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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讨生活——戏好多

时间:2020-03-02 08:39:21  作者:戏好多
  心里分析权衡完了,村长的脸上才重新露出笑容来,抬腿把自行车支上,空出手,就来拿龙头上挂着的挎包。
  打开挎包,掏出里头崭新的搪瓷缸子,李全发笑眯眯的把东西递给粟米。
  “米妹几你看看,这回你可出了大风头了!看到这个大杯子了没?这可是乡里给你的奖励,看到上头那个字了没,这可是个奖字,是专门印上去的!”
  粟米接过搪瓷缸子,嘴里道着谢谢,人却是暗自低头翻白眼。
  “好了,奖励给了你了,米妹几,得了这么个好东西,你可是独一份,要好好爱护哦。”
  泥煤的,这老货啥意思?
  欺负她眼下是个小孩是不?
  一个村里生活的人,倒霉村长难道不知道,她所在的家庭是啥玩意吗?
  他好意思说出这么句话来?这人黑心呀!
  看着把搪瓷缸子给了自己后,就一脸真心笑容离开的老货;
  看着周围人一脸艳羡的神色;
  特别是看到人群中,霸道香那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时;
  粟米知道,她摊上事了!
  唉!不怪自己太愚蠢,只怨对手太狡猾啊!
  手里的这催命符,她得想想该怎么解决,一边往家去,粟米一边在心里琢磨。
  越琢磨,粟米心头越悲催。
  妈哒,姐啥时候才能长大,才能不受这些鸟气呀……
  心里悲催的怨念着,突的,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呼喊声:“四妹几、四妹几,你停一下,四妹几!粟米!”
  想事情太入神,粟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后追来的人,震怒的喊她粟米时,粟米才呐呐的回头。
  一回头,她就看到了牵着霸道香的手,气势汹汹而来的渣爹。
  看来人粟米就知道没有好事,怕渣爹动手,粟米忙把牵着的弟弟,往自己并不宽阔的身后藏,尽可能的保护好小家伙。
  “老子喊你呢,你耳朵聋了?”
  如果是个好爹,粟米并不介意喊声爹,可小粟米给她留下的是这么个渣滓,粟米觉得,喊他一声爹,自己都恶心,都短命。
  所以在面对此人的时候,粟米了来都继承了小粟米的默不吭声。
  任他山风拂高岗,自己就是沉默以对不吭声。
  看到自己这双没出息的儿女,粟喜河心里不喜到了极点。
  想到刚才继女蔫了吧唧的跟自己说的话,他皱着眉,盯着女儿手上的那个崭新的搪瓷缸子开口发话。
  “这搪瓷缸子是村长给你的?”
  也不等粟米回答,粟喜河又自顾自的安排上了。
  “既然给了你,那就是我们老粟家的东西。你看看你香儿姐,自小没了亲爹,好不容进了我们家来,你奶还不喜她,你香儿姐都这么可怜了,你当妹妹的,合该让着点她。
  这样,你这个杠子,爹做主就给你香儿姐了,你要是想要,就再去多逮些苍蝇蚊子什么的,再跟村长换一个去。”
  说完,也不得粟米点头答应,粟喜河的大手就伸了过来,直接一把夺走了粟米手上正拿着的崭新搪瓷缸子。
  我草,渣爹,你的脸呢?好大呀!
  粟米是真被渣爹的无耻,被他这番超级不要脸的骚操作给震懵了。
  所以当渣爹从她手里抢东西的时候,粟米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渣爹把抢去的搪瓷缸子,一把塞到站在他身边的粟香手里;
  直到粟香得了搪瓷缸子,洋洋得意的对着他们姐弟挤眉弄眼;
  粟米这才醒过神来。
  妈哒,好气哦!
 
 
第54章 白拿的东西不付点利息怎么行?
  什么叫, 再让她逮点蚊子苍蝇去找村长换杠子?
  这奖品也是随便就能有, 是她想要就能得的吗?
  特别是在看到霸道香自得显摆的表情时, 粟米都恨不得上去咬死面前的贱老子、狗崽子!
  看着面前得了便宜,欲要越过他们姐弟家去的两辣鸡,粟米气的眼睛都红了,正要不管不顾的上去拼命的时候,还是身后的粟光林小朋友,紧张的拉了拉粟米的后衣摆。
  “姐, 毛怕, 毛怕……”
  是啦,她还有弟弟, 还有可爱的弟弟要照顾, 自己这条小命精贵着呢,不能浪费在贱人渣滓身上。
  深深的吐出一口郁气,赶紧不去看已经越过他们姐弟的贼父女,粟米转身抱着毛毛,轻轻拍着小家伙的后背心。
  “毛不怕, 毛不怕, 姐姐在呢, 姐姐在呢!”
  哼!刚才她还想着, 这缸子回家去了该怎么交代?
  这下子正正好, 渣滓辣鸡们不是要抢吗?抢吧,抢吧,正好让她跟毛毛落得个轻松。
  反正不管怎么说, 众人皆知的玩意家去了以后,落到谁头上使,都不会落到他们姐弟头上的,如今被抢了正好,还省得她费心琢磨了。
  当然了,既然渣滓们敢抢,她粟米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呵呵……白拿了人家的东西,不付点利息代价怎么行呢?
  这么想着,粟米抱着毛毛,低声在小家伙耳边交代:“毛毛,从现在开始,你跟姐姐就狠狠的哭,别人问你,你也别说话,就哭,一直哭,一直哭知道吗?”
  可怜小毛毛,虽然很不解,为什么自家姐姐要让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可姐姐有命,他当然要好好完成啊。
  “嗯,嗯,毛哭,毛最哭。”
  好吧,可怜的弟弟,你想表现下说,自己最会哭就最会哭好了,这最哭是什么鬼?
  后来,放工的路上,好多人就在家去的路上议论了。
  “哎哎,我说,你知道不?老粟家米妹几跟三毛啊几,一路上都是哭着家去的,那个惨哟……”甲村民叹息。
  “哭着家去的?作甚要哭?米妹几不是刚得了个大奖励,高兴笑都来不及,哭个屁啊?”不明内情的乙村民调侃。
  “啧啧啧,米妹几跟毛啊几也是可怜!得了那么好的一个洋瓷缸子,就他们那屁点大的毛娃子,怎么可能保得住?老粟家一家子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呀?”丙村民心里明了的感慨。
  “乖乖,还真叫你给猜对了!你们猜怎么着?刚才我碰到那两娃,就听到俩娃哭的好不凄惨,听着好像是说,他们连家门都没进呢,手里的缸子都还没摸热乎,转脸就被她老子抢了去,给家里那拖油瓶去了……”丁村民不是老王家的人,说起老王家嫁到老粟的那起子事情,她心里就不屑的很。
  “按我说,粟喜河那厮也是牛屎糊了眼睛,蒙了心的!把个烂货当宝贝不说,自己亲身的儿女不管不顾,偏偏疼个外来的拖油瓶!你看着吧,不是我今天在这里诅咒他,将来啊,有他粟喜河好受的!就他养的那拖油瓶,不是我看白她,那玩意就是一黄眼睛!”
  有年长的过来人,一看就看透本质。
  更是因为心里同情粟米这对没亲妈的孩子,她对老粟家,以及粟喜河就万分的看不上。
  一路带着弟弟哭回家,还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却仍然吐字清晰的,把事情嚷嚷的满团皆知的粟米姐弟,还不知道的是,她跟毛毛的计策很成功。
  只说当下,粟米拉着毛毛一进家门,二话不说的就朝着马芳兰飞扑过去,一边哭的凄惨狼狈,一边嘴里嚷嚷着。
  “奶,奶,呜呜呜……奶啊……”
  马芳兰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便宜孙女孙子,她厌烦的翻了个白眼,推开飞扑上来的粟米,嫌弃的数落。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你奶我还没死呢,有什么好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哭丧呢!”
  粟米心里烦死老太喜欢翻脸不认人,不过眼下还需要死老太的东风,粟米不得不收了干嚎,委屈巴巴的开口。
  “奶,今天全爷爷从乡里回来,给我带回了乡里的奖励,是个好漂亮的搪瓷缸子哩!额……”打了个哭嗝,粟米继续,“我本来是想着,拿家来孝敬奶你的,有了缸子,奶你喝水多方便呀……”
  马芳兰刚才在后头猪圈看她的宝贝猪来着,所以小毛头们来喊粟米走的时候,她并不知道。
  刚才粟喜河带着粟香来家,因为抢了粟米的缸子,自然也是怕老太太过问的,趁着老太还不再堂屋门口坐着的时候,粟喜河抱着粟香就偷偷进了门。
  所以对于粟米说的事情,马芳兰真是一无所知。
  这会听到孙女说,得了好奖励要孝顺自己,她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脸上的褶子当即皱起,笑的跟朵老菊花似的,慌忙打断粟米的自说自话。
  “那缸子呢,快拿来给我瞧瞧。”说着,还连忙上下左右的打量起粟米姐弟来。
  她是真的急啊,要知道,那可是搪瓷缸子,是只有村干部才能用得起的搪瓷缸子!
  若是自己也能有个搪瓷缸子使使,在三合团里那是多大的脸面?那些老娘们,可不得羡慕自己羡慕死啦?
  见老太上钩,粟米早已经运量好的情绪立马爆发,哇的一下大哭出声,一边哭,一边说的端是可怜。
  “哇……缸子,缸子走半道上,让我爹抢了去给粟香啦……奶啊,爹抢了你的缸子啊……”
  粟米很成功的偷换概念,气的马芳兰当即把手里的鞋底往簸箩里一搁,刷的一下炸毛站起身来。
  嘴里先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粟米的脑门骂:“哭,哭,哭,哭丧啊哭!连个缸子都看不好,养你个白吃饱的有什么用?”
  数落玩粟米,想到她的宝贝搪瓷缸子,马芳兰也待不住了,两步上前,跨过高高的门槛,走到二儿子那紧闭的房门前,啪啪啪的就拍打起房门来。
  她就说嘛,这天都没有黑了,二儿子的房门怎么就关上啦?
  好啊,感情这是抢了她这个长辈的东西,时后晓得害怕的躲起来啦?
  没门!
  “老二,你个砍脑壳的,我知道你带着那拖油瓶的死崽子在里头,你给我开门,开门!有本事抢缸子,没本事开门?老娘怎么不知道,我还生了你这样个吃里扒外,窝囊不孝的死崽子?开门,开门……”
  门板被拍的啪啪作响,终于,屋子里的粟喜河也知道,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得期期艾艾的开了门。
  “娘哎,你还老说我,你自己也不怕把门给拍坏喽。”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个死崽子,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搪瓷缸子呢?老娘的搪瓷缸子呢?”
  听到自家老娘满嘴的搪瓷缸子,粟喜河的目光,下意思的就看向了此刻正窝在房间后门处,抱着搪瓷缸子,一副可怜巴巴担惊受怕模样的继女。
  这幅模样的继女,不由的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家艳儿,粟喜河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当即也不害怕他老娘了。
  “娘哎,这缸子您老又用不着,给了香妹几又怎样?您老这么大一人,总不能跟孩子抢吧?”
  “死崽子,你说什么?”
  被儿子这么一说,马芳兰的一双眼睛当即瞪的比铜铃还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嘴里却半步不让。
  “老娘我还没死呢!家里还轮不到你做主!屋里头哪样东西不是我的?还给你的拖油瓶用?你老子爹活到眼下这岁数,都还没摸到过这么好的东西,你也不想想,就死狐狸精带来的拖油瓶,她也配?”
  “娘!我都跟你说了,艳儿不是狐狸精!再说了,那缸子香儿怎么就不配用啦?论起来,那还是我自己的女儿拿家来的,我是我这房头的户主,怎么就不能做主一个缸子啦?”
  多年的委屈压抑,在自家亲娘再度触碰到自己的逆鳞时,粟喜河炸了。
  只是他炸归炸,看在马芳兰眼里,那绝对是要挑战她的权威呀!
  捂着胸口,马芳兰一副被气狠了的模样,手指颤抖的指着面前的不孝子,“你……你……”
  就在这时,粟米见着便宜大伯跟三叔家来了,她忙带着毛毛往屋子边上躲了躲。
  看戏归看戏,被伤及无辜了可不好。
  一大家子的人陆续回来,估计等会会更好玩。
  果不出她所料,气极了的马芳兰,一看到自家大儿三儿,她想不得其他,忙就嚷嚷着:“老大、老三,你们赶紧来!”
  远远的扒拉着门口看戏的粟米,就只见马芳兰吩咐两个儿子齐上阵,一个拦住挡在门口的二儿子,一个跟随她一道趁乱冲进屋去,直奔已经开了后房门欲要往外逃的粟香,准备合力把那崭新的搪瓷缸子给抢回来。
  粟香爱极了自己手里这个,从便宜妹妹手里抢来的崭新搪瓷缸子,哪里愿意让出来。
  见到讨厌的老妖婆带着恶棍上来抢,她不跑等着送死吗?
  只是她的想法是好的,却架不住身板小呀!
 
 
第55章 此时不嚎还等什么?
  情急下的慌忙逃窜动作又不灵活, 再加上一个害怕之下, 前脚将将跑出房门, 后脚却很倒霉催的勾住了房门。
  因为房间铺了木地板,高出外头的地面有十来厘米高,粟香重一个心不稳的直直往地上摔去,脸着地……
  “哇……”一阵凄厉的痛哭传来,震的上前抓人的马芳兰与老三粟喜海,都跟着顿了顿。
  就在此刻, 贱人王艳也下工到家, 听到女儿熟悉的哭声,她飞奔而来, 穿过后庭, 便看到了此刻趴在自己房门后门口,哭的好不凄厉的女儿。
  “香,娘的香儿,你这是怎么啦?”
  随着嘴里的关切心疼,王艳把还趴伏在地上的女儿扶起来一看, 艾玛, 了不得了!
  霸道香摔了个狗啃泥, 因为地面是青石板, 霸道香可算是摔狠了。
  满头满脸的血, 连牙齿都摔掉了一颗不算,嘴巴都撞了一个大豁口子!
  此情此景,粟喜海犹豫, 拿不定主意的问他娘,“娘啊,还抢吗?”
  马芳兰没好气的白了傻儿子一眼,“抢屁!走,忙你的去,散了,散了,都散了……”
  是,她是讨厌狐狸精,也讨厌狐狸精带来的拖油瓶。
  可在家里骂是一回事,动手伤了这两个贱货却又是另一回事!
  狐狸精带着拖油瓶嫁进来,她至多也就是嘴上骂骂,从来不动手,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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