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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养包子——兰陵曲

时间:2020-03-05 10:05:31  作者:兰陵曲
  宋千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瞻州这么久,还被耍了几回,最后竟然靠着这秦国花剑流,就能解决了自己所有的困境。
  所以啊,他现在不得不感慨,这用人果然不在多,而是再精。“陆兄,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的身份么?这一次来的人,可不像是上次那个没用老头一样。”
  “是秦国人?”陆言之也有些意外,上一次东窗事发后,南亭候并没有派人来,自己还为此留意了许久。
  宋千笑了笑,目光落到陆言之身后海棠的身上,满心势在必得,一面强调“是南亭候府,也是秦国第一高手,花剑流!”
  花剑流的名字,海棠不知晓,但这陆言之却是知道的,此人武功超群,如此看来,他能一剑斩杀自己的这些随从,倒也不稀奇。
  宋千盯着陆言之,有些看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想在他脸上捕捉到恐怕害怕的表情。
  可惜陆言之终究是让他失望了,而是淡淡地问道;“所以你今日所来,是看他取我性命?”
  宋千脸上仍旧满是得意张狂的笑容,“是了。”一面颇为遗憾道“可惜了,花了不少银子才混到天鹰岛,辛辛苦苦替他们出谋划策,可惜终究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么多人都杀不了你。不过没关系,现在你不但会死,你那两个可爱的女儿,也会被带回秦国,你说这世子到底是什么病,此等药引真是世间之奇,小弟也是头一次听闻。”
  大抵是觉得花剑流的剑下,陆言之无处可逃,所以对于自己勾结天鹰岛进犯一事,也是毫无畏惧,毕竟这死人总不能将消息泄露出去。
  但陆言之听到他的这些话,怎可不动容?那看似平淡的表情里,杀意再也掩不住,“你说,将那上千百姓无辜杀死,是你的意思?”
  宋千听罢了,不但不觉得愧疚,反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是啊,不杀完怎么引得贺飞龙那个蠢货上海?”说到此,有些惋惜,毕竟后来计划被陆言之打破了。不过不要紧,陆言之也活不过今日了。“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啊,还没说完呢。我不知陆兄有没有听说过猴脑怎么吃。”
  有些达官贵人们,好着这么一口,将活着的猴子关在笼子里,固定好身子,笼子上方露出头顶,然后用一个小锤子将猴子的头顶敲开,露出脑髓,泼上滚烫的热油,在猴子凄惨叫声中,再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将被热油淋过的脑子挖出来吃,堪称人间美味。
  “听说,此药引也是这般如此,虽不要泼滚烫的热油,但这滚烫的热水定然是要的。”宋千说着,不怀好意地看着马车里的两个不知何时醒来,被他这话吓得目不转睛的两个孩子,“到时候,肯定很疼吧?”
  陆婠绾身子已经发抖,海棠自己也听得头皮发麻,“别怕,嫣嫣婠婠,爹和娘不会让你们被带走的。”眼下的境况,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片死局,没有任何活路可言,剑心已经身受重伤,如今没有一个人能抵挡得住那花剑流。
  但海棠还是将心中的恐惧狠狠压下,不愿意露出一点的胆怯,声音一往如故地那么温柔。
  果然,这与以往一般温柔的声音,将两个孩子心里的不安给压了下去。
  宋千见此,冷笑一声,“陆言之,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无力,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都要死,却没有半点办法救他们?”说罢,似又想起什么,笑容显得有些阴冷起来“不过你放心,嫂子的性命我会留着,而且还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爱她。”
  这声音听得海棠毛骨悚然,如果真的会落到那一步,还不如死了算。
  陆言之所有的伪装,也都因他这一句话而瓦解,嗖的一下抽出长剑。
  不过他这武力如何,宋千最是清楚,自然不会放着眼里,反而大咧咧地上前,直接握住剑刃,嘴里还忍不住嘲讽“陆言之,你敢动手么?”
  陆言之没回他的话,而是直接用力将剑刃推了出去。
  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敢不敢。
  宋千吓了一跳,他只是想让海棠好好看看,自己嫁了个什么窝囊的男人,却没如何也没想到,陆言之竟然真的敢动手。
  他虽躲得快,但那握住剑刃的手此刻却被划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白肉翻飞,可见其骨,疼得他面容扭曲不已。
  实在没想到,不过这么短短一年多,陆言之居然变得如此狠厉,说杀就杀。也有些心有余悸,不敢在像是刚才一般贸然上前。也顾不得在众手下丢了脸,在他们面前露出的怯意,反而转头厉声朝身后的随从怒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养你们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他们给我拿下。”
  四周围着马车这些人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被陆言之所伤而不去相救。
  而是他们确实没想到,陆言之一个文官,居然真的动手。
  所以当时也被镇住了,如今得了他的话,这反应过来,连忙上前。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影破雨杀来,宋千手底下这些人,不明敌情,纷纷退避开。
  待人站稳,陆言之才发现,竟然是李筠风。
  是了,也就是他这轻功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赶来。
  不过宋千在看清楚是他后,并无半点惧色,反而笑道“哟,这不是三公子么我说你北安王府再怎么落魄,但也好歹是个王府公子,居然自甘堕落地跟在陆言之这等低贱之人的身后。”
  李筠风显然已经发现花剑流了,心中只觉得棘手。至于这宋千,完全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转头上下检查了这一家四口一眼,发现没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面安慰道“别怕,大哥已经来瞻州了。”
  海棠原本见着李筠风的时候,心里是欢喜的,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可是听他这意思,是要靠大哥?可是大哥身体那样差,来了能有什么用?可能还连累了他。心底不免又急起来,就盼望着北安王府这两千的府兵赶紧来。
  陆言之则有些惊讶,“大哥,他来了?”
  宋千也觉得好笑,一个病秧子来了,能有什么用?至于这李筠风,也没放在眼里,左不过一个纨绔罢了。轻蔑一笑,“多来一个也不嫌少,都给我拿下!”
  可随着李筠风将三四个人都打退,宋千面色不由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竟然不知李筠风的武功竟然不差,那么这样说来,上一次陆言之考前刺杀一案,果然是李筠风出手才将陆言之救下?
  不是那个姓楚的。
  这时候雨势已逐渐减小,李筠风解决了这宋千身边的四五人,见剑心已经力不从心,逐与她换了位置。
  剑心此刻已是负伤累累,看得海棠心疼,只可惜自己无任何能力,那香这会儿也用不上。
  好在陆言之已经加入战局,与剑心一起尚且可抵挡这些杂兵一二。
  宋千观着那李筠风竟然能挡住花剑流几招,心中诧异不已。
  不过虽然身边自己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但只要一个花剑流在,自己今日也是胜券在握,陆言之死定了。
  如此一想,倒也没有那么着急。
  可雨声里,忽然传来一声怒吼“花剑流,你闯我齐国,刺杀我齐国官员,这是要挑起两国纷争么?”
  随着这声音的传开,一灰袍人挡在李筠风身前,替他接过了花剑流的狠招。
  花剑流似乎遇到了对手,连连退了几步,也停住了攻击,皱起眉头朝宋千不满地看去,他事先可没告诉自己,陆言之身边有这样的高手,不然自己也能提前做好打算。
  一面打量着李淳风,再次蓄力出手。
  几招下来,他并不占什么便宜,只能停手,然后诧异地看着李淳风“你是七星司之人?”
  七星司的人,他也交过手几次,自然也能认出来。
  且说这灰袍人,的确是李淳风,更是那七星司之首,天权。
  当初陆言之被带入七星司,就是他亲审的。
  七星司不属六部,虽只授命陛下一人。
  但历代的七星也一直叫这个名字,而每一个星会收一个弟子,将七星传承下去。
  但他们彼此之间,永远不可能知道对方接下了面具,是什么人。
  有可能是兄弟,有可能是仇人,也有可能是夫妻!
  李淳风听到他的话,没有答,也没有停下,继续出手。
  很快花剑流就落了下风。
  他虽说算得上是秦国第一高手,可是这早已是十几年前的排名,如今后辈人才辈出,他又已年老体衰,如何能比得过?
  很快就落了下风,使得原本还自信十足的宋千心中不安,趁着众人不备,骑马冒雨逃了。
  李筠风原本要去追,但剑心受了重伤,他若追了去,若是这宋千这是调虎离山,那到时候妹妹妹夫这里,谁来保护?
  因此只能不甘心地留下来,愤声骂道“这一次便宜了这个贼子了,宋家门庭,怎出了这么一个败类?”
  很快,花剑流也负伤离去,灰袍人原本正要离开。
  却被李筠风唤住“大哥!”
  灰袍人脚步只能生生停住。
  他也就一次不小心,被这轻功无敌的三弟追到,被他察觉了身份。
  七星司的规矩,是不允许家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必定杀无赦。
  但终究是自己的亲弟弟,李淳风怎么可能杀了他?只是再三叮嘱,告知这泄露身份的严重性。
  可现在看来,分明都是白费口舌了。
  他飞落马车前,解开那遮住脸的灰袍,露出来的果然是李淳风那张因病而显得苍白的面孔,只是却带着几分海棠不曾见过的冷厉肃杀。
  李筠风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瑟瑟发抖,“大……大哥,你不会真杀我灭口吧?”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海棠一家四口,“还是,你打算将妹妹一家也杀了?”
  李淳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们先回城,此事回去再说。”然后一转身,很快就消失在雨里没了踪影。
  而没多,救援的人也到了。
  海棠可以说是一直紧绑着神经的,如今可以确定安全,身子也软了下来,加上本就是孕期,这身体自然是比往常娇弱了许多。
  两个孩子死人从前闹灾见多了,是不怕,但这死的都是身边熟悉的人,心里却是难过不已,还有魏鸽子跟剑心也都只剩下半条命。
  不过这一伤心难过,倒是将宋千说那如何取脑的恐怖之事忘记了。
  又觉得都是她们俩非得要去玩,爹爹才带大家出城。
  如果不出城,那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因此自责不已,一面也下定决心,好好练武,将来好好保护爹娘。
  不会武功,就是陆言之跟海棠的短板了,所以才造成了今日被人围困的局面。
  只是现在想要练武,对于两个成年人,如何来得及?
  海棠一醒来,就对上陆言之那双满是担忧的眸子,连忙从薄被里将手伸出,轻轻地拍打着他的手“没事了。”
  陆言之轻轻地应着,“让你与我受苦了。”
  “夫妻之间,说这些话作甚?孩子们没吓着吧?”海棠只念着两个闺女,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孕妇这个事实,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娃呢。
  “没事,倒是你,身体没有哪里不舒服吧?”虽然风先生来看过,并无大碍,但陆言之还是忍不住地担忧。
  海棠摇着头,“大哥呢,回来了么?”她还想问,大哥与七星司,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话终究没问出口,七星司的规矩她也知道一些。
  陆言之也没提,只让她好生卧床休息,自己将公务都带回来,就在房间办,这般守着她。
  至于李筠风,原本是住在衙门里的,但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剑心又重伤,他便搬到知州府里来看着些。
  是夜,陆言之到书房取书,风先生正站在此处。
  此处黑幽幽的,因没人,所以并没有点灯,魏鸽子也受了伤,他是自己打着灯笼过来的,如今开门见站在书房里的风先生,硬是给他吓了一跳。
  “先生怎在此处?”一面将桌上的灯火点燃,然后便看到书桌上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竟然有丝丝血迹从里面流出来。“这是?”
  却见风先生忽然朝他双膝跪下,“今日,乃属下办事不力,让大人受惊了。”
  今日事发突然,怎可怪他,何况他也只是个大夫而已,现在又要管府上的俗物。所以连忙弯腰将他扶起,“先生此话严重,今日之事,先生并无过错。”
  风先生起来,只将那渗着血迹的盒子打开,里面也不是旁的,而是那花剑流的人头。
  陆言之纵然是见过大世面,但是这陡然间在这里见到花剑流的人头,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大哥今日是去追他了?”
  不想却听风先生说道“并非李兄,此乃属下份内之事,以后秦国那边不会再有任何问题困扰大人。”
  这一刻,陆言之看着风先生,无比陌生。
  秦国那边,楚郁笙一直在尽力帮他,隐约查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可能是秦国的权贵,如今风先生却忽然朝自己方放出这样的大话,实在是让陆言之不得不震惊。
  又看了那花剑流的人头一眼,“你到底是何人”大哥纵然是七星司的人,但权力还没打到能直接对付秦国南亭候府。
  风先生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垂头回道“三日后,大元帝国铁骑,将踏平秦国,这世间也将不会再有秦国的存在。”
  “帝国铁骑?”陆言之再楚郁笙给的信中,也提起大元帝国的事情,只说与那南亭候似乎与大元帝国的人,关系密切。
  可是为什么,现在大元帝国却要攻打秦国?
  在这世间,大齐是不小,但也不大。
  而且不但是大齐,便是周边的秦国、西钥,甚至是有擅长于海战,有着战神的天辰国,其实都是大元帝国的附属国罢了,单是每年给大元帝国的进贡,就能掏空大半的财政。
  只不过他们这些国家,离大元帝国稍远些,被称之为偏远之地,所以大元帝国的人极少出现。
  但并不代表没有。
  陆言之很快压住心中的震惊,“以何理由出战?”
  “南亭候胆大妄为居心叵测,刺杀帝国皇子。”风先生面色不改地说道。
  只是看朝陆言之的目光,有些微妙起来。
  南亭候,当真有如此胆魄?陆言之再一次被镇住,对于这个不曾谋面的母亲,只觉得她像极了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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