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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男人[快穿]——甘米儿

时间:2020-03-05 10:11:17  作者:甘米儿
  此时。
  远处传来宫女的叫唤声,“大皇子,您慢些,奴婢跟不上您了。”
  “您慢些。”
  “父皇还在等我,快一些,你们快一点,不然我不等你们了。”季晨稚嫩的声音传来,催促着,“快一点!”
  “大皇子,您慢些,别摔了,不然奴婢不好和皇后娘娘交待,您慢些。”宫女还跟在他后面跑。
  “不要,父皇今日要教我骑马射箭,我盼了好久,要快一点!”季晨说着迈着他的小短腿,不断往前跑。
  丽妃起身,往下走,挡住了他的路,“见过大皇子,大皇子这么着急,是要去哪?”
  “微臣见过大皇子。”陈鹤也行了个礼。
  “父皇在等我,我要去找父皇。”季晨站在两人面前,圆溜溜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大皇子今日不温习功课?皇上最近很忙,恐怕不能陪大皇子玩耍。”丽妃笑着出言。
  整个人皇宫就季晨一个皇子,连个公主都没有,哪怕再不受看重,那也是唯一的皇子。
  “我可以等父皇,况且,昨日父皇就已经答应我,父皇不会食言。”季晨撇着嘴,有些着急,“你可不可以让开?挡了我的路。”
  “大皇子可知道皇上在哪?微臣带您去。”陈鹤让出一条道,恭敬出言。
  “父皇在箭亭等我,那你带我吧。”季晨回。
  “大皇子这边请。”陈鹤做了个手势,而后跟在他身后,边走还边询问,“大皇子要去箭亭骑马射箭?”
  “当然。”
  “难怪您今天穿了一身骑射装,很是好看。”陈鹤继续笑着说,目光还落在他身上,十分真心夸赞。
  “这是母后给我缝制的,父皇也说很好看,他们都说好看,我知道好看,不用你说。”季晨有些傲娇。
  陈鹤:“……”
  “本来就很好看,母妃还说很酷,你知道很酷是什么意思吗?”季晨扭头看他。
  “……臣不知。”陈鹤一头雾水,“未曾听过这个词。”
  “那你一定也不知道很帅气是什么意思。”季晨下巴又上扬了一些,侧头瞥他。
  “臣的确不知,还请大皇子提点。”陈鹤求教。
  “你真笨,父皇就知道什么意思,你们都不知道,都没有父皇知识渊博,太傅也不知道。”季晨说得自豪,轻哼一声道,“以后我的功课就由父皇来教,你们都不如我的父皇。”
  “微臣岂能和皇上相提并论,大皇子聪慧,臣恐怕远远不及。”陈鹤说得一脸惶恐。
  “皇上还要处理朝中要事,恐怕也没那么多时间教授大皇子。”丽妃听得不悦,一口一个父皇母妃,让她不爽得很。
  以往不过是没人理会的小杂种,被皇上看重几天,还真以为自己是小太子了?
  “父皇说会挤出时间。”季晨不想看她,跑到门口已经识路,加快脚步往里跑。
  季洋的身影就在不远处,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袍子,手上拿着弓箭,一松手,箭射了出去,一下射中靶心。
  季晨远远就笑着叫了一声,“父皇!”
  小孩子声线尖锐,回声都能听得到,阿福公公都慈爱看过来,“哎哟,大皇子,你可慢点跑。”
  季洋也转身,季晨一下跑到他面前站立,喘着气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儿臣见过父皇。”
  “起来吧。”季洋说完,淡淡又道,“下次不可这么莽撞。”
  “儿臣知道,谢父皇。”
  季洋点了点头,看向正走过来的陈鹤和丽妃,两人也朝他行了个礼,陈鹤解释,“微臣路上见到大皇子,听闻他要来找皇上,便带他前来。”
  “有劳陈爱卿了。”
  “皇上也是要射箭?臣妾可以在一旁观看吗?”丽妃笑着走到他身边,声线温婉,笑看着她。
  “准了。”季洋应下,又看向陈鹤,“爱卿可要来比试一番?”
  “臣不如皇上,就不献丑了。”陈鹤婉拒。
  “父皇是最厉害的。”季晨站在季洋身边,小声嘀咕这一句,“没人比父皇厉害,母妃也说父皇是最厉害的。”
  此话让季洋眼底染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昨日你不是要选马匹吗?”
  “儿臣要汗血宝马。”
  “那你觉得,前面五匹马,哪一匹可称为汗血宝马?”季洋指了一个方向,出言询问。
  季晨小小的眼睛盯着那几匹马,眼珠子不断在转。
  这幅场景着实让陈鹤和丽妃诧异,素日里,季洋不会这样耐心与季晨交谈。
  陪玩也是第一次。
  “陈爱卿可知道?”季洋突然转头,看向陈鹤。
  “臣眼拙,觉得五匹马分不出区别。”陈鹤快速回神,扫了几眼,低着头回答他。
  “这五匹都是西语进贡的汗血宝马,其中,右边第二匹,更为有能力些。”季洋解答。
  陈鹤点头,“皇上如此一说,微臣瞧着也是,神情炯炯有神,身材健硕,难得一见。”
  “臣妾瞧着也是,上回围猎,皇上可不就用这匹马赢了个第一吗?”丽妃也跟着说。
  季洋点头,“确实。”
  “儿臣觉得那一匹才是。”季晨小小的手指往旁边一指,那匹马正在低头。
  听言,陈鹤和丽妃相视一眼。
  季洋怕是又要有想法了,大皇子可要惹圣怒,皇后说不定还会遭殃。
  “哦?”季洋挑眉,“为何?”
  “他就是,他很精神,和别的马儿都不一样,儿臣觉得他可以跑得很快,就是汗血宝马。”季晨没想那么多,季洋这几日顺着他,导致他把蒋云轻对他的叮嘱抛到脑后。
  “若不是呢?”季洋又问。
  陈鹤和丽妃觉得他在给季晨机会改正,毕竟他不容别人质疑。
  “一定是。”季晨固执。
  两人等着季洋拉下脸,结果他反而哈哈大笑,“五匹马中,唯有晨儿所说乃西语进贡的汗血宝马,其他皆为普通战马,从现在开始,朕将它送与你。”
  “谢父皇。”季晨笑得别提多开心,“儿臣会好好照顾它,今日儿臣能骑吗?”
  “可以。”
  ……
  陈鹤脸色大变,丽妃也僵了脸,一时有些无措,猜不准季洋的用意,而季洋也没说什么,两人在箭亭观看了小半个下午季洋如何教季晨骑马射箭。
  两父子相处十分和谐,有说有笑。
  最后,就连陈鹤都升起危机感,情绪涌动,最后季洋却去了丽妃的宫中,最后还留宿了,把丽妃高兴得找不到北,也就把下午之事抛在脑后。
  众人也都觉得,受盛宠的果然是丽妃,哪怕皇后有大皇子傍身,那也比不过啊。
  若是丽妃再生下皇子,那就是妥妥的太子。
  *
  晚间。
  季洋不在,嘉恒宫又恢复以往的温馨。
  季晨捧着话本,坐在蒋云轻身边,嚷嚷着她讲故事,这时候才露出小孩子天性,“儿臣昨天还没听完就睡着了,今日母后要讲完。”
  “你今日不想早睡?你不累吗?”蒋云轻摸着他的头,面容温柔不已。
  “不累,父皇都让儿臣歇着,才不累,等父皇忙完,儿臣还要去找父皇。”季晨摇头。
  “父皇忙于朝政,晨儿要谨记母后与你说的话,切不可缠着父皇。”蒋云轻话语严肃不少,叮嘱着。
  “可父皇与儿臣说,不用拘束,父皇没有指责儿臣。”季晨昂头看她。
  “那也要有规矩。”蒋云轻看着他。
  “……儿臣会谨记母后教诲。”季晨沉思了下,用力点头。
  “那我们来看下一个故事是什么。”蒋云轻收敛神情,嘴角翘起弧度,翻开了话本。
  这时,门被打开。
  “娘娘,皇上留宿苏雅宫,未曾出来。”菊红埋着头,小声说。
  蒋云轻翻书本的手用力,指尖泛白,顿了一会才慢慢翻页,“下去吧。”
  “是。”
 
 
第471章 昏庸的皇帝(5)
  祭天所在地为颐丈天坛,它位于南宫,占地344亩,外有两层坛墙,形成内外坛,内坛东西南北各设天门。
  坛内位于中间的建筑叫学苑宫,蓝琉璃瓦,里面是十八根金丝楠木大柱子支撑,柱子是金灿灿的壁画。
  大门正前方是燔柴炉,用来焚烧祭祀供奉物。
  季洋在祭天前五天已经来到天坛的斋宫斋戒,朝中政务由陈鹤代为处理,蒋云轻和季晨也来了,后宫事务由丽妃代为掌管。
  斋宫一切从简,早上起来一碗白米粥,清汤寡水,饭菜里看不见一滴油。
  今日,季洋又面不改色喝完一碗粥,蒋云轻真觉得他走火入魔了。
  为了长生不死,平日里把酒言欢的人居然也忍得下去。
  世界上哪有什么长生不死?
  都是欺骗人的幌子!
  “晨儿,把粥喝了。”蒋云轻说着唤了季晨一声。
  “儿臣不想喝了,一点味道都没有。”季晨坐在一边垂头丧气,瘪了瘪嘴。
  到底是孩子,这几日吃食对他来说简直是难以下咽,整日待在着斋宫,全无半点乐趣。
  “明日就是祭天之日。”蒋云轻提醒,招了招手,“快些过来。”
  她说着,还要小心翼翼去观察季洋的神情,生怕他露出不满。
  季晨不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孩子,不过是这几日闷坏了。
  “还要等到明天啊,儿臣都不想喝粥了,半夜还要饿肚子。”季晨说完,撑着下巴看季洋,拖着声音,“父皇,儿臣不想呆在这里了。”
  不能骑马射箭也不能听曲,只能看一些枯燥无味的东西,还要听母后念佛经。
  “晨儿,不得这般无礼。”蒋云轻心下一咯噔,依照季洋对祭天之事的看重,怕是要发怒,声线微沉,“快过来母后这。”
  “无碍。”季洋抬手制止,又看向季晨,“若是朕没记错,是皇儿自己要求前来?”
  季晨低着小脑袋,好一会才道,“可是儿臣不想待了。”
  “做事哪有半途而废的理?更何况,这是祭天,是为天下百姓祈福。”季洋神色间无责备,话语缓缓对他道。
  闻言,季晨把头埋得更低,“儿臣知错。”
  蒋云轻悬着的心又放下,出口道,“皇上,季晨一时糊涂,想必也是……”
  话未说完,季洋抬手,她一下止了声,只见他看向季晨,“到朕身边来。”
  季晨昂头,神情忐忑,却不敢怠慢,硬着头皮迈着步子往季洋身边去,怯怯叫一声,“父皇。”
  蒋云轻神色担忧,柳眉也跟着皱起来。
  “前些日子你才与朕说了些什么?你可还记得?”季洋问。
  “儿臣……”他支支吾吾。
  “大声些说话!”季洋目光倏然变得犀利,盯着他。
  蒋云轻也跟着吓了一跳,心跳砰砰砰直跳,却不敢再火上浇油。
  季晨脊背挺得笔直,上扬声调,小拳头紧握,“儿臣说过,要与父皇母后一同来为百姓祈福,愿天下百姓都能安居乐业,免受流离之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你的意思,是要独自回宫?”季洋又丢出一句。
  季晨猛地摇头。
  “说话。”季洋眯了眯眼。
  “儿臣没有,儿臣要与父皇母后一同在这,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他说着跪下来,一脸愧疚。
  蒋云轻震惊看着这一幕,第一反应也是跪下来,“臣妾教导无法,求皇上饶过晨儿这一次。”
  实际上,她心底把季洋狠狠骂了一顿。
  还心系百姓,接着百姓的幌子,炼丹作法,昏庸至极,做模做样,可伶她的儿子,被教导得一愣一愣,就不该靠近他,还能还他们母子一个清净。
  “皇后无错,晨儿年纪还小,也能谅解。”季洋上前扶了一下她,而后看向季晨,“你是皇子,就有你要承担的责任,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肩上就有推不掉重担,不可像今日这般,可明白?”
  “儿臣明白。”季晨应。
  “起来吧。”
  “谢父皇。”
  ……
  蒋云轻也收敛神情,端坐着,时不时看向季晨,见他规规矩矩坐着,认真在喝粥。
  她的余光又瞧瞧瞄了瞄季洋,眼底闪了闪,什么推不掉的重担?若是丽妃肚子里出来一个皇子,季晨想的应该是如何平庸下去,求自保。
  说得冠冕堂皇一套又一套。
  她比任何人知道季洋的虚伪。
  翌日。
  天未亮,天坛外已经点起了灯火,宫女太监来来往往端着供奉物,一阵忙碌,士兵整装围在天坛内外,满朝文武都已经来到,围成一团窃窃私语。
  “听说西北那边闹瘟疫啦。”
  “这个节骨眼上,皇上还祭什么天啊。”
  “哎。”
  ……
  一群老臣围在一起,相互看着唉声叹气,又望着这空前的大阵势,摇了摇头。
  “就是因为西北大闹,这才要祭天祈福,一译法师亲自出山,就是为了作法保佑天下苍生。”陈鹤走过,瞥了几位大臣,提高声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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