子搅和在一块,简直是有辱斯文、道德败坏、没有纲常么!
  这要不是她的亲孙子,她能当成乐子笑破肚皮!
  “琏哥儿不顾伦理纲常,与小姨子私相授受,他干出这种龌龊事,你竟还打算把莲姐儿嫁给他,你叫我说你什么好!”董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董蓉蓉抿了抿嘴,理直气壮的辩解道:“那是薛兰馨没有用,拢不住琏哥儿,但凡她能讨琏哥儿喜欢,爷们又怎会胡乱瞎搞?”
  见闺女还是一根筋,脑子不转弯,董老太太险些被气吐血:“更何况,他与你大哥一样,也是个好美色的花花肠子,莲姐儿要是嫁给了他,一天还不知要吃几回酸醋,你真舍得?”
  董蓉蓉脸色变了变,有一瞬间的动摇,片刻后,她又气鼓鼓道:“爷们就算纳小,那也上要长辈同意,下要正房夫人点头,大哥素来疼爱莲姐儿,只要他不松口,琏哥儿以后还纳哪门子的小妾!”
  董老太太:“……”
  见亲娘面色不虞,始终不肯答应自己的请求,董蓉蓉顿时将脸一捂,伤心的哭了起来。
  “娘,你当我为何如此,女儿实在是心里苦啊,自打那个妙娘和辉哥儿离了郭家,郭子安那个杀千刀的,就没给过我一回好脸,莲姐儿岁数到了,该谈婚论嫁了,我去与他商量,他竟理也不理,只叫我自己做主,娘啊,莲姐儿尚未出阁,就遭她父亲如此嫌弃,假使寻了别的门户,莲姐儿倘若受了欺负,我能指望她父亲去出头么?”
  见闺女哭的泪水涟涟,董老太太感觉心更累了。
  “琏哥儿再不好,总是莲姐儿的亲表哥,也是一起玩玩闹闹长大的,董家又是她的亲外家,以后日子再怎么过,总不会受女儿现在的窝囊气,娘,你要是真心疼莲姐儿,就答应了吧。”
  董老太太细细想过女儿的话,忽然觉着,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那我与你大哥大嫂商量一下。”她毕竟只是祖母,孙子的婚姻大事,她不好一直越俎代庖,总要长子夫妇都答应才算。
  此时,董大老爷夫妇都在家,在董老太太的召唤下,两人很快来了福安堂。
  面对和郭家结亲的提议,夫妇两个的意见截然相反。
  董大太太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她想要的儿媳妇,是出身高贵、品貌双全、孝顺长辈、又能给儿子带来强劲助力的名门贵女,郭彩莲算个什么玩意儿,除了一张好皮囊,她有什么能拿出手的,更何况,她早与小姑子闹翻了,谁乐意同她再做亲家!
  董大老爷则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儿子和离那么大的事情,竟然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这可把董大老爷气坏了,所以,他已经发了狠心,儿子再婚的事情,他必须全权参与其中,也好振一振自己才是一家之主的威风。
  因夫妇两个意见不合,谁也不肯相让退步,于是,两人又狠狠吵了一架,闹了个阖府皆知。
  林银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原著里,也用寥寥几笔提过此事,薛兰馨和离走人下江南以后,董蓉蓉也是跳了出来,与薛玉湖争抢世子夫人的位置,而且,她还抢赢了,薛玉湖最终也进了门,不过,是以妾室之礼。
  董蓉蓉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
  否则,当年她也不会在父母都强烈反对的情况下,还是嫁给了郭子安。
  托穿书的福利,林银屏有幸目睹了董蓉蓉争抢成功的全过程。
  女儿的婚事没顺利谈妥,董蓉蓉便不急着回夫家,干脆在娘家住了下来。
  亲娘那里已算通关成功,自家大哥处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唯有大嫂是一根难啃的硬骨头。
  这根硬骨头既然啃不动,董蓉蓉索性不去费那个事儿。
  她先找大侄子谈了谈心,期间各种捧,各种夸,吹的董永琏颇有些飘飘然,心情一美丽,又兼表妹郭彩莲的确是个小美人,他便爽快的答应愿娶表妹为妻。
  搞定了正主,董蓉蓉又整治了一桌酒菜,邀董大老爷一块喝几杯,期间,她各种贬损董大太太不柔顺、不贤惠,又卖力劝说亲大哥,他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叫自己的婆娘欺压住,婆娘不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若她还是不听话服软,便一封休书打发了去,男人就该强势一点,自己说一,婆娘就不许说二。
  被董蓉蓉一撺掇,董大老爷第二天就去找董大太太硬杠了。
  等董永琦从学堂回来,他发现家里已是几度风云变幻。
  “大伯父大伯母这是怎么了?”董永琦一回府,便先去福安堂见董老太太,谁知,董大老爷夫妇俱在,一个脸上多了几道血抓痕,另一个双颊红肿,眼角发青,正双双挨着董老太太的训斥。
  林银屏躺在摇椅里,神情悠哉悠哉,正一粒一粒吃着新鲜的水葡萄。
  “你不是去过你娘那里了?干嘛不问她,反倒回来问我?”林银屏懒洋洋的答了一句。
  董永琦捞了一把小凳子,坐到林银屏的摇椅旁,和颜悦色道:“我问了,娘不告诉我,只叫我来寻你,你行行好,与我略讲一讲,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林银屏定定地看了会儿董永琦,然后,在摇椅上翻了个身,只丢给他一个后脑勺,以及曲线玲珑的背影。
  董永琦:“……”他又说错什么了?
  是夜,房里多了一个人,林银屏感觉十分不爽快,就她一个人睡的时候,她想打滚就打滚,想翻跟头就翻跟头,哪像现在这般,她都不便肆意活跃了,心情一不爽,她便想找个茬发泄一下。
  “你不是要科考么?这么早就睡,也不多熬夜苦读一会儿,能考上举人么你!”一室寂静中,林银屏忽然阴阳怪气道。
  董永琦枕着手臂,正幽幽望着房顶。
  陡闻林银屏和他说话,不由坐起身,温声回道:“我考不考得上举人,你在乎么?”
  林银屏坐在床畔,无聊的踢蹬着两条腿儿:“我这几天想了想,发现五年的时间,有点太久了。”
  闻言,董永琦轻轻一怔:“你想说什么?”
  “不等五年以后了,我想尽快与你和离。”林银屏停住乱晃的腿,表情严肃道。
  董永琦:“……”
  从软榻上起身,董永琦顺手端了一个绣墩,摆到林银屏的床前坐好,神色也十分庄肃:“我不答应。”略顿一顿,他才接着再道,“答应你的五年之约,已是我最大的让步,你为何突然反悔?”
  林银屏抿了抿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
  见董永琦张嘴欲言,林银屏抢先保证道:“放心,依旧是我背锅负责任,你最多会被人议论一句倒霉罢了。”
  “……能和我说说,是什么好法子么?”董永琦沉默片刻,尔后轻声问道。
 
 
第37章 熊心豹子胆
  林银屏打算和董永琦好聚好散,便也不作隐瞒,将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
  也算是叫他有个心理准备。
  “我嫁你尚不足一月,便历经你郭姑父背着妻子,在外头私置外室,你隔房堂兄背着妻子,与妻妹勾搭成奸,你伯父伯母又大打出手,反目成仇,重重刺激之下,我忽然对你们男人失去了信心,便起了厌恶俗世的念头。”
  当然,这点力度还不太够。
  等慕容恒的事情爆出来,她正好借这一把东风,顺势闹一闹。
  她有过不少荒唐前科,会因这等莫名其妙的理由,便与新婚夫婿闹和离,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也不算多稀罕古怪,如此这般,错责骂名依旧是由她背负,作为倒霉蛋的董永琦,大概率会收获不少同情怜悯。
  “为了与我和离,你竟想绞了头发当姑子?”董永琦很无语。
  不得不说,林银屏真的十分有想法。
  林银屏白一眼董永琦,发现这厮的关注点有些歪:“我可以代发修行,或者当道姑啊,谁说我要当光头尼姑了!”双手撑在身侧,林银屏又轻轻晃起了双腿,冲对面的董永琦挑了挑眉,“怎么样,我这个法子,很为你的面子名声着想了罢。”
  夏夜闷燥,林银屏自赤足而眠。
  白生生的小脚丫在眼前摇来晃去,董永琦的小心脏也跟着晃来摇去。
  “你这个法子,不怎么样。”垂头半晌的董永琦,终于抬起了眼睛。
  闻言,林银屏不由双眉一竖,压低嗓门恼道:“董永琦,我好心好意替你着想,你别太不识趣!”她没有在新婚之夜就闹腾,一是为自己和长公主府考虑,二也是为董永琦考虑,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林银屏板起脸,眯眼威胁道,“一旦时机成熟,你若敢不配合我,我就叫你好看!”
  “阿屏,如果我说……”
  董永琦凝着林银屏凶巴巴的脸蛋,语气郑重道:“如果我说,这辈子,我只愿意守着你一个人过,什么私置外室、勾搭妻妹、纳妾收小,我统统都不会碰,你愿意和我踏踏实实过一生么?”
  “不愿意。”林银屏想也不想的回道。
  董永琦眉峰一紧,眸光微暗道:“你不信我说的话?”
  “那倒不是。”林银屏摇了摇头。
  董永琦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他的性子堪称懦弱,父母之命,他不敢违抗,只能听从,妻子之威,他也不敢反抗,只能忍让,但与此同时,他又是一个很深情的人,至始至终,他都爱着薛兰馨,哪怕与林银屏夫妻不睦,他也没说偷偷开辟什么第二春、第三春。
  男人一往情深是好事,可惜对象不是她。
  林银屏睨着董永琦,目光淡漠,声音平静道:“你心里藏有人,我不会和你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
  她不是没想过破罐子破摔,和董永琦凑活着一起过,反正她娘家给力,董家谁也不敢欺负到她头上。
  但是,她不甘心。
  她若真那么做了,薛兰馨的存在,便如一根利刺哽在喉头,就算董永琦真的一辈子守着她一人,她依旧无法接受。
  “我说过,我心里没人!”董永琦问心无愧的再次强调。
  林银屏斩钉截铁的怒瞪回敬:“还撒谎!”
  “你说我心里藏了人,那好,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故意败坏我的声誉!你叫她出来,我与她面对面对峙!”董永琦俊眉一拧,豁然站起身来,“你若找不来人,便是故意诬陷我!”
  董永琦不可告人的秘密,从未泄露给任何一人知道,而且他捡到薛兰馨的手帕时,也没有什么人看见。
  更别提,自他附了董永琦的身子,已把唯一的证据烧成了灰烬。
  所以,林银屏的指责,纯属无凭无据,臆想乱猜,便是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再否认狡辩,也没有用!”拿不出证据的林银屏,只能在嘴上耍无赖。
  她会知道董永琦暗恋薛兰馨,这剧情是从原著里看来的,她上哪儿找能对峙的人去,能证明此事属实的证据倒是有,可惜,她在董家细细翻了好几遍,也没把那条绣着兰花图案、落款为馨字的手帕找到!
  要不然,她早拿出证物,摔到董永琦脸上了!
  董永琦沉默片刻,才又道:“这么说,你意已决,完全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
  林银屏重重点头:“不错。”
  “好,我明白了。”董永琦说完这几个字,便转身离开,回软榻上睡去了。
  只留一只铺着芙蓉锦的绣墩,孤零零横亘在床前。
  林银屏以为董永琦答应了,便心满意足的一夜安睡,次日一早,当她睁眼起床时,董永琦早就不见了踪影,她洗脸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冬雪有点意外的回禀道:“二爷一早就出门会友了,奶奶不知道?”
  作为一对相处和谐的夫妻,林银屏怎能不知道丈夫的行踪。
  “哦,瞧我这记性,竟然给忘了。”林银屏随口糊弄了一个借口。
  冬雪信以为真,意外之色尽数消除。
  早饭过后,林银屏正躺在廊下悠闲望天,颐华长公主身边的邢嬷嬷,忽然急匆匆亲自登门,找林银屏回公主府一趟:“公主病了,想见一见姑奶奶。”
  林银屏不疑有他,赶忙随她登车而去。
  一路进到颐华长公主所居的正院,林银屏刚踏进房门,跟在身后的邢嬷嬷,便从外头把门关上了,林银屏大吃一惊,正要质问她在搞什么,一道声音忽然在脑后沉沉响了起来:“阿屏。”
  林银屏一脸纳闷的转回头,只见颐华长公主好端端立在落地罩旁边。
  “娘,邢嬷嬷不是说你病了么?”林银屏口气疑惑道。
  颐华长公主板着一张冰块脸,冷冷不悦道:“你随我过来。”
  林银屏揣着一肚子不解,抬脚跟了上去。
  一进内室,颐华长公主冷冷的怒喝声,便劈头盖脸砸了下来:“阿屏,你给我跪下!”
  哈?
  林银屏呆了呆,有些傻眼:“娘,我究竟做错什么了,要你故意装病诓我回家,又不问青红皂白,就罚我下跪?!”不管是原来的林银屏,还是现在的林银屏,都不是被人吓唬长大的,所以,想叫她下跪受罚,必须给个理由先!
  “你究竟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有数么?”颐华长公主疾言厉色道。
  林银屏梗着脖子,倔头倔脑道:“还请娘先明言直说!”
  “好,我就与你明言直说,今天一大早,董永琦来见我了!”
  颐华长公主的一番话,仿若一个响雷在头顶轰然炸开。
  林银屏心底忽然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董永琦明明对丫鬟说他出门会友了,谁知,他竟是跑来了公主府,林银屏压住心虚和紧张,强装镇定道:“然后呢?他和娘说什么了?”
  “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真想叫我把你干的荒唐事,一件一件全抖落出来么?”颐华长公主怒目圆睁,恨恨的瞪着一脸无惧的闺女,“新婚当夜,你就不肯和姑爷圆房,还是他割破手指,污了白绫喜帕,这才瞒过了董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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