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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娇气包女配——袖糖

时间:2020-03-02 08:36:19  作者:袖糖
  一听居然这么严重,周满满也怯怯躲在他身后,看了一眼,觉得好像有些眼熟。犹豫了一会儿,打算让周仓挖出来瞧瞧。
  周仓一副快死的样子,怀着莫大的决心和勇气,就差没写遗书了,一边挖一边叮嘱:“妹妹,好妹妹,一会儿哥哥我要是死了,你记得让妈给我打一副好点的棺材。不能我活着的时候,裤子破了屁股,死了棺材也是破啊,我想穿新衣服。”
  看他可怜兮兮,周满满哭笑不得,“得了你,我又不是挖来吃的。”
  言语间周仓从地里拔出一段根茎,有小孩的手臂那么大,黄褐色的皮,外边还布着根须。
  周满满眼尖,越看越觉得眼熟,立马抢过来仔细观察。
  周仓吓得快哭了。
  想劝劝他妹妹要热爱生命,话还没出口呢,就看见周满满吧唧一下,折成两半。
  ……完了完了,这玩意儿不会有毒气,闻之必死吧?
  周仓大吼,“妹妹小心有毒!”
  周满满苦笑不得,一抬起眼来,一双眼含着笑意,喜道:“傻哥哥,这是好东西啊。”
  断口的地方有透明白色的液体渗出,用手摸一摸,还黏黏糊糊的。
  这不是山药是啥?
  周仓瞪大眼看她,“你啥了吧?村子里有人就是吃了这个死人的!整个村子都认得,不让挖呢!”
  “你过来,摸摸。”周满满把他的手摁在山药的断口处,过了一会儿,问他:“感觉怎么样?”
  周仓哆哆嗦嗦的感受了一会儿,哭丧着脸道:“有点痒,我是不是毒发了?”
  “是。”
  “……”他要晕过去了。
  周满满哈哈大笑道:“笨蛋,这是山药啦!”
  山药,她以前最爱吃的了。火锅必点,山药糕山药粥,怎么可能认错?
  周仓以为她疯了,“什么山药?这是毒!村子里都宣传不让吃的呢!真的有人吃死了!就长这样!大人都不让我们吃的!”
  “吃了中毒的那是木薯吧?”周满满以前看过新闻,就是有人吃了木薯中毒。
  木薯也可食用,但本身有毒性,长得也差不多山药这模样。
  这小山村闭塞又落后,认错了也有可能。
  周仓可不管这是山药还是木薯,只觉得妹妹疯了。
  前两天捡了几个狗尾巴草说是宝,今儿挖了毒物,说是宝。
  宝宝宝,哪儿都是宝,他以前也天天上山浪,怎么就没见到这么多宝?
  不仅如此,妹妹还逼迫他把余下的毒物也挖出来。
  不仅如此,周满满还丧心病狂,打算送几根给虞怀简,说是还礼。
  ……周仓真心觉得他妹妹和虞怀简有仇了,临死前都要拉对方垫背。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恩怨啊?
  周仓对小祖宗的要求没法子,再仔细一想他也毒发了,说不定也活不了多久,死前也就让她再快乐一次吧。
  无奈,只得哭丧着脸,把余下有藤条的地方,全部挖出来,装了一背篓。
  重的不行。
  周仓说:“我带这玩意儿回去,我会打死我的,我完了。”
  “不会的不会的,”周满满笑道:“我一定会跟你同进退,共风雨啊。”
  周仓放心不少。
  但他低估他妈偏心的程度。
  周萍一回来,瞧见这么一捆毒物,脸顿时阴下来,顺手拿起一截山药,揪着周仓就要打。
  “好小子,你长出息了!这玩意儿都敢往家里带,你这是想我们全家不得好死!”
  周仓跳开,大喊:“明明是妹妹要挖的!跟我没关系!再说我还中毒了,你不能打我!打我下辈子就不做你儿子了!”
  周萍继续道:“那你怎么不拦着?”
  “我拦不住!你怎么不打她?”周仓大喊。
  “哟,还敢教唆我打你妹妹,胆子肥了,找打!”
  反正周仓最后挨了一顿打。
  理由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打完后,周萍气喘吁吁,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跟候似的,不像中了毒。就没比你还健康的人,说说这毒薯怎么回事?”
  周仓也觉得不对,除了手有点痒之外,好像就没啥事了?
  他拍拍手,迷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妹妹说这是宝,能吃还能做药材,滋补着呢。还说要送给虞怀简——”
  话还没说话,意识到漏了嘴,立即惊恐的看向周萍打补丁道:“让他试毒!让他试毒!他先死!”
  周萍打量一周,没发现周满满。
  刚才他们母子太闹腾了,压根没注意周满满什么时候不见的。
  问赵燕秋,赵燕秋才说,小姑抱着几根毒薯,出门去了。
  周满满去找虞怀简去了。
  她欢欢喜喜,打算把原主以前做的死,刷点好感度补回来,好让虞怀简以后发迹,不忘她一口汤喝。
  她一路小跑着来到老班头家,就正好碰见虞怀简在院子里……
  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呀~~
 
 
第14章 
  这是老班头的祖宅,从他长辈那儿继承来的,很老很旧了。
  新一代的宅基地离这里都比较远,加上他们是被批、斗的坏分子,也没人愿意跟他们当邻居,所以很偏僻,平时几乎没人来。
  乡下小子在小时候或者家里没有女性的情况下,在院子里洗澡是很常见的。
  虞怀简不讲究这些,老班头更是懒得多看他一眼,他就在院子的东南角落里,搭了一个简易冲凉的地方,洗澡水直接从墙角引出去,不折腾。
  门没关严实,只是半掩着,周满满不用走进来,就能窥得院中的情形。
  用来做门帘的布已经破破烂烂,根本不能称之为帘。
  淅沥淅沥的水声响起,周满满满眼都是那双白皙的长腿,笔直绷起,肌肉紧实。
  他的腿比他露在外头的皮肤还要更白皙些,清澈透明的水流顺着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流下。即将下落的余晖一照耀,透出一缕耀眼的光芒,使得白冷的皮肤都带上一抹暖阳般的温度。
  视线顺着水流往上,是……是什么,看不见了!
  眼前只有一双引人遐想的大长腿。
  他踮起脚尖的时候,绷紧的肌肉线条尤其性感漂亮。
  周满满睁大眼睛,呆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该是非礼勿视。
  脸色蓦的爆红。
  她手忙脚乱遮住眼,怀着的山药抱不住,吧唧一下全掉到地上,磕在门槛上,发出不小的响动。
  惊动里面的人。
  虞怀简的面色瞬时阴沉下来,一瞥,瞧见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偷看,一张白皙的面孔隐隐显出狰狞之色。
  他用力扯下破破烂烂的门帘,勉强包住屁股,光着脚跑出来。
  周满满大囧,立马高声喊道:“别、别怕,是我!是我!”
  一听女孩甜糯糯的嗓音,虞怀简身体猛地的刹住,脸色爆红。随后一双手紧紧拽着破布往屋里撤,哪想他光着脚,地还滑,一不留神,吧唧摔在地上。
  他顾不上疼,连滚带爬,跑进屋子里,“啪”的一声,把门拍上。
  周满满:“……”
  搞得她好像要非礼他一样。
  好吧,是看了那么一点点点,但重点部位不是没瞧见吗?
  哼,她才不稀罕呢。
  周满满鼓鼓腮帮。
  此时,里头传来一个老头爽朗的大笑声。
  周满满把门推开些,瞧清的他脸。
  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看着老态龙钟,但一双眼精神奕奕,不像是没神采,竟还健硕得很。
  面上的皱纹也不多,不似他一头白发。
  瞧他的脸,以前年轻的时候,应当也是一位十分俊朗的小生。
  周满满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周满满。
  片刻后,周满满试探道:“老班头?”
  此人确实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老班头。
  看着是一个和蔼的老人。
  老班头哈哈大笑,“哪里来的女娃娃?我这儿平时可没什么人来。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他的?”
  话里的调侃,周满满岂能听不出来?
  她立马捡起地上的山药,然后走进去,答非所问:“我是来送东西的。”
  四截山药,周满满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吃得惯,也就没多拿。
  老班头指了指厨房,毫不客气的指示道:“放那儿,一会儿怀简会收拾。”
  周满满乖乖照办,随即觉得不对。
  这甜枣村可是把这当成毒薯的呀,老班头怎么一副淡定的模样?本来还打算解释的,哪想人家根本不慌。
  周满满问道:“你不怕毒吗?”
  老班头吧嗒抽了一口烟,随后道:“以前吃过,不过回来这儿就没有了。出去采买,太贵,吃不起。”
  以前他不说走南闯北,但也是经常出入富贵人家的,主人家有一口好吃的,总也少不了他。他见过的美味,自然也就多些。人人都怕的东西,他却不怕。
  周满满夸道:“你真是见多识广,比我哥哥厉害多了。”
  “见多识广不敢说,不过这点眼见力还是有的。”老班头好奇的打脸她一眼,似是在沉思,眉毛纠结的皱起来。
  吧嗒吧嗒抽了好几口烟,老班头才问道:“你是周家那闺女?模样俏,性格也好,你是我见过最俊的女娃娃。老天赏饭吃呐,要是放在以前,凭借这张脸,我就能把你捧成角儿。”
  说完,他猛地住嘴,自打嘴巴子。
  “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尽胡说,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沾。”
  老班头说的话,对于现在的人来说,可比毒薯还毒,害人的玩意儿。
  他因为这些玩意儿吃尽苦头,自然也不想别人沾。
  若是让别人听见了,分分钟就能把他拉去教育。
  贫嘴贫嘴,居然改不掉这毛病。
  难得有个俊俏的姑娘上门,他却胡说八道,把人家吓跑了,他以后天天就只能对着闷葫芦虞怀简。
  虞怀简一整天下来能说什么呢?
  嗯。啊。哦。
  闷都闷死了。
  老班头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尴尬得额角低落一滴汗水。
  在他担忧的目光之下,周满满咧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来。不仅没揍,反倒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在他跟前,双手托腮,一副听故事的架势。
  周满满说:“我能成什么角儿啊?我五音不全,魔音穿脑,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的。”
  老班头楞了一下,低下头去有些感慨。半晌后才恢复平静。
  他又用力抽了口烟,含糊道:“乡下人,哪里听得什么风雅的论调?欣赏不起,还不如一张好看的脸顶用。你随便唱两句,他们就开心了。”
  周满满又说:“我不喜欢戏曲,听不懂,不过以前姥——哦不,就是听以前的老人说,以前逢年过节,都会请戏班子来唱戏的,大家都爱看。不如你教我唱两句呗?说不定我唱歌唱不好,唱戏有天赋呢。”
  老班头摇头,“我可不敢教你。”
  周满满不强求他,也不过随口一提罢了。随即又兴致勃勃问道:“不知道你唱的都是什么本啊?京剧?川剧变脸?还是、还是……还有什么?”
  她是真的不懂。
  在她那个时代,戏剧都是国粹了。
  唱戏的,那叫艺术家。
  虽然年轻一辈的不听,也听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们对这种古老的戏曲保持着向往,毕竟不明觉厉。
  四舍五入,她面前坐着一位艺术家。
  老班头憋得狠了,虽然心惊胆战,但也充分满足她的要求,开始说起那些遥远的往事。
  “我是野路子出家。家里兄弟多,实在养不活,就让我跟班主签了死契。不过这都是老话儿了,现在不兴这个,讲自由民主,你对外可不许说这些。”
  “那老班主见我资质不好,不用心教,就让我做个端茶倒水的小童。我想学点谋生的本事,就自个儿琢磨,东家学一句,西家学一句。没人告诉我这样唱成不成,我只能跟着别人唱。戏班子渐渐大了,老班主带我们去了很多地方,走了很远的路。接触的同行多了,见得更多,也被带偏啦。”
  老班头挠挠头,“我说不清是什么流派,反正就京剧能唱两句,别的也能吼两声。你说的那个川剧变脸么,我也会。不过只能变两张脸,一张长脸上,一张带面谱。摘下来,没有了。”
  周满满扑哧一笑。
  “我们班子最常唱的是秦腔。秦腔不吼唱不起,乡下人嘛,爱热闹。京剧那种,咿咿呀呀,文化人打架,掐不起来。太温柔,他们不爱看。”
  老班头接着道:“后来解放啦,不许搞这种老封建的做派了。老班主放我走,没让我继续留在戏班子。我就回了家,另起炉灶,自己搭草台班子,勉强糊口。”
  周满满看了一眼紧闭的屋子,神秘兮兮的问:“虞怀简,他也会唱吗?”
  “会呀!”老班头一拍大腿,“你知道他姓怎么来的吗?取的虞美人的姓。名字是镇上隔壁的教书先生取的,一听就是文化人。他长了一张好脸,天生一把好嗓子,是个好苗子。我想让他唱旦角,你不知道他扮起虞美人,那扮相一绝!我都想好了以后带他到各地去演出,天天抓着他练基本功呢。这孩子从小就没白挨打,再苦再累,没哼过一声。可惜后来戏班子倒了,先生也上吊了,再也没机会啦。”
  周满满一动唇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老班头不再说了。
  他沉默的时候,喜欢抽烟。
  水烟枪,一抽,烟筒里就响起咕噜咕噜的水声。
  沉默了不知多久,周满满看了一眼很有些年份的古屋,转移话题道:“现在就你一个人和虞怀简生活吗?你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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