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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冬不拉叽

时间:2020-03-06 10:12:34  作者:冬不拉叽
  白桃安慰道:“不要慌乱,夫人今天要下厨。”
  几个厨子面面相觑,为首一人道:“夫人要做什么菜?”
  “白菜!”
  厨子们被温初白的回答吓了一跳,聪慧王最不爱吃白菜,这傻王妃竟然专门往刀尖上撞。
  “这个......夫人,你可知......”
  温初白一指大门口:“闭嘴,出去!”
  “可是夫人......”
  她看了眼日头,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菜刀,“出不出去!?”
  一众厨子们顿时吓得目眦尽裂,一溜烟儿地跑了干净。
  温初白瞧着空荡荡的厨房满意地拍了拍手,“白桃,帮我备菜。”
  虽然江煜不吃,但白菜作为物美价廉的蔬菜,聪慧王府备了不少,只是随意翻找了一下,白桃便从柜里找出了两颗水灵灵的大白菜。
  温初白“狞笑”着,拿起一棵在手中刨了两下,“我洗这个你洗那个,开始!”
  厨子们出了厨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就这样让王妃做一桌白菜,回头聪慧王生气了,他们得掉脑袋。
  可若是不让王妃做,王妃生气了,现在就掉脑袋。
  先前为首那人叹了口气,“我去找管家吧。”
  下厨这事儿,温初白学的粗糙,倒是白桃手脚麻利,几下就把白菜洗净切好,又按照温初白的吩咐切了五花肉、豆腐。
  等赵管家赶到,厨房已经一片热火朝天,温初白的前两道菜均已出锅,就是赵管家忽然进来把她吓了一跳,一不小心把手上烫出了个大水泡。
  “王、王妃……”赵管家在门口苦着脸,一脸心虚,“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温初白也不管那泡,依旧干劲十足地颠着炒勺,“我给小石头做饭呀。”
  赵管家苦口婆心:“可是王爷不吃这菜啊!”
  温初白呲牙一笑,莫名的自信满满,“不用担心,你就说是白娘子做的,小石头会吃的。”
  “哎……”赵管家叹了口气,心道和一个傻子讲不通道理,只能退了出去,叫厨子们去其他厨房抓紧做备用的午膳。
  许是前一日何瑞教导的好,温初白做的很快,竟也没出什么纰漏,最后一个汤做好,便叫丫鬟们将这些菜送去了湖心亭的石桌上。
  “小石头!”温初白一蹦一跳地进了院子,“小石头!”
  江煜从院中冒出头来,“白娘子!”
  “小石头,我给你做饭啦!”
  江煜睁大眼睛:“在哪呢在哪呢?”
  “快,我带你去。”温初白拉起他的手,一路小跑地带着他到了湖心亭。
  几日过去,荷花终于开始开了,小小的湖心亭较之前美了不少,尤其还有那些锦鲤,温初白越瞧越高兴,笑嘻嘻地拉江煜坐下。
  “我第一次下厨,你尝尝?”
  江煜的视线落在桌上。
  白菜炒豆腐、白菜炒肉、醋溜白菜、凉拌白菜、白菜鸡蛋汤。
  江煜只瞧了一眼,脸色突变。
  “白菜!”他大叫。
  温初白左右瞧了瞧,看到附近没人,才点了点头,“小石头,你就尝尝吧,我娘说了,小孩子挑食是因为没有用合适的做法,所以我特意去酒楼学了几个不同的做法,你看看好不好吃?”
  却没想,江煜反抗之情更加强烈,“不吃,我不吃!”
  “你就尝尝嘛,我第一次下厨哎。”
  江煜铁青着脸,“不吃。”
  “就吃一口……”温初白换了怀柔政策。
  “不!吃!”
  “那你尝尝豆腐和肉?”
  江煜似是忍无可忍,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不吃不吃不吃,你这个坏姨娘,逼本王吃白菜,不吃不吃不吃!”
  温初白的满腔信心被浇了个透凉,她隐隐觉着今天的江煜有些反常,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就好像……好像回到了两人刚认识时的样子。
  她端起炒得最有把握的白菜炒肉,这一伸手,户口上的水泡便暴露无遗,“你吃不吃?”
  江煜一挥袖子,把一整盘菜挥到了池子里,附近的鲤鱼一哄而上,将它们分食了干净,只留了一个白瓷盘子孤零零的沉在了水底。
  本来在远处远远观望的赵管家顿时坐不住了,王爷和王妃这是要打起来了?
  他几步跑到了亭子边上,抬眼是怒气腾腾的聪慧王,低头是红了眼睛的小王妃,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王妃啊。”他安慰道,“先前在厨房就和您说了,王爷他最不爱吃的就是白菜,王爷刚才一定是无心之举,王妃莫要挂在心上,伤了你夫妻二人的和睦。”
  安慰完温初白,他又转向了江煜,“王爷,您消消火,我们府里上下谁不知道您不吃这菜呢?但王妃想帮您改了这毛病,心意是好的。再说了,王妃这千金之躯第一次下厨,您就这么扔进了湖里,这不是寒了王妃的心。”
  温初白闻言,眼睛更红了两分。心道和这傻子能说出个什么道理。
  果不其然,江煜闻言只是转着眼睛,一言不发。
  赵管家便拿出了必杀技,佯装生气地道:“不听我的话,我可就不喜欢你了。”
  江煜立即急了,“不不,我是最听话的孩子!”
  温初白道:“那你吃点?”
  江煜一字一顿:“不、吃。”
  作者有话要说:  江煜:你听我解释。
  温初白:不听不听不听,我单方面宣布,我丧偶了。
  江煜:我冤枉啊,这事另有隐情……隐情……情……ing……
 
 
第十七章 赔了赚了?
  合着前两天那些都是装的?
  温初白火冒三丈,撂出狠话:“行啊江煜,我就是给狗吃也不给你吃。”
  她本还想学那话本上发火的大老爷将这桌子上的东西整个儿掀出去,可临下手了又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给人下厨,心中不免委屈更甚。
  恰巧白桃赶了过来,温初白便红着眼睛喊道:“都给我装上拿到院子里去!”
  一炷香后,两人回到了清风苑,温初白掀了食盒便挑了一筷子放到嘴里。
  好咸!
  她还没来得及吐,又听白桃在一旁偷笑,“小姐啊小姐,你刚不是还说要给狗吃,怎么自己吃起来了?”
  温初白瞪她一眼,又喝了一口蛋汤——怎么是甜的?
  估计是又把细糖与盐分错了。
  她皱着眉头,有些庆幸没让江煜真吃,可一想到江煜那个不省心的家伙,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阿白。”她正生着气,柳清芳忽然拿着药瓶从卧房急匆匆地出来了,原来是白桃去找了她。
  温初白还红着眼睛,听见她的声音连忙扭过了头,“娘亲。”
  “瞧瞧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柳清芳埋怨似的瞧了她一眼,一颗心都扑在了她手背的大水泡上,轻轻拧开了手中的小瓷瓶,将里头的白色药粉倒了些出来。
  柳清芳手上帮她上着药,嘴里问着:“还疼吗?”
  那药说来也神奇,仅是几个呼吸,那火辣的水泡就平息下来,透着丝丝凉意,温初白笑眯眯的,“不疼。娘亲这药真厉害,哪儿弄得?”
  柳清芳点点她的额头,“小时候给你用过的,你忘了?这是娘自己做的。”
  温初白窝在她怀里撒娇,“忘了,娘亲真厉害。”
  谁成想,柳清芳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竟然淡了,只盯着手中的小白瓷瓶发呆。
  温初白坐直身子,盯着柳清芳的脸,“娘,温偏安他配不上你。”
  柳清芳一副生气的样子,立即维护道:“他可是你爹,怎可直呼名讳?”
  “他是我爹,可是他尽过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吗?过去他将我们扔到那拂柳院,现在又将我们送到这聪慧王府,我们于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样薄情寡义之人,怎能配得上娘亲。”
  柳清芳动动唇,似是想反驳,“当年……当年……”
  “当年!”温初白重重一声,“你总是说当年,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却从不说,娘亲,这几日我在外面忙,你在这院里都做了些什么?”
  不等柳清芳回答,她便又接着道:“是不是又成日地想他?”
  院里轻风乍起,吹得柳树叶子沙沙地响,却听不见女主人的回应。
  “娘亲。”温初白长叹了口气,许是重活一世,她变得格外珍惜眼前人,也希望眼前人能过得更好,“娘亲,论智慧、阅历,你皆在我之上,又有做药的好手艺,为了个薄情的负心汉荒废了自己十几年的青春,你当真甘心吗?”
  柳清芳仍是那副不愿说话的样子。温初白只感觉胸口一口气闷着,江煜叫她寒心,娘亲叫她堵心,越想越气。
  “白桃!”她喊了一声,“我们逛街去!”
  汤谷街与往常一般热闹非凡,温初白作了少爷打扮,带着白桃直奔钱庄,打算瞧瞧今儿的汇率。
  两人进了门,还像之前一样直奔小掌柜,怀川兑未安的汇率一字未变,仍是“3.1比1”。
  温初白皱皱眉,对这结果不甚满意,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抄着笔的小掌柜认了出来。
  “这不是柳公子吗?”
  温初白愣了半晌,“你在叫我?”
  小掌柜眯着眼,“之前柳公子来我们钱庄问过汇率之事,之后又将两万多的怀川币尽数兑成未安,小的自然有印象。”
  温初这才想起,当时她叫白桃去还钱的时候,登记的是柳清芳的名字。
  “当时柳公子说,想要借这汇率的变化赚钱,当时我便提醒公子,这钱不好赚,喏。”他说着,将今日汇率那木牌摘了下来,“赶巧今天的汇率刚更新。”
  温初白凑过去看,只见那小掌柜拿来湿抹布,将那“3.1”后面的“.1”擦了,今日汇率便被改成了“3:1”。
  擦完了字儿,小掌柜便将那牌子挂了回去,手中翻起了那日的记录,嘴里语速快的叫人耳疼,“当时便与公子说了,这汇率的变化无人能预测,瞧瞧,那日小公子的丫鬟一共送来两万一千三百二十元,除了二百一十三点二元的手续费用,一共兑了六千八百零八点六的未安币,若是按今日的汇率兑回,再减去手续费,只能兑两万零二百二十一点六元的未安币。”
  他边说着,手指在算盘上翻飞,“啧啧,柳公子,您这一来一回,可就损失了一千零九十八点四的怀川币啊。”
  他本以为自己如此这般,定能杀杀眼前之人的锐气,却没想温初白听了之后脸上竟毫无愠色,唯一一处不满竟是嫌手续费收的太多。
  小掌柜铁青着脸,指了指白桃,“这百分之一的手续费我早与这位姑娘说过!”
  白桃被人指着,连忙心虚地低了头偷偷吐舌,她小心翼翼地瞧着温初白,眼里满是求饶的意味:“公子,对不起,我忘了和你说了。”
  “罢了。”温初白摆摆手,“本公子高兴,不和你计较。”
  她这话一说出口,小掌柜嗤笑一句,“强颜欢笑。”
  温初白也不恼,带着白桃径直杀去瑞和楼将前一日的三成收益提了过来。她从书上看到的那些个法子在这七年前还没有,人们起初的接受度还不算高,没想到试了几天后,昨儿仅仅一天,收益便达到了一万二千三百七十。
  她将其中一万二千取出,又拿了一百二十出来作为手续费,“兑未安。”
  “疯了吧?”小掌柜睨她一眼。
  温初白微微一笑,“这您不用管,手续费给您,您兑就是。”
  她故意用了敬称,存心要气那小掌柜。
  小掌柜瞪她一眼,心道没有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便将那一万二兑成了四千的未安币,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好了。”
  “多谢。”温初白展颜一笑,“对了,之后如无意外,每天瑞和楼都会过来送钱,直接兑成未安币即可。”
  小掌柜一翻白眼:“知道了。”
  诸事安排妥当,温初白便带着白桃出了钱庄,白桃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能说,“小姐!你怎么尽做亏本买卖!”
  温初白笑着,也懒得纠正她又叫了自己“小姐”,问道:“哪里亏了?”
  “刚那眼睛长在头顶的小掌柜不是算了,说您亏了一千多元,一千多啊!”
  “那你可就错了。”温初白笑着,手指一路在街道两旁的各式手工艺品上划过,“今日我们换了多少未安币,用了多少怀川币?”
  白桃皱着眉,“花了一万二,兑了四千。”
  “好,那我接着问你,如果是昨天,兑四千未安币,我们要花多少怀川币?”
  这道真是难倒了白桃,她掰着手指,秀眉紧蹙,“3.1乘以四千?这可难倒我了,公子,你就告诉我吧,我算不出来。”
  “是一万两千四百。”
  白桃欢快地鼓着掌:“公子真厉害!”
  “所以,本来应当花一万两千四百才能买的东西,我花了一万二就买回来了,怎会是赔钱生意?”
  白桃闻言惊讶地瞪圆了眼,又挠了挠头,“是这样的吗?”
  “自然。”
  前头不远处一家铺子门口挂着转租,温初白想起成日里在家想那负心爹的娘亲,顿时来了兴趣,抬脚便走了进去。
  铺子不大,光线也不大好,许是打算转让了,货架上的木质工艺品被摆得七零八落。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桌上打着盹儿,温初白叩了叩桌子,“掌柜叨扰了,您这铺子怎么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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