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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帐下百媚生——北风信子

时间:2020-03-13 09:20:34  作者:北风信子
  她吓得花容失色。
  “赵赵赵赵……赵敛。”
  她急忙退后两步,将刚下褪下的舞姬衣裳团做一团堆在胸|前,只是这动作未免多余,她凝脂般的肌肤就这样露在外头。
  惶惶的神色,如同暮色四合之时丛林里的小鹿,又像是深夜承露的花瓣,颤颤巍巍,随时都要承受不住打击。
  赵敛神色莫辩,往常他自认正人君子,会扭头就走,今天他却决心要给安栖云这个大胆的小东西一个小小的教训。
  他迫近了一步,眸光沉沉。
  安栖云再后退了一步。
  赵敛向她伸出了手,微微带着温度的手,竟然真的触到了安栖云的肩膀。安栖云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
  同时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发红包鸭~
 
 
第26章 情悒怏
  赵敛满手温香软玉, 他原本是存心吓唬安栖云的, 没有想要如何轻薄于她, 但是鬼迷心窍一般, 他看见安栖云露出那种湿漉漉的眼神, 思考便停止了一瞬。
  很快,思考完全不需要了。
  安栖云的睫毛微微卷翘着, 似乎有着沾染在睫毛上的点点水雾,勾勾丢丢地, 缠绕着赵敛的心,赵敛的手微微用力, 安栖云小小地惊呼一声, 不由自主地被带到了赵敛怀中。
  她听见赵敛的声音微微带着嘶|哑:“你是故意的吧?”
  安栖云忽然间被裹挟进温暖又宽广的怀抱中, 赵敛身上带着柏子的香气,他像是一个安栖云从未接触过的广阔的世界,完完全全地将安栖云容纳。
  雏鸟一般,安栖云握住他的前襟,稍稍缩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马上察觉到夜里一点温凉,现实侵扰了她, 她的清醒从头脑灌进四肢。
  她伸手推开赵敛,同时问:“什么故意?”
  她没有推动赵敛,赵敛丝毫没有留下容忍她推开的余地。
  上次,赵敛给她机会让她逃开,她丝毫不畏惧, 将火点得更燃。这次的赵敛,强硬得让人心惊,一向无所畏惧的安栖云忽然生出了一点逃避的情绪。
  赵敛的手从安栖云露出的肩膀一点点往上移动,流连在她小巧的锁|骨,触动她的脖|颈,他的手布满压迫性,安栖云仿佛听见血脉随着他的手跳动,一下,一下。
  赵敛的拇指生了一层薄薄的茧,这是自然的,他是习武之人。有些粗粝的拇指在她最娇|弱的唇上摩|挲几回,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轻启朱|唇。
  安栖云看见赵敛的眸子中有压抑的猩|红色,安栖云想,她一定是眼花了。
  赵敛欺身按住安栖云,带着凶狠啃|噬着安栖云的吐息,汹涌的情绪让安栖云几乎招架不住,她腰一软就要倒下,被赵敛捞起。
  赵敛一手将安栖云抱起,手臂如同铜铸,禁锢住她的大|腿,安栖云难耐又羞|耻地动了一下腿。
  赵敛的声音更哑了,他说:“别动。”
  他像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有淡淡的血腥味道从舌|尖蔓延开,赵敛将安栖云搂得更紧了。安栖云悚然一惊,赵敛仿若被触到什么机关一般,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她在喘|息之中带着哭音:“别亲|我了,嘴|唇破了。”
  赵敛果然放过了她,让她的嘴唇有了歇息的机会,安栖云放下心来。
  但是她放心得太早了。
  赵敛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向自己,他心里有很多乱糟糟的想法,但是他只是将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胸口。
  这做法未免太过饮鸩止渴,他看着安栖云,眼神有些危险,说:“安妹妹,我有点难受。”
  安栖云的声音发抖:“那,怎么办?”
  赵敛说:“你抱抱我。”
  安栖云知道现在的赵敛很危险,她不敢不从,小鸟一样地投入赵敛的怀里,她感到赵敛的怀|抱火热得能过灼伤她,她脸红得能够滴下血来。
  她发现了赵敛身体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他……动|情了。
  赵敛这个禽兽不会要强迫她吧?
  虽然这样也还好……
  强迫了她之后,她刚好名正言顺地让赵敛娶了她。
  但是她没有准备好……
  安栖云埋着头,纠结得不行,赵敛则抱着他,慢慢平复着呼吸。等安栖云从激烈的权衡之下回过神来,赵敛已经恢复到云淡风轻的表情。
  赵敛松开怀抱,将安栖云的裙子拉好,向放置布娃娃一样,握着安栖云的腰,将她放远了一些。
  他淡然地说:“衣服穿好。”
  安栖云:“……”
  这禽兽变成人就开始装模作样?
  既然赵敛要做人,安栖云松了一口气,她小声说:“那你出去。”
  赵敛理直气壮:“我在这里,帮你看着,以免有人乱闯。”
  安栖云想:这是人话吗?乱闯的从头到尾不就单单你一个?
  但是她没敢说出声,捡起地上的衣服,想要绕到屏风后面去。赵敛开了口:“不要出去,外面冷。”
  安栖云只能在赵敛的淫威之下,委委屈屈地穿上了衣服。
  赵敛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下呼吸,再睁开眼时,安栖云已经穿戴好了。赵敛的目光宛若实质地扫视了安栖云一眼,安栖云在他眼前,似乎没有遮掩。
  她咬着唇,脸红红地看着赵敛,赵敛站起来,光风霁月地说:“我先走。”
  安栖云看着赵敛,言语中带着无法隐藏的娇媚,她说:“世子,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这个该死的赵敛,轻薄她两回了,竟然丝毫不提婚约的事。那不是她白白被占了便宜?着实可恶。
  赵敛正要说话,外间赵七的声音传了进来:“世子,外头出事了。”
  安栖云听见了赵七的声音,慌忙躲在屏风之后。赵敛拦在门口,面色不悦地看着赵七:“什么事?”
  躲在屏风后面的安栖云几乎怀疑,自己和赵敛的丑事被人发现了。赵七只是说:“王爷将舞姬发落。”
  赵敛眉头一皱:“为什么?”
  赵七说:“绿枝穿的,是赤金缠珍珠做装饰的百蝶穿花舞裙。”
  赵敛像想到了什么,他沉声道:“知道了。”他挥手让赵七出去,他绕到屏风后面,果然看见安栖云脸色发白。
  安栖云说:“难道是因为我的舞?”
  赵敛握住她的手:“不关你的事,是那身衣服。”
  安栖云抬头,疑惑地问:“衣服怎么了?”
  赵敛用极为简短的话语,讲了一段有关燕王的小故事。
  几年之前,燕王宠爱一个叫月娘的女子,月娘喜爱跳舞,燕王便搜罗来各式各样的华丽舞裙,后来月娘病逝,燕王将月娘的故居上了锁,里头东西一概不动,把屋子的钥匙交给燕王妃。
  但是方才绿枝穿的,正是从前月娘的裙子。
  安栖云心口一跳,原来这才是永宁郡主的安排,她紧紧握着赵敛的手,说:“我们快点出去,这事应该不止这样。”
  赵敛也想到了,他点点头,和安栖云分开两边,走进宴席之上。
  跪在地上的绿枝在瑟瑟发抖,安栖云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抬头,看见永宁郡主在向她看过来,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而燕王边上的燕王妃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燕王妃下手处的梅夫人拿着绢帕哭泣起来:“奴家知道王妃对奴不满,可就算要给王爷献新人,也不要踩着月娘妹子来呀。”
  燕王妃说:“王爷,不是妾身做的。”
  永宁郡主在一边说:“父王,母妃断断不会做这等糊涂事的,不如问问安姑娘,这舞都是她负责排演的。”
  顿时,场上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安栖云。
  安栖云看见永宁郡主有恃无恐的态度,知道她已经将一切设计好了,在这里和她对峙,只会落入下风。
  而现在永宁郡主想要把她一同拉下水。
  赵敛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父王,安姑娘来府不过几月,哪里会知道里头的讲究。”
  燕王像是在考虑什么,半晌终于放过了安栖云。
  燕王沉着脸看向了燕王妃,燕王妃喃喃:“王爷,妾身真的不知情。”
  燕王看了一眼嘤嘤哭着的梅夫人,道:“王妃闭门反省。”
  底下的赵稷一直关切地看着场中的情况,但是始终一言不发。
  秦月容和顾姝已经吓到大气都不敢多喘,安栖云身体有些发冷。
  燕王看着一旁侍立的侍从,道:“还愣着做什么?送王妃回去!”
  等燕王妃离开之后,燕王的目光又移向底下跪着的舞姬十一人,他问:“还有一个舞姬,在哪里?”
  安栖云一惊,赵敛又已经站了出来,面露一点红意,道:“儿子方才离开,看见那舞姬容貌殊丽,特向父亲讨一回人。”
  燕王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他对赵敛这个儿子的手段,性格都十分满意,只是这个儿子太过孤僻,这么多年来,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甚至把自己如花似月的未婚妻的亲事也退了。
  燕王不免对儿子的能力或者喜好有些怀疑。
  眼下儿子忽然告诉他,自己和舞姬搞在一起,燕王不光不动怒,反而放下了心。
  方才儿子不在席,现在那舞姬不能见人,燕王略一思索,觉得他已经洞悉了赵敛刚刚做了什么荒唐事。
  他豪放大笑起来,转眼间,方才的一触即发的紧张形势仿佛不曾出现。
  他一指绿枝:“你,过来。”
  绿枝小心翼翼地移步上前,一步一步地踏上了台阶,燕王仔细端详了她片刻,对下面众人道:“时候不早了,本王先走一步。”
  绿枝愣愣地看着燕王看过来的神色,一怔,然后反应过来,跟在燕王后面脚步轻轻地离开。
  安栖云的手指死死地绞着帕子,燕王的喜怒无常,比之赵敛更加严重。
  那么如何将燕王妃从禁足中解救出来呢?
  她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宴席,走在花园里,她的亲表弟赵稷在月光之下站立。安栖云想了一下,赵稷应该是在等她。
  安栖云缓缓走近:“表弟。”
  赵稷转过身来,安栖云忽然有些心虚,仿佛她将他们母子拖累,她说:“对不起。”
  赵稷反倒带着点安慰的意思,说:“不关你的事,甚至也不关陷害之人的事。”
  安栖云感到疑惑:“怎么说?”
  赵稷没有看安栖云,他只是看着挂在半空中的弯弯银月,他说:“父亲看起来脾气无常,但是他的所有动作只和一件事有关,他的皇图霸业。
  “当初他娶了母亲做续弦,只是因为母亲带来的嫁妆能为他招兵买马。
  “母亲对他已经没有用了。”
  赵稷转身看安栖云:“前几日,听说江陵又打了败仗,粮草,兵士均不足。”他顿了一下,问安栖云:“表姐,我们江陵是不是因为打仗,将世代财富消耗殆尽?”
  打败战?
  没有钱?
  安栖云在闺阁之中,对这些远方的消息并不灵通,听了赵稷的话,脸色更加苍白,她急忙问道:“那我父母弟弟可好?”
  赵稷点头:“伯父伯母和表弟都安然无恙。”
  安栖云放下心来,她点点头:“我知道了,”她看着赵稷,坚定地说:“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她让林枫回去探听情况。
  南王墓中的财宝,应该能解江陵的燃眉之急。
  然后她花了大价钱,命人铸造了一座大金身佛像,佛像由纯金打造,镶嵌珍贵宝石无数。经由运河送到了上京,借口是从江陵运过来给燕王的寿礼。
  这寿礼并不精致,只是很好用。
  无论是黄金还是宝石,拆了卸了用来招兵买马,再实用不过。更重要的是,向燕王炫耀江陵依旧财大气粗。
  在寿礼送到燕王府之时,燕王正抽了空考察儿子的学业和差事,他和赵敛讲完话之后,貌似闲聊般地开口道:“你和安氏的婚事,若是不愿意,就算了吧。”
  赵敛眼底一震,语气却平平无波澜:“先前是儿子思虑不当,安氏女已经进了燕王府,现在退亲,只怕不好。”
  燕王像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儿子一般仔细看了他两眼:“到了上京以来,你倒是越来越守这些陈规旧俗。”
  赵敛浑身一凛,他知道他方才表现出来的顾虑让燕王不喜了。燕王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他虽然是一个王公贵族,可是他藐视规则。
  要不然他就不会挑战皇权。
  现在,赵敛却似乎被上京这些闲话所困扰,在燕王看来未免是一种软弱。
  赵敛抬起眼睛,依旧沉稳地说:“父王应该知道,如今天下乱局一触即发,北面容城一带,东边徐州傅氏均蠢蠢欲动,现在和江陵撕破脸,并不值当。”
  燕王沉思了一下。
  外间下人来报,江陵差人送来了寿礼,因遇到风浪,耽搁了几日。燕王听到江陵送来的寿礼是一尊纯金佛像,燕王微微眯了眼睛,露出一点满意。
  赵敛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燕王暂时不会将安栖云胡乱打发走。
  但是燕王妃依旧在禁足中。
  安栖云买通了门口的侍卫,进去见了燕王妃一面。
  安栖云一进去就握住了燕王妃的手,燕王妃一切都还好,只是精神有些不振。安栖云对燕王妃嘘寒问暖了一阵,终于问道她所关心的问题。
  “姑母,那舞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燕王妃说道:“那舞服的确是从前月娘的衣服,应当和其他物件一起锁在她从前的屋子,那屋子的钥匙在我手里。”
  安栖云疑惑问:“那怎么会?”
  燕王妃缓缓说:“这两天我想了一下,两个月前,为国公府送礼时,我将钥匙都交给了郡主。”
  安栖云挑了挑眉,她毫不意外。
  她又安慰了燕王妃许久,走出门,迎着猎猎的风,她对长清和渌水说:“我们去见见永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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