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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总是想和离——北小端

时间:2020-02-16 10:24:23  作者:北小端
  董永琦定定看着林银屏,一字一字沉声道:“我相信,日久生情,等我们相处的日子久了,哪怕现在没有感情,以后也总会有的。”
  林银屏立刻辩驳道:“拉倒吧你,盲婚哑嫁的夫妻,有几对是日久生情了?你们男人,还不是风流成性,小老婆挨着个的往家里塞,女人稍微闹一闹,就要被指摘不贤惠大度,哼,董永琦,你先别把话说太满,免得以后自打嘴巴。”
  闻言,董永琦也只能苦笑道:“好吧,我不说了,唔,你摸摸头发,还用再擦么?”
  林银屏抬手,捻了捻发丝:“差不多了,我再去窗口吹吹风,略晾一晾,就成了。”话音刚落,她正要起身,却听夜色中遥遥传来一阵吵嚷声,“咦?这是又怎么了?”
  董永琦老神淡定道:“薛玉湖被拖走以后,董永琏也跟着一道溜了,大太太和姑太太知晓此事后,也都往柴房寻去了,想来是又在吵架吧。”走到桌前,随意拿起一册书本,“你早点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林银屏一面听着外头的动静,一面拨理着半干的长发:“夜里看书伤眼睛,与其晚上用功,还不如白天多抓紧时间。”
  “我晓得。”重来一世,董永琦很珍惜身上的每一个部件,为了前程功名,却要搭进去健康,这个赔本买卖,他绝不会做的,修长的手指一动,董永琦姿态优雅的翻开书本,想起一事,便又扭脸问,“哦,对了,我们之前的打赌,还作数吧。”
  林银屏拨头发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回答:“作数。”
  “那我就放心了。”董永琦拍了拍身下的软塌,面露微笑道,“再过两个月,我就再也不用睡软榻了。”
  一听这话,林银屏不由刮目相看:“你倒是够自信,秋试前十名,你这么有把握?小心把牛皮吹破!”
  “为了不把牛皮吹破,我才这么用功读书啊,阿屏,我明儿中午想吃麻辣鸭掌,你记得叫厨房准备啊。”董永琦一面翻起书页子,一面还不忘提醒林银屏。
  林银屏翻了翻白眼,也提了个条件:“我明儿要吃五香蚕豆!”
  董永琦在吃食上,特别挑剔讲究,几乎每天都要专门点一道菜,林银屏也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他在家里点菜,她干脆叫他给自己捎一些零食小吃。
  “又想吃蚕豆啦,没问题,保证给你带!”董永琦十分爽快的答应道。
  林银屏撇了撇嘴,便坐到窗前,继续梳理头发,刚坐下没一会儿,又是一阵呵欠连连,见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林银屏便扑到床上,很快睡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次一日,董永琦叫她起床时,林银屏一点都不想离开枕头。
  “我还没睡够,起不来。”林银屏赖躺在床上,半睁着一双朦胧迷离的眼睛,嘴里嘟囔道,“你先走吧,别等我了,我今儿也不去别院了,我还是直接去公主府得了。”
  董永琦替林银屏掩了掩被角,有点无奈道:“好吧。”
  林银屏瞬间闭上眼睛,继续呼呼大睡。
  董永琦:“……”
  直到饱饱足足睡够了,林银屏才伸着懒腰起身,梳洗期间,又听了一耳朵大房的鸡毛蒜皮,什么薛玉湖被关进柴房以后,董永琏果然偷偷摸摸跟去了,两人正抱在一起互相慰藉时,董大太太和姑太太一人一脚,踹开了柴房的两扇门,犯了众怒的薛玉湖,当即被架上板凳打了二十板子,董永琏倒是怜香惜玉,又是哀求又是替打,闹了个不可开交。
  饶是如此,董蓉蓉依旧没提取消婚约的事情。
  关于大房的热闹,林银屏只是听听便罢,压根没有想掺和一脚的打算。
  吃过早饭,林银屏和董家的长辈辞了辞,便乘上车马回了颐华长公主府。
  一进门,林银屏便觉着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邢嬷嬷,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么?怎么一个个的,都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林银屏有点奇怪的问道,若非家中有事,主人震怒,下头的人也不会如此谨慎拘束,一副生怕被迁怒当炮灰的低调态度。
  邢嬷嬷迟疑片刻,终是选择实话实说,反正二姑娘已回了娘家,想瞒也不瞒不住了。
  “王爷背着王妃,在外头偷偷养有女人,两人还生了个孩子,已经整整四岁大了,而且,那女人肚子里又怀了一个,约摸也有五个月了。”邢嬷嬷压低嗓门,语气愤慨道,“长公主已经派人,将那对外室母子悄悄绑了来,就等着王爷发现以后,上门来找了。”
  闻言,林银屏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慕容恒的马脚露的还挺快啊。
  如此也好,早点挑破林银霞人生中的脓包,她也少受些煎熬。
  “我姐姐呢?她在公主府么?”林银屏别的没评价,只问了这一句话。
  邢嬷嬷低声回道:“王妃就在公主府,正伤心的厉害呢。”
 
 
第50章 狗男人
  公主府的正院上房里。
  林银霞坐在罗汉床一侧,脸色惨白,形容憔悴,正无声的流着眼泪,另一侧坐的是颐华长公主,她依旧妆容精致,衣饰妥帖,只不过,脸色阴沉如水,仿佛下一刻就能变成狂风骤雨,贺氏挺着肚子,安静的站在一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二姑奶奶来了!”房外,忽然响起一个丫头的通报声。
  闻声,林银霞如梦初醒,赶忙拿帕子拭了拭眼泪,颐华长公主皱了皱眉头,贺氏却是一惊,赶忙往门外迎接。
  “二妹妹怎么突然回来了?”贺氏打起笑脸,温声问了一句。
  面对原主瞧不顺眼的贺氏,林银屏客套回道:“本想着,明日要进宫,今日索性回来住一天,到时和娘亲一块去。”看一眼贺氏的肚子,林银屏接着再道,“嫂子的肚子好似又大了些,宝宝乖么?”
  “还好,不算闹人。”小姑子态度和气,贺氏的态度只会更和气。
  两人略寒暄几句,便进了里间,一进去,林银屏便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娘,那个狗男人背着姐姐,在外头偷养女人,私生儿子的事情,你预备怎么处置?”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颐华长公主拧起眉头,神情不悦。
  林银屏一屁股坐到林银霞身旁,大大咧咧道:“我刚问了邢嬷嬷,她都告诉我了。”用力挽住林银霞的胳膊,林银屏冷喝一声,怒道,“姐姐,那个狗男人在外头逍遥快活,你光躲在这里哭顶什么用!”
  眼眶一热,林银霞刚止住的眼泪,立刻又淌了下来:“阿屏……”
  “阿屏,别闹你姐姐!”颐华长公主脸色一沉,狠狠瞪了小闺女一眼。
  林银屏的胆子特别肥,别人被颐华长公主瞪一眼吼一句,早就吓得两股战战、不敢吱声了,林银屏却一点不怕公主娘,她昂起脖子,大声道:“事情已经出了,姐姐只一个劲儿的伤心,一个劲儿的哭,就能把事情抹平了么?还不如打起精神,仔细想一想,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决?”
  闻言,颐华长公主眉心一厉,又想呵斥小闺女。
  贺氏眼尖,赶忙抢过话茬,打起了圆场:“二妹妹,你别着急,大姐姐是母亲的亲女儿,她受了委屈伤害,母亲难道会不心疼?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总要谨慎对待。”
  林银屏扁起嘴,闷闷不乐道:“干嘛不把事情直接闹出来,还捂得这么严严实实?”
  据邢嬷嬷方才所言,侍卫探到慕容恒金屋藏娇的事情后,便立刻回禀给了颐华长公主知道。
  颐华长公主闻讯以后,自然是震怒无比。
  之后,她先以‘闷着无聊’为借口,将林银霞叫回了公主府,慕容恒没有起一点怀疑之心,还亲自护送林银霞回娘家,表现的体贴周到至极,接着,颐华长公主又命人到城外,悄悄把慕容恒的外室母子绑了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林银霞这才知道,丈夫在外头早就有人了,于是,一夜垂泪,伤心难眠。
  外室母子被绑走了一天一夜,慕容恒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察觉,皆因颐华长公主在城外庄子里留了人,暂时不许给慕容恒通风报信。
  “事关皇家的声誉和风评,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张扬出去。”贺氏轻声解释道。
  一听这话,林银屏顿时冷哼一声,直言不讳道:“所以,娘是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豁然站起身来,林银屏气得在屋子里直打转:“娘,这事不能这么办!”
  “你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颐华长公主阴沉着面孔,勃然大怒,“把这件事吵嚷出来,你姐姐脸上就好看了么?”
  林银屏抽了抽嘴角,十分无奈的反问:“娘,就算您把这件事压下去,不叫外头的任何人知道,姐姐脸上是好看了,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嘲笑了,但是,她的心里就不难受了么?”
  一听这话,颐华长公主不由神色一震,表情复杂。
  “还有,我听说那个外室女人,不仅已生了一个儿子,肚子里还又怀了一个。”
  林银屏盯着神色烦躁的颐华长公主,接着再道:“娘既然不打算张扬此事,那这娘仨儿,想必也得不到皇室的名分和认可了,不管娘想杀了她们,还是把她们远远送走,那个狗男人心里能没有芥蒂么?他以后还会好好对待姐姐么?姐姐就真能从此心安了么?娘,镜子一旦摔破了,再怎么仔细黏合,始终会留下缝隙隔阂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颐华长公主被小闺女说得心烦意乱。
  林银屏斩钉截铁道:“休了那个狗男人!叫他滚蛋!离开了他,我姐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此话一出,贺氏不由瞠目结舌,正轻轻低泣的林银霞也呆住了,颐华长公主却是不假思索的黑脸怒斥:“胡闹!”
  林银屏一脸的不服气,特别理直气壮的反驳道:“女人给男人带了绿帽子,轻则被休,重则沉塘,怎么一颠倒过来,反而成了胡闹了?那个狗男人背信弃义,休了他都是轻的,要是我碰到这样的事,我不仅要休了他,我还要阉了他!敢背着老娘在外头风流快活,就要承担背叛老娘的沉重代价!”
  “你……阿屏,休得胡言,这么乌七八糟的粗话,你都从哪儿学来的?”颐华长公主无语极了。
  林银屏一嘟嘴:“在董家学来的,我常听那家的女人吵架来着!”随便把黑锅扣给董家,林银屏又坐回林银霞身旁,一脸认真的望着她,“姐姐,还记得那天午后,你给我染指甲,我和你闲聊的话么?”
  说服颐华长公主只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林银霞针对此事的态度。
  “……记得。”林银霞含泪点了点头。
  林银屏轻声缓缓道:“那天,我和你讲在董家的所见所闻,聊着聊着,就说到了男人私养外室的事情,当时,我就问过你,如果姐夫背着你养外室,还偷偷生儿育女了,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恨得想拿刀阉了他?!”
  “你和我说,你相信他,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事实呢,他骗了你。”
  “要不是我一时兴起,求娘考察考察他,他大概还会一直骗下去。”
  “娘已经许诺过他,若他年到而立,姐姐还没生子,就叫他收一个通房,以备传宗接代之事,可他呢,嘴里答应的好好的,其实,早就在外头养了女人,还生下了儿子,他若觉着对不住你,有心悔改,那个女人的肚子,就不会再大起来!”
  “姐姐,他辜负了你的信任。”
  林银霞整个人的心情,都是乱糟糟的:“阿屏,我……”
  “姐姐,你伤心归伤心,也要想想以后,破镜难圆,倘若你原谅他,决定和他继续生活下去,你真的甘心么?那娘仨儿,你真能当她们从来不存在么?你一直心地善良,连我踩死几只蚂蚁玩儿,你都要劝我脚下留情,我可不相信,你真能看着那娘仨儿生生丧命,倘若哪一日他心血来潮,想叫两个孩子认祖归宗呢,你还要再接着忍让退步么?”
  听到这番话时,颐华长公主的眉心皱的更深了。
  “阿屏,别逼你姐姐,叫她好好静一静。”见长女伤心欲绝,摇摇欲坠,颐华长公主赶紧说了一句。
  该说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林银屏也不想过分紧逼林银霞,毕竟,她自小接受的婚姻观念,都是从一而终,除非年少守寡,或者别的特殊情况,否则,和活生生的丈夫分道扬镳,总是十分少见的稀罕事。
  “狗男人,敢辜负我林银屏的亲姐姐!”林银屏随手从瓶里扯过一根鸡毛掸子,磨牙狞笑道,“等他来了,我非打得他找不到北不可!”
  闻言,颐华长公主顿时目露警惕道:“阿屏,你可不许乱来!”
  鸡毛掸子一下一下敲在手心,林银屏笑得邪魅异常:“娘,除非你不认我这个闺女了,否则,我非替我姐出一口恶气不可!公主我都敢打,皇子我也照打不误!”
  “这件事无非两个结果,要么,我姐忍气吞声,嗓子眼里一直憋着个苍蝇,哪怕恶心难受死了,也要强撑着光鲜面孔过下去,要么,那个狗男人身败名裂,前程尽毁,娘,倘若你是我姐,你会怎么选择?”林银屏继续攻关颐华长公主。
  颐华长公主缓缓攥紧双拳,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气。
  半下午的时候,林银屏正在陪伴开解林银霞,春雨忽然急冲冲来报:“奶奶,王爷来了。”
  “狗男人,总算等到他来了!”林银屏操起手边的鸡毛掸子,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要起身出门,“姐,你若不想看见他,就留在这里,我先去打他一顿再说!”
  经过林银屏一波一波的思想工作,林银霞已不再只哀哀哭泣,六神无主,她的神情依旧柔弱良善,眉心却隐隐带了几分坚毅:“阿屏,我和你一起去。”
  妹妹说的对,慕容恒就是个狗男人!
  她一直为没有生育之事,日日苦恼,夜夜自责,不知偷偷哭了多少次,求了菩萨多少回,他呢,却在外头女人孩子热炕头,一回家,还假惺惺的宽慰她,叫她别内疚羞愧,他越如此,她便越觉着对不住他。
  倘若慕容恒真对她情深意重,他绝不会欺她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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