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男主一刀捅了我(穿书)——卷边的纸

时间:2020-03-17 09:25:23  作者:卷边的纸
  “这阿胶平日分三份送过去,这几日怎么只分两份?”一日苏霁到下面巡查,看到小宫女分了几类珍贵些的药材,不由得奇怪。
  “往常分三份,是给太后、萧贵妃、赵贵人三人,现下萧贵妃也不合用这些了,我们几个宫女就合计着,将贵妃这份省出来,多给太后和赵贵人送些。”那小宫女继续包扎着,笑对苏霁道。
  “什么叫‘不合用这些了’?”苏霁看那宫女,道,“这么势力,真的好吗?何况,按照定例,妃位之上就是该送燕窝的。”
  “那郑妃,刘妃都在妃位上,何曾给她们发过燕窝?而赵贵人也未到妃位,我们司药局不也忙不迭地送过去,万不敢怠慢了么?”那宫女劝道,“苏司药,我知您是一片好心,可这都是宫中不成文的惯例了。”
  “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咱们司药局缺那几两燕窝不成?”苏霁道,“不过,你说的郑妃,刘妃都是谁?我入宫半年多,怎么从未听说过她们?”
  “她们都是皇上早年的宠妃,只是如今年老色衰,不再得宠了,也没有子嗣,便在自己宫室内待着,无诏是不得出的。”那宫女回道。
  苏霁倒是懵了,她一直以为宫中高位妃嫔只有萧贵妃一位,没想到还有存在感这么低的两位妃。
  “苏司药,您刚来宫中,不知道也属正常。”那宫女继续道,“这两位只剩下个位份撑着,尊荣尚不如那些有所出的贵人主子。”
  “燕窝这事儿,你先搁着。”苏霁思忖了一阵,道,“反正是这个月发的,缓个一两天倒没妨碍,今儿我还要出去一趟,没空闲理这事,待明日得空了再同你细说。”
  那宫女放下了燕窝,称是后便退下了。
  苏霁携了把团扇,推开司药局的门,便自去往太医院。
  “苏司药,怎么是您?”仍旧是那个小太监,乐呵着招呼苏霁,“您又来库房翻诊脉记录了?这次要寻谁的?”
  苏霁问道:“你可知,在你之前是谁守着这库房?”
  小太监略思索了一阵,才迟疑道:“我记着,他叫康公公,年事已高,不能再伺候主子了,便去了庙里养老。”
  苏霁问:“哪个庙?”
  “是福寿庙。我们这些奴才,一生也没个儿女,大家伙儿便合钱起来,一齐办了个庙,年轻时候往庙里捐些香火钱,到老便也有个住所,互相依靠着养老。”那小太监道。
  苏霁又道:“我今日来,本是来看太子脉案的,可想问问,太子小时候是由谁诊病的?”
  “这奴才可就不清楚了。”那太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十几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这些?”
  苏霁又问了几位太医,可他们都同那小太监一样,一问三不知。
  这可就奇了,作为一个医者,最重要的就是经验,难道没人看过这份脉案,甚至都没人对此有印象么?
  苏霁心下怀疑,但也不敢再细问,直觉告诉她,这后面的事情仿佛并不简单。
  -
  东宫门外,苏霁腆着一张厚脸皮去敲门,守门的太监见是她,便顺利让她进了门。
  苏霁直奔书房,扒着门缝去瞧里面情形——太子果然在书房内。
  只瞧太子端坐在书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册,朗声读着什么“君子以德,譬如北辰”之类的生涩文言文。
  苏霁文言文读得不多,虽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听他字正腔圆地念出来,倒算是朗朗上口,见他念了一首,略停了下来,便敲了三声门,艰难地开口道:“太子殿下。”
  太子望向门外,又将视线重新放在了书上,口气冷冷地道:“你不是说,不会再来东宫了么?怎的刚一天过去,就反悔了?”
  可能就连太子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眉眼下弯,俱是笑意。
  苏霁见那门也没上锁,索性脸皮再厚一点,直接开了门进去,灿烂地一笑,道:“太子殿下,早啊!”
  太子佯装未见,只是看向自己眼前的《论语》,将苏霁晾在一边。
  苏霁道:“太子殿下,您能不能带我出宫?”
  “出宫?”太子奇道,自苏霁打开门,其实书册上的内容他是一眼都没看进去,“你要出宫做什么?”
  “当然是上香啊。”苏霁道。
  “上香?”太子更加奇了,这苏霁向来是对上清诸神半分信仰都没有,这不年不节地,苏霁竟然要去上香?
  “不用您跟着去,不会打扰您多长时间的。”苏霁立时道,“只要您去跟宫门口的守卫说一声,给我个能证明身份的令牌就行了。”
  “本宫不跟着,到时候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招摇撞骗可如何是好?”太子瞧着苏霁,倒想知道这次她的葫芦儿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说罢,他放下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书册——反正他除了些无关紧要的请安折子,什么事也没有,这个太子当得清闲得很。
  “你去换身衣服,本宫随你一起去。”太子站了起来,又添了一句,“不许再穿得像上次那般招摇。”
 
 
第42章 
  他是她的谁, 又有什么资格不许呢?
  这话细想来, 道理他是一分不占,倒有一股浅浅淡淡的醋味儿。
  太子说完这话,只觉不妥, 自悔失言, 道:“本宫是说, 你若是盛装打扮, 繁琐费时, 本宫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
  苏霁听了, 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仍是点了点头, 便自去换了衣裳, 乘马车至福寿庙。太子的马车比她的脚程快些,此时太子已入了福寿庙, 去敬香去了。
  此时不去问, 更待何时?苏霁立时逮住个小沙弥, 问:“我是宫里来的,旧友托我送些东西给康公公, 不知这庙里可住着一个康公公?”
  “康公公?”那小沙弥摇了摇头,道, “庙里并无这号人,施主可知他原先在宫里任何职?”
  “他原是在太医院里掌库房的。”苏霁道,“若是没有康公公,可有其他曾在太医院里任职的公公?”
  那小沙弥仍旧摇了摇头, 道:“没有,从我来这福寿寺,就未曾见过太医院的太监。”
  苏霁蹙眉,这倒是奇了,太医院上下那么多太监,竟没一个能来福寿寺养老的?
  正这样想着,腕上的翡翠平安镯微微发出嗡鸣,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苏霁耳边盘旋:“叮咚!恭喜您触发【隐藏任务:皇后之死】,请与相关人物对话,并探寻出皇后死亡真相。”
  苏霁神情突变,吓得小沙弥一愣,那小沙弥试探着问道:“施主?施主?”
  苏霁立时回神,道:“啊,没事没事。我可太苦恼了,这康公公到底在何处?”
  那小沙弥道:“或许您可以去前边上一炷香,问问我们主持。”
  苏霁闻言称是,往前走着。因周围沙弥都知道她是跟随太子来的贵客,便也不阻拦,不觉走到了主持的内院。
  内院并非一般的古代建筑,整个院子呈圆形,院子里外互通,是不设门的,只有个一人高的圆形出口。
  上清教的这一支,崇尚圆满,故而许多建筑、雕塑都含有大量圆形。
  这样不设门,冬天会不会冻死啊?
  苏霁方迈入圆形入口,见屋内香烟缭绕,有一人长身玉立,背对着苏霁,将手中的三炷香插到供奉上清诸神的净土中,缓缓地转过了身,对着旁边一身袈裟的中年和尚道:“本宫来此一拜,已命人备下三百两的香火钱,待会儿送来。”
  苏霁瞧那身段、那动作,明显是太子,便出声道:“太子殿下。”
  那和尚本是喜不自禁地道谢,却见一个妙龄女子过了来唤太子殿下,因问太子:“这是太子带来的人?”
  太子微微颔首,看向苏霁,道:“苏霁,还不拜见住持?”
  “拜见住持。”苏霁简略地道,心想:系统所说的对话之人,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主持呢?于是便将方才问小沙弥的问题原封不动地问了主持。
  那主持略一思索,迟疑地看向太子,又接了小太监送过来的钱袋子,终究道:“其实这些事,我们都是惯常了的。十几年前,太医院那一批太监都因办事不力被赐死了,明面上是让他们告老,来福寿寺;背地里却是被赐死了的。”
  苏霁觉得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以成帝的暴躁性子,怎么可能只将犯了错的太监打发了呢?
  不过,这样一来,她的线索完全断了。
  整个下午,苏霁都像是在玩真人版密室逃脱,她地毯式地搜遍了福寿寺的每个角落,却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眼看日暮将至,苏霁愁云惨淡,不知如何是好。太子随着她周旋了一天,见她神情颓废得很,便劝道:“天色将暗,不如早回宫,从长计议。”
  苏霁本欲答应,却终究是犹豫了。
  系统大半年了都没响,她到了这寺庙,偏就响了,这说明此地定有信息,只是她尚未发现。不知道这任务是不是限时的,若是今晚回去了,错过了可如何是好?
  苏霁摇摇头,却听太子道:“这福寿寺并非什么正寺,名声不堪闻,素有淫乐之名,前几年便有奸淫女子的事情发生,虽说本宫在此,他们倒不敢猖狂,只是还是小心为上。”
  “可我这件事真的很急。”苏霁不免焦急道。
  太子见苏霁神情,心中亦是十分犹豫。
  正在此时,那主持笑面儿过来,问:“老衲看这天色已晚,若不嫌弃福寿寺微寒,不若歇息在客舍处。”
  太子沉吟半晌,看这苏霁,终是道:“也罢,本宫便在此暂住一晚,屋舍守卫无须掌门操心,本宫自带了府兵。”
  那主持称是,又笑看二人,问:“不知太子殿下,是让老衲准备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自然是两间房。”苏霁脱口而出,“你把我们殿下想成什么人了?”
  而太子却道:“一间房。”
  苏霁始料未及,瞪大了眼睛看向太子。
  太子淡淡地扫了苏霁一眼,语气不容置疑,又重复道:“本宫与她一间房。”
  那主持颇有深意地笑了,应了一声,便去准备了。
  -
  该是就寝时分,太子警惕地左右扫视,叮嘱了几句门外侍卫,才阖上客舍的门。
  太子用余光略扫了下身后的苏霁,才道:“这寺有问题,以免万一,今夜你我共处一室。放心,你自睡你的,我在旁边守着。”
  苏霁不可思议地问:“这寺里哪里有问题?”
  太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哪儿哪儿都有问题。
  她仿佛从没有走过江湖一般。
  “这里一应食物、水,都不要动。”太子又道,“既来了,就看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天子脚下也敢动手脚。”
  苏霁坐在桌前,看着上面摆的果子与茶,腹中虽饿,但也不敢动,只问太子:“反正咱们在这待着没事儿,不如我们唠唠嗑罢。”
  太子瞧她脸上明明满是困倦,却强撑精神来同他讲话,定不是随便说说,便问:“说什么?”
  苏霁问:“你小时候,给你诊脉的太医是谁,你还有印象吗?”
  太子回忆了一番,道:“我四岁起,便由李太医诊病,再之前的太医,倒没什么印象。”
  苏霁微微蹙眉,丢失的太医院脉案,就是从皇后薨逝前两年,一直到太子四岁的。
  太子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苏霁已然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和衣而睡。
  一天了,她该是累极了。
  太子替她放下了幔帐,坐在桌旁,静默地看向苏霁的方向。时间过得慢极了,不知过了多久,太子阖上了眼,微眯了会。
  而此时,屋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放着个铜制的香炉,上面飘着难以察觉的、淡淡的一缕烟雾。
  -
  太子只觉打了个盹儿,再醒来,却见床榻上幔帐渐起,一双手将幔帐撩开个口子,一双纤白的腿便显了出来。接着,苏霁从幔帐中跣足而下,身上仅穿着一大红的肚兜,剩下的肌肤均裸露在外面。
  太子立时用手遮挡了双眼,脸扭向别处,道:“快穿好衣裳。”
  苏霁微微一笑,恍若未闻,步步婀娜地走向太子,双手轻轻贴着太子的脸,柔声道:“太子殿下。”
  太子一时发怔,痴痴地瞧着眼前的苏霁,面上烫红。晃过神来,立时用双手挣脱。一方面,心神恍惚之间,太子没使出全力;另一方面,太子唯恐一不小心伤了苏霁,力道极轻柔。这一挣扎,竟没有挣脱。
  苏霁的双臂轻轻环上了太子的腰,身子紧紧地贴着太子的腰身,整个身子都系在了太子身上,微微向上抬头,一双清澈的眼睛柔柔地看着太子。
  这个姿势,太子若是稍动,苏霁便会栽到地下去。因此,太子没有动,心中狂跳,强自镇定着心神,道:“你不是苏霁。”
  “我的确不是苏霁。”苏霁忽而泫然欲泣,柔柔地看向太子,道,“那些罪不可恕的事,都是苏霁干的,都与我毫无干系。”
  太子看着苏霁极为真诚的眼神,喉结不自知地上下翻动,身上不由得燥热起来。一瞬间,他仿佛失去了理智,苏霁一个眼神,就让他什么都信了。
  “我的心,太子难道还不懂吗?”苏霁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双唇轻轻贴近了太子的脸颊,对着太的脸颊轻轻吐气,双手不安分地攀上了太子的腰间,欲将太子的腰带取下。
  太子感受到苏霁呼出的阵阵热气,直扑在他的脸上,微微痒着。见苏霁竟解他的腰带,连忙死死地护住。
  “你既愿意,我定不负你。”太子一双桃花眼望着苏霁,痴痴地道,“只是怎好无媒苟合?不急于一时。”
  苏霁百般挑逗,太子仍只守着腰带,不肯放手。
  只见苏霁眸色徒然变冷,一双温热的手徒然变得冰凉,一个推搡,便将太子推到了床榻之上。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