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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男人[快穿]——甘米儿

时间:2020-03-05 10:11:17  作者:甘米儿
  一直在她耳边嗡嗡嗡,她很难受,就想赶紧睡过去,没有力气回他。
  她语气并非不耐烦,的确是在恳求。
  季洋想了一下,又睡下来,从后面把她抱在自己怀里,于露已经无力挣扎,脑子也不允许她想太多
  随他吧。
  婚后两年,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但是睡眠质量并不好。
  于露一直很疼,越疼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疼,本身就在哭,后面就没忍住。
  一个恶性循环。
  到后面睡着之时,已经是四点后了。
  次日。
  于露醒来眼睛又干又涩,头也昏昏沉沉。
  回神之后,整个人倏然僵住了。
  她完全是窝在季洋怀里,他的手附在她的小腹上,昨天到后半夜,她自己已经懵了,只知道很难受。
  他帮她揉肚子,她也没拒绝。
  最后还在她耳边不断保证不断认错,嗡嗡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还疼吗?”他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于露实在觉得丢人,直接装死了,闭着眼当没醒来。
  “我知道你醒了。”季洋说话很直男。
  “不疼了。”她翻了个身,从他怀里出来,把被子一拉,把脸都埋在被子里。
  不想说话不想见人。
  季洋坐起来,看着凸起的被子,“不疼就好,今天别去店里了,我去上班了。”
  过了好一会,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嗯。”
  “有事给我打电话。”他说着起身。
  哪怕再放轻声音,她隔着被子还是能听到他收拾的声音,紧接着,他拿起车钥匙,出去之后轻轻关上了门。
  被子里的于露却再也睡不着。
  季洋在示弱,她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也并非绝情,不然就不会拖到现在。
  她也清楚,解决问题需要时间,磨合也需要时间。
  胡思乱想好一会,已经是九点,她还是决定起床。
  眼睛有些浮肿,没睡多久,精神自然也不太好,哪怕化了妆,下楼后季母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好?还是生病了?”季母把早餐端上来,神色担忧。
  “是没睡好。”于露挤出一抹笑。
  在季母看来却不是这样,对方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昨晚她听到两人回来了,而且是很晚了,一前一后隔得有点久,一看就不太对劲。
  两人最近关系越来越紧张。
  但她没法说什么,只能道,“没睡好可不行,吃完早餐再去休息一下?今天别去开店了,或者晚上去也行。”
  “我睡不着。”于露摇头,话锋一转,“爸这两天该去做复查了吧?妈你要记着点。”
  开店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样会流失客户。
  “妈记着呢。”季母点头,笑着道,“到时候季洋带他去,就是做做检查,很快的,他说恢复很多了。”
  话落,季母给她端上来一碗咸菜,还说道,“季洋刚刚就吃完好多,说这个好吃,我明天再去买点。”
  一听到这个名字,于露夹咸菜的手顿了顿,脑海里都是昨天他强制抱着她的画面。
  还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让他不要说话,还一直在说说说,一会又是保证一会又是忏悔,听得她脑袋疼。
  以前是话不多,昨天是话太多。
  “嗯,那要买的。”于露心思飘了,说话自然也心不在焉,还有点羞窘。
  又怕被发现,只能埋着头吃饭。
  季母见此,心都要凉了,一提到儿子,儿媳妇反应不对,两人这是感情出现问题了。
  可怎么办啊?
  季母斟酌了一下,开始忍不住开口问,“小露,你和季洋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妈你想多了。”于露连忙否认。
  他们两个人事情自己能解决,如果闹到双方父母知道,事情会变得麻烦。
  “没有就好。”季母知道他们不会说。
  “嗯。”
  ……
  等到于露走后,季母走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季父,忧心忡忡,“什么事都不说,两人就是要离婚了,怕也是瞒着我们,等处理好再告诉我们。”
  “你那个儿子你还不了解?我看啊,八成是惦记那个骆蕴。”季父恨铁不成钢。
  “都过去多少年了?难不成还要怨我?”说起这个,季母直接坐在床上,“他要怨就怨我,是我不让他们在一起,我也不后悔。”
  季父摇了摇头,只能叹气。
  “等他回来,我非得问问他。”季母越想越气,也不忙活了,一个人坐着生了好半天的气。
  中午。
  季洋下班回来,看着她拉着一张脸,走过去问,“妈,你怎么了?”
  季母一个眼神扫过去,沉声道,“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骆蕴?”
  “是不是还忘不了她?”
  他对于露什么态度,他们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好的一个家,怕是要毁了。
  “妈,您说什么呢?都过去多久了?”季洋坐下来,揉了揉眉间,“早忘了。”
  他昨晚也没睡好,五点才睡。
  “我看你是糊弄我,你是不是还想和她在一起?想跟她去大城市?你要是和小露离婚,那你也别回来了,去,去大城市找她,永远别回来了。”
  “我告诉你,我以前说不认这个媳妇,以后我也不认!”
  ……
  说起骆蕴,季母十分激动,也一度觉得季洋和于露感情出现问题和她有最直接的关系。
  当时,她与骆蕴有矛盾,两人分开没多久,于露出现,季洋直接娶了她,但是婚后态度冷淡。
  “和她没关系。”季洋头疼。
  “那你和小露是要离婚对吗?”季母抓住一个点。
  季洋:“……”
  他还没解释,对方劈头盖脸一顿骂,气急败坏,“我早就看出来,小露受不了你了,你们肯定是要离婚,你说说你在搞什么?那个骆蕴有什么好?”
  “大城市大城市,她总想去大城市,去了大城市,你待得下去吗?你那个性子是待得下去的吗?以前去省会,她让你回来和我们商量,把一间铺子卖了,在省会买房,我和你爸也同意了,后来又不愿意了,要去大城市买房,孩子要出生在大城市,说什么留在这里没前途。”
  “什么是前途?她想过什么日子?你就是跟她去大城市,我告诉你,你也给不了她想过的日子。”
  ……
  季洋就差没捂耳朵。
  又来了。
  以前骆蕴和季母换着在他耳边唠叨,后来他娶了于露,这才消停住。
  “那个骆蕴野心太大,娶了她,我和你爸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妈。”季洋强制打断她,再三保证,“我没和她联系过,真的没有,也没可能了,您别说了,让小露知道不好。”
  骆蕴那都是过去式。
  他承认对方很优秀很努力,但是也很强势,严于律己,对另一半更严厉,她想过的生活是住着好几百万的房子,季家给首付,算是他们借的,他们努力在一线城市工作,每个月还几万的房贷,孩子上最好的双语国际幼儿园。
  两人一直努力,最好一口气都不用喘,在四五十岁成功跨越阶级,成为一线城市的新城人。
  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不合适罢了。
  “你还知道小露?”季母脸色十分不悦,“最好是这样,不然到时候别怪我们帮理不帮亲。”
  “我和小露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妈您别掺和了,也别去问小露,没有离婚。”季洋对着她说,有些恳求,“您和爸就当不知道,好吗?”
  同在一个屋檐下,还真躲不过去。
  于露又不擅长伪装,这要是于家和季家两老都参与进来,对他来说那就是真的火葬场。
  “我们又不会害你。”季母有些犹豫。
  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没底啊。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能解决。”季洋是好话说尽,“您是我亲妈,亲妈,别问了,我肯定把你儿媳妇留住,好吗?”
  他想起上一世离婚后,季母一把拿起扫把,追了他两条街,还是有点怕,而且还气病了。
  这要是让两边老人知道他干的混账事,于家肯定要来把人带走,以后他连门都进不了。
  “……我还不想管。”季母也给自己留面子,指了指桌上饭盒,丢下一句,“自己吃饭,吃完给小露送过去。”
  话落,她站起来走了。
  季洋也松了一口。
  吃完饭,回到房间找了个杯子,又走到厨房,在里面捣鼓了好一会,这才出去。
  步行街。
  于露晚上没休息好,今天腰软腹疼,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店里走着。
  太阳穴隐隐发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个人太丧,顾客看到她都没了买衣服的心思,整个上午一件衣服都没卖出去。
  又转了一圈,刚在柜台坐下,季洋就走进来了。
  经过昨晚,她有些尴尬,没看他也没说话。
  “我没来晚吧?刚刚回来晚了些。”他倒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像前段时间两人相处的状态。
  “没有,我还不饿。”于露也放宽了心,把一个椅子推了推,“坐吧。”
  人要是难受起来,胃口也跟着不好。
  “不饿也吃点,妈做了可乐鸡翅。”季洋把饭盒拿出来,刚要打开,于露伸手阻止他,“放着吧,谢谢。”
  季洋也没继续强求,把饭盒放在一边,又把一个杯子给她,“不用谢。”
  他说话的时候,幽深明亮的目光还看着她,泛着意思和软温情,话语缓缓道,“应该的,喝点这个,听说会缓解一点。”
  闻言,于露心底咯噔一下,难言的感觉正从心尖慢慢往外扩散。
  他的意思,是提醒她不用见外,他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季洋倒是自然收回了视线,缓解了她的紧张,还随口问,“今天街上的人也很少。”
  “嗯,没什么人。”她点头,打开了杯子,她闻到了红糖的味道。
  红糖水有些烫,她喝了两口,甜腻得很,甜得她都眯起了眼。
  季洋也跟着紧张起来,“不好喝吗?”
  “有点甜。”于露抿了抿唇,如实开口,后面加上一句,“其实还好。”
  “糖放多了,加点水进去可以吗?”他看向饮水机,又侧头看她。
  “可以的。”她说着要起身,他却已经把杯子拿过来,走过去要加水。
  他把糖水倒掉一点,然后把热水加进去。
  “有点烫了。”他拿过来的时候,这般对她说。
  “没关系。”于露接过来,她吹了几下,又喝了一小口,“可以了,刚刚好。”
  尾音未落,她看到季洋眉梢松了松,“那就好,多喝点。”
  “嗯。”
  ……
  一旦停止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微妙。
  于露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低着头,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实际上,她的确乖巧懂事。
  季洋虽然没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最后干脆把手撑着桌面,目光直勾勾看着她,“爸妈知道我们闹离婚了。”
  于露微怔,但也不意外。
  “妈说要是离了,我也别回去了,我在想,那我不是还得跟着你走?”他半开玩笑。
  她无语:“……”
  不正经。
  “不会离对吧?”季洋伸手过去,有些试探拉着她手,软了语气,“老婆,你不会跟我离婚对吗?”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这人。
  趁热打铁。
  反正她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于露没回答他,一下把手抽回来,把水杯放在一边,把饭盒拿过来。
  季洋也不恼,献殷勤般帮她打开饭盒,而后又把水杯合上放在一边。
  任劳任怨。
  前段时间他就隐隐表现出这个行为,来店里帮忙也是毫无怨言,还大方说把钱给她,开店买车,店铺也可以给她开店,不出租了。
  他舍不舍得她还真不知道,结婚之初也没给过她钱,一直都是各花各的。
  于露吃了一口饭,侧头看他,“要是店铺给我开店,亏钱怎么办?”
  她跟于母说过,那不过是哄她的,于母说她如果不信,问问不就知道了。
  “亏就亏了,还能怎么办?”季洋似乎并不在意,还反问,“你要开吗?”
  “没租金,可能还要亏钱。”她提醒他。
  这是生意的风险,在这边能开起来,在那边不一定。
  “那……我每个月能给你两千,应该也饿不死……”季洋也挺不好意思。
  他一个月只有三千块。
  “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大方。”她低着头,戳着碗里的鸡翅,话语闷闷。
  季洋:“……”
  好像是的。
  放在卡里的钱,一开始也没打算告诉她,收到她发的租金,其实也默认是他自己的。
  “这不是怕你跟我离婚,所以开始装模作样了。”他说得认真。
  当然,听到于露耳朵里,肯定不觉得是真话,反而像他自己的自嘲,为过去忏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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